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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玉阁内的一处朝阳厢房内,潺潺的水声回荡在松木梁间,空气中弥漫着潮湿闷热的雾气,温热的水滴凝聚在石柱上,不一会成了豆大的一滴,随后恰好落在了一位贵妇人的胸前。
已经冷却的水滴慢慢顺着那只浑圆饱满,白嫩如玉的洁净酥胸表面慢慢滑下,如同一根冰凉的指尖从她的乳房上慢慢滑落,悄然无声地夺走她肉体深处的温度。
女人突然因此战栗了起来,胸前的两颗粉嫩的葡萄颠簸地颤抖着。
仅仅是被触碰胸肤,就引得她心神不安起来,这样敏感的反应,犹如处女一般娇糅。
然而,那粉嫩乳头在一阵荡漾地颤抖后,竟然开始泌出几丝清白的液体来,那是不属于纯洁处女的母乳,并且是在药食、情欲以及沉沦于日夜的性交、无数次的受精以及事后仓促的避孕,却又不知悔改的继续沉沦在性爱中所带来的奇特的恶果,昂贵补品药材,辅以外敷保养,让女人的乳头留存着青春少女才拥有的洁净颜色,同时还能自发地产以甘美如蜜的乳汁来。
两只莹润如玉的乳房在空气中微微上下起伏着,它的主人正坐在浴池旁,半身浸泡在温水中,一只手臂搭在浴池旁的窗沿。
在自家浴池旁开一扇窗户,这种事情难以理解,毕竟洗澡的时候开着窗户,只要稍不注意就会春光乍泄。
然而对于这位全璃月最为尊贵的人来说,洗澡的时候顺便观赏璃月车水马龙的街道,似乎是一种别样的乐趣,更何况,她的宅邸是那悬浮在城市上空千百米处,足以与称之为奇观的豪华建筑——群玉阁。
在这个高度,没人能瞄到她的玉体一眼,所以她大可以赤裸着身子,去俯瞰整个璃月城。
这就是那位号称“天权星”的富商,名为凝光的女人所处的身位,居高临下,非哪怕是一寸肌肤也凡夫俗子所能窥视,而她却能将地面一切事情看的一清二楚。
“凝光大人,我来给您拭身啦!”
说话的人是凝光手下三位秘书之一的百识,她抱着些洗具,跪在了凝光浴池的边缘,开始帮凝光搓洗身体。
凝光坐了起来,让百识为自己涂抹浴液,一双柔滑的手在自己后背一边搓弄,一边按摩,平日里处理事务所积累的疲劳也减轻不少,这让凝光颇为满意,喉咙中不断发出舒适的轻吟。
百识的手法颇为娴熟,身为秘书,她服侍人的技巧甚至超过了那些从业了几十年的老侍女。
除了百识有时候的举动可能会让人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例如即使是进入浴室服侍,也不至于连遮羞布都不留的脱个精光,而且在给自己清洗身子时,百识的手也没那么安分,总是在看似不经意间触碰凝光的乳房与臀部,凝光还总是能感受到这位秘书在抚摸自己肉体时难掩激动的颤抖与兴奋的微喘。
不过她倒也能理解这种事情,无论何时,这副活玉般的酮体,都能勾诱人心深处最为原始的欲望。
“百识?”
“凝光大人,您请说……”
“是不是我的下身最近脏了?你擦洗的时间是不是有些太久了……”
百识的脸顿时像被水汽蒸熟一般红了一半,她连忙打岔道:
“大人,您一直朝窗外看什么呢?”
凝光没有直接回答,但顺着她的目光,她正看着街上一个搬运货物的脚夫出神,那个人浑身肌肉虬结,正背着比他自身还重的货物快步行走着,即使年龄没有衰老,但他身上到处都是劳作和岁月的痕迹,凝光看着他身上那身被汗水打湿的破衣烂衫,一时间有些入迷。
“我当是看什么稀奇东西,原来是个力巴啊!”
百识嘟囔着,却被凝光指点了回去。
“可别瞧不起这些糙汉子,就算是劳作在半夜,他们那牲口一样的精力和粗硬的肉棒,也可以把你肏到下不来床哦~”
说罢凝光从水中捞出了左手,卸下了右手手指上的金玉指甲,随后转过身来,在百识没有反应过来的一瞬间,将并拢的食指和中指插进了那位秘书早已湿润的下体中,又迅速而有力的在对方的阴道中翻弄着,拇指也玩弄般地拨弄着百识的阴蒂。
百识顿时浑身颤抖起来,被凝光娴熟的慰阴手技撩拨地岔开了双腿,一股又一股爱液从中喷涌而出,百识的双眼一时间因突然而来的幸福和快感而翻白,口中也念叨呼喊着“凝光大人快玩死我吧……”之类的痴淫之语,不一会百识便在高潮绝顶昏厥过去。
凝光从那还在收缩中的小穴中抽出手指,随便在水中涮了两下,又戴回了自己的金玉指甲,便从浴池中站起身来,拿起百识带来的毛巾擦拭着身体,还顺便拍了拍她那副潮红的脸蛋。
“像你这种好色又敏感的姑娘,我还真舍不得让别人去用呢~”
说罢凝光便叹了口气,她走到一只浴室外的一只环纹银镜前,用毛巾擦拭着头发。
在镜子中她看到了自己那如蝴蝶般的粉红阴穴,正淋漓地滴着不何来的水液。
那经过精细保养和药物修复的小穴,有着不亚于处女的成色,但那红润的阴唇以及微开的肉缝,却处处流露着妓女般的淫霏,那是凝光无法抹去的,属于她过去的象征。
她这时候突然扭头看向一旁,一位天蓝色头发的羊角少女正坐在回廊上的客位,正神情局促地盯着裸体的凝光。
那正是玉京台的秘书,活了千年的仙人少女——甘雨。
“凝光小姐,酒宴要开始了,刻晴让我唤你动作快些。”
甘雨此行是来传话的,却正巧听见了里面刚才发生的动静,也因此表现的有些难堪,穿着黑丝的肉嫩大腿不停相互摩挲着,紧张地像是发情的母绵羊一般。
凝光看着这位千年都不曾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处女仙人,不禁觉得有些可笑,自打她记事起,这位穿着件短旗袍,凭着一身黑丝遮掩就敢袒露腰乳轮廓,还不时在野外昏睡过去的笨拙仙人,竟然没一次被不怀好意的男人捡走奸辱,甚至还保持了千年处子之身,足以被称作一件奇事。
凝光揩了一下自己的阴部,那里依旧是令男人惊艳垂涎的完美性器,却少了几分悸动般的敏感。
她的脑中的过往略微回闪了一下,凝光似乎看到了一位白发少女脱光衣物,赤裸着柔弱的肉体,无助地躺坐在在不属于自己的床铺上,岔开的两腿之间,红肿的小穴被滚烫的精液灌得满满当当,流溢四处的景象。
她又回头看着那位幸运的处女仙人,突然幽怨地苦笑起来,便把头埋在了浴巾之间,赤裸着丰满诱人的酮体,光着一双玉足,独自走在群玉阁略显清冷的回廊之间。
天色渐暗,在璃月的某处酒楼大堂中,一场盛大的宴会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客人皆是些来自各国各地的政商名流,期间不乏些举足轻重的大人物,他们参加晚会的目的大都是为了借着宴会所创造的见面机会来进行交易,尤其是那些见不得人的权钱之事,往往能借用酒精的催眠,在欢声笑语的掩盖下达成。
宴会上的那些穿着华贵靓丽女性,有时候也会切身参与到这些上流交际活动之中,不过,她们用来交易的筹码,往往就是她们自身。
凝光坐在独属于自己的二楼包厢之内歇息,作为整个璃月最有权势的女人,她不会早早出场浪费精力去陪衬他人,没有人有资格让这位尊贵的女富商陪伴身旁。
透过屏风的缝隙,凝光依旧用那副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着大厅中的宾客,她不紧不慢地品着翘英庄送来的茶,金银指甲有一搭没一搭地点触着刚沐浴擦干的白皙玉腿。
是的,即使马上要参加最为隆重的宴会,凝光到现在还是没有穿衣服,保持着最为原始的裸体状态,仿佛她即将要参加的不是政商要会,而是一场地下乱交派对,至少在凝光眼中,她真的是这么想的。
虽然楼下人声鼎沸,每个人都保持着最为标致的仪态,衣襟领口个个打理得整齐洁净。
尤其是那些贵妇名媛们,明明穿戴着都是她们能拿得出手最为华贵的衣着饰品,却依旧还要露出几分春光,故意撩拨着其他男人,女人们故意穿着光洁的长腿丝袜,向男人们展示着自己大腿的每一处线条,勾诱的气息从精致的脚踝一直蔓延到她们饱满浑圆的安产臀部,两瓣被裙摆掩盖的尻臀连接着纤细的腰肢,随着名媛们的走动而左右摇摆着,她们似乎故意训练过这种看似端仪,实则搔首弄姿的步伐,这些不辨五谷,被精细饮食喂养出来的女人们周身上下,无用的而软弹淫肉,正随着她们的一举一动而颤抖着,她们会趁着与男人交谈与喝酒的机会,故意将自己胸部送到男人的眼下,用软肉挤压出的深渊吞噬着雄性贪婪的目光。
举杯换盏间,他们的交谈足以达成一笔笔权钱与性爱的交易,名媛们身上的每一寸布料已经被明码标价,每一处肉体的缝隙都已经做好了被玩弄的准备,等到晚会结束后,她们就会一个个被剥个精光,被丢在华床上,用她们毕生锻炼的性技,在权贵们的肉棒上舞动着娇艳的身姿,大部分在宴会中端庄美丽的名媛,都会在午夜成为最为淫乱艳丽的婊子,这是未曾公开的事实。
所以在凝光看来,这些衣着光鲜的女人,无论是商铺中坐镇的老板娘,或是璃月港口内出了名的女舫主,再者是一流戏院中的名角戏子,亦或是谁家门派坐镇的掌门,都只是一群包装昂贵的妓女罢了,本质上一个个都是权贵们的精液夜壶,她们赤裸身子侍奉老爷们,甩动着胸前雌肉供人揉捏,口中含着精液谄媚讨好,掰着自己私处肉穴求肏的淫贱样子,才是名媛们的真面目。
凝光也只有脱光了衣裳,赤裸着那副美艳的玉体,才能稍微从这宴会中藏不住的肮脏情欲中,稍微感受到那么点畅快地真实感。
“现在的氛围倒是古怪,下面的人们个个端得正经,嘴里谈得都是顶天的大事。但其实心底全都早就算好了该跟谁上床云雨一番,难道那些女人们不该说自己会那种体位,自己的哪处活好水多么?说到底,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人。”
凝光一个人喃喃私语着,她手中元素力凝聚,转一圈变出只金兜玉杆的烟袋来,随后她将烟袋支在自己的挺拔的乳尖上,细细地凭着自己的美乳端详着那支艺术品般的烟袋。
“要是有人跟我在这里一同脱光了衣服,绕过那些条条框框,直接睡着这檀木躺椅,将肉棒塞入我的爱处,放肆地抽插结合,肏干出水得跟小泉一样,才算是做爱呢~可惜……”
即使凝光口吐淫词,却没一个人能在这二楼包厢的紫檀睡椅上占有这个贵妇,无人能抚摸着那对丰满俊挺的雪乳,缠绵着腰腿,抱着她的美臀将肉棒塞入她的玉穴中。
凝光突然想起,已然有数年,没有人再将精液射进自己的穴内。
她伸手揉摸着自己阴蒂,竟然有了一丝丝陌生的触感。
“我也……许久没遭女人苦了呢~”
伴随着楼下的喧嚣,凝光小穴外阴唇传来的微酥感轻轻麻痹着凝光日夜紧张的神经,几点晶莹的爱液凝聚成的水滴已经分泌悬垂在她的私密处,即使还有不到二十分钟就要出席,但凝光依旧大胆地一丝不挂着,还微微撩刮着自己阴唇附近的肌肤,享受着这种特别的氛围。
就在这时,有人叩了叩包厢的门。
“凝光大人,时间差不多了。”
听到那个声音的凝光停下了微湿的手,转过头去向门那边看去,随即又放松了下来,她没有感到紧张,甚至连衣服都不穿便说道。
“先进来吧。”
随即门被开了条小缝,一抹魅蓝的影子闪进来,来者也是位身材高挑而丰满的美艳女子,正是直属于天权星手下情报部门的夜阑。
瞧见凝光那毕露无遗的肉体,就连常年因密探事业而混迹在风月场所的夜阑也不免睁大了眼睛,她赶忙用脚将门踢上。
“凝光大人,外面的人可不少,你这是……”
“用不着担心,只是觉得闷热,趁着机会凉快凉快罢了。”
说罢凝光便坐了起来,对着夜阑岔开了双腿,开玩笑般地问道:
“你瞧我这下面,还像个姑娘么?”
凝光那洁白如雪的两条凝脂般光亮的长腿一下子张开到最大,直到齐平的地步,就连饱满厚实的阴阜上的淡米黄色的阴毛都在扯拉变得疏松,她的蜜穴也跟着胯下紧致的肌肉而被慢慢撑开,穴内的蚌肉也随着粉唇裂张而探露在外,几点情欲的蜜汁还悬挂在穴壁和淫肉上。
夜阑倒也不意外,仿佛看惯了这样淫霏的情景,她低眉端详了一阵,点了点头。
“凝光大人的小穴未尝不惊艳,阴美、唇丰、穴深、尻弹、水润、味轻、壁灵……就算是15岁的黄花闺女也难有这么好的形状跟成色。”
凝光满意地合上了腿,却叹了口气:
“可惜,终究不是处女之穴,被人进过,便不再能自诩豆蔻了~”
“凝光大人,今天排场与以往不同,有些客面生,但来头不小,没您镇场,总务司确实有些难以应付。”
凝光没有说话,她点了点头,又传唤来了百晓服侍自己穿衣,一边听着夜阑呈报那些值得注意的贵客。
“……蒙德商人代表乔、稻妻勘定奉行家柊千里、须弥教令院交流侍者拉赫曼、枫丹工业部长艾勒杜拉、至冬外交官图库涅夫斯基,随行的还有归国的赵氏公子赵仪……”
凝光一边穿戴饰品一边下令打点着:
“蒙德人总酒后乱性,陪衬个酒量好的青楼头牌妓女,记得告诉她们在酒中下点补药和春药,最好让她们饮酒的时候便把事做了;稻妻那个家主,就以前差点被人以婚骗权来说,就是个没什么城府的纯情姑娘,这几日陪个白面小生给她肏服软了就好;须弥缺乏法制,个个人面兽心,给那个学者配个未熟的小妓;枫丹的女人都是些欲求不满的淫妇,调几个身强力壮、屌长持久的硬汉,跟她乱交五日,定能讨些欢喜成笔大单。至冬文化薄寡,但为了强撑颜面往往表现得对艺术感兴趣,搭个淫台,叫几个名角舞妓搞点淫曲骚舞出来。还有那个归国的……”
安排到这时,凝光原本从容的神色突然大变,一时间乌云密布。
“那赵家的公子叫什么?再重复一遍。”
“赵仪,还有一众其他大家子弟。”
凝光没有说话,她的神色顿时冰冷如霜,眉宇间的眼神仿佛能挫岩削石一般凌厉。
夜阑在凝光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种她从未见过的感情,一种不该出现在凝光这种身居高位之人脸上的愤怒与仇恨。
十分钟后,换上了蓝黛色露背式晚礼服的凝光出现在了宴会上,她的光芒在眨眼之间盖过了其她名媛,蝶式旗袍礼服的设计无处其二,她洁白酮体如同无暇的玉石一般,一对饱而不硕,浑圆而精巧的美乳被两块蝶翅形的硬制胸托包裹着,身上的衣服贴身而不过于紧致,却能完美勾勒出她迷人的曲线,她身后近乎完全没有布料,开背直达股沟,一抹深邃得能容天下阴茎的淫臀之缝若隐若现,让凝光犹如一只被蓝色蝴蝶裹挟的一只白色兰花一般幽艳。
凝光的出现让现场顿时安静了下来,她顺理成章地登台,走到了属于她的位置,开始按照礼节向来宾举杯祝词,她看着台下的男人与女人们,看着他们对于自己礼服下的腰臀和胸部渴望或是艳羡的目光,在场的人都对自己身份表现出绝对的敬重的同时,却同时无法掩盖被自己所魅惑,渴望与她共度长夜交合到精尽人孕的兽欲。
不知道为什么,一向从容的凝光突然变得内心略微不安起来,一种潜藏在记忆中的感觉又开始蠢蠢欲动,那些眼神让凝光有种被侵犯感觉,却莫名地让她感到一种久违的恐惧和兴奋。
在宴会中,凝光虽然表面上从容地和他人交谈着,举杯换盏间,一笔又一笔数额常人难以想象的贸易订单在凝光的红唇皓齿间被敲定,没人能拒绝一位高贵而美丽的女性如同水波般的期待凝视,也无法拒绝凝光那美艳的身姿在自己眼前若有若无地游动着,许多人只是想能一睹凝光那无吊礼服中鼓起的丰满乳球,就乖乖地在她面前恭顺 地停留着,将数以千万记的单子交给了这个如同魅魔般的女人。
冰凉的蚕丝礼服勾勒着凝光纤细的腰肢,就连腰腹处马甲线条也清晰可见,然而再往下,凝光的小腹曲线开始微微隆起,饱满的脂肪填充着凝光的阴阜处,即使是女人,饱满多肉的下体也充满着诱惑性。
她的浑身娇媚的雌肉全分布在了性器附近和乳肉上,其他部分则纤细有致,凝光似乎在不为人知的时候保养锻炼着她的肉体,软弹的乳房下的纤腰近乎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肥嫩的淫臀却连接着一只精致而纤长的美腿。
这样一具完美的肉体,再华贵的礼服也无法掩盖其原始的美丽,就如凝光刚刚所幻想的一样,她不想穿衣服的诱因,就是想脱去那些虚伪的掩盖,用这幅美丽到罪恶的肉体和自己所爱的恋人,热烈地来一场可以亲吻缠绵,粘合下体,以怀孕的目的让对方的肉棒在自己小穴内连续中出,直到精液受孕,毫无保留地来一场最为原始的性爱。
只是她所处的位置,并不允许凝光那样做罢了。
另外,凝光也没有自己爱的人,尤其是现在。
此时的她一直保持着端庄典雅的姿态,举手投足之间尽是不可亵玩的涵养,这也让大部分人只是对她的肉体产生欲望,却没一个人敢做出调戏的举动。
不过,当凝光的目光落到自己不远处的一群人的身上时,她的表情却如寒冰一样凝固住了。
那是一群轻浮的青年公子,但看起来地位并不低。
男人们正纠缠着几位名媛,他们合起伙来故意将酒水洒在名媛们的胸口,又借口直接上手为对方擦拭,随后趁机将手伸向对方的衣领内,好生揉捏一番女孩们柔弱的胸部,惹得几位小姐顿时面红耳赤,却又不好发作。
凝光并不同情这些名媛,她关注的,是那些轻浮的公子们。
他们既让凝光陌生,又有些熟悉。
突然,凝光想起了那些人到底是谁。
十年前的一个晚上,璃月的一处隐秘的宅邸内,一位少女被撕去衣物,供十数位禽兽一般的男子彻夜玩弄,惶惶的灯影下,一位白发的少女被匕首抵着颈部,不住地在男人身上摇晃着臀部,她的脖子被刀锋划伤,鲜红的血液和痛苦的泪水流淌在她未熟的粉嫩乳尖上,烛光照耀着她被凌虐到红肿的下体,浊臭的精液和处女的鲜血在肉棒的抽插中带出她的小穴与肛门,粘稠的精血混合物污染着少女原本光洁滑嫩的胯部,变得粘稠肮脏。
漫长的夜晚中,少女所经历的,只有不断射在子宫深处或是她皮肤上的白浊精液,还有黯淡光芒下无数她难以忍受的调教性虐,空气中只有轮奸时肉体猛烈碰撞噼啪声响,男人肆意的辱骂和淫笑,还有少女绝望与无力的呻吟和娇喘。
那个女孩……是谁来着?
过去被尘封的回忆渐渐涌上心头。
凝光突然站立不稳,眩晕的感觉让她难以站立,梗阻的喉头无法抑制地想要干呕,手中的酒杯也在恍惚间滑落摔碎,引得众人纷纷侧目,而凝光却没有做出任何解释,踉跄逃离了宴会。
如同被变卖妓女一样被轮奸凌辱的女孩,正是她自己。
这段不堪回首的经历原本已经被凝光自己用尽方法以往,藏在了内心的最深处,但如今当年的轮奸自己的人竟然再次出现在了自己眼前,也一同将那晚屈辱的过往带回。
一直也在晚会中的刻晴突然觉察到凝光的反常行为,她感到了十分的意外,一时间想不出璃月七星的首席竟然如此失态,便连忙追去想问个明白,然而刻晴找遍了会场,却发现凝光已经离开了。
当她在群玉阁找到凝光的时候,她似乎已经冷静了下来,坐在庭院的中央不知道在做什么。
刻晴猜凝光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此时正在平复心情。
便不想打扰凝光,慢步走向她的身旁。
此时的凝光背对着自己,似乎在用手抓挠什么东西,身体也微微抽动着。
刻晴走过去一看,差点当场叫出声来。
“凝光!你……你在干什么!”
一旁的地面上丢弃着只黛色蕾丝边内裤,坐在庭院中央的凝光,撩开了自己旗袍礼服的前摆,露出私处,对着月光和灯火繁华的璃月城,将手指插入自己的爱穴之中疯狂翻搅着,忘我的自慰。
伴随着手指在小穴中翻搅的滞重水声,刻晴能凭借着少有的灯光,看到凝光那张潮红的痴脸,天权星似乎是报复一样自慰着,尽情释放着肉欲,直到在一声欢快的淫叫声中彻底高潮失禁。
刻晴捂着羞红的双颊,看着凝光的大张着双腿,一股清流从凝光尿道口急速喷出,折射着群玉阁的光火的尿液划过空气,淋淋漓漓地撒编凝光身前的石砖地板。
接着,喘着粗气的凝光慢慢拔出手指,含在了口中满足地吮吸了起来,好半天才不屑一顾地看向刻晴,慢悠悠地说了一句:
“我在释放压力,怎么?有什么问题么?”
“什么,就为这个么!”
刻晴一幅难以置信的样子,觉得对方只是在戏耍自己的她立马转身,想要尽快离开自慰淫魔。
凝光倒也没有表现出挽留刻晴的意思,她抓起早已在舞会上就已经半湿的内裤,开始擦拭小穴附近的淫水。
“夜阑,让你久等了,出来吧。”
随即夜阑从刻晴旁边的园林中快步走出,她瞟了一眼一脸惊讶的刻晴,似乎在问她这种事情有什么奇怪的。
“凝光大人,您释放完了么?”
“恩……”凝光点了点头,随后又问道:“那几个男人的底细调查清楚了么?真的是我要找的人么?”
夜阑将一个册子递给了凝光,说道:
“没错,晚会上至冬大使身边的赵仪,正是赵家二公子。十年前因为诈骗、拐骗、强奸等嫌疑被璃月法司起诉后,便被赵家以各种手段助其逃出璃月,随后定居在至冬躲避制裁。由于璃月的起诉生效时间只有十年,那些人估计是看案件已经失效,便接着外交的名义回国了。除此以外,还有一群与他类似罪名的男性,大都也是名家子弟,也借着诉讼过期返回了璃月。”
凝光听了之后沉默了半晌,她牢牢地攥着那本名册,封面在她的手指的重压下已经开始变形褶皱,仿佛下一秒凝光就要将其撕碎。
“不会错的,就是他们。”
刻晴不知道凝光要做什么,一时间放弃了离开。
“那些家伙,和凝光你有什么关系?”
凝光此时的眼神颇有些幽怨,她意味深长地说道:
“你想听听么?”
刻晴点了点头,凝光便说出了自己的过往。
“当年那些人渣凌辱的女孩中,就有我……”
随后凝光慢慢地和刻晴讲述了自己当年的遭遇,懵懂的少女在繁华的城市中迷失了自己,被夺走了初夜,身上的一切都给人玷污个遍,一切的宝贵事物都被蹂躏侵犯,就连自己所爱的人没能挽留住。
那时候的凝光除了子宫中每天被射满的精液之外一无所有,像马桶一样被丢在繁华的道路旁,她唯一能从痛苦中感受到的安慰与快乐,却是被强奸时因为生理反应而产生的高潮快感。
这就成了凝光一种深埋的扭曲爱好,当她的负面情绪被挖掘出来的那一刻,她的肉体便不由自主地产生了极端的生理反应,强烈的性欲让她只能通过自慰来暂时缓解精神上的压力。
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般,凝光的话让刻晴感到窒息。
“所以你要……”
“我要那些人付出代价!”
“你应该交给法务司去寻找证据,然后公开审判。”
“十年前法务司放走了他们!”
凝光突然提高了音量,但她的语气却冷若冰霜。
“就算是以律法为尊的枫丹,法庭上也盛产闹剧……”
刻晴被凝光的气场所震慑,一时间没有了反对的底气,凝光见刻晴没有意见,便转头又对夜阑说道:
“如果他们这么喜欢践踏女人的尊严,侵犯女人的肉体,那我就让那些家伙,后悔在我身体里享受过的时光。”
夜阑走后,凝光慢慢翻开了那只名册,看着上面她从未忘却的罪人名单,那个夜晚的一切闪影般地回溯着。
曾经凝光在一无所有的时候被肆意欺辱玩弄,日夜当着那些权贵公子们夜间的性奴。
然而当她一步步艰难地爬上高位后,那时的她却发现侮辱自己的人已经逃脱了法律的制裁,令她在沉郁和落寞中封存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然而如今,他们竟自投罗网,比起让那些罪人得到惩罚,凝光的心中其实更想释放那已经几近扭曲的复仇欲望。
“天权星,说是举世无双得尊贵,但若是有男人死在她的床上,真不知道世人会怎么想呢~”
尊贵典雅的面庞上,一丝从未出现过的邪魅笑容悄然浮出水面。
几日后……
从至冬归国的赵仪,还处于对这座城市感到生疏的时期,他虽然在外藏庇了十年,如今年岁却也不过三十,无论是生活的阅历和治商经验都已然落后,连几件商铺的甩手掌柜都当不好,不免一副慵然落魄的样子。
当今璃月人几乎没人记得,十年前那猎女公子的名声,无数青涩少女在他外表和钱权的蒙骗,成为了他的胯下肉奴,青年的赵仪毫无责任地侵犯和凌辱一个又一个少女,甚至将刚交的几位女友送给狐朋狗友轮奸,而少女不是怀孕后被他抛弃惨死街头,就是流落到青楼妓院成为最为下等的妓女,以近乎白菜的价格贱卖着交配权。
当时的赵仪看似风光无两,他的老爹更是权势弥天般罩着他,要不是他玩火自焚,酒后碰了仙人的后裔的身子,一下子东窗事发,只得草草出国避难,估计如今璃月怎么着也有他说话的地方。
想起此时的赵仪顿时心中郁闷,加之他在外多年,玩的都是些性活粗蛮的金发洋马,一下子就对昔日璃月水嫩的姑娘们怀念起来,便深夜趁着酒意,独自去璃月街头猎艳去,他一直跟踪着为看似弱不禁风的姑娘,眼看就尾随进入了条僻静的巷中。
然而赵仪根本不知道的是,在那暗处,已经有人盯上了他。
一枚眠箭划破空气,刺入了赵仪的脖颈。
当他再度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处封闭的监牢内,周围三面环绕着粗糙的砖墙,地上则铺着稻草,栅栏外面的墙壁上挂着的都是些可怖的刑具。
牢房连只苍蝇都无法钻进,他看不到能通向外界的地方,只有房间中央吊着的煤灯冒着黑烟,发着颤颤巍巍的烛光。
过一会,外面的牢门打开,黑影中走出两个披着斗篷的人影,前者正是将赵仪带到这里的夜阑,而跟在后面的,则是凝光。
“凝光大人,一路无人发觉,接下来,就按你想做的来吧。”
夜阑为侧身让凝光走过,便关上了外门。
凝光则信步走到了赵仪身边,灯光的阴影让赵仪看不清她的表情,赵仪还以为是自己老爹委请凝光将他从监牢中捞出,连忙急得对这位天权星下拜,口中忙奉承道:
“见大人来此,小人吊着的心可算有地可落,不知在下酒醉冲犯了哪位老爷,被进到此处,还请天权大人相救。”
听闻此言,凝光只是冷冷一笑,她只是蹲下来,对赵仪问道:
“赵公子,你不认得我了么?”
赵仪顿时冷汗直冒,这位玩弄千百少女的公子当然记不得十年前的事情,凝光则提醒了他:
“还记得当年卖烧饼和杂货的光妹么?”
说罢,凝光解去了斗篷,露出了她那赤裸白净的完美酮体,丰满白皙的玉腿和阴暗的牢房显得格格不入,凝光那对饱满美乳如同涂脂一般咄咄逼人,然而这一切她显得危险而鬼魅。
“时间过去太久了,赵公子拳脚当年在小女子身上留下的肿痕淤青,现在都看不见了呢~我还记得你当时一边殴打我,一边让我的下面夹得更紧些,贵人忘事呢!”
凝光将脱下了高跟,将玉足慢慢放在了赵仪的裆部,开始摩挲蹂躏了起来,赵仪一下子惊惧万分,冷汗直冒,他这才发现当年拐卖轮奸的少女现如今已经成为璃月七星之首。
赵仪刚想开口求饶,凝光却食指一弹,一枚怪味棋子飞入男人的喉中,咕咚一声滑入肚里。凝光冷冷地笑道:
“我知道赵公子想要求饶,但对我来说,都是浪费时间,刚才我丢到你嘴里的,是毒石‘疯欢铅’,只需棋子大小,便可让人一晚内成为只知道行男女之事,做到精尽人亡的疯狗。如果没有解药,过了今晚,你便心智尽毁。当然你本应该清楚,因为当年,赵公子就是给我吃下了枚‘疯欢铅’让我在地下淫会与人乱交……不,应该是受人轮奸侮辱才对,若不是我偷到解药,想必早就死在街头了吧~”
凝光说着如此恐怖的言语,又对赵仪说:
“赵公子想要解药的话,就要凭自己肉棒的能耐了,若是今夜能让我高潮,解药便拿去,凭天权星的颜面,我肯定不会食言。对了!我记得当年,赵公子说我性技笨拙,子宫敏感,随便抽插两下就会被肏到高潮,现在,我想试试,赵公子今晚借着药劲,能否像当年一样神武,将小女子肏到哭喊呢~不过,若赵公子体力不济,没能将我干到绝顶的话……”
凝光开始套弄着那根在毒性作用下变粗变硬的肉棒,邪魅的嘴唇微微上浮,红唇轻启,在其耳边轻语一句:
“那毒铅,必将给你带来食岩之罚!”
她托着头看着被绑着的赵仪,估算着“疯欢铅”的药效已经快要发作了,便站起身来,在对方面前岔开双腿。
凝光竟然坐在了赵仪的腿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自己的仇人。
那丰满的臀部压在了那个浪荡公子御女无数的下身上方,令其动弹不得,她死死地盯着对方,目光中充斥着无数种复杂的情绪:
仇恨、愤懑、哀怨、得意、甚至还有兴奋和情欲,七情六欲全然写满了这个女人的脸庞。
而她赤裸的下半身不时扭动着,光洁的下体落在在赵仪的大腿上,柔软的阴阜触感如同一只沉重的蜗牛在自己身上爬行,分泌着一股黏湿而柔软的情欲气息,仿佛下一秒就要将自己融化在她那幽邃而湿滑的私密肉窟之内。
这样一具美丽的酮体毫无遮拦地坐落在身上,任何雄性也无法抵挡如此的魅力,赵仪抬起了脸,一股浓郁的兰花香气扑鼻而来,他睁开了眼,首先便看到了凝光胸前那两团硕大的乳球,两颗玲珑的小葡萄散发着少女才拥有的青春光泽。
从饱满红润的乳头,到光滑粉嫩的乳晕,最后一丝桃色消失在饱满水嫩的洁白偌大乳房肌肤的原野,如同胎儿般柔嫩的皮肤,散发着一股不属于肉体年龄的强烈诱惑,巨乳后的双臂慢慢抬起,凝光开始挑拨头发,卸下发簪,而那股兰花般浓郁的体香,也正是从凝光这展览肉体的姿势时,所露出的光洁腋下中分泌出的汗液蒸腾所散发的独特香气,这世上难有第二副这样极品的肉体,光是瞥一眼都能让任何一个男人,或者说任谁来,都会忘却自己所处的立场,而深陷其中。
水嫩的乳房正随着凝光的肢体动作而上下颤动,多汁的鲍穴正在下面安耐不住地自发自我摩擦了起来,这个女人是何其的淫乱,还没有真正开始做爱,凝光下身的爱液已经淌遍了赵仪的大腿,正滴滴哒哒地从凝光的两腿之间顺流而下。
本来就是出来嫖妓寻欢的赵仪,自然也被眼前的景象暂时迷住了心智,一时间忘记了自己所处的环境,下身也不知不觉的变得坚硬起来,直在凝光的小腹旁乱颤。
凝光弯选腰腹,放下一直手来,蜷着食指和中指,敲着兰花指,轻轻一钩,便将赵仪憋屈的老二掏了出来,即使身体弓到最低,凝光的腰腹也挤不出一丝多余的赘肉,完美的马甲线条与光滑的肌肤,静静地随着凝光无声的呼吸而起伏着。
看着赵仪的那根肉棒,凝光的眼神顿时失了魂,她看着那根数年前曾无数次进过自己小穴深处的肉棒正在疯欢铅的作用下硬地发肿,过去被埋藏的记忆在凝光的内心深处一点又一点地被挖掘出来:
“赵公子,时间过去了这么久,您还是雄风不减呢~”
赵仪颤颤地自贱道,身下那物也跟着发抖。
“哪有哪有!比起凝光大人的玉体,我已是…烂屌一根了。”
凝光不屑地笑了一声,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我还以为……赵公子您会看不上我的肉体呢~毕竟过去了这么多年,我这双乳再丰,臀腰再淫,性技再巧,也比不上那些青嫩小妹们的嫩苞小穴对你们这些贵公子的吸引力了。”
此时在疯欢铅的作用下,赵仪心中的欲火渐渐被点燃起来,虽然此时他的境遇已经到了安危难保的地步,但那对美乳压在眼前,是个人也难以拒绝着送到眼前的极品肉体。
赵仪的心跳开始加速,铅药的毒性让他的肉棒已经膨胀到难以忍受的程度。
尤其是当凝光的胸部每每擦过他的胸前,赵仪心中的火焰便升腾起半分。
“再青涩的处女,在凝光大人的肉体面前,也只不过是些食之无味的酸果罢了,没有几分汁水,又怕疼怕痒,肏她们的时候,更是连迎合都没几下,都是我们男人出力,弄伤了她们,又搞得好像是我们太粗暴一般,她们下面不出水,怪我们老二太粗,动作太狠,肏得她们窄穴见红,不少时候还得事后赔钱上药。那些个多事的处女,哪有大人这美熟香体诱人……”
赵仪的献媚之情已然美溢而出,哪怕是再铁石心肠的女人,也会被这番言辞哄得心花怒放,就着这番兴致当场做起爱来,这在赵仪多年的猎艳史中帮她斩获了无数少妇的芳心。
不过这些话对于凝光来说,却如同一支破唢呐庸俗沙哑的鸣叫一般,不仅没有打动她半分,甚至还让她大为不悦。
凝光低下头,盯着赵仪的眼睛,目光顿时黯淡下去,像是看一条发臭的死狗。
“原来如此?难道赵公子当年,也是这样看我的啊~”
“这……”
赵仪只是对视了几秒,就要被凝光此时如同鸡血石一样朱红的眼眸吓得冷汗直流,仿佛下一秒这个就会生吞了自己。
“不知赵公子是否记得,你第一次跟我上床的时候,与我讲的那些话?你说虽然是为了抵消欠下的高利贷,但是和我上床,是因为你真心爱我,希望可以获得我的第一次。以此来作为今后可以在一起的证明。你当时怎么跟我说的?一个男人要是拿了女孩的第一次,她就可以要求男人养她一辈子。
你还说我以前喜欢的人是废物,养不起我,爱自己的女孩被讨债的找上门,自己人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那种人不配拥有我的初夜,你说会帮我,让我不用还债。
所以你要我的第一次,让我忘了以前喜欢的人,陪你上床、跟你做爱、成为你的人。
你肯定不记得了,但我可不会忘,但就算再过去十年,我也会记得我十六岁生日的晚上,我的下面被你肏到发肿,而你只自顾自地射了一发又一发,我当时还记得,当我照着镜子的时候,破瓜之血和你的精液混在一起,红白红白的,滴滴答答往地上落。
我觉得觉得你肏我这么狠,是因为你没有把握好分寸,也是太爱我了,因为得到了我的第一次而感到欢欣兴奋,所以才那么用力。我记得当时下面疼得跟针扎了一样,却依旧看着镜子里的那个被夺走初夜的小女孩傻笑着流泪,心想终于可以还清欠款了,不用再过受人追赶的日子,也终于有了依靠……”
想起当年青涩的自己,凝光不禁无奈地轻笑两声。
她回想起那晚过后,仅仅不到一个星期,自己就被赵公子送到一场晚宴上,强行按头灌下了数斤白酒,被在场的宾客轮番凌辱使用着。
那本该留给爱人的地方,却被无数个男人轮番使用。
她记得自己当时被打扮的十分漂亮,头上戴着虽然只是镀银的簪子,手腕上的镯子也并上品,但那身行头的置办费用,也是她卖货数月也无法积攒下来的。
凝光当时被按在了餐桌上,衣服也被撕成了碎片,一对玉足被架在一旁,身前陌生的男人正借着酒劲疯狂的将肉棒塞入她脆弱的小穴之中,她精心打扮的妆容被汗水和泪水弄花。
小声呜咽着求救,但她能听到的只有听到众人下流的哄笑和猥亵的谈论,她柔弱的身躯在轮奸中不时抽搐着,一次又一次地不受控制地高潮,少女的神智在凌辱中渐渐融化,失去了反抗的本能,只能随着肉棒的抽插呻吟,以及一次又一次连续高潮时如动物地淫荡地浪叫。
而那时的赵仪在做什么,凝光记得她透过窗帘,看到他正抱着一个富商的小妾,疯狂地用下体撞击着那个女人的臀部。
口中还不乏夸赞对方富商眼光独到,竟然能遇到这样的骚浪的女人,真不枉他将凝光送给这些人当做今晚的肉便器。
凝光那时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被当成了件商品、一件可以被随意交换的玩物,赵仪竟然因为想体验干另一个女人的感觉,而用自己的身体作为交换,供别人玩弄。
然而一切为时已晚,她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尽量转移注意不让自己感受痛苦,只是,每当那些自己不认识的男人将精液射进自己的子宫深处,凝光那失去光彩的瞳孔还是会颤抖一下,她会看着享用完毕而瘫软的肉棒从自己那潮红的下体抽出,连挂着浊白的精液丝线远去,下一个男人便急不可耐地提着肉棒前来,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时光,仅仅是丢给她一块丝帕,让她自己清理一下阴道内的精液。
凝光只能笨拙地用那冰凉的丝绸擦拭阴唇,这时候她那被肉棒撑到扩张的小穴因为受凉,往往会开始不受控制的收缩抽搐,一股股清澈的尿液从凝光红肿阴蒂下的尿道伴随着痉挛阴道中挤出的蜜液喷射而出。
爱液迸溅的凝光被嘲笑成天生淫乱的小荡妇,更加肆无忌惮的享用着凝光的肉体。
凝光记得当时她的旁边,摆放着一盘精致的海鲜,她想起了自己做行商小贩的时候,自己喜欢的那个男孩,也是靠着在璃月的近海捞鱼为生,他说过,捕捞鱼虾是十分费力的事情,所得的收获,渔夫大都不舍得自己享用,只会挑一些残缺的廉价鱼自己食用,其它的都得拿去售卖才能勉强补贴生计。
然而就在凝光的身旁,那些穷人享用不起的昂贵虾蟹鱼参被人粗暴地丢在地上,只为腾出一片空间,来放置被当做性器的凝光,那穷小子半辈子没钱娶回家的少女,她那原本纯洁的肉体现在却被随意地供人释放性欲,肆意中出内射。
她原本洁白的身子被按在油腻的桌面上,碎裂的蟹壳和尖锐的鱼刺膈得她生疼,凝光感觉到一切都是脏的,身下的桌子是脏的,身体里进出的阴茎是脏的,被玷污的自己更是脏的。
酒席间的轮奸持续了很久,没人在意凝光是否感到痛苦,直到富商们一个个射空了卵蛋,才暂时没有人愿意再进入她那已经污秽不堪的体内,凝光的下身已经变得黏腻,爱液已经淌满了她两腿间的桌面,性器传来的疼痛甚至让凝光一时间没有力气合拢自己的双腿。
而从参加晚宴开始,凝光除了让她头晕目眩的白酒,没有任何东西下肚,她的身体里面的外物只有男人们不管不顾就射进来的精液,甚至无人会在意她是否会因此怀孕,自然也没人会在意凝光的温饱。
流淌在腿间的爱液已经变得冰凉,凝光的肚子也咕咕地叫了起来。
她趁着没有人在意她,慢慢地缩在一旁,抓起散落的食物,悄悄塞进嘴里,冰凉的食物在口中咀嚼着,凝光的泪水也跟着流了下来。
最让她痛苦的,是这些被垃圾一样丢弃的菜肴,竟然比她吃过的任何东西都要美味。
它们并不是因为不够好吃才被丢弃的,只是这些食物对于那些达官贵人,只是些无足轻重的日常饭菜罢了。
自己也一样,和这些被丢弃的菜肴没有任何区别。
食材的珍贵与凝光的肉体,她只是有了作为使用品登上富人餐桌的条件,却没有她想象中与那些人平起平坐的资格。
自始至终,在赵公子等人眼里,凝光只是个皮囊姣好的贱妓俗娼罢了。
但被使用过的凝光,自然也只能作为垃圾被丢弃。卑微单纯的过往,就跟她被玷污过后的贞洁一样,再也回不到曾经。
从那一晚开始,凝光才意识到自己失去了一切。
“对不起,阿亮,我就是个下作淫贱的女人,你千万不要记得我,我已经脏到……没有资格和你在一起了。”
“阿亮,我好难受,下面好痛,里面好烫……”
“你在哪里……”
痛苦的回忆不断涌上凝光的心头,让她的表情都变得痛苦起来,甚至已经到了转愤怒为哀的地步。
凝光此时的神情,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怪异感,昔日那个神态雍容淡雅,时刻保持着从容自矜微笑的女人,此刻脸上只剩下了双目失神,冰冷幽怨的面容。
她看着赵仪的阳物,那根骗走她处女,将她凌辱无数次的男性阴茎,心中少女时代的恐惧感如荆棘慢慢开始重新生长。
随之而来的,是她的内心怨恨的火焰。
“赵公子,还记得那个小游戏么,只要我没高潮,那晚上就放我离开,如果我丢了一次,上我的人就多一个人。”
凝光慢慢将赵仪的肉棒,放在自己淫液流淌的小穴下。
“那么今天,赵公子让我高潮一次,我就放了你,但是如果你早泄一次,我就用药让你再硬起来,再做一次!”
扑哧!
凝光的玉体猛地一沉,对准肉棒坐了下去,吞下肉棒的小穴,随着抽插,一股又一股的爱液流淌而出,顺滑着凝光的穴腔。
只是如今的爱液,不是为了爱人的肉棒而分泌。
而是充斥着忿恨的欲火,如血般流淌着。
半炷香,第一发。
一炷香,第二发。
三炷香,第三发。
……
二人交媾着的姿势持续了不少时间,夜阑就在一旁静静观看着那位天权星在仇人身上疯狂舞动着身体。
似乎是为了添加刺激,赵仪甚至被解开了枷锁,被凝光允许主动向自己进攻。
凝光似乎完全沉沦在肉棒在小穴中进出的感觉,她甚至一度闭上了眼睛,嘴唇微微翘起了神秘的弧度,乳房也有节奏的前后甩动起来。
“可恶,这个婊子还一幅享受的样子……”
赵仪忿恨地摇摆着腰肢,像工具一样朝着凝光的小穴中抽送着肉棒,他必须时刻保持注意力,稍微走神都会被凝光紧致有力的穴肉榨出精液,他知道,一旦下面软下来,自己就完蛋了。
一个大胆的念头从赵仪心中油然而生,他的手从凝光的腰部慢慢向上移动,他先假装抚摸凝光的乳房,再向凝光的颈部伸去!
瞬间,赵仪的双手掐住了凝光的喉管!
“去死吧,贱女人!”
赵仪一边发了疯似地加快肉棒抽送的速度,一边发狠的掐着凝光的脖子。
上面和下面同时进攻着,赵仪想要趁着利用快速的抽插让凝光高潮,在那一段时间内女人会因为大脑空白,而失去动手反抗的能力,就在这个淫妇绝顶的时候,将她置于死地。
然而就算赵仪用上了吃奶的力气,凝光的面容没有出现任何窒息应有的表现,她看起来没有丝毫的不适,脸颊因为性爱潮红,嘴角还挂着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
凝光撇了撇头,看赵仪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调皮的顽童一样。
赵仪愣了几秒,紧接着肉棒一抽,快速的抽插让他的老二也到达极限,终于松开了精闸,滚滚的精液射在了这个女人深不可测的体内。
“真可惜呢~赵公子,这应该是最后一发了吧?”
凝光慢慢地坐起来,推开了赵仪,让肉棒滑出自己的阴道。
赵仪面无血色的脸开始越发青黑,他浑身一软瘫坐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瞳孔也渐渐消散。
她看着那个男人已经冰冷的尸体,轻轻笑道:
“你还是没能让我高潮呢~那么很遗憾,食岩之罚已经降下。”
凝光抚摸按压着自己的小腹,精液汩汩地从凝光小穴中流出,像是排毒一样流淌而下。
灯光下,经历完激烈性爱的凝光,那副尊贵而淫乱的酮体此时反射着梦幻的迷人光晕。
“果然,这里并不是你能填满的地方啊~”
从秘牢中走出的凝光走在归离原的大路上,她的心情一片舒畅,只是双脚有些绵软,浑身上下香汗淋漓,轻薄的丝衫湿哒哒地贴在凝光的表肤,已经湿到透明的衣衫,让下面因为剧烈运动而红润透里的肌肤暴露无疑,紧致的肌肤在性事后因为放松而显得有些松软,浑身上下的雌肉都像松了劲一样,随着凝光的步伐而颤颤巍巍地微微抖动着,凝光胸前的那两团饱满的淫乳更是夹着湿透的薄丝,两条黄髫在胸点前乱颤撩挂着,勉强遮拦着羞处,但不时的剐蹭依旧让余兴未消的肉体不时泛起点点轻颤,被摩擦得依旧充血坚硬的乳头只有在凝光的侧面才能赏其风貌,一切都在诉说着……
一种自痛苦回忆而如毒流淌着的瘙痒情欲。
时间回到十年前,还是少女的凝光还是璃月街头一名默默无闻的小贩,那是的她正值舞勺之年,行走在璃月港的街头巷尾,她父母早逝,没有家人,没有住处,只能睡在充满鱼腥味的码头仓库。
每天清晨,白发少女都会从单薄的草席上瑟瑟发抖地醒来,红色的眼眸眨巴地看着璃月港来来往往的多国船只,眼见那些挣得盆满钵满的达官贵人们穿金戴银进出奢华雍雅的茶馆酒楼,而她只是个连一身像样衣裳都置办不起的穷姑娘。
也就是那段时间,凝光从码头的搬运工那里听来,从水路出海的枫丹货物,首先会在望舒客栈停泊,卖出一批货物由商队运往东北方的蒙德,剩下的货物则前往璃月港售卖,卸空枫丹的货物后,再进一批璃月的货物,跨越重洋卖往其它国家。
在没有进璃月港之前,未被征收关税的货物会比市价便宜不少,如果自己从瑶光滩买下货物,再去璃月售卖,能赚一笔不少的差价。
为了赚钱,凝光每个月会赶往瑶光滩,去等枫丹出海的商船。
捡那些商队卖不完的小物件进货,再跨越长途,走陆路穿过归离原,将货物送往璃月城售卖。
十五岁的娇嫩身躯背负着与她体重差不多重量的货物,艰难地行走在瑶光滩的泥泞滩涂之中。
一开始她总是崴到脚,常连带着货物摔倒在沙滩上,她顾不上白发沾染的泥沙,马上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去追在沙滩上滚来滚去的货物,收拾好了一切后才满身汗水淋漓地重新上路。
那时的她一穷二白,为了进货,她花光了身上所有的积蓄,连双像样的鞋都买不起,往往刚走上归离原,鞋子已经彻底烂掉,她没有钱,也舍不得去买新的鞋子。
凝光很快想到了解决办法,那就是彻底不穿鞋子,赤脚走完全程,往往磨得双脚鲜血淋漓,疼痛也成了凝光旅行的一部分。
不过那个少女渐渐发现,光脚走路得越久,就越不容易摔倒,也不再对脚底的疼痛而敏感,渐渐地,在伤痕和愈合的轮回中,凝光再也不关心自己是否流血,她的脚仿佛岩石一般坚强。
于是乎,璃月人偶尔能看到一个赤裸着下身顺着大道背着杂七杂八什物的货女郎,晃晃地从大路走来,一对坚实有力的玉足美腿像兔子一样扑闪着,她一头被露水打湿白发贴在额头,稚气未脱的红色眼眸中闪烁着热烈的情绪,手中不知疲倦地来自枫丹的水银小镜或是某种奇巧物件,她似乎专注于兜售自己的商品,就连自己的薄衫被汗水打湿,买不起肚兜的凝光那开始早熟发育的美嫩乳房牢牢地和那身旧到如同宣纸般轻薄透明的小烂衫贴在一起,随着凝光的步伐弹跳在她的胸前,好似两只结在新枝上的嫩芽一般可人。
这样羞人的姿态,虽然偶尔会招来旁人的议论,但对于凝光来讲,只要能卖出货物,走漏点胸部和双腿的景色,也亏不了什么。
穿梭在璃月城之间,叫卖商品,用汗水换取摩拉的女孩,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其中就有码头的渔夫阿亮。
阿亮和凝光年龄相仿,生活倒是相似的艰辛,除了阿亮有条从老爹那里继承下来的小船外,也是个一身力气但一无所有的青年。
他被凝光吸引的原因也很简单,每每看到卖货的凝光那美丽的双腿和赤裸的玉足时、以及因汗水贴在衣衫上而轮廓明显的乳房轮廓,都让这个精壮小伙心中总是燃起一团无名火焰来,渐渐地,他的心底就有了个挪不开的位置,里面总放着那个白发赤脚的女货郎,便总借着问询商品的名义,从而靠近凝光。
凝光同时也注意到了阿亮,因为对方总是对凝光的货物说点有好无坏,虽然一幅似懂非懂的样子,但其实是在帮着自己给路人推销。
而且阿亮虽然只是个穷渔夫,但为了面子,总是挤出点钱从凝光那里买一些无关紧要的小物件。
即使阿亮与凝光的交流全都关于买卖,但那个男孩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游走着,这样的目光让凝光也觉得有些不解:
“我的身上有东西么?你总是盯着我看。”
那个阿亮便会红了脸,连忙扭脸说道:
“没……没有!”
凝光低头看了下自己周身,到那一刻她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破烂到了难以蔽体的地步,腋下被磨穿,半只俊俏的侧乳隐约露在外面,腰腹部已经几乎没什么衣物遮拦,跑商中练出来的马甲线条直通凝光的三角地带,柔软多肉的阴阜已经小露春光,松散的裤裙完全无法遮住凝光的臀部,只能勉强捂住羞处没有被外人看见,腿部更是一丝不挂,柔嫩的玉足趾沾点未洗净的泥沙,时刻不安的在青石板地面上扣弄着。
这样的衣着,确实也难免被人侧面……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拉了拉衣角,想去捂住自己有点走光的臀部,结果一用力,却将上衣扯下来一段,露出大半汗淋的黏湿香肩,冷风掠过,细长纤细的清新锁骨受冷一颤,紧接着她左边的乳球便挣脱了衣服的束缚,如琼脂般跳脱出来,扑进了阿亮的目光中,粉嫩小巧的乳尖在碎裂的粗布上下蹦跳一番,划出一道魅惑的粉影,差点将阿亮的魂勾了去,他登时觉得下身一阵澎湃,脑袋中烧开的沸血一股脑的朝着自己的盆骨涌去,少年充盈的下体顿时支起一道挺拔的帐篷,阿亮只能慌乱地捂着下身蹲下身去。
凝光慌张地将衣服掖住,扭捏地说道:
“衣服是有点破了,让你见……见笑了,我明天换一身!”
“没事没事……这样就好。”
阿亮也一不留神将真心话说出了嘴,一时间慌忙站起身来想改口,然而他自己的下体还处于充血的状态,粗壮的伞蓬好巧不巧地顶到了凝光的小腹上,凝光只觉得下身被什么坚硬的异物顶撞了一下,低头一看,便瞧见了阿亮的那根巨硕阳物正隔着衣服傲然挺立在自己的小腹前,坚硬的海绵体让凝光的细腻柔软的腰肉都压下去一块棒状的凹陷,眼前少年的粗大阳物和凝光细嫩的小腰形成了鲜明对比,这样的东西要是进了自己的身子,估计能将她的肚皮撑起来!
第一次见到雄物的凝光,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脖根,她推开了阿亮,草草的将商品和零钱给了他,便急促地离开了码头,丢开对方往城中躲去了……
只是,走出半里的凝光又突然停下脚,站在楼岗上回头朝着码头方向望去,看着阿亮垂头丧气地回到渔船上,一时间心中思绪万千起来。
她慢慢坐在十几米高的楼岗上,托着脑袋看着那个少年的背影,光着的巧脚下沾了一层石板上的白灰,不停地晃荡着,慢慢地,凝光的脸上露出一抹青涩的微笑。
其实,阿亮那藏不住的举动都被凝光看在眼里,那时的她其实也不了解什么叫做爱情,只因终于有人在意自己而感到欣喜,她觉着自己终于有了朋友,已然不再是孤单一人。
不过……凝光揉了揉自己小腹,想起那根抵在自己小腹上的雄根,那坚硬而不失肉感的活物,还是让她感受到了一丝奇妙的刺激感。
十五岁少女的精神和肉体、生理和心理,悄然之间正如花苞般生长,等待着绽放,她还想再见阿亮……
即使璃月的夜晚依旧寒冷,但凝光第一次开始期待明天的到来。
次日清晨,当璃月港还笼罩在薄雾中时,阿亮就在码头看到了一直站着的凝光,对方一见到自己便兴冲冲地招手打了招呼。
阿亮注意到凝光换了一身衣服,她穿着的是一身半裹胸的短服,凝光对着阿亮移开了一直放在胸前的手臂,两团乳球被挤在裹胸中,小半美乳沾染清晨的露水,吹弹可破。
精巧的锁骨下是一道湿漉漉的深邃乳沟,蔓延进衣领内,下方薄纱制成的透明身裙后,隐约能看到凝光纤细的腰肢,一天短小的内裤依稀可辨。
单黄色衫裙直达腿根,她的下身依旧没有多余的衣物,落落大方地赤裸着对光泽的葱白美腿,赤裸的脚丫踩在清晨码头冰凉的石台上,被冷得白里透红。
“这衣服昨天找城头一位姐姐买的。我觉得这衣服好看也不打搅走商,便讨价买下来。你瞧好看不?”
“好……好看的很!”
阿亮挠着头,一幅被迷得晕晕乎乎的样子,嘴里一时间说不出更多的好词了,只能躲闪着目光,却不知道到底该把视线放在凝光的哪里。
看着对方的这幅傻样,凝光开心的只捂着嘴偷笑。
“好了,时候不早了,我得上路了!”
“等等!”
就在凝光要离开时,阿亮突然喊了一句,他看了一眼凝光被冻到失去血色的脚,突然毅然决然地调回船上,好一阵翻腾后,他抱着个东西出来,随后三步作两步走到凝光面前,把那玩意塞到了她的怀里。
凝光低下头一看,发现那是一双十分精致的女鞋,白面缝制,鞋底厚实而柔软。
上面绣着金银丝的琉璃百合花纹,根本不像是穷人穿的东西。
凝光一时间不敢相信自己可以碰到这么一双漂亮的鞋子,一时间攥得手都在出汗发抖,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你这是……给我的么?”凝光激动地声带都在发抖,但紧接着她连忙摇头,嘟哝着:“不成,我不能白要你的东西!”
“送你了!以后别再磨破了脚。”
“不行!我得付你钱!”
凝光开始浑身上下翻找起来,阿亮见此也有些窘迫,连忙阻止。
“用不着!用不着!你穿着便是了!”
二人推搡之间,凝光强行将什么东西塞进了阿亮的手心里,之后便推开了两步,脸上一幅羞赧的样子。
阿亮一张开手,发现那是一块黄白玉佩,温润凝脂,镌刻精细。上面还残存着凝光的体温,摸起来如同少女的手心般柔和。
“就用这个付喽,你该不会不满意吧!”
“这个……当然可以。”
凝光闭着眼睛笑了一下,随后便抱着鞋子转身上了台阶,离开前,她还特意回头,冲着阿亮喊道:
“那护身玉可是我从小戴着的,不许你把它卖给别人!”
“好!好……”
阿亮连忙答应,热切地看着凝光,直到对方的身影消失在晨雾之中,才意犹未尽地往回走,此时他的脑海中全是凝光的面容,想象之中,披着嫁衣的凝光穿着那双新鞋,正朝着她奔跑而来。
突然,旁边的几名渔夫的谈话打断了阿亮的思绪。
“你瞧见那刚才那姑娘没,年纪不大,身材倒不错。”
“连裤子都不穿,露着身子给别人看,指不定是什么骚货!”
“你看她穿的衣服,好像是那些青楼妓女才会穿的风尘款,肯定跑不了!指不定是新下海的站街野鸡,不晓得多少一晚上!”
就在那些人无底线的对凝光的身子大放厥词的时候,阿亮路过了他们的身边,趁着那些渔民不注意,他狠狠地踩了一脚船板,让那些人重心不稳跌进海里。
随后阿亮便若无其事地返回自己的渔船,他摊开手看着那块凝光给自己的玉佩,随后又瞧了一眼渔船夹层里那只空出来的箱子,想起了自己的娘将那双鞋交到手里所说的话:
“以后若是你娶了媳妇,就把这鞋给她穿……”
阿亮将凝光的玉佩小心地放进盒子,藏进渔船最为隐蔽的夹层,随后走到船头,唱着嘹亮的渔号出港,向广袤的云来海驶去。
凝光也很喜欢阿亮送的鞋子,行商的路上总是碰出来端着细瞧,又找来清水将脚洗干净,晾干后小心地将鞋子套在脚上试穿,那对绣花鞋很合脚,仿佛生来就是为凝光制作的一样,她心满意足的摇摆着脚丫,看着鞋面上的琉璃百合摇摆着。
但她却舍不得真的穿着鞋去走路,只怕将那双鞋穿坏。
于是凝光便小心地将那鞋像护身符一样挂在腰间,还特地找来一只布袋装着,防止鞋子被灰尘弄脏,还往里面放了一只干兰花制成的香囊,让那双鞋子有一股芬芳的香气。
做完一切之后,凝光继续光着脚走路,此时的她虽然还会被碎石棘蔓划伤脚,却仿佛真的穿着双漂亮而舒适,且永不损坏的新鞋。
于是乎,瑶光滩的早晨便常有位背着货物,腰间别着鞋子的光脚少女,快活而自在地行走在乡野之间。
从此以后,凝光不让阿亮再买自己的东西,却依然与他乐此不疲地与他交往着,她的生意愈发地好往往背到璃月的货物不到半天便卖完,于是凝光会利用另外半天的世界,做些小吃生意,在码头卖些如肉夹馍之类的吃食给那些工人和渔夫,她还特意起了个名字:摩拉肉。
阿亮总是能吃到凝光所做的第一炉摩拉肉,往往他刚打渔回港,凝光便会从炉中掏出个烤的酥脆的饼,又将卤肉噼啪剁碎,麻利地夹好。
坐在港口的石坝上,弯腰伸手,递到他的脸前亲手喂食。
往往在这时,凝光也因俯下的身姿,而对阿亮“无意”地露出胸前额沟壑来,她的玉腿裸足会恰好垂在对方的身前,不安分地用脚趾夹弄着对方的皮肤,阿亮就这样一边享受着被少女喂食,一边欣赏对方那垂悬在松垮衣衫见的浑圆美乳,又一边偶尔可以把玩摸弄凝光的那对冰凉而细致的脚踝。
这样暧昧的日常伴随着无数个璃月港的日出与日落,二人的关系也变得愈发,凝光对阿亮的信任已经到了会主动跑到阿亮的渔船上,当着对方的面更换衣物的地步。
不知道是凝光开放,还是故意为之,她在阿亮渔船的船舱里解开衣襟,自然地让那对日渐发育成熟的美乳袒露出来透气,还一边拿着小扇扇风解暑,一边微微发出着娇媚的喘息声。
将自己胸前的香风向船头的阿亮吹去,引得少年内心蠢蠢欲动。
阿亮嗅闻着从船舱中渗出的少女体香,那股兰花和皂角交织的独特芬芳,以及少女体汗和摩拉肉香混在在一起的媚肉味道,这种明里暗里的勾诱根本让他难以自持。
他想马上冲进船舱,将凝光按到在甲板上,将头埋进她香汗淋漓的乳沟之间,用手掰开着凝光的关节的玉腿,他想在对凝光告白的那一刻,将自己血脉喷张的肉棒送进凝光的处女蜜穴之中,来完成对凝光的占有,他会奋力晃动自己的腰肢,在凝光那纯洁的小穴中抽送肉棒,摩擦抽插每一处布满爱液的肉褶,开掘凝光每一处会感到快感的敏感点,在欢愉的性爱中一起走向高潮。
少年的手已经放在了帘子上,然而到最后,他还是没有拉开。
他发现自己只有这个破旧的渔船,吃在这里,睡在这里,自己倒是无所谓,但是要在这简陋的地方拿走凝光最为宝贵的第一次,在这种翻身换姿势都难的地方做爱,是对自己爱人的敷衍。
在那个时候,阿亮的心中突然有了一个理想,他想要在璃月城中买下只房子,可以让凝光不必挨冻,可以让凝光做生意,可以让凝光和自己每天在一张偌大的床上做爱到天亮。
他不想在渔船上拥有凝光,而是在房子里拥有凝光。
阿亮兴奋地站在船头,大声对船舱里面的凝光喊道:
“小光!明个,我要出远海!”
凝光听到这个事情的时候,也有点诧异:
“唉!怎么……这么突然?”
“我多打些渔,攒了钱,建个房,到时候咱们都住进去!”
“这个?好吧,我也会支持你……”
凝光支持了阿亮,只是话到末尾,却少了半分气力,似乎是藏着一分失望的感情。
船舱里的凝光,其实这时候其实已经脱光了衣服,掂好了席子,一直在等着爱人进来共度良宵,为此她甚至买好了驱蚊的香草,提前在河边洗了个澡,又买了个香包放在腰下,刚刚更是想象着阿亮的肉棒顺利进入自己的身体的那种美妙刺激的填满感觉,已经期待得下面爱水涟涟,她的大腿内层地带更是不安摩擦着,咕吱咕吱地响着水声。
然而阿亮并没有进来,而是提了一件难以实现的事情,虽然凝光也希望能有个房子可遮风挡雨,但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只是想现在就得到对方的爱而已。
少女轻叹一声,掐灭了燃烧的香草,慢慢穿上衣服,幽怨地看着那缕青烟向上飘去,胯下炽热的爱液,此刻也变得冰凉黏腻。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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