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滨市,冰天雪地,寒风像刀子一样刮过街头,卷着鹅毛大雪在昏黄的路灯下肆虐,路人缩着脖子,步履匆匆,连吐出的白气都被冻得支离破碎。
屋内却热得像蒸笼,暖气片滋滋作响,空气里飘着一股浓郁的奶茶味,像甜腻的春药,勾得人心头痒痒。
26岁的林浩窝在沙发上,手里攥着一杯刚泡好的奶茶,眼神懒散地盯着电视。
屏幕上几个浓妆艳抹的骚娘们围着一个油腻男主持搔首弄姿,嗲得让人鸡皮疙瘩掉一地。
他皱着眉,啜了一口奶茶,甜得发腻的味道顺着喉咙滑下去,却压不住心底那股子火气。
林浩长得硬朗,五官棱角分明,浓眉如刀,鼻梁挺得像座山,薄唇透着一股子冷劲,活脱脱一个东北糙汉子。
他不算壮硕,但身材结实,宽肩窄腰,一米八二的个头往那儿一杵,气场十足。
尤其那双大手,指节粗得像钢筋,指肚带着薄茧,常年敲键盘练出一身腱子肉,此刻穿着灰色毛衣和黑色运动裤,懒洋洋地瘫在沙发上,像头刚睡饱的野兽。
“叮咚——!”
门铃声炸响,林浩懒得动弹,起身走到门口,猫眼一瞅,门外站着个眼熟的娘们——女友的闺蜜,许晴。
许晴,24岁,和林浩的女友张雯是大学死党,毕业后黏得跟连体婴似的,三天两头凑一块腻歪。
张雯是个娇小甜妹,胸不大但挺翘,脸蛋嫩得能掐出水,活泼得像只小麻雀。
许晴却是个反差货,表面文静羞涩,话少得像哑巴,笑起来嘴角一弯,眼角眯成月牙,清纯得跟白莲花似的。
林浩一直觉得她是个书呆子,满脑子诗词歌赋,私底下估计连荤段子都听不懂。
可今儿个,许晴的打扮有点不对劲。
米白色羽绒服裹得腰细如柳,下面一条黑色紧身打底裤勒得腿根鼓胀,脚踩棕色短靴,靴跟敲地板哒哒作响,像在勾魂。
她拎着个帆布袋,袋口露出一角红纸,像是带了啥玩意儿。
低着头,刘海遮住半张脸,耳垂红得滴血,像是刚被谁调戏过。
林浩开了门,靠着门框,语气吊儿郎当:“哟,稀客,张雯不在,你跑这儿干啥?”
许晴抬头,怯生生地瞥了他一眼,声音细得跟蚊子叫:“我知道……刚刚跟雯雯发微信了,她很快回来,不过,我找你就不行吗。”
这话一出,林浩愣了,眉毛一挑,上下扫了她一眼。
她脸上抹着淡妆,眼线勾得跟狐狸似的,睫毛翘得像刷子,豆沙色口红涂得嘴唇湿漉漉的,像刚被男人啃过。
比起平时的素净,今儿多了几分骚劲,可那羞涩的模样还是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
“找我?”林浩咧嘴,露出白牙,“啥事啊,搞得跟地下党接头似的?”
许晴咬着下唇,从袋子里掏出一盒包装花哨的巧克力塞过来:“这个……情人节剩的,雯雯说你爱吃甜,我路过就顺手给你带了。”
林浩接过,随手甩到茶几上,揶揄道:“情人节都过去一周了,你这送礼的时机牛逼啊。进来吧,外头冷,别冻成冰棍。”
许晴犹豫了下,还是迈腿进来。
她脱下羽绒服挂在衣架上,露出里头的货色——米色高领毛衣,不算紧身,可胸前那对奶子硬是把毛衣撑得鼓囊囊的。
那对淫奶肥得像两颗熟透的木瓜,沉甸甸地挂在胸前,内衣托着都压不住下垂的趋势,乳根厚得跟肉山似的,随着呼吸颤巍巍地抖,像两坨刚出锅的奶油布丁,晃得人眼花。
林浩眼神在她奶子上停了一秒,赶紧挪开,装作没事人似的坐回沙发。
他不是没见过大奶,张雯的胸虽小但弹手,可许晴这对骚奶实在夸张,偏偏她长了张清纯脸,腰细得一把能掐断,胸前却顶着两坨下贱的肉,反差得让人裤裆发紧。
许晴坐在对面单人沙发上,双腿夹得死紧,手指揪着毛衣下摆,低声道:“雯雯加班,说晚点回来,我本想找她唠嗑,……就先来你这儿了。”
林浩挑眉:“来我这儿?你倒是放开点,别跟个小学生似的拘着,喝啥?我给你弄。”
“不用,我不渴。”许晴慌忙摆手,脸红得像熟桃,低头盯着脚尖,像在藏啥见不得人的心思。
屋里安静下来,只有电视里传来的嗷嗷笑声断断续续。
林浩靠着沙发背,随手换台,余光却总是飘向许晴。
她坐得板正,可那对巨奶偏偏不老实,呼吸间毛衣被撑出一道道褶子,乳晕的轮廓若隐若现,内衣薄得跟没穿一样,骚得让人心跳砰砰。
“咳。”林浩干咳一声,起身道,“我去撒泡尿,你随意。”
他走进卫生间,关上门,拧开水龙头哗哗冲了把脸。
冷水拍脸上,总算压住那股子邪火。
他不是柳下惠,但也不至于对女友闺蜜下手,可许晴那对奶子晃得他眼里冒火。
他低头一看,裤裆里那根大鸡巴半硬着,顶着运动裤鼓起个大包,像憋了十年的种马。
林浩从小就知道自己胯下那根货色不一般,软着都有拇指粗,硬起来十八厘米,龟头大得像茶叶蛋,青筋盘得跟虬龙似的,硬邦邦跟烧火棍没差。
前几任女友都喊疼,没一个能吃得下全根,张雯也一样,每次干到一半就哭着求饶。
他没硬逼,毕竟感情不是靠操逼维系,可男人那点兽欲,总有憋不住的时候。
他甩掉手上的水,正要出去,却听见客厅传来一阵窸窣声,像啥东西砸地上了。他没多想,拉开门出去,结果脚刚迈出去,就傻眼了。
许晴站在沙发边,低头慌乱地捡东西——一盒开了封的杜蕾斯。
那盒套子是张雯买的,林浩用了一半不到,一直放在茶几下面,显然是许晴不小心弄散的。
上面的“加大号”十分显眼,“加大号”才是林浩惯用的尺寸。
“你……”林浩嘴角抽抽,嗓子有点干,“这他妈怎么回事?”
许晴像被雷劈了,手一抖,套子又摔地上。
她脸红得跟烧熟的螃蟹似的,结结巴巴:“我、我不是故意的!这是……只是想看看,刚才不小心掉出来……”
“想看看?”林浩冷笑,俯身捡起那盒杜蕾斯,晃了晃,“估计以前没见过加大号的杜蕾斯啥样吧,是不是想看看啥东西能用这种型号的安全套?”
许晴急得眼圈都红了,手指绞得死紧,低声道:“你别瞎想,我真没那意思!我……就是随便拿的,没多想……”
“随便拿?”林浩把盒子甩回茶几,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盯着她,“许晴,张雯可跟我说,你大学四年连男人都没碰过,荤笑话都听不懂啊。”
许晴被怼得哑口无言,头埋得更低,耳根红得像血。她咬着唇,憋了半天挤出一句:“我……就是好奇,不行吗!”
“好奇?”林浩乐了,语气下流,“好奇这玩意儿咋用?还是好奇谁的鸡巴能撑爆这尺寸?”
这话一落地,许晴像被踩了尾巴,猛抬头瞪了他一眼,可那眼神哪有半点怒气,满满的水骚勾人。
她张嘴想反驳,话到嘴边又咽回去,只是默默捡起套子塞回盒子,坐回沙发,低头不吭声。
林浩见她这骚样,也懒得再逗,耸肩坐回去。
可气氛变得跟窑子里似的,空气里一股子淫味。
他抓起遥控器换台,电视跳到个老片子,正演到男女主干柴烈火,喘息声跟母狗叫春似的从音响里钻出来,骚得人脸红心跳。
“咳,换台。”林浩赶紧按下一频道,结果更离谱,是个深夜广告,一个骚娘们手拿根硅胶鸡巴推销情趣货,晃得跟真的一样。
许晴低着头装瞎,可耳根红得滴血,手指揪着毛衣,指节白得像骨头。
林浩头皮发麻,干脆关了电视,屋里安静得只剩暖气嗡嗡。
他清嗓子,正想找话打破这淫荡的僵局,却见许晴猛地起身,低声道:“我去趟厕所。”
说完,她跟逃命似的冲进卫生间,门砰地关上。
林浩摸摸鼻子,靠回沙发,心想这骚货今天咋回事,怪得跟发情似的。
他拿起手机刷了刷,正要给张雯发消息问她啥时候滚回来,却听见卫生间传来一声惊叫,像摔了啥。
“喂,没事吧?”林浩丢下手机,走到门口敲了敲。
里面一阵水声乱响,然后是许晴细得要命的声音:“没、没事,水龙头坏了,溅我身上了。”
“坏了?”林浩皱眉,推门一看,没锁,索性走了进去。
一进门,他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许晴站在洗手池前,毛衣湿得跟浸了水,米色布料黏在身上,那对骚奶子轮廓全露,内衣薄得跟纸似的,湿透后乳晕都透出来了。
那对淫奶湿漉漉地挂着,水珠顺着乳沟淌下来,滴在地板上,啪嗒啪嗒,像在勾鸡巴。
“你……”林浩嗓子一紧,眼神往下扫,更他妈炸裂——打底裤裆部也湿了,紧绷布料勒出个肥嘟嘟的骆驼趾,竟然没穿内裤,阴阜鼓得像个大肉包,阴唇轮廓清晰得能画下来,水珠混着骚味顺着腿根淌,淫得让人血冲脑门。
许晴像吓傻了,手忙脚乱拽毛衣想遮奶子,可湿布黏得死紧,越拽越骚,那对奶子抖得跟果冻似的。
她脸红得像刚被操完,低声道:“你、你出去!我自己弄……”
林浩回神,干笑:“行,你慢慢搞。”
他转身要溜,可刚迈步,身后一声“哎呀!”
回头一看,许晴脚底一滑,整个人扑过来,林浩下意识一捞,手抓住她腰,整个人撞他怀里。
那对湿透的骚奶子狠狠压在他胸口,软得像两坨热乎乎的奶油,隔着毛衣都能感觉到乳头硬得跟石头似的。
“嘶——”林浩吸口凉气,手不自觉收紧,掌心贴在她细腰上,指尖差点碰到那对晃荡的淫奶。
许晴抬头瞅他一眼,眼神慌乱中透着骚劲,嘴唇微张,像吓傻了,又像在勾人。
“没事吧?”林浩压住心头那把火,松手退了一步。
许晴站稳,咬唇低声道:“没事,就是……有点晕。”
这话软得像母猫叫春,林浩心跳砰砰,裤裆里的大鸡巴硬得顶出一个帐篷,直挺挺杵着。
许晴看到这么大尺寸的鸡巴心中一惊,暗暗吞了吞口水,假装没看见,低头扶着洗手池,可那对湿奶子晃得更骚,水珠滴滴答答,裆部布料湿得透光,阴唇肥得像两片熟肉。
她低声道:“林浩,你帮我拿条毛巾吧,我擦擦。”
林浩没吭声,从柜子掏了条干毛巾递过去,转身想滚,可许晴突然拽住他衣角,低声道:“别走,我……有点怕。”
“怕个屁?”林浩回头,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许晴咬唇,眼神水汪汪:“刚才摔了一下,心跳好快。”
林浩没说话,眼神扫过她裹着毛巾的下身。那对骚奶子还在毛衣下抖,水珠滴得地板湿一片。他脑子里闪过个念头——这骚货,故意勾老子吧?
他还没想明白,许晴往前一迈,毛巾滑落半截,露出肥嘟嘟的阴阜。
她像没察觉,低头靠在他胸前,低声道:“林浩,你身上好热,抱我一下吧,我有点冷。”
这话点火似的,林浩脑子轰一声,血气往裤裆冲。
他低头一看,她那张清纯小脸红得滴水,嘴唇张着,眼神骚得能滴水。
他胯下的大鸡巴硬得跟铁棒,直挺挺顶在她小腹上,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那股热劲。
“你……”林浩嗓子哑得冒烟,刚想推开,却见许晴低头,眼神直勾勾盯着他裤裆,低声道:“林浩,你这鸡巴……真大。”
这话像炸弹,林浩脑子嗡嗡响,血冲头顶。
他还没反应,许晴的手就伸过来,指尖隔着裤子轻轻摸了摸那根硬邦邦的大鸡巴,像试探,又像点火。
“嘶——”林浩爽得倒吸凉气,下意识抓住她手腕,低吼:“许晴,你他妈干啥?”
许晴抬头,眼神无辜中透着下流,低声道:“没干啥,就是……想看看。你这尺寸,太吓人了,比我见过的都粗。”
这话骚得没边,林浩心跳炸裂,抓她手腕的手松了几分。
许晴得了信号,手指滑进裤腰,隔着内裤摸上那根滚烫的大鸡巴。
她指尖凉得像冰,轻轻一握,林浩爽得头皮炸开,鸡巴跳了两下,硬得跟烧红的钢筋似的。
“你疯了?”林浩声音抖得像筛子,脑子却一片浆糊。
许晴没吭声,低头盯着他裤裆,手指熟练地扯开内裤边缘,猛地一拉,裤子和内裤全褪到大腿。
那根粗壮的大鸡巴猛地弹出来,直挺挺杵在空气里,龟头紫得发黑,大得像个鸡蛋,青筋盘得跟虬龙似的,马眼渗出腥臊的前列腺液,硬得能砸墙。
“啊……”许晴惊叫一声,眼神亮得跟狼似的。
她盯着那根大鸡巴看了几秒,才抬头,声音软得像母狗发骚:“林浩,你这鸡巴尺寸太夸张了,张雯吃得下吗?”
林浩被她看得头皮发炸,刚想拉裤子,却被她一把按住。
她蹲下身,手指轻轻握住鸡巴根,另一只手托着卵袋,像掂量宝贝似的揉了揉,低声道:“好烫,好硬……我能玩玩吗?”
不等林浩回话,她的手已经开撸,指尖慢悠悠地刮着龟头,捏着冠状沟,像摸了多少根鸡巴的老手。
林浩爽得腰都麻了,靠着墙喘粗气,低吼:“许晴,你他妈……”
话没说完,许晴抬头冲他一笑,那张清纯小脸满是下贱的骚劲,低声道:“别骂我嘛,我就是想让你爽一把。你这大鸡巴,张雯肯定喂不饱,我看着都替你憋得慌。”
她一边说,一边手速加快,指肚狠狠按着龟头,把那颗紫黑的大肉菇揉得湿漉漉,粘稠的前列腺液被她抠得满手都是。
林浩被撸得眼冒金星,脑子里全是她那对晃荡的骚奶子和湿透的肥逼,裤裆里的快感像潮水往上涌,爽得他差点当场射爆。
“许晴,你……”林浩咬牙忍着射意,低吼,“你不是张雯闺蜜吗?这么搞不怕她剁了你?”
许晴咯咯一笑,手没停,眼神更浪:“怕啥?她不在,我不说你不说,谁知道?你这大鸡巴憋着多难受,我帮你泻泻火,她还得谢我呢。”
这话彻底把林浩的理智干碎,他喘着粗气,盯着她那张骚脸和上下翻飞的手,低吼:“行,你他妈想玩,老子陪你玩到底。”
说完,他一把抓住她手腕,带着她的手狠狠撸了几下,大鸡巴硬得像烧红的铁棒,龟头跳得跟要炸似的,随时能喷。
许晴被他抓得分不清东南西北,随即笑得更骚,手指灵活地攥住那根粗得吓人的鸡巴,低声道:“林浩,别憋了,射吧,你憋得鸡巴都要炸了。”
她话音刚落,林浩腰眼一紧,鸡巴猛地跳了几下,爽得他脑子一片白光。
她手速猛提,手指跟上了发条似的,拇指狠狠抠着龟头的马眼,食指和中指夹着冠状沟使劲搓,指肚刮着青筋一顿狂撸,另一只手托着卵袋揉得跟面团似的,卵蛋被她捏得鼓胀胀地跳,像要被榨干。
“操,你他妈……”林浩低吼,爽得腿都软了,鸡巴在她手里抖得跟筛子似的。
她蹲在他胯下,眼神痴迷地盯着那根粗黑的大鸡巴,手指越撸越快,指尖时而轻刮龟头边缘,时而狠捏冠状沟下的肉棱,把那颗紫黑的大龟头搓得湿漉漉,粘液被她抠得滴滴答答,满手都是腥臊味。
“爽不爽?”许晴抬头,声音骚得能滴水,手指猛地一攥,狠狠套弄了几下,龟头被她捏得肿胀发亮,马眼张得跟针眼似的,渗出的前列腺液被她用指肚抹开,涂得整个龟头油光发亮。
她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攥着卵袋揉得卵蛋噗噗作响,像要把里面的精液全挤出来。
“操,爽……”林浩咬牙,爽得头皮炸裂,腰往前顶了顶,鸡巴在她手里硬得像一个铁棍。
她见他顶腰,笑得更浪,手指猛地加速,握着鸡巴根部往上撸到龟头,再狠狠滑回去,每一下都撸得鸡巴青筋暴跳,龟头被她搓得红得发紫,粘液被她抠得飞溅,滴在她湿透的毛衣上,骚奶子晃得更猛。
“射吧,射在我的手上!”许晴边说边掺杂着几声呻吟,像是这个大鸡巴正在抽插自己的骚逼,眼神浪得像一个妓女,手指猛地夹住龟头下缘,拇指狠狠按着马眼一顿狂抠,另一只手攥着卵袋往上一提,像要把卵蛋捏爆。
林浩被她撸得魂都飞了,腰眼一酸,鸡巴猛跳几下,龟头胀得跟要炸似的,马眼一张,一股股浓得跟浆糊似的精液喷了出来,噗噗射在她手上,溅得她满手黏糊糊,有的还喷到她湿透的骚奶子上,顺着乳沟淌下去。
“操……”林浩喘着粗气,靠着墙,鸡巴还在她手里跳,还硬得跟铁似的扑哧扑哧射着一些余精。
许晴低呼一声,没躲开,反而用手接着,眼神痴迷地盯着那根粗黑的大鸡巴喷精的模样,手指还轻轻撸了几下,把残余的精液挤出来,抹在龟头上,像个下贱的婊子舔了舔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