赵普雷,于连之的同专业舍友,也是他们的舍长。
起初男生们都称他为“雷普兄”,后觉不雅,遂改称雷哥。
人如其号,风风火火、雷厉风行。
宿舍的第一次团建,班级的破冰活动,都是由他提出并组织的,甚至活动经费都由他来代付。
这种性格大概也和出身有关。
于连之曾听说过其父亲似乎是省内的一个大官,至于多大他也没什么概念,只知道舍长能进这所大学自家人也出了力——赵普雷从不避讳谈到这一点。
不过他身上倒也没什么纨绔气息,反而挺真诚,虽有时自信过度,但也不惹人讨厌。
典型的人生赢家模板,生活一路平坦,前途一帆风顺。
按理来说他这样的人不至于会有什么特别大的烦恼。
可最近,他正为一个女孩而魂不舍守,牵肠挂肚。
“我跟你说啊,我的那位学妹,简直可爱到爆炸。永远都那么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像是一只小兔子,再加上那娇小的身材,简直让人保护欲爆棚。她跟人说话,总是低着头,不好意思直视对方,可一旦对上,那水汪汪的大眼珠——哇,看一次就忘不掉了。自那以后我就决定要追求她——喂,耗子,别玩你那垃圾手游了,听了我的真情告白就没啥感想吗?”
吴皓抬头,靠回椅背,无可奈何道:“能有什么感想?你的这套话我已经背的比刷工会战还熟练了。接下来你就该讲到自己如何对学妹发动迅猛攻势,然后被拒绝,遗憾离场;但你这家伙脸皮巨厚,贼心不死,还要背水一战、最后一搏。”
“什么叫脸皮巨厚,遇到真爱就该勇敢去追,不留遗憾。之前是被拒绝了,可我总觉得只是她不好意思。况且那时我也太急躁了,没让学妹看到我的真心。今天可算准备好了,保证拿下!”赵普雷以他那一贯信心十足的口吻说。
“你准备什么了?”
赵普雷从兜里掏出个紫色的小盒子。
“啥呀?看着和我刚买的巧克力一样。”说完吴皓也从兜里拿出一个紫色的纸盒子,和赵普雷那个相映成趣,不细看还真有点像。
“你的准备就是送她一盒巧克力?笑死我了。要不然你向我表白吧,成功率还大一点,至少我还挺喜欢巧克力的。”吴皓嘲讽着,扳了一块巧克力扔进嘴里。
赵普雷轻轻一笑,气定神闲打开盒子。吴皓看见里面的东西,惊讶得把还没嚼两下的巧克力整个吞了下去。
“咳咳……钻、钻戒??”
“哼哼,没想到吧。这下是不是十拿十稳了?毕竟哪有女孩不喜欢钻戒呢?”
“不是,哥们,钻戒也太夸张了,别把妹子吓到了。”
“就是要夸张点她才会知晓我的真心啊,之前的表白都太过小打小闹了,让她以为我只是那种想随便玩一玩的轻浮男。”
“你搁这儿表白还是求婚呢……”
“放心,只是人工钻戒,我要求婚的话肯定不会拿这么寒酸的戒指的。”
“人工的也超出我的承受范围了,你这家伙真是……所以你准备什么时候表白?”
“就在今晚!”
“今晚?好突然。”
“事不宜迟嘛,耗子,走,跟我去布置表白现场。”
“表白现场??越来越离谱了,我才不跟你去丢人。”
“这可由不得你。”说着赵普雷就开始生拉硬拽。
此时一直没有做声的于连之站起身来,朝门口走去。
“老于,你也来帮忙呗。”赵普雷发出邀请。
于连之回道:“我要去家教了,没时间。不过加油。”他对赵普雷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有公务在身啊,那没办法。耗子,今晚就你来当我的‘星期五’吧,哇哈哈。”
“嘎!我不要当黑奴呀,老于救我!”
两个活宝。于连之笑了一下,伸向门把手。
打开门,于连之从杨霏霏的房间里走出,正好碰见了学生的父亲——杨勇。他正打着电话。
“怎么突然请假了?”他朝电话吼道:“生病?放你的屁,怕不是又去哪里赌博了吧?更何况一点点病就不来了?花钱雇你吃空饷的?别以为是我爸的司机我就使唤不动你!”
“什么?什么为什么?老爷子打电话叫我去接依依回家!我他妈每天都忙着和合作伙伴谈生意,哪有时间接她?你他妈赶紧给我过来。真来不了?妈的去澳门赌了是吧……”
于连之寻思着自己是不是该躲回房间,等电话打完再出来。可就在考虑的当口,杨勇注意到了他。
他骂了一句“废物”,随即挂断电话,对于连之说:“课上完了?”
“嗯,今天两个课时。”
“好吧。你会不会开车?”
“会。”刚说出口就后悔了。
“行,那就你接依依回家吧。”
于连之赶紧推脱:“可我暑假刚拿的驾照,还没开……”
“这有什么,”杨勇不耐烦地摆摆手,“拿到驾照前我都开了三年了,不照样什么事都没有。更何况你这有驾照的。”
他的强盗逻辑让于连之觉得自己说了也白说,索性闭嘴了。
杨勇去往书房,从一串车钥匙里挑出一把,返回扔给于连之。
“喏,这车型比较适合新手开,正好暖暖车,车库左手边第二辆就是。我先去赴约了。”
没给于连之任何置喙的空间,他转身向大门口走去,还一边打着电话:“哟,麻烦解除,马上来。哈你小子,看我今天喝不死你……”
于连之揉了揉眉心。
这时杨霏霏从房门口里探出身来,幸灾乐祸地瞧着他。
“嘻嘻,被爸爸使唤了吧?乡巴佬只有被人使唤的命。”她坏笑着朝于连之歪了歪脑袋,一侧的发辫从肩头滑落。
今天是低双马尾发型,姐姐去舞蹈社之前特意给她梳的,让她自己来弄的话指不定又搞成什么奇怪的样式。
服装仍是她的特色,露肩灰上衣,印着难解的ROCK图标;黑色短裙,两条稚嫩的腿不着一物得显露在外。
于连之暗自感叹窗外的秋色和她的穿搭肯定有一个是谎言。
没有理会学生的讥讽,他朝客厅走去。
杨霏霏跟在家教身后,得意道:“是不是不知道地址?你跪下来求我,说不定我就……”
“诗仪舞蹈社,我查一下……金盛商贸大厦十九楼。”
“你、你怎么会知道?”
于连之指了指客厅那满满一墙的嘉奖:“奖杯上写着你姐姐所属舞社的名字。”
“呃!你这家伙……”
自上次那场令自己难堪的足交之后,杨霏霏一直想找机会报复回去,谁知旧仇未报,又吃新瘪。
于连之去往车库,找到车子。刚系好安全带,副驾驶的门就被打开,杨霏霏小巧的身形如一只蹦跃的小鹿,一下坐了进来。
“开车吧,乡巴佬。”
“你也去?我接一下你姐姐就回来。”
“怎么了?这可是我家的车,我想坐就坐。你只是个司机而已。说起来,又是家教又是司机的,你倒越来越像我家的仆人了呢,哼哼哼。”
于连之早习惯了学生的嘲讽。让他苦恼的是,本来第一次开车上路就已经很紧张了,结果还要带着这样一个吵闹的小妖精,真是祸不单行。
“这是我拿驾照后的第一次开车,恐怕不会特别安全。”
这是事实,要是出点什么事故让这位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杨家二小姐受伤的话,自己恐怕也吃不了兜着走。
然而杨霏霏再一次会错了意:“放心吧,上次有个老头骑车把爷爷最喜欢劳斯莱斯的车门撞了个大凹陷,爷爷都没让他赔钱。你剐蹭到点什么我家也不会说什么的,你可别太高看自己了。”
于连之知道再怎么劝也是鸡同鸭讲。
只好在心里叹了口气,点火启动,开车上路。
他开得很稳,不像第一次上路的新手,他也逐渐在平稳的行驶中慢慢放松,一开始因为紧张出的汗还留在额角。
也正是这种稳健,让杨霏霏感到非常无聊,她哈了口气,百无聊赖地盯着窗外,摆动双腿。
于连之想到就在几天前,他的学生就用这双腿给他足交过,这多少让他的心中荡起一丝涟漪。
“说起来,你这乡巴佬怎么会开车的?是不是偷过车?不会现在还是无证驾驶吧?”小恶魔戏谑的话又将那涟漪抹去。
他简单回答:“暑假时有个同学拉我去学的。”那个同学就是赵普雷,暑假两人留校。
赵普雷闲不下来,就硬拉着他去学车,学费还是赵代付的,并且大方的表示不用还了。
但于连之那个假期还是多打了两份工把钱还上了。
结果他早早拿到驾照,赵普雷科目二还没过。
杨霏霏也没深究,只是又没来由地说:“好热啊,开开窗。”
怎么可能会热?像这样的豪车就是为了让人坐着舒服而设计的,更何况她穿得也够清凉了。
搞不清楚这位大小姐又在打什么主意,他也只好听从命令。
结果就在窗户大开的一瞬,一辆正好超过他们的车发出了宛如铁片划过黑板的尖利鸣笛,他顿时耸起肩头,死死握住方向盘。
杨霏霏看他那副狼狈模样,拍着手大笑起来。
他重又想把窗户关上,却被她制止了:“别关,就这样,吹吹风挺好的。”于连之无奈照做,灌进来的秋风让刚惊出一身冷汗的他挺不好受。
杨霏霏倒没事人一样——有了刚才的恶作剧,她更加来劲了。
“你知道自己开的什么牌子的车吗?”
“不知道。”
“哼哼,猜你这乡巴佬也不知道。跑在我们前面的是什么车?你总能看清标志吧?”
“我不认识车标,也不知道有什么品牌。”
“哈?驾照都有了不知道这些?”
“驾校又不考这些。”
“怕不是知道自己这辈子开不上车所以假装不在乎吧,嘻嘻。”
于连之耸了耸肩——他是真的不在乎。
杨霏霏东张西望,忽然指向路边绿化带旁的一辆电动三轮:“这玩意儿你知道什么牌子的嘛?”
于连之瞟了一眼,随口说出了品牌。
又让她找到嘲讽的方向了:“不知道汽车倒清楚三轮车牌子?不愧是乡巴佬。”他淡淡开口:“村子里一个老人,我叫他秦爷爷,他有全村唯一一辆电动三轮车——就是这个牌子的,我特意问过他。每次村上人要买什么东西都会叫他从镇上捎回来。我也坐过好几次他的三轮车,去集市,去学校,去火车站……”
记忆变成话,一出口就显得伤感。他想起自己当初坐在三轮车后面,村庄渐行渐远,天空愈发辽阔,耳边是呼啸的风声以及秦爷爷愉快的戏腔。
杨霏霏并不能听出他话里的情感,只还是一个劲想着如何戏弄她的家教。
她上下打量他,目光忽然锁定住下身。
今天于连之穿着深色牛仔裤,裆部隐隐有些鼓。
想起几日前自己所受的屈辱,她心中又是一阵愤懑,一个主意却也悄然爬上心头。
她不再作声,重又扭头望向车窗外,右手肘支在窗口,手掌抵住下巴,安静得出奇。
事出反常必有妖,于连之倒心生不安起来——他可太了解自己的学生是个什么人了。
没一会儿,某种来自裆部的触感印证了这种不安。
杨霏霏的左手摸向了他的裤裆。
方向盘差点儿没握住。他抬眼透过后视镜看向身旁的学生。她继续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兴致缺缺望向窗外,就差没打个哈欠。
那小手却在不断摩挲。
“霏霏,你这是……”
于连之腾出一只手,想将她那只不安分的手拿开。
可杨霏霏立刻就把他的手拍走,她终于转过脸,露出了小恶魔的笑容:“老师你还是好好开车吧,车很多哦,可别转移注意力。”
正好开上快速路,车流量很大,而且速度都不慢,他们的车被夹在中间道,是得小心点。
“可你现在就在扰乱我的注意力。”于连之沉着脸说道。
“难道老师不喜欢这样吗?你那玩意儿可不是这样回答的哦。”
即使隔着布料,仍能感受到杨霏霏小手的柔软,她揉捏着鼓起的部分,感受到里面那玩意儿从软塌塌的一坨逐渐变成坚硬的一根。
“它那么容易勃起呢,感觉裤子快撑不下了,会不会‘嘭’的一下弹出来呀,老师?”她故意用一种天真无邪的语气问。
“不要再闹了,霏霏,越界了。”
于连之拼命不去里面下面的感受,努力把视线集中于眼前的道路,却仍无法忽视自己裤裆的拉链在被一点点拉开。
“越界?要说的话,我们上次不就越界了吗?那次可让你舒服到了。难道不想再舒服一次吗,老师。”
她将拉链拉开,看到里面露出的纯黑内裤,心想真是无趣的男人。“上次和这次一样,都是在胡闹,我从没感觉舒服。”
“嘴硬。”
手伸进开口中,只感觉于连之那硕大的玩意儿把里面撑得紧绷绷的,颇费了一番力气,才将肉棒从内裤中解放出来,散发着热腾腾的气息。
——乡巴佬的肉棒,脏兮兮,臭烘烘……
她虽是这样鄙夷着。
但事实上,前几日这根肉棒握在手中的充实感她从未忘却,甚至双脚还可以感受到那喷洒而出的精液残留在肌肤上的黏糊热气,像是灼烫出了一片永远无法抹去的印记。
所以,虽然嘴上不会承认,但她就是怀着迫不及待的心情握住了它,上下撸弄起来。
于连之呢?
说不舒服当然是说谎,进入大学后,他暂时还没谈过女朋友。
和学生足交的那次是他难得在性欲上得到释放的一刻,虽然这种释放被更多的苦恼所掩盖。
“哼哼哼,老师呀,你是不是很怀念那一晚的事情?这几天会不会一边想着我一边偷偷自慰?”
“你的行为倒是反应了你才是念念不忘的那一个。”于连之的眼神中忽然凝结了一层模糊难辨的情绪。
听到老师的反唇相讥,她愣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忽然道:“老师,开的有点快了哦。”
于连之这才惊觉自己开快了,正迅速朝着前车尾部开去,赶忙转到右车道的空隙中。后面的车辆发出不满的鸣笛声。
杨霏霏竟也跟着于连之变道的节奏,像操纵换挡杆般,将肉棒向右扳去。这惊险搏命的一刻对她而言竟只像个游戏。
之前对着老师恶作剧,他也只会默默忍受,最后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弄得她的行为像是无的放矢。
刚才于连之的话却让她察觉到自己似乎开始勾出老师内心深处的东西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她感觉越来越有趣了。
“嘻嘻,看样子老师也不像表现得那样冷静呢。”
“你还是学生,不应该做这种事情。而且也不擅长做这种事情——你现在就弄得老师很痛。”于连之希望能通过打击她的兴致而让她停手。
事实也确实如此,刚弹出的肉棒因为缺少润滑而难以套弄,因为紧张一点先走液都流不出,龟头都因为干涩而显出条条细密的褶痕。
杨霏霏“哼”了一声,下一秒却做出来让于连之意想不到的事情。
她低下头,将脑袋伸过来,颇为妩媚地将一侧的马尾撩至肩后,小巧的嘴巴蠕动着,一缕涎沫从撅起的唇间缓缓滴下,落在龟眼处,向四周滑动,湿润龟头,显出鲜艳的肉紫色。
她又吐了几口唾沫,用手抹匀,润滑整个棒身。
“垃圾肉棒也只配被我唾弃呢,哼哼……”话虽如此,她却以更加认真地态度双手撸动着,眼中是一种魔怔般的热情。
那根滚烫的肉棒更加坚硬了,她嘴中骂着“变态”,心中却更加得意。
她抬起眼,从下往上仰视着老师紧绷的下颌线,笑话他的假正经。
双手小拇指翘起,手势显得妖媚异常,剩下的手指缠绕棒身,滑过一条条暴起的青筋,套弄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老师呀,待会儿下了快速路也不要慢下来哦~我呀可是会越来越快的。”学生那不明所以的话让他情不自禁又踩了一脚油门,两只攀附在肉棒上的小手也随之加快。
他超越一辆又一辆汽车,下体传来的刺激也愈发强烈。
从快速路下来的那一刻,他终究还是松懈了,不自觉地看向学生低垂的脑袋,闻到从她发端传来的香气,听着那手部摩擦肉棒发出的黏腻声响。
砰砰直跳的心简直可以直接替代发动机,让汽车以十倍的加速度继续奔驰。
忽然有一种莫名的冲动,想要将学生的脑袋按下去,用她嘴巴包裹肉棒,让她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但尚未被蚕食殆尽的理智让他这样做。
也正是残存的理智使他察觉到自己开得太快了,直逼一辆大货车的后箱,他猛踩刹车的同时立刻打方向盘换道。
而这时,紧张的绝命体验所带来的刺激也让他在这一刻高潮不止,全身颤抖,精液涌出。
而这突如其来的惯性也让杨霏霏猛地一倒,脑袋磕到门把手后又随即垂下,而后果就是——她的双唇“亲”了一下龟头,老师那滚烫的精液一束束的射出,全被她的脸给接住了。
杨霏霏脑子“轰”的一下懵了,她所设想的就是在于连之开车正紧张的时候用手给他撸出来,让其慌乱出丑,顶多再加上点足交,可谁知自己的嘴唇就这样碰上了他那恶心的乡下人肉棒,而脸上也被射得一塌糊涂,字面意义上的颜面尽失。
反应过来后,她猛地直起身子,望着同样惊魂未定、气喘吁吁的于连之,一只眼睛甚至因为睫毛粘着精液而无法睁开,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不可思议地看着沾到手指上的精液,咬了咬嘴唇,然后,爆发了。
她以为于连之是故意这样做的,破口大骂其卑鄙下流无耻,竟然让她这么高贵的人碰到了这么肮脏低贱的东西。
“你这个人渣乡巴佬!我马上就回去告诉姐姐、告诉爷爷,我要让他们把你告上法庭!混蛋……我要你……”
可就在这时,于连之打起双闪,方向盘猛地向右一打,停在路边。杨霏霏始料未及,尖叫着向后倒去。
紧接着于连之就扑向了她。杨霏霏“嘤”的一声,将双手挡在面前,以为老师要打自己。
可于连之并没有,他只是一把抓起她的手,低声吼道:“刚才有多危险你知道吗?”杨霏霏从没看到老师这样生气过,缩着脑袋想要辩解:“我、我刚才只是……”
“不要拿自己的命开玩笑!我烂命一条你觉得无所谓,但你的姐姐爷爷,天天把你宠得跟天仙一样,难道是想看你出事故的?”
这个时候于老师首先想到的竟然是她,这让杨霏霏感到讶异。
只是他的那副神情实在是可怕,那双紧紧锢住手腕的粗糙手掌也让她吃痛。
她嗫嚅了半天,最后反倒委屈巴巴地开口道:
“对、对不起……”
一男一女,在逼仄的车前座,互相对视。
身形高大的于连之无论在身体还是气势上都压制住了她。
他那双疲倦却深不可测的眼睛在一瞬间仿佛看穿了她的一切,杨霏霏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了某种渴望已久东西。
——可我究竟在渴望什么呢?
在女孩的注视下,于连之的气反倒逐渐消散。他察觉到女孩脸上的精液。他的精液。“车上有纸吗?”
“有,扶手箱里……”
于连之拿出纸,一点一点擦掉她脸上的液体,擦到眼睛和嘴巴时杨霏霏有些不舒服的向后缩了两下,但还是乖乖让于连之弄干净了。
他还细心地把几滴沾到刘海和马尾上的精液擦掉,然后捧起她的手,将上面的痕迹也除去。
刚刚还还闹腾不已的她此刻安静的像个洋娃娃,任于连之摆弄。
将裤裆和下体也擦拭干净,把半硬的肉棒重新塞回去。他长舒一口气,再次看向杨霏霏。
“你的鞋。”
“啊……”左脚上的鞋子不知什么时候脱落了,露出了穿着白船袜的脚。“我给你穿上。”
“唔,不要……”
被碰到脚,杨霏霏莫名害羞起来,她摆弄着想要挣脱。
“别动。”
简单的命令,杨霏霏立刻不再有动作。
鞋子穿好了。于连之淡淡一句“走吧”,车子重新上路。
刚刚嘴唇碰到肉棒的触感还未消散,她情不自禁将一根手指放在唇上,自己都不知道是何种意味。
——刚刚突然低下头时,那肉棒直戳眼前,好大好吓人……鼻子还闻到了怪味,不好闻,但……
想起于连之那认真严肃甚至透露出残酷的眼神,她的心中升腾起一股异样的情感。
刚刚手腕处被老师握出了一圈红痕,尚未消散,隐隐作痛,宛如镣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