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西1860年秋。
斯蒂芬妮的话让我为之心痛,她那麻木的样子足以说明被压迫摧残之深,可知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他日若朝廷平定了发匪,或者哪个诸侯改朝换代得了天下,我当重回中国才是长久之计。
但我转念又一想,我被张买办陷害流落此地,若不是伊莱·皮尔先生庇护,如何能有今天这衣食无忧,美人在怀的生活,我若知恩不报,与禽兽何异。
想来我虽然只不过是一介商旅,也颇知忠义二字,当学三国名将关云长,立功后再走,斩颜良诛文丑后,挂印封金而去,方能让洋人知道,我中华之人,恩怨分明,来去明白。
我对斯蒂芬妮的身体愈发着迷,但几次尝试与她亲近时,我察觉到她的异常反应。
每当我试图通过传统的方式与她发生性关系,斯蒂芬妮的身体虽顺从,却僵硬如木,眼神空洞,甚至颤抖不止。
她从不抗拒,但也从不主动,甚至连一丝愉悦都挤不出来。
我起初以为是她身体尚未恢复,可渐渐明白,这并非体力问题,而是更深层次的心理扭曲。
我仔细回想了斯蒂芬妮讲述的过往——那些白人奴隶主和奴隶贩子是如何将性与暴力捆绑,如何在她幼小的心灵里灌输“性即强奸”的观念。
她的初次性经验虽未发生,却被无数次羞辱、观摩和调教扭曲了认知。
对她来说,性不是愉悦,而是屈辱和疼痛的代名词。
我虽是个凡夫俗子,想要晚上有美女陪床,却也不愿强迫一个毫无感情的躯壳。
我想要的不仅是肉体,还有她的回应,哪怕只是些微的情绪,我太需要有一个能好好陪我的人了。
另一件事也让我头疼。
斯蒂芬妮每次排泄时都异常紧张,非要我在旁监视,否则便哭泣不止,觉得自己偷懒或意图逃跑。
她告诉我,以前的奴隶主认为奴隶排泄是浪费时间,是偷懒的表现,甚至可能是逃跑的前兆,对她只会说,快去,快点,快回,因此花式姑娘们排泄时必须有人看守,若稍有迟疑便会被鞭打,起身慢了也会被打。
我起初觉得这癖好怪异,但几次陪她后,竟从中生出一种隐秘的快感——看着这个金发美人赤裸蹲下,羞耻地在我面前释放,我既满足了窥探欲,又隐约觉得这或许是个突破口。
我给斯蒂芬妮卖了一个女士尿盆,让她跪在桌子上,在我眼前放尿,她起初不敢放松,双腿颤抖,试图遮掩羞处,可我轻握她的手,低声说:“别怕,放出来,放轻松,别着急,这是主人让你做的,不算你偷懒,我在这。”
她羞得几乎要哭,终于松开紧绷的身体。
一道清亮的尿液从她腿间淌出,带着轻微的嘶嘶声,滴进尿盆里,溅起几滴水花。
她的金色阴毛被打湿,黏在白皙的皮肤上,汗水顺着大腿内侧滑落,与尿液混在一起。
她低着头,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我也并非单纯沉迷于这羞耻的画面,而是被她那无助又顺从的模样撩拨得心痒难耐。
我伸手抚摸她的金发,柔声道:“你做得很好,很美,别紧张。”斯蒂芬妮抬起头,眼里含着泪,却不敢相信我的话。
她颤颤巍巍的说道:“我……脏,主人不嫌吗?”我轻笑一声,手指滑到她的脸颊,擦去一滴泪珠:“不嫌,你这样子,最好看了。”
斯蒂芬妮时如此的柔弱动人——她的羞涩、她的卑微、她的赤裸,都像一朵被风雨摧残却依然绽放的野花。
我又拍拍她的屁股,低声道:“以后想尿就告诉我,我陪着你,主人给你作证,你没有偷懒,不用怕。”斯蒂芬妮愣愣地看着我,点点头,眼中多了一丝异样的情绪。
从此欣赏斯蒂芬妮放尿就成了我一大乐趣,她过了些日子就不那么紧张了,放尿等于偷懒的教条,因为有主人陪着,开始消退。
我不会嫌弃她放尿慢,这本来就应该是轻松的事情。
到了傍晚,我关门歇业,吃完晚饭后,斯蒂芬妮想起我说过要给她立规矩的事,终于要打她了,身体会因为害怕这个时刻的临近,变得僵硬而颤抖。
但我想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太过于妇人之仁了,一方面,我必须跟她树立起我的权威来,不说让她多么怕我,起码让她知道在我面前要低头总是应该的,不能让她忘了身份,一个买来伺候我的丫鬟,以后真的得意忘形就不好了,保持谦卑是当下人的必要,就算我以后抬举她,也不过就是个妾罢了,三书六礼,明媒正娶,八抬大轿之类的,想都不要想,扶正那是更不可能,毕竟春秋大义就有不得以妾为妻。
另一方面我不打她,她心里也过不去这道坎,我因为她身子虚十几天没打她,对她已经是莫大的恩惠,她总觉得我别有所图,是要攒个大的,以后跟她一块算账。
与其让她瞎猜我什么时候会对她动手,不打她是因为什么,不如每天定时打几下,让她逐渐接受,有了稳定可以接受的预期,就比无法预测,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降临来的好。
斯蒂芬妮按照我的要求,自己趴在床上,把去裙子撩起来,把少女雪白圆润的屁股露了出来,她眼睛紧闭,身体绷紧,一副准备好了要挨揍的样子,我从货物包装里选了一块大小适中的木板,找个木匠用砂纸打磨光滑,再刷上红油漆,既让这个木板变得显眼又可以掩盖住细小的毛刺。
我让斯蒂芬妮亲吻这快木板,告诉她以后这就是打她用的家法,每天这个东西都会落在她身上,如果犯了错了还要另算,自己小心点。
做完这些以后,斯蒂芬妮已经被吓得魂都没了,我把她的枕头垫在她的小腹下面,让她的屁股翘起来,在她羞耻可爱的屁股上面轻轻打了5下,虽然会有几道红印子,但没有伤到皮肉,然后,摸着她的屁股问她疼不疼。
这个结果显然是远远比她的预期要低得多,她脸上居然是带着一点笑意的说不疼,太轻了,我应该起码打50下,或者加重点才好,这根本就算不上是打。
我抚摸她的金色秀发说:“小傻瓜,我只是为了让你懂规矩,明尊卑,又不是真的要惩罚你,而且我保证以后你犯了小错也不会被打50下以上。”
斯蒂芬妮又是一阵欣喜的样子忙问我,那会被惩罚的大错是什么,这个……我还真没想过,但现在必须给她一个说法,不然让她自己猜很容易根据她以前的经验,做出各种古怪的推断。
我更加故作严肃的说:“我们中国人一贯是认为规矩要条数少而只选最重要的,太过繁琐只会让人无所适从,诱导人犯错,所以历来是讲究要约法三章,那我对你要求,会被视为大错的,也只有三项:1不得试图逃走,尤其你是有过这个行为的,我买你可花了我全部积蓄,你跑了我就亏大了。”
斯蒂芬妮听到这个,吓得突然脸色苍白,显然是勾起了她最坏的回忆,但让她知道害怕也好。
斯蒂芬妮自己往脑袋里装了一会儿问我,要是有人出了比我买下她时更多的钱,我会不会卖了她。
这显然是她眼下最关心的,她小声嘀咕,她不敢相信如果换个主人,还会不会有我现在对她这么好。
我很正式的回答她,不会的,主人绝对不会的。
我想了想马上说“第2条,要绝对服从主人,完全听话,不得质疑主人的命令,包括前面你问的,主人说了不会卖你,就不要自己老是怀疑主人会骗你,你也不得对主人有所隐瞒,主人问什么你要如实回答,决不能有隐瞒和说谎。”
斯蒂芬妮终于安心下来表示:“我信你,我不会怀疑,我不说谎”
“第三条,不得恶意任何破坏东西,你要明白,这里没有任何东西是你的,连你也是主人的,但如果只是偶尔失手,我也不会责怪你。明白了吗,就这3条,此外的我打你以50下为上限。”
斯蒂芬妮回答:“我懂了,我不会,你信我”
打完斯蒂芬妮的屁股,我觉得她两瓣屁股之间的褐色小洞怪可爱的,让她趴在我腿上,手指在上面和附近撩拨着,斯蒂芬妮被这么撩拨的娇喘起来,我问她以前有人用过她这里吗?
斯蒂芬妮闭着眼睛,眼神逐渐是散漫说:“没有,那地方脏。”
我突然想到,斯蒂芬妮现在完全无法从阴道获得快感,但未必不能从屁眼获得,我见过国内玩小相公的,虽然我并不好男童,但我想这值得试试,如果她真的能从肛交里体会到性快感,以后再逐渐发展到阴道性爱不迟,慢慢把她从对性的极端恐惧中解脱出来,让她欲求不满了以后哭着,喊着求我上她,那该有多滋润啊,这不只是为了她,也是我能从她身上获得更好的性体验。
在国内时虽然官宦士绅人家普遍比较保守,好搞男女大防那套圣人教诲,把跟老婆和颜悦色的说几句话都当违背礼教。
但我们商人不同,我们又不能考科举,没那鸟性约束自己的欲望,有钱不花等于没有,互相赠送个把的名妓,邀请个头牌酒宴作陪很正常,勾栏院里哪个窑姐不是主动的上前跟客人说些风话。
想到这,我手指又滑到那紧缩的肛门处,我轻按几下,指腹绕着褶皱打圈,她身子一颤,喉间挤出一声细喘,双腿微微夹紧。
我抬头看她,见她蓝眼睛半闭,眼角湿润,似羞耻,又似挣扎着什么。
我继续用指尖在她肛门上揉动,力度轻柔却带着试探。
她臀肉颤了颤,肛门处先是收缩,随即放松开来,似在适应我的触碰。
她的喘息渐重,腿间渗出一丝湿意,金色阴毛被打湿,黏在皮肤上。
我低声道:“疼吗?”
她摇头,低声道:“不疼,有点……痒。”
这“痒”字让我心头一震,她竟能说出如此具体的感受,不似以往的麻木。
我柔声道:“喜欢这感觉吗?”她咬唇,迟疑半晌,低声道:“我……不知道,可我不怕了,还想……多试试。”她这话虽羞涩,却透着一丝主动的试探,我知她那被奴隶主扭曲的性心理,似在我的温柔下裂开了一道缝。
她又低头不敢看我。我摸摸她的头道:“你很好,别怕。”
她抬起头,眼里泪光闪烁,低声道:“主人对我好,我……我想让你高兴。”
我见她眼神柔了几分,不似以往那般空洞,便问:“怎么高兴?”
她咬唇,低声道:“以后晚上……主人可以用我,我不怕了,我想试试让你舒服。”我心头一热,见她这话多了些真意,便笑道:“好,等你真想的时候,我再疼你。”
此后几日,她的变化愈发明显。
每逢我打完她的屁股,用手指在她肛门处轻揉,她不再僵硬如木,身子会微微迎合,喘息中夹着细微的呜咽,似羞耻,又似享受。
她腿间湿润的痕迹愈发频繁,甚至有次在我揉动时,她臀部不自觉地抬高,低声道:“主人,再……再多一点。”
这话让我一愣,她竟主动索求,虽语气羞涩,却透着对快感的微弱渴望。
我试着稍稍用力,指尖在她肛门处按压得更深,她喘息加剧,脸颊红透,眼里多了几分迷离。
一日傍晚,我坐在后院喝茶,她端着水盆走来,低声道:“主人,我洗了你的衣服,还要我做什么?”我拉她坐下,递给她一杯茶道:“陪我喝一口。”她小口抿着,忽地抬头看我,低声道:“主人,你碰我时,我不怕了,还……有点舒服。我以前怕人碰我,怕疼,可你不一样,我想……多试试。”
她这话坦白得让我心动,我问:“试什么?”她低头,声音细如蚊鸣:“试试……让你高兴的事,我不想只是躺着,我想动一动。”
我心头一震,知她这话是重大转折。
她被奴隶主调教得视性为屈辱,身体只知被动承受,可我这几日的温柔,让她从肛门处的刺激中感知到快感,进而生出主动的念头。
她虽不懂何为“爱欲”,却已不再视性为单纯的工具,而隐约觉出其中可有愉悦与联结。
她那麻木的心魂,似在我的指尖下苏醒,羞涩中萌生了对亲密的微弱渴望。
当夜,她睡在我身旁,我轻拍她的背,低声道:“斯蒂芬妮,若我疼你,你可愿试着回应我?”她睁开眼,愣了半晌,低声道:“主人对我好,我想试试。我以前只知挨打挨用,现在……我想让你高兴,也想自己高兴。”她这话虽生涩,却让我心潮澎湃,我知她性心理已从恐惧麻木,迈向接受与探索。
我轻抚她的金发,低声道:“好,咱们慢慢来。”她点点头,眼里多了一丝期待。
白天的时候,我教斯蒂芬妮怎么泡茶,泡咖啡,如何烘焙咖啡豆,碾碎,过滤,冲泡后的搅拌,挤出柠檬汁等等,这些手艺我也是到了萨凡纳以后,才从皮尔公司里别人那学的,现在我也有个小徒弟,只不过是个小傻瓜,这丫头手脚都笨的很,但学的很认真,眼神有一种清澈的呆滞,我也不好多批评她什么,只是她学的过程浪费了我不少好茶叶和好咖啡豆,这笔账我给她记着先,以后给我生个孩子还吧。
她依然很怕接待客人,但我已经可以放心的把一部分柜内工作给她做,她很欣喜,总是问我,现在她对我有用吗?
是,是,是,你现在对我很有用,成天跟个傻子一样在我眼前晃,那头闪光的金发晃的我眼晕,我严重怀疑她的美貌是用智力换的。
到了晚上我对她的不满都发泄在她的屁股上,让她在床上掀起裙摆趴好了,露出白皙的臀部。
她臀肉柔软,金色阴毛稀疏覆在阴处,肛门处紧缩如小褶。
我蘸了些清水润湿手指,低声道:“别怕,我慢点。”她点点头,身子微微绷紧。
我用指尖在她肛门上轻揉,绕着褶皱打圈,她喘息渐重,臀部不自觉抬高。
我试着将单根手指缓缓推进,那紧缩的洞口初时抗拒,我轻声哄道:“放松,别用力。”她咬唇,低声道:“我试试……”随即深吸一口气,肛门稍稍松开,我趁势推进,指尖突破了那层阻力,滑入一小截。
她身子一颤,喉间挤出一声细喘,低声道:“主人,有点……胀。”
我停下手,柔声道:“疼吗?”她摇头:“不疼,就是怪怪的。”
我感到她肛门内壁温暖紧实,裹着我的手指,似有微弱的收缩。
我试着再深入,却遇到了瓶颈,那紧缩的肌肉如铁壁般阻挡,任我如何轻推也进不去分毫。
我知她未经开发,贸然用力怕伤了她,便缓缓抽出,低声道:“好了,先这样。”
她喘着气转头看我,眼里湿润,低声道:“主人,我是不是不好?”我摸摸她的头,笑道:“不,你很好,已经很乖了。”她咬唇,低声道:“我感觉到了,不怕了,还……有点舒服。”这话让我心动,知她已开始适应肛门被插入的异物感,性心理从恐惧转向接受,甚至萌生微弱的愉悦。
我思量片刻,起身到后院取了根胡萝卜,我用刀削尖一端,洗净后回到房间。
她趴在那儿,见我拿回个东西,愣了愣,低声道:“主人,这是……”
我柔声道:“别怕,我想再试试,帮你慢慢适应。”她点点头,眼里虽有羞涩,却多了几分信任。
我蘸了些清水润湿胡萝卜尖端,让她趴好,低声道:“放松,像刚才一样。”我先用手指在她肛门处揉了揉,她喘息渐起,洞口稍松,我便将削尖的胡萝卜缓缓推进。
胡萝卜滑入时她身子一僵,低声道:“主人,有点胀……”我停下手,轻拍她的臀,柔声道:“别怕,慢慢来。”她深吸一口气,臀部放松,我趁势推进,胡萝卜滑入一寸有余,比手指更深些。
她喉间挤出一声呜咽,臀肉颤了颤,肛门紧裹着胡萝卜,似在适应这更大的异物。
我低声道:“疼吗?”她喘着气摇头:“不疼,就是……很满。”
我试着轻推,那紧缩的内壁仍有限度,进到两寸便再难深入。
我便缓缓抽动,幅度不大,她喘息加剧,腿间渗出一丝湿意,金色阴毛被打湿,黏在皮肤上。
她低声道:“主人,我……有点热。”这话透着羞涩,却让我确信,她的身体正逐渐适应,甚至对这刺激生出快感。
我停下手,抽出胡萝卜,她喘着气趴在那儿,脸颊红透,眼里迷离。我用棉布擦去她臀间的湿迹,低声道:“好了,今日到这。”
她转头看我,低声道:“主人,我没让你高兴吗?”
我摸摸她的金发,笑道:“你让我很高兴,你做得很好。”她咬唇,低声道:“我感觉到了,不怕了,还想……多试试。”这话虽生涩,却透着对快感的微弱渴望,我知她的身体欲望已从麻木迈向探索。
我轻拍她,低声道:“斯蒂芬妮,你可愿多试试这些?”她睁开眼,低声道:“主人对我好,我想试。我以前怕疼,怕被用,现在……我觉得舒服,想让你高兴。”她已经能逐渐感受到身体的欢愉与温柔。
以后的十几天,我每天都换一个更大一点的胡萝卜,插入斯蒂芬妮的肛门里,把这个小洞开发起来,一点点的撑开,最后用一根椭圆的尺寸已经与鸡巴相似的玻璃棒在她肛门里缓慢的抽送几下,斯蒂芬妮已经逐渐开始提起臀部弯下腰配合我后面的动作,她还想要更多,现在我觉得差不多了,又好像还差点什么。
我去给港口区一个大主顾送货时路过海德的药铺,便进去看看,海德医生现在也逐渐和我相熟,平时遇到了能说上几句话,我看到他一堆工具里,有一个跟擀面杖一样,只不过是黄铜的东西,看起来很是新奇,但不知用途,海德看到我对那玩意好奇,就给我讲了这是铜针筒灌肠器,二手的倒也便宜,只要5美元,然后跟我说了一通使用方法,西洋人似乎都很喜欢灌肠疗法,把药物从后面灌进去,如果不用药物,用温盐水也行,我决定试试这新玩意,晚上招呼斯蒂芬妮过来:“别怕,这不是打你,是帮你清清身子,让你舒服点。”我让她脱下裙子,趴在床上,双腿分开。
斯蒂芬妮虽疑惑,仍乖乖照做,露出白皙的臀部。
我用手指蘸了猪油,轻轻涂抹在她紧闭的后庭,见她瑟缩了一下,便拍拍她的背,低声道:“放松,不会疼。”随后,我将金属里吸满了水,针头缓缓插入,冰凉的触感让她低哼一声。
温热的盐水注入她的肠道,斯蒂芬妮先是皱眉,随即眼神迷离,嘴里发出细微的呻吟。
她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既羞耻又陌生,却没有以往的恐惧。
灌完后我拔出针筒,抱着她坐在便桶旁,静静地看着盐水带着污物排出。
她起初羞得满脸通红,低头不敢看他,可我轻抚她的金发,柔声道:“你看,排泄不用怕,我在这,不会打你,也不会嫌你偷懒。”
斯蒂芬妮愣愣地看着他,眼泪淌下,却没哭出声。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头靠在他胸口,低声道:“主人……你真怪。”
这事成了两人间的秘密仪式。
每隔几日,我便用灌肠器帮她清理一次,既满足了我对她身体的掌控欲,又逐渐让她习惯灌肠无需紧张。
她虽仍羞涩,却不再抗拒,甚至偶尔会主动趴下,眼神里带上一丝依赖。
终于到了我再也无法忍住的一天,我给斯蒂芬妮灌肠后,用各种尺寸的胡萝卜缓慢撑开她的肛门,然后把她的阴水涂抹在我鸡巴上润滑,她流水很多,阴道湿滑,她自己却无法体验那种飘飘欲仙的快乐。
我的鸡巴顶着斯蒂芬妮的肛门口,安抚她放松,在她的肛肉终于松弛下来时,把鸡巴一口气顶了进去,这是我第一次进入她的身体,滋味实在是太棒了,我试着往里面更进一步的刺进去,斯蒂芬妮没有任何不适的反映,想想她也是个18岁的大姑娘,肛门不至于受不了,我还是不放心的问问她“疼了,你就说出来。”
斯蒂芬妮双臂支撑着身体,眼神涣散,呻吟逐渐增加说:“我不疼,只是主人得快点,我是要怕坚持不住了……”
我看她状态差不多了,赶紧加快在她的肛门里抽送起来,我的白浆终于倾泻在她肠道里时,斯蒂芬妮也啊一下哭出来,身体颤抖着,喷出几点尿液,上身红透的大口喘着。
似乎第一次攀上了高峰。
此后我们过几天就用她后面做一次,当她习惯了现在的节奏,我就故意晾着她,打完屁股,就把她的去裙子盖回去,不再理会她。
斯蒂芬妮等了几天,忍不住在挨打后说:“主人下面还有事要做啊。”
我问她要做什么,斯蒂芬妮把头埋在枕头里说:“要做……要做擦屁股的事情。”
这说明她已经想要了,但还能忍住。
过了1个多月后,我终于等到了斯蒂芬妮在我打完她屁股时,主动把屁股翘起来说:“主人,你……该用我享乐了”
我故意吊着她问:“是用你那里享乐,记住,想要你就自己说出来,不可以对主人隐瞒。”
斯蒂芬妮羞耻的咬着嘴唇不肯说,我用手指在她肛门上转了几圈,可就是不深入进去。
这个小丫头终于忍不了了:“主人,我想你用我屁股洞享乐……还有,我喜欢你打我屁股,很舒服,我身体是不是坏掉了,变得很下贱了。”
我温柔的搂着她说:“小傻瓜,你本来就很下贱,但下贱是你的本分,别忘了,你本来就是主人用来享乐的,可我不想自己享乐,我想你也舒服,这样我们都舒服。”
斯蒂芬妮低下头摇了摇,哽咽着说:“不,我不配,我不配舒服,我应该只让主人舒服,可我……可我还是想要”
现在已经到了最后打破她心结的时候,我一面给她灌肠最后准备,一面告诉她:“我和你以前的主人要求不一样,只有你舒服了,才能被我享乐的舒服,不然主人拿你无法享乐的舒服啊啊”
斯蒂芬妮确认的说:“真的吗?主人是要我先舒服,才能让主人舒服?”
斯蒂芬妮最后在我插入她肛门时说:“主人,我很舒服了,主人我要让你更舒服才行。”
做完了这一次,我让斯蒂芬妮面对我,对她说:“下贱的小傻瓜,你要知道,屁眼虽然可以用来享乐,但不能总玩,以后我们玩点别的,尤其你前面的阴道,那个洞是女人专门用来让男人享乐的”
斯蒂芬妮说:“是,我早就应该给你,可我还是处女啊。”
我觉得她的处女身是她很大的一个心结,必须趁现在解决掉,不能再拖了,而且最好别用性爱的方式。
我很直接的用手指马上把她的处女摸捅破了,给她看我手上的血丝告诉她:“现在没有了,你这个给我了。”
斯蒂芬妮突然脸色刷白的说:“那我岂不是不值钱了。”
我想想也是,她从小被反复灌输就是,她是处女才值钱。
我严肃的批评她:“主人又不会卖你,管你值不值钱干什么,你是想离开主人吗?以后不许再问自己值不值钱了”
斯蒂芬妮终于开心起来:“是,主人,我不逃跑,我下贱,我不值钱了,我也不在乎了,我是你的,我不问我值不值钱了。”
我感到一阵心痛,把她搂的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