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折翼摧鹰

目录
主题
书签
收藏
音乐
替换
凸点
打赏
分享
举报
十六天魔舞纷飞

第5章 折翼摧鹰

作者:Greed 字数:8.21K
春潮馆门前,人声鼎沸。
昨日尚是青云镇酒楼“春风楼”的地方,如今已被血屠山改为皮肉生意的娼馆,挂牌“春潮馆”。
那日的老掌柜与账房早已发配流放,而今日的小鸡巴李芸澜,初夜所在的雅间,正是当日凌霜花和瑶花春风楼内挨肏的那间屋子。
“嚯!新婊子免费肏!不肏白不肏!”
新牌子刚刚立起来,便立刻吸引了街上行人的目光。消息迅速传开,不到半柱香的功夫,春潮馆外已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白嫖!白嫖!这种好事岂能错过!”队伍中,一个穿着长衫的秀才模样男子一边喊,一边挤到前排,眼里满是兴奋的光芒。
“王秀才!你不是在家温书备考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旁边一位肥胖的中年人认出他,满脸惊讶。
“去你大爷的刘员外!老子读书为了功名,难道还不能图个乐子?倒是你,家财万贯,跟我一个穷酸抢什么白嫖机会?”
“哼,家财万贯的是我老婆!老夫节衣缩食,白嫖之心可昭日月!”刘员外理直气壮地反驳,完全不觉得有何不妥。
人群中另一个青年冷笑道:“秀才、员外,你们争什么?说到底,都是嫖友一家亲,白嫖也要讲究先来后到,别坏了规矩!”
“你又是干什么的?”王秀才皱眉打量他。
那青年一拱手,笑道:“我是读者,虽非读书人,但白嫖一事,自古天经地义!”
“白嫖就是你的理了?”刘员外翻了个白眼,“读者就可以为所欲为?”
“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青年人睁大眼睛说。
“胡说八道!就是你们这些人偷看还不花钱,被正版用户吊着打!”
青年人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窃书不能算偷……窃书!……读者的事,能算偷么?”
“嘘!别吵了!”排在前面的人回头怒瞪,“白嫖也要守秩序,吵吵嚷嚷成何体统?急什么急!”
“对!哪个读者不白嫖?读者白嫖,天经地义!”青年听到白嫖二字,立马满脸正气地回答。
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君子固穷”,什么“者乎”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春潮馆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队伍中,偶尔也有人小声抱怨,但很快就被喧闹声淹没。
曾经以民风淳朴闻名的青云镇,在血屠山的铁蹄下改名为血屠城,如今的镇民撕下伪装,比匪徒更像野兽。
王二站在门口,一边挥舞着木棍维持秩序,一边无奈地摇头:“啧,真是世道变了。这群人一个个以前装得多正经,如今却争先恐后,哪里还有半点人样?”
他侧头看了一眼春潮馆内,透过半开的木门,能隐约听见里头传来的淫靡笑声。
他低声嘟囔:“果然老爷、婊子都一样,换个名字、换块招牌,就全都露出真面目了。”
室内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脂粉与汗水的混合气味,李芸澜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恐惧和绝望。她被固定在床上,四肢再次被牢牢绑定,眼前的一切如同噩梦,耳边回荡着凌霜花冷漠的声音:“撅起你的屁股小鸡巴兰花,受得住你是淫娼,受不住你就是废物。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李芸澜的心头。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想要反抗却无能为力。
记忆中曾经冷若冰霜的师尊,如今却站在自己面前,冷眼旁观着她的屈辱。
更让她心痛的是,那稚气未脱的师妹瑶花也在一旁,娇笑着迎接每一个男人,甚至主动解开他们的衣裤。
对于烈性的娼妓,熬鹰是必不可少的一步,不过在妓女里也有说法叫做杀威棒,不过不同于囚犯们承受官吏的水火棍,烈娼们要承受的则是肉棒,因此也有一个说法是,挨罢杀威棒,好汉扬名四方;受尽杀威棒,骚娼淫名满坊。
“来嘛,别害羞~” 瑶花咯咯一笑,手里拿着手帕为排队的男人擦汗,语气甜腻,眼中带着真挚,“今天可是兰花妹妹的第一天,她可是个乖巧的小雏儿。”
这句话引来一阵粗俗的哄笑,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忍不住凑了上来,用粗糙的大手拍了拍李芸澜的脸,戏谑地说道:“雏儿?好啊,爷们我最喜欢这种新鲜货!”
孙婆娘在一旁满意地微笑,缓缓说道:“兰花女儿,你可要给为娘争气啊,只要挺过这杀威棒你就是我春潮馆挂名的淫女了,前两年兴元府就有个叫蓉奴的小娼女挺过了个把月,因此有了天下第一淫女的称号,为娘不求你能超过她,只要你能挺过半个月为娘也就脸上有光了!”
杀威棒——这个词仿佛将李芸澜最后一丝希望碾得粉碎。
她曾听师兄弟们私下讲过熬鹰的传闻,也曾私藏过蓉奴的淫书自渎过。
知道烈性的娼妓若不彻底屈服,等待她们的只有无尽的折磨。
可她从未想过,自己的命运竟会与之交织。
她曾经是青云宗的少主,何等风光,何等高傲,而现在,她却成为众人眼中的玩物,沦为供人取乐的娈童。
凌霜花冷眼旁观,语气依旧冰冷:“小鸡巴!杀威棒,熬过了就是姊妹!熬不过,那就是命!”她的语气毫无波动,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瑶花则咯咯地笑着,拍了拍李芸澜不着寸缕的肩膀:“别害怕,妹妹,乖~长舒一口气,松开你的小屁眼。慢慢你会发现,活着,其实没那么糟糕。
她们的声音像利刃般刺入李芸澜的耳中,每一字都带着无尽的冷酷与荒谬。
李芸澜的眼中流下了两行清泪,可男人们却一个接一个地走上前,嬉笑声、调侃声交织在一起。
李芸澜闭上眼,泪水从眼角滑落,浸湿了床单。
她的身体紧绷,每一块肌肉都在抗拒,可那壮汉却毫不犹豫地将她撕裂般的疼痛强加在她身上李芸澜闭上眼,泪水从眼角滑落,浸湿了床单。
她的身体紧绷,每一块肌肉都在抗拒,可那壮汉却毫不犹豫地将她撕裂般的疼痛强加在她身上李芸澜闭上眼,泪水从眼角滑落,浸湿了床单。
她的身体紧绷,每一块肌肉都在抗拒,可那壮汉却毫不犹豫地将她撕裂般的疼痛强加在她身上她们的话如同铁锤,将李芸澜的骄傲与尊严砸得粉碎。
她的眼泪无声地流淌,耳边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喧闹的嘲笑声。
每一次的撞击都像刀刃切割,疼痛如潮水般吞没了她。
刚开始时,李芸澜只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仿佛有火烙在他的下体,那种感觉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疼痛像是无边的黑暗,将他吞没,每一个撞击都像是在他的身体上刻下一道不可磨灭的印记。
他的思绪在痛苦中飘泊,渴望着一丝解脱。
或许是耳边瑶花那充满真挚的教导,不知不觉间运起了吐纳之法,此法开会阴之气,乃青云宗立派口诀,随着她气运全身,持续不断的撞击逐渐变成了一种奇异的麻木感。
痛感没有完全消失,但却被一种冰冷的麻木所包裹,使他的感觉变得模糊,仿佛身体与灵魂被迫分离。
在这片麻木之中,他感到自己正逐渐迷失方向,不再能清晰地区分疼痛与其他感觉。
当连续的撞击变成了常态,李芸澜开始在这无尽的循环中感受到一种奇异的、微妙的快感,那是一丝让人无法忽视的酥麻。
这种快感初起时微不足道,几乎被痛苦的回响所淹没。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感觉慢慢地在他体内蔓延开来, 渐渐地,他开始在这交织的感觉中摇摆不定,每一次的进入,都让他从痛苦中解脱一点,引向那不可言喻的快感。
而这种快感,却让他对自己的身体感到陌生。
她身前身后的男人如过江之鲫,随着一根根肉棒的纳入,她却逐渐的放空思维,进入了当年掌门所说的不可得之境,“啊~”一声呻吟,虽微不可闻,但不自觉间却从她的口中传出。
这……怎么可能?”李芸澜瞪大双眼,泪水涌出眼眶。她试图抵抗这种陌生的快感,可那快感却如汹涌的潮水般,顷刻间淹没了她所有的抗拒。
随着李芸澜一次次吐纳,青云宗的修行法门竟在这屈辱的境地中发挥了诡异的作用。
她的身体逐渐放松,那原本如刀割般撕裂她下体的疼痛,竟似潮水般退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可名状的快感,从下体深处如涌泉般喷薄而出,汹涌地射入她的四肢百骸,冲击着她的每一根神经,每一寸肌肤。
那快感强烈得超乎她的想象,甚至让她的身体情不自禁地颤抖,仿佛每一个毛孔都在迎接着这如洪流般的感官刺激。
她想咬紧牙关,想捂住嘴唇,然而,每一次撞击都仿佛深入她的灵魂,强烈的刺激让她的意志逐渐崩溃,紧绷的身体无力地松弛下来。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膛随着急促的喘息剧烈起伏,汗珠顺着雪白的肌肤滑落,沾湿了乱发,仿佛一朵刚被雨水洗礼的花。
“啊啊啊~”她的声音一开始还带着屈辱的哽咽,但很快便变得无法抑制。
那不是她曾经的少年之声,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清脆呻吟,混杂着无尽的羞耻与欲望,宛如一只鸨鸟发出的淫贱啼鸣,又似黄莺在晨曦中婉转啼唱。
她的双腿因快感而本能地微微发颤,腹部紧绷,汗水顺着她的鬓角滑落,滴落在凌乱的床褥上。
她的身体不再听从意志的控制,而是随着那一次次的挺进本能地向后迎合,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这竟然是自己发出的声音与动作。
羞耻、屈辱、痛苦与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大脑几乎陷入了短暂的空白。
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但那清脆的呻吟却越来越高昂,仿佛在宣告着她身体的彻底背叛。
每一根进入她体内的肉棒,都像是一把钥匙,解开她身体的某种禁锢;每一次深深的撞击,都如同在她体内点燃一簇火焰,将疼痛与快感搅成一团,灼烧着她的理智。
在快感的推动下,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微微发颤,腹部紧绷,汗水从她的鬓角滑落,落在凌乱的床褥上。
在那强烈得令人窒息的刺激下,她的身体本能地拱起,弯成了一把极度紧绷的弓。
她的背脊向上弯曲,双腿因快感而无法停止的颤抖,身体如同一张被拉满的弓弦,似乎随时都要释放出蕴藏其中的欲望箭矢。
她的头微微后仰,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散在床褥上,汗水和泪水交织顺着脸颊滑落,过她紧咬的嘴唇,滴在床单上晕开点点湿痕。
她的肌肤因剧烈的快感而泛着微微的潮红,身体的每一处都在燃烧,宛如一朵盛开的妖艳兰花,怒放在羞辱与欲望交织的烈焰之中。
那是一朵多么淫荡,多么放浪的兰花啊,每一次深入的挺入与猛烈的冲击,仿佛都在为这朵兰花灌注新的养分。
她的身体本能地迎合着那炽热的侵袭,花瓣般的肌肤绽放出难以掩饰的诱人光泽,呻吟声宛如夜风中被轻抚的花朵,清脆而缠绵。
“啊……啊……”从她喉咙深处不断溢出的呻吟,声音轻盈而柔媚,仿佛带着某种勾魂摄魄的魔力,满载着令人窒息的媚态。
她的身体因无法承受的快感而持续地颤抖,如一朵在狂风中摇曳的花儿,尽管面临着凋谢的威胁,却在白浊的滋养下愈发显得妖娆。
不知不觉间,凌霜花、瑶花和孙老鸨早已悄然离去。
原本摇曳的烛光也不知何时被明媚的阳光所取代,透过窗棂洒下斑驳的金辉,将她的娇躯撒上一层金光。
然而,春潮馆新晋的兰花婊子显然对此毫无察觉。
对此刻的她而言,黑夜与白昼已然模糊不清,宣淫之事的无休轮回早已剥夺了时间的意义。
在连绵的春潮中,兰花婊子此时的感受已超越了初遭蹂躏时的疼痛与恐惧。
每一次深入的冲撞,每一个角度的调整,都如同精准操控的乐器,奏出令人心醉神迷的旋律。
她的身体,在这无尽的快感浪潮中,已经学会了如何从每一次的交合中汲取快感。
她的身体仿佛被一层炽热的欲望所包裹,从足尖开始一路攀升至发梢。
每一寸肌肤都在这滚烫的律动中战栗,每一个毛孔都被快感点燃。
呻吟声从她喉间不由自主地溢出,带着不曾有过的柔媚与沉沦。
羞耻感像退潮般逐渐消失,被汹涌而来的欲望之海彻底淹没。
她的意识在这无尽的冲击中渐渐模糊,只剩下对身体渴求的无休止追逐。
她的心跳与每一次冲撞合为一体,如同被鼓槌敲打重叠成一种充满侵略性的节奏。
而那曾经令她痛不欲生的侵入之处,如今却成为快感的深渊。
每一次深入,仿佛都填补了她灵魂深处的某种空缺,让她感到不可思议的满足与圆满。
被彻底占有的感觉,如烈火般烧灼着她的理智,又如柔水般将她的意志融化。
在这无边无际的快感洪流中,她的世界逐渐与现实脱节,疼痛和羞辱化作遥远的回响。
她沉醉于每一个瞬间带来的极致舒爽,仿佛身心都已溶解在这淫靡的旋律之中。
每一次的律动都如乐章的高潮,将她推向一个又一个无法企及的巅峰。
在这持续不断的宣淫与折磨中,李芸澜的身体仿佛经历了一场深不可测的蜕变。
从最初的抗拒、挣扎,到如今的本能迎合,她的肉体逐渐适应了这种反复的冲击,甚至隐隐找到了某种节奏与乐趣。
曾经带着羞愤与痛苦的呻吟,如今却逐渐变得柔媚婉转,每一声喘息都似在迎合,像一曲淫靡的乐章,为她的堕落谱写下注脚。
曾经倔强的灵魂,如今早已在欲望的炙烤下被彻底瓦解。
她的双唇不再紧闭,而是微微张开,任由一声声动人的娇吟滑出,像极了风中的妖艳兰花,摇曳着散发出无尽的诱惑,将她自己与周围的一切拖入这场无止境的深渊之中。
就连那发出羞愤呻吟的嘴唇,此刻都成为了另一个取悦肉棒的工具。
李芸澜跪伏在地,双手无力垂落,目光涣散,脸颊因羞辱与泪水而泛着潮红。
那原本禁锢她的红绳早已被解开,但自由的躯体却仿佛失去了逃脱的力量,像一只被摧折了翅膀的小鸟,无助地匍匐在地上。
炙热的肉棒在她的面前晃动,带着一种侵略性的威胁,让她的心跳如擂鼓般急促。
她的唇角紧闭,牙关死死咬合,眼中尚存着倔强的火焰,试图用最后的尊严抗拒这场屈辱的践踏。
然而,那炙热的顶端却毫不留情地逼近,顶住了她紧闭的唇瓣,带着粗糙的力道一下一下地撞击着,试图撬开最后的防线。
“别碰我!”李芸澜心中嘶吼着,但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的身体因为疲惫而无力反抗,心灵深处最后的堡垒也在一片绝望中摇摇欲坠。
最终,那炙热的顶端在反复的侵扰中找到了一丝缝隙,顺势挤入了她的口腔。
当龟头滑入口腔的一瞬间,屈辱与不适的洪流如排山倒海般涌上她的心头。
那种令人窒息的胀满感让她下意识地想要后退,但身后的双手却被人按住,将她硬生生地固定在原地。
她的嘴唇被迫包裹住那根炙热的肉棒,唾液在口腔中迅速泛起,涌出了嘴角,顺着下巴滴落在地,形成一串淫靡的水痕。
李芸澜的眼眶一热,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
那泪水混杂着唾液,一同滴落在地板上,化作一片无声的控诉。
那根肉棒在她的口腔中肆意进出,带着不可一世的傲慢,将她口腔内每一寸柔软之地占为己有。
她的舌头无处可躲,只能被迫迎合那强硬的入侵。
每一次深入都像是一把刀,切割着她的尊严,让她的内心一片荒芜。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却依然倔强地抬起头,用那混杂着羞耻与愤怒的目光死死盯着面前的人。
然而,对方却毫无愧色,反而扬起得意的笑容,俯视着她那毫无反抗之力的姿态,仿佛在享受着将她彻底摧毁的快感。
每一次前后顶动,都带着更深的羞辱,击打着她的喉咙,让她无法压抑地发出呜咽的声音。
那声音低沉却清晰,像一场屈辱的交响乐,在房间内荡漾着淫靡的回响。
“真乖啊,兰花妹妹。”耳边传来瑶花的笑声,轻佻而尖锐,“看你这么听话,姐姐可真是为你高兴呢。”
这句话刺得李芸澜心头一颤,屈辱感让她眼中的泪水涌得更快。
她的喉咙里发出呜咽的抗议,但那声音在炙热的肉棒面前显得无比无力。
泪水、唾液、羞耻的汗水交织在一起,将她的脸庞染成了一片狼藉。
在那持续的侵袭中,李芸澜的身体逐渐僵硬,灵魂深处最后的倔强在一次次顶撞中被彻底击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可言喻的麻木与空虚。
这种感觉令她感到恐惧,却又让她无处可逃。
最初的她,尚未习惯口中的异物感,喉咙本能地紧缩,甚至产生了轻微的干呕。
然而她不自觉的运起师门的吐纳口诀,那是昔日为修行剑道、凝神聚气而生的功法。
如今这口诀竟在宣淫中派上了另一种用场。
随着口诀的运转,她试着将呼吸与动作协调,每次深入时都刻意放松喉部,缓解肉棒的冲撞感。
不适感逐渐被削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隐约的适应。
龟头每一次的顶撞,都不再让她感到窒息,而是变成了某种可以控制的节奏。
不知不觉中,她的嘴唇滑过了龟头,含住了整根肉棒的半段;再不知不觉间,她竟能够让喉咙迎接更深的侵入。
那曾经紧张的喉咙,如今随着口诀的吐纳竟逐渐放松,肉棒的深入变得越发顺畅。
她开始掌控自己的呼吸,配合着肉棒的节奏,喉咙的紧缩感不再剧烈,口腔甚至能做出轻微的迎合。
深喉这一行为,从最初的抗拒变成了某种被动的熟练动作,甚至带着些许令人战栗的娴熟。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动作逐渐从被迫变为自动,仿佛身体记忆了这种屈辱的节奏。
肉棒在她口中进进出出,带出的不仅是涎水和泪液,更有她残存自尊的痕迹。
每一次肉棒的撤出都带给她短暂的喘息机会,而每一次的进入都深深地提醒她,她的身体已不再属于自己。
此时的她的眼角因深喉而溢出泪水,湿润的光泽为她的脸颊增添了几分妖娆。
她再也不是那曾经倔强的少年,此刻的她,连喉咙都成了欲望的寄居地,用以满足每一位客人的炽热需求。
肉棒的主人们似乎对李芸澜的适应感到满意,粗重的呼吸声和偶尔的赞许低语充斥在春潮馆的这间房内。
男人的手掌偶尔在她的头发上抚摸,仿佛在安抚一只顺从的宠物,而她的反应也从刚开始的抵触变得越来越柔顺。
"看这小嘴巧的,真是天生的好材料啊。" 一名观众在一旁评论,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猥琐和贪婪,而旁边的回应则是一片肆意的笑声。
李芸澜听到这些话,心中虽然涌起愤怒和恶心,但她已经无力再做出任何反抗。
她的心仿佛被抽空,留下的只是机械地应对每一次的侵犯。
她知道,这些人并不在乎她是谁,他们只关心她能带来的快感。
就这样,她一次又一次地服从,每次深喉都无声地吞噬着她内心的一小片光明,直到她几乎忘记了自己曾经是谁。
这种忘记并非释然,而是无力回天的沉沦。
现在的李芸澜,每一次眼泪的流淌,每一次喉咙的紧绷,都在无声地证明她的屈服和改变。
那一根根炙热的肉棒不仅撕裂了她的身体,更是一点点撕裂了她的灵魂,将她从一个骄傲的剑侠变为一个任人宰割的玩物。
于此同时,血屠城的公示也引来川陕武林的新格局,因为青云宗的迅速倒塌,川陕地区的武林门派并没有来得及救援,青云宗的最大支持者、驻守川陕的王坚将军却因北上灭金,鞭长莫及。
血屠山一派似乎朝廷有新来的节度使大人作为后台,明面上,青云宗的灭亡被定性为“江湖械斗”,而实际上却掺杂了地方豪强与朝廷党争的影子。
这一来二去,让川陕武林门派陷入进退维谷的境地。
那些原本依附于青云宗的小门小派,失去了靠山后更是慌乱不已。
青云宗虽为武林正道,但其行事向来独立自恃,与地方官府保持一定距离。
而血屠山则不同,他们利用贩毒、皮肉生意等非法手段积累财富,又与朝廷官员勾结,使得势力迅速坐大。
因为无法摸清形势,许多门派竟主动向血屠山示好,送上贺礼甚至表示归附之意。
昔日对青云宗礼敬有加的武林世家,如今对血屠山更是巴结逢迎,甚至在某些场合比青云宗时期更加谄媚。
川陕武林的格局被彻底颠覆,不仅正邪势力难分,就连传统的武林伦理也开始崩解。
在血屠城,血屠山对“新政权”的宣扬也在进行。
昔日威严的青云宗山门被改为血屠山的大本营,而青云镇的街头巷尾到处都是庆贺的红绸和灯笼,民间甚至传出了“血屠新政,福泽川陕”的谣言。
孙婆娘开设的“春潮馆”,更是成为了血屠山经济链条中的重要一环,以娼妓和皮肉交易为幌子,暗中贩卖情报和非法交易。
而在川陕地区这一片充满鲜血与欲望的新秩序中,春潮馆的娼妓兰花,正以一种令人咋舌的速度适应着自己的“新身份”。
这一切,甚至超出了孙婆娘的预料。
对于孙婆娘而言,熬鹰作为对烈性娼妓的极端手段,向来以折磨人的身体与精神为目的。
大多数女子即使勉强熬过,也会在三天之内身心俱疲,甚至终生无法恢复。
然而,兰花的表现却让她跌破眼镜。
在连续昼夜不休的一周鏖战后,兰花非但未曾崩溃,还硬生生在这场挑战尊严与肉体极限的炼狱中存活了下来,用她那异于常人的身体与意志,让所有人见识了何为“天生的淫种”。
当第八天时,兰花的身体已经脱力至极限,屁眼微微脱出外翻,双眼翻白,口吐白沫,整个人瘫软如泥,泪水与汗水交织在脸上,浑身上下充满了被摧残后的淫靡气息。
可即便如此,她依然没失去意识,更别提一命呜呼。
她的性器之顽强,连春潮馆的老鸨孙婆娘都忍不住咋舌赞叹。
孙婆娘站在床边,仔细打量着已经浑身瘫软的兰花,她那充满欣赏的眼神像是在打量一件得意的工艺品,又有一种难以掩饰的兴奋:“啧啧,兰花啊兰花,这小娼种果然不凡。这等天赋虽不及那兴元府那杀夫逃窜的天下第一淫女,但稍加调教后也未必逊色多少!区区一周就肏的屁眼开花,喉舌通透,可真是个宝贝!”
此时,春潮馆的下人们已经开始在馆外敲锣打鼓,向外宣扬这一“创举”。
“春潮馆新晋头牌兰花,七日七夜鏖战不倒” 的口号被写成幡布,高高悬挂在春潮馆门前,引得无数人驻足围观。
血屠山的大当家闻讯后,更是派人送来重礼,对孙婆娘的手段表示嘉奖,同时明里暗里将春潮馆的地位抬高了一层。
兰花的名字成为了血屠城的热门话题,街头巷尾,关于兰花的传闻变得越发夸张,有人说她的小屁眼柔软如丝,可以将肉棒紧紧包裹;有人说她的喉咙滑润如泉,是天生的深喉良材;更有人言,她那散发着淡淡奶香的肌肤连触碰都能让人浑身酥麻。
这些传闻迅速吸引了大量嫖客,春潮馆门口每日都是人头攒动。
许多人不惜排队数日,只为一睹“兰花骚货”的风采。
血屠城的贩夫走卒、达官显贵,甚至连川陕周边州府的豪商世家都纷纷派人送礼求见。
一时之间,兰花的名字如雷贯耳,春潮馆的生意更是蒸蒸日上。
而此刻,瘫软在床上的兰花却并不知晓,自己的名字已经成为了一段淫靡传说的开端。
她那曾经骄傲的剑道理想与青云宗少主的身份,早已湮没在血屠城免除一年赋税的欢庆声和红灯绿酒中,成为过去的尘埃。
催更
上一章 已是最后一章
目录列表 书签
背景声
设置替换内容
替换成
替换成
添 加 替 换 复 原

* 只有您本人可以看到替换后的结果

设置自动滚屏
滚屏开关:
滚屏速度:减慢 15 加快
设置您要凸显的词语
凸显开关:
凸显效果:
放大
凸显文字:
已设置的:
添 加 提 交
设置您喜欢的阅读方式
阅读主题:
字体大小:A- 16 A+
显示段评:
提 交 恢复默认
打赏作品: 十六天魔舞纷飞 第5章 折翼摧鹰
0/500
感谢支持,您的赞赏是我创作的动力! 可用余额: 0
举报作品: 十六天魔舞纷飞 第5章 折翼摧鹰
  • 请选择举报原因(可多选):
  • 0/500
第5章 折翼摧鹰
关闭
标识
会员登录
用户名 清除
密码 显示
忘记密码 免费注册会员  点击
关闭按钮
标识
注册会员
用户名 清除
验证码 获取验证码
密码 查看密码
邀请码 清除
如果加入会员,则表示您同意我们的
使用条款 及  隐私政策
已有账号?  去登录
关闭
标识
找回密码
用户名 清除
邮箱 获取验证码
密码 查看密码
密码 查看密码
已有账号?  去登录
关闭
标识
请输入验证码
抱歉,系统检测到访问异常,请输入验证码!
点击刷新
关闭
关闭
提示
您今日免费观看额度(50章每天)已用完,额度将在24小时后重置。继续观看将消耗0.1U币/章,建议您购买VIP享受无限量观看!
关闭
取消
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