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这种累死人的事情可不要再来了……”
躺在自己床上的男人许是在梦里也遇到了什么让自己苦恼的事情,可能是世界上其他男人渴求至极的后宫车轮战,也或许只是单纯地指代着这几天的工作,迷迷糊糊地说了这么句梦话,嘴巴嚼了嚼,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了过去。
他这几天可真是太累太累了。
大约每间隔个半年的时间,整个世界的所有提督都需要前往总督府来个集体大会,总督府传达一下近期的工作内容,各位提督汇报一下自己的近况,这样的大会看起来似乎不算重要,像是单纯形式主义的面子工程,但对于提督这一特殊的工作性质而言,这样的大会来得可是重要无比,不说总督府那边会有什么准备、安排什么工作,光是每个提督个人,所需要准备的报告可就是需要大量的时间来进行处理的。
而且这东西,还是“没有意外”的情况下才半年一次,若是有些什么突发情况,来个临时会议什么的…那可真是苦了男人了。
然后,最重要的是,这种性质严肃的大会可没有开放什么线上渠道,若是没有什么特殊情况,总督府可是要求每一位提督都必须亲自赶赴现场的。
今天,男人才刚结束了整个流程回到港区里。
若是在平常,男人自己的宿舍他几乎是不怎么住的……毕竟放眼整个港区,男人可是个十足的抢手货——哪还要回自己家呢?
但像类似今日这种从外地回到港区,或是刚完成了什么大型战役的指挥之类的,会让男人身心俱疲的时间节点上,港区里所有的姑娘都会很有默契地让男人自己休息一段时间,许是一个晚上,也可能是三五天的,全凭男人自己的心意和回复能力。
自家的提督过劳死这等噩耗,可不是她们想听的。
所以极为难得的,全年里都没有几天能躺着的自己的床,今日倒是给了男人一个柔软松弛的慵懒空间。
约莫着晚上十点左右,在洗完澡之后,连带回来的行李什么的都懒得整理,男人就直接一个飞扑跳到了自己的床上,被子一卷,前后还没三分钟的时间就轻轻打起了呼噜。
他真是太累太累了,累的就算在梦里他都感到了疲惫,含糊不清地说了这么一句梦话。
现在是凌晨三点。
嘎吱……
本就虚掩着的门悄悄地被打开了。
按理来说,男人在这种疲惫的节骨眼上,港区里所有的舰娘都会默契的给他些休息的时间,别说是当晚就来夜袭什么的,甚至于这几天的时间只要不是男人开口,她们都不会主动去说些暧昧的邀约,只有等得男人自己觉得自己缓过劲来了,他主动开口找了某位…或者某几位舰娘共度春宵的第二天开始,姑娘们才会许是直白,许是含蓄地跟他说些想要与他一块儿看到明日日出的话来。
但今日,却似乎迎来了某位不应在这种节骨眼上出现的“不速之客”……
踏、踏……
轻轻地,尽可能地放慢放缓放轻自己的步伐,可提尔比茨的脚步还是在地板上踩出了些许声音。
他的房间从来都不会锁门——这是整个港区的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且不说什么突如其来的紧急事态需要闯进他的房间朝他汇报之类的必要性,光是锁门这个事项,本质上是为了隐瞒某些事情或是安全感的欠缺,可在港区的男人面对着三千佳丽……咳咳,面对着爱着他的几百位姑娘,他可早就没有什么所谓的隐私可言了。
而安全感什么的…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地方比自己的港区更加安全吗?
所以,不存在什么如同小偷还需要撬锁之类的举动与过程,提尔比茨可是光明正大地走到了男人的宿舍门前,那纤细手指放在门把上一按就打开了男人的家门,进入到房间什么的,也不过只是再重复了一次这样的举动罢了。
这可真是极为少见……
还是那句话,提尔比茨本就不是一个喜爱出门的人儿,且不说历史原身之类的事情,光是她以舰娘诞生于世而言,她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将自己关在自己的宿舍里,沉浸在游戏、漫画、番剧的世界中去体验各种各样不同的人生,平日里如非必要,这可人儿可是绝对不会踏出自己的房门半步的。
并且,她也不是类似于马里兰那些战斗狂的性子,夜袭之类的行动……她从来没想过干这种事的必要性。
但今日,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悄无声息地爬到了男人的床上,双手就这样撑在了男人的脖颈两侧,双腿也跨过了男人的身躯,可她并没有将身体的任何一处与男人有个直接的接触。
她想看看他。
看看这个在自己梦里,就算是“退场”了也见不得一面的坏家伙……
这个让自己魂牵梦绕、牵肠挂肚的挚爱……
从自己宿舍走到男人房间中的提尔比茨并没有“正装出席”的意思,身上穿着的是一件随手打开衣柜拿出的衬衫式系扣睡衣,身为睡衣,这衣服本身就来得宽松舒适,而且出门的少女虽然不至于说是焦急,但确实也没什么心思去把扣子一个个给系好——毕竟整个港区,除了眼前这男人外也就都是姑娘了,某种意义上来说,就算是赤裸着身躯在港区里散步也没什么问题。
若是此刻男人醒着,只需那么低头一看,就能够看见提尔比茨那大开的领口下,那对因为地心引力自然下垂呈现完美水滴形的淑乳就这样在那层薄薄的衣物后展现着它的风貌。
她出门时,可没穿内衣。
反正都是要脱的…穿不穿,又有什么意义呢。
“啾…”
在男人的唇上落下一吻,这一吻来的轻柔,来得眷恋,来得无畏可又按捺,像是那肆意的爱恋在遇见男人如此疲惫的时候却需要抑制一般。
明明自己的心里也知道的,她也知道男人现在需要休息的。
可是自己忍不住了啊…不是肉欲上的无法忍耐,是那颗一直恐惧着的心脏,在每次跳动的时候都会对自己低语着它对他的思念,身体里的每一寸血管在血液流淌经过的时候都会叫嚣着那如潮的爱恋。
她已经没办法平息下来了…就算在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床上,用自己的双手慰藉自己多少次,都远不如此刻亲眼见到他、吻到他时那个瞬间的满足。
所以,不要怪我,好吗……
已经不想再去按捺自己的想法了。
就这样吧,放任自己,任由着自己的内心,把想要做的事情都做出来吧……
你会,原谅我的对吗……
在那窸窣的沙沙声响中,提尔比茨倒是很顺利地掀开了男人被子的下半部分,扯下了他的睡裤和内裤。
将那也在沉睡着的坏东西暴露在了空气中,暴露在了自己的眼前……
“呲噜……♡~”
尽管本就想要做这样的事情,可相比起意识的规划,提尔比茨的舌头反倒先于理智地探出,在男人那沉睡时萎靡的阳具上轻舔了一下。
“……唔?”
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睡梦中的男人身体说不上有什么反应,但那鼻腔之中却哼唧出了一声。
“真是、下流啊……”
抬起头望向男人,看着他依然是一个昏睡着的状态,提尔比茨的嘴里喃喃自语地说了这么一句,一时之间,也不知她说的究竟是男人,还是她自己了。
但无论是谁,自己想要做的事情,都不会在这种时候停下来的,否则她也就没有来到此处的意义了。
“嗯、呲噜…咕啾、嗯啾噜噜噜……♡~”
鱼会想吃鱼钩上的食粮,它并不知道在竿子的那一端是想要它性命的垂钓人,它只知道眼前有着能吃的东西,能够让它活过今天,最起码是多活一会。
那,她也是他的鱼儿吗?
唇舌的触碰来得鲜明,尽管此刻男人睡着,在主观的意识上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妥不对劲的地方,那种北方的孤独女王所带来的快感和慰藉在意识上也没有半点体会,可身体所感受到的东西并不是虚假的,不管是提尔比茨此刻的作为,还是少女心中的那份情意。
化作了鱼儿,像是咬着鱼钩上的吃食一般,提尔比茨轻含着肉棒的前端,在那唇舌的触碰掠动之下,男人身下的血液循环明显加速了许多——那在自己嘴巴里缓缓抬起头来的肉棒就是最好的佐证。
“啾呜……♡~ 只有、在这种时候…呲噜噜噜、你才会这么安静呢……♡~”
望着男人的方向,俯身其下的少女并没有停止自己嘴上的动作,只是单纯地看着他的睡颜,轻声说了这么一句。
每每自己跟他做那坏事儿的时候,若是不把自己“玩死”,这坏人就好像压根不想停下来一样,非得逼得自己苦苦求饶,用那流着泪的眸子以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看着他时,他才会坏笑地停下那摆腰的动作,转而搂着自己,一同沉入梦乡。
……眼泪什么的,可不是因为悲伤而流出的哦?
脑子里想着的是此前与他的缠绵,眼睛里望着的却是他此刻的睡颜,许是参差,许是反差,又或是心中那份欲念与爱恋作祟,提尔比茨在感受到了男人的肉棒在自己的嘴巴里变成了完全体之后,就更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意思了。
“嘿咻……”
松开那箍着肉杆的红唇,少女解开了自己的上衣,还是那句话,从自己的宿舍出来的少女身上并没有穿着内衣。
将扣子解开,那对浑圆的淑乳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之中,不过不知道是为什么,这字面意义上袒胸露乳的少女并没有把那衬衫睡衣给完全脱下来,只是保持着这么一个半脱半穿的情色模样,在男人的身下换了个姿势,用那对雪白柔软的乳肉将男人的肉杆给夹在了中间。
“这样你就不会乱跑了呢,坏东西……♡~”
尽管在这样一个姿势下想为男人乳交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但用自己的双乳夹着以作固定倒不是什么难事。
纤细的指尖轻轻点在了那溢出先走汁的马眼上,在感受到指尖的黏滑后,提尔比茨先是抬起手指望了望男人那留在自己指尖的痕迹。
随即妩媚一笑。
“嗯咻噜噜噜噜噜噜嗯啾……♡~ 嗯呼唔、哈啊…呸咯呸咯、嗯啾噜噜噜……♡~”
当欲望踩下油门的那一刻,就再也没有把脚挪到刹车上的能力了。
舌头在提尔比茨的驱动下来的灵活,柔软的舌尖蠕动在肉棒的前端,像是有着自己的生命一样不断舔舐在龟头的位置,从那充血的龟头到冠状沟的位置,来来回回地舔舐,将男人的肉棒沾上了属于提尔比茨的气味和津液。
时而轻舔,时而转用红唇轻咬,包裹住整个龟头用嘴唇轻轻挤压,这样的触感且不说睡梦中的男人有什么体验,光是对于提尔比茨来说都来得新奇——平日里不说那正儿八经的交媾连接,就算是为男人做这唇舌侍奉时也从来没有如此慢节奏的时刻,嘴唇上清晰感觉到了龟头那细腻的触感,充了血的前端似乎来得有些弹性,很明显地能够感觉到每当嘴唇发力时那龟头朝着中心而去的形变,随后又被那弹性给微微顶回。
“嗯、呼唔……~”
梦中的男人颤抖了一下。
压根没有想要停下自己举动的意思,在听到他的声音、感到他的颤抖后,提尔比茨反倒从那玩乐心思的轻抿转而变成了将整个龟头纳入嘴里的吮吸。
他累,她知道,但她现在却更想要他能够醒来,抱着自己,吻着自己,用着他向来温柔的声音轻声问着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自己这个宅女会跑来他的宿舍,做出夜袭这种完全不符合她人设的事情。
“啾噜、咕啾咕啾…嗯啾唔呜呜啾噜、呲噜噜噜噜噜噜噗咻咻……♡~”
嘴巴里的唾液随着那摇头吞吐而有些渗出,流到舌头,溢出嘴唇,在男人的肉杆上涂满了属于她的液体。
如果此刻他是醒着的,会跟自己说什么呢?是已经要忍不住了吗,是要自己再快点或是再慢点吗,亦或是说已经抱着自己的头开始挺腰了呢?
心中的问题得不到答案,就仿佛在真正见到他之前,提尔比茨的心中也并没有真正安心下来。
“嗯咕呜呜呼唔……♡~ 啾噜、嗯啾啾啾啾…呲噜噜啾呜、哈啊啊……♡~”
那带着对他思念之心,却又满含罪孽的自慰,她在自己宿舍究竟做了几次,就连她都已经不知道了。
就算肉体高潮的次数再多,那最舒服的慰藉来得再是充裕,心中却还是像那暴晒于阳光下的已经干涸了的泳池,除了荒草与寂寥,再无其他。
只有当自己看见他,触碰他,抚摸他,亲吻他的时候,心中的那荒芜才像是得到了救赎,从那杂草丛生的破败,变成了百花齐放的明媚。
你才是我的解药啊。
“嗯啾呜、真是…坏东西、呲噜噜噜……♡~ 明明睡着了、嗯啾啾…肉棒还是这样、跳来跳去的……♡~ 啾噜噜噗咻、哈啊…果然、你就是个只知道色色的大色狼啊……♡~”
嘴里的颤抖来得鲜明。
静谧的房间里除了她的吞吐声音,和那细微的乳房与肉杆之间的摩挲声外就再没其他声响了,男人从刚才开始就已经没有那轻微的呼噜声了,但若是说他醒来了,似乎也为时尚早,并不是只有醒了的时候才不会打呼的。
已经不知道跟他共枕多少日夜的提尔比茨,对于这一点可是丝毫没有怀疑。
而且,就算他真的醒了,又怎么样呢……
“嗯姆、咕呼呜呜呜嗯…呸咯呸咯、啾噜噜噜嗯啾……♡~”
丝毫无惧那可能的清醒,提尔比茨不仅没有停下自己唇舌的吮吸与舔舐,甚至还轻微晃动起了自己的身子。
——那硕大的肉杆,可是深埋在自己的乳沟里的。
一边为男人做着不算激烈的乳交,提尔比茨还用自己的舌头用力舔舐起了肉棒的前端,来自喉咙深处的吮吸力道始终维持在一个恰到好处的区间内,每次自己在对他做这事儿的时候,他可是就差没手把手教自己维持着这样的力道了。
不同类型的快感注入,让男人的身体哪怕此刻沉睡着也感知到了某些慰藉,意识沉浸在曼妙的虚幻梦境中,肉体却对那身下的快感不断发出着渴求,在提尔比茨的嘴巴里,那黝黑的阳具变大变硬到了最极限的状态,并且每当少女的舌尖滑过类似马眼这般敏感的位置时,这肉棒还会在她的嘴巴里轻颤那么两下、跳动那么两下。
先走汁不断从马眼的位置渗出,那种黏腻的感觉哪怕此刻提尔比茨的口腔中已满是津液,却也鲜明体会。
没有吞咽下去的心思,将男人所有的情欲表现都留在自己的嘴巴里,与那唾液混杂着,变成黏腻的润滑,包裹在肉棒的前端不断慰借着这明显已经快要抵达极限的肉棒。
“咕唔……~!”
“嗯啾呜、嗯呼唔呜…啾噜、呲噜噜噜嗯啾啾……♡~”
你要到极限了吧……~?
若是此刻你还醒着,你会说什么做什么呢?是继续忍耐,还是会直接把那臭臭的汁液全部射到我的嘴里、我的脸上呢?
沉浸在这样的快感之中,你喜欢吗?被我掌控什么的,这样的事情对你来说不多见吧?
我……
咻噜噜噜噜噜噜……~! 噗咻咻咻咻咻咻咻咻——~!! 嘟噜噜噜噜咻噜噜噜噜噜噜……——~!!!
“唔、嗯呜呜呜……♡~?!”
心中的念头还没完全阐述,提尔比茨就感到了嘴巴里猛地冲进了一股带着炙热温度,也带着咸腥气味的液体。
自然的,对于这种事情并不陌生的提尔比茨马上反应过来了自己嘴巴里的到底是什么,可或许终究还是慢了半拍,哪怕提尔比茨已经开始了咕嘟咕嘟的吞咽,那白浊还是从少女的嘴巴里溢出,漫过红唇,沿着那黢黑的肉棒朝下流淌,就连身下的床褥都稍稍打湿了些。
黑与白。
男与女。
爱与…爱。
“唔、咳咳…你这坏蛋……♡~”
好不容易才将嘴巴里的精液完全咽下,看着此刻一片狼藉的画面,提尔比茨的唇舌没有半点休息的空间,继续沿着那依旧坚挺的肉棒开始了事后的清扫。
炙热的像是岩浆一样…你忍了很久吗?这个问题的答案我不知道。
但是我可能已经要忍不下去了啊……♡~
在清理完最后一丝精液,就连嘴角的残留都被那红唇一卷带进嘴巴之后,提尔比茨轻咬着唇,从男人的身下坐起。
不是坐在了床边,或是起身离开。
而是,跨坐在了男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