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西1860年,冬。
天气转冷,我向客人们打听的萨凡纳的气候,他们说应该不会下雪,但确实会冷一段时间,建议我点起壁炉取暖,想想在国内时都是使用火炕或碳炉取暖,壁炉我以前见过,但没用过,劈了半天柴火,也没想明白这玩意的怎么用,但如果我不点的话,不但很冷而且会显得很奇怪,由于实在看不明白这玩意该怎么用,我只能拿着几根柴火在壁炉面前发呆。
这时斯蒂芬妮拽了拽我的衣服,低着头用蚊子音说让她来,得到我允许后,斯蒂芬妮很快就把壁炉点起来,房屋里暖和起来了,我称赞了她,这个丫头对我越来越有用了,但她自己却到角落里蹲下蜷缩起身体,我把她到壁炉前,她又说她是奴隶,不配取暖,给主人用就行了,这丫头总是说这种话,她什么时候能改改。
在壁炉前,我坐在椅子上,斯蒂芬妮这丫头跪在我腿边,冬天客人少她大胆的走到了前厅,也许是这几天她比较累吧,她倚在我腿上睡着了。
天冷了后客人也变少了,我现在空闲下来有些无聊,决定教斯蒂芬妮下中式象棋,这东西体积很小,方便随时收起来,这个小傻瓜虽然理解棋子功能比较吃力,但对规则掌握很快,我花了几天时间让她熟悉这东西,和她下棋也成了我现在为数不多比较放松的时候,她一开始怕赢了我不好,我告诉她,她输了我就打她屁股。
除了下象棋,我有时还会对她说:“过来,让我检查身体。”
我搂住她的腰,让她上身趴在柜台上,金发散开,铺了一桌子。
她双手撑着木面,低声道:“主人,客人来了咋办?”我轻笑:“这会儿没人来,别怕。”
我一手按住她的背,让她趴得更低,另一手掀起她裙摆,露出白皙的双腿和圆润的臀部。
裙子里本来就啥也没穿,那片金色阴毛稀疏地覆在阴唇上,隐约透着粉红。
我胯下顿时硬了,手指迫不及待地滑到她胸前,隔着薄布捏住一只乳房。
她的乳房不大,却挺翘得很,手感柔软又弹实。我揉了几下,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乳头硬了起来,像两颗小樱桃顶着裙子。
她身子一颤,低哼一声:“主人……”我掀隔着她的衣服用手指夹住一颗乳头,轻捻慢揉,她喘息渐起,趴在柜台上的身子不自觉扭了扭。
我低声道:“舒服吗?”
她咬唇,脸颊红透,低声道:“舒服……主人轻点。”
我偏不轻,手指用力捏了捏乳头,又拉长了搓弄,她喉间挤出一声细喘,奶子在我手里颤巍巍地晃着。
我一手继续玩她的乳房,另一手滑到她腿间,分开她的大腿,手指直接按上那片湿软的阴唇。
她腿一夹,低声道:“主人,那儿……脏。”
我轻笑:“脏啥,主人爱玩。”我手指在她阴唇上滑动,那嫩肉已经有些湿意,我用手指上下摩擦,很快摸出一手黏液。
她喘得更急了,臀部不自觉抬高,腿间敞得更开。
我分开她的阴唇,中指探进那湿滑的洞口,轻轻一插,她低呼一声:“啊……主人!”阴道紧裹着我的手指,热乎乎地收缩着,我抽动几下,她腿间淌出更多水,滴在我的裤子上。
我低声道:“小骚货,这么快就湿了?”
她脸埋在胳膊里,羞得不敢抬头,低声道:“主人……我忍不住。”
我加快手指抽插,拇指同时按上她肿胀的阴蒂,揉得又快又重。
她身子猛地一僵,喉间挤出连串呜咽,双腿夹紧我的手,阴道里水声咕叽作响。
我另一手也没闲着,捏着她的乳头使劲拉扯,奶子被扯得变形,她疼得哼了一声,却又夹杂着快意。
“主人……我热……要尿了!”她喘着气,声音颤抖。
我知她要高潮了,手指更猛地插进阴道,拇指在阴蒂上疯狂打圈。
她突然尖叫一声,身子绷紧,阴道猛地收缩,一股清液喷了出来,溅在柜台上,顺着木面淌下。
她瘫软在我腿上,大口喘气,金发黏在汗湿的脸上,眼神迷离,乳房随着呼吸起伏,阴唇红肿得滴着水。
我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抹在她唇上,低声道:“尝尝你自己的味儿。”她红着脸伸出舌头舔了舔,低声道:“主人……咸的。”
我哈哈一笑,拍拍她的屁股:“傻丫头,舒服了吧?”她点头,趴在我怀里,低声道:“舒服……主人高兴吗?”我胯下硬得发疼,搂着她道:“高兴,等晚上再收拾你。”
她抬头看我,眼里多了几分柔情,低声道:“主人对我好,我想……多让你高兴。”我摸着她的金发安慰她,她这样子让主人很喜欢了。
这个成功让我明白她并非身体不能感觉到阴道的刺激,只是还需要一些引导。
到了晚上我打她屁股时想这丫头被调教得只知伺候人,却从不知如何取悦自己。
我已教会她从肛门感受到快感,甚至阴道性爱也不再让她恐惧,可她始终被动,像个空壳,少了些活气。
我起了个念头,低声道:“斯蒂芬妮,今晚主人教你点新鲜的。”她抬头,眼里满是疑惑:“主人要教我啥?”
我拉她靠在我怀里,手滑到她的腰间,掀起裙摆,露出她白皙的双腿和稀疏的金色阴毛。她身子一颤,低声道:“主人要用我吗?”
我摇头,笑道:“不,今晚不插你,是教你自己玩,舒服自己。”
她愣住了,蓝眼瞪得圆圆的,似懂非懂:“自己……玩?”
我点点头,手指滑到她腿间,轻抚那片柔软的阴唇。她身子一缩,低声道:“主人,那是你的,我不能碰……”
我知道她这话是以前奴隶主和奴隶贩子的毒害——她的身体只为主人享乐,自己碰一下都是罪过。
我握住她的手,柔声道:“听着,从今往后,你的身子是我的,但我也许你碰它,主人让你学着自己舒服,这样我看着才高兴。”
她迟疑半晌,低头不敢看我。
我不容她退缩,拉着她的右手放到她腿间,按着她的手指触碰阴唇。
她手指一颤,触电般想缩回,我握紧她的腕,低声道:“别怕,跟我学。”我带着她的手指在阴唇上轻揉,那片嫩肉很快湿润起来,她喘息渐起,脸颊红透,低声道:“主人,我……怪怪的。”
我松开她的手,让她自己继续,低声道:“慢慢揉,像我平时摸你那样,别停。”她咬唇,手指笨拙地在阴唇间滑动,时轻时重,似在模仿我平日的动作。
她的呼吸乱了,腿间渗出湿意,金色阴毛被打湿,黏在皮肤上。
我低声道:“对,就这样,找找哪儿最舒服。”她试着往上移,手指触到阴蒂,身子猛地一颤,低哼一声,双腿不自觉夹紧。
我见她反应,知她摸对了地方,柔声道:“那儿好玩吧?多揉揉。”她红着脸点头,手指在阴蒂上打圈,动作虽生涩,却渐有节奏。
她喘息加剧,喉间挤出细微的呜咽,腿间湿得一塌糊涂。我看得心痒,胯下硬得发疼,却忍住不动,低声道:“插进去试试,用手指。”
她愣了愣,低声道:“插……哪儿?”我轻笑,握着她的手,带着她中指滑进湿滑的阴道。她低呼一声:“啊……主人,好胀!”
我松开手,让她自己深入,低声道:“进进出出,像我用你时那样。”她咬唇,中指缓缓抽动,初时僵硬,渐渐顺畅。
她喘着气,低声道:“主人,我……热得很。”
我见她阴道口淌出透明的黏液,手指被裹得湿漉漉的,便柔声道:“再快点,别怕。”她听话地加速,手指在阴道里进出,发出轻微的水声,臀部不自觉抬高,似在追逐那陌生的快感。
她的蓝眼半闭,眼角湿润,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桃子,低声道:“主人,我……要尿了!”
我知她这是要高潮了,忙道:“别停,快点揉那儿!”
她手指猛地按在阴蒂上,揉了几下,身子一僵,喉间挤出一声尖细的呻吟,阴道猛地收缩,一股清液喷出,溅在床单上。
她瘫软下来,大口喘气,金发黏在汗湿的额头,眼神迷离。
我搂住她,摸着她的头,笑道:“傻丫头,舒服了吧?”
她喘着气,低声道:“主人,我……我坏了,尿了……”我轻笑:“那不是尿,是你舒服了才喷的。”
她愣愣地看着我,眼里多了几分羞涩,低声道:“我自己也能这样?”我点头:“能,以后想舒服了,就自己玩,主人看着高兴。”
她咬唇,低声道:“可我想……让主人舒服。”
我低声道:“那你玩给我看,我再用你。”
她红着脸点头,又躺回床上,分开双腿,手指滑到阴唇间揉弄起来。
这次她熟练了些,阴蒂被揉得肿胀发红,阴道淌着水,她喘息着看我,低声道:“主人,好看吗?”
我虽然觉得热血冲顶,恨不得现在就把她给办了,但还是觉得还不是时候,再等两天。
先赞许她:“好看,你这样最美了,主人最喜欢你,快继续让主人多看看。”
斯蒂芬妮自己也比这浪叫起来,完事了她趴在我怀里,低声道:“主人,教我这个,真好玩。”我摸着她的金发,笑道:“傻丫头,以后多玩玩,主人爱看。”她点点头,眼里终于有了些活气,不再是那副麻木的模样。
进入12月份,需要一次整箱,整袋采购茶叶,咖啡和胡椒等香料的大客户多了起来,我想起中国也有过年备年货的传统,觉得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他们都是自己不来,派个白人仆役,如车夫,管家什么的来店里通知我采购的品种,数量,并要求送货上门,这些白人仆人看到我,往往态度十分傲慢无礼,总是用命令式语句和我说话,也不商量价格,一个个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总会一副好像我还欠他们钱那的架势。
但我干的就是这个买卖也不和他们计较,我去码头上跟一个叫欧文的穷爱尔兰人车夫谈短期雇佣,得到这个12月的月底吧,我会每天傍晚付他租金,他每天早上再来等我,他的出租马车破点,但也便宜,这人嗜酒如命,一看到钱就不计较我的长相了,每天拿到钱就马上去酒馆喝吐了为止,第二天醉眼朦胧的就来了,几下鞭子把马车赶的飞快,好在风一吹他清醒的也快,对萨凡纳附近道路地理也熟悉,我由于行业性质除非办事,平时不常出门。
为了在我走期间不耽误主顾们订货,我在门口挂出一块大黑板,旁边放几根粉笔,让来的人可以把需要的东西和地址写上面,我回来看到后就会送去,这块黑板也成了那几天我开心的一大来源,来的人普遍文化水平不高,不但会有很多我这个外人都能看出来的断句和语法错误,有的还直接用图形来表示,画一些让我得猜上半天也不太明白的东西,不过欧文倒是很容易看懂地址,货物可以少带点去了再谈下次送,这让我觉得真是离他不得。
有时东西多了,我还想让斯蒂芬妮跟我一起去。
欧文看到斯蒂芬妮后,神秘兮兮的把我拉到一边问我:“这个姑娘是你什么人。”
我如实相告:“我买的奴隶,花了400美元那,是个倒了好几手的混血花式姑娘,好像是几分之一黑人来着。”
欧文松了口气说:“原来是黑鬼生的女孩,那我就可以放心了,但你要领她出门得在身上做点奴隶标记,带个项圈或者烙印身体之类的。”
见我不明白,欧文进一步解释道:“她太白了,看不出有黑人的血统,长得跟个白人大小姐似的,现在街头你没看到吗?……好多拿枪的人走来走去,聚在一起嚷嚷要和北方人打一仗。让林肯狗东西下台,退出联邦之类的。”
我点点头,最近确实有点越来越乱的迹象,到处都能看到,一大群背着枪的男人,围着一个穿着黑大衣情绪激动在演讲的人,一起高呼:坚决捍卫州权,守护南方热土,必须不惜一战之类的。
看我有点开窍了,欧文直接点破这里面的关系:“平时也就算了,现在那些迪克西们都情绪激动要招人麻烦,你这个长相领着她出门,很容易被迪克西以为你是诱拐的白人姑娘,或者是帮助混血女奴逃走的北方废奴主义分子,那样的话迪克西用私刑吊死你都很正常,所以才需要能标明她奴隶身份才行。”
我表示同意,这确实不无道理,虽然斯蒂芬妮可能有点抗拒,会回想起以前被奴役的往事,但为了她和我的安全着想,还是有必要的。
我去铁匠铺问,有没有适合家务女奴佩戴的奴隶项圈,店主指着墙上挂着的一个说,这个二手的就行,比较轻便,里面有布垫着,还带个铃铛,这种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家里仆人带的,20美分就行。
我回去后交给斯蒂芬妮告诉她,我不强迫她带,如果她愿意跟我出门,就在外面带上,回来再拿下来,她不愿意带,以后留在这里等我也行。
斯蒂芬妮想了又想,可能是怕我失望,还是自己戴上了扣上锁,对我说:“主人让的,我就带上。”她伸手摸着铃铛弹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她哽咽了一下。
但能和我一起出门这件事缓解了她的抵触情绪,团练们偶尔拦下马车检查,看到斯蒂芬妮的奴隶项圈,也大多哈哈一笑,就放行了。
我每次回来都会夸赞斯蒂芬妮真能干,干的真好,斯蒂芬妮总是说:“主人,我对你有用吗”
我每次都肯定的摸摸她的小脑袋瓜:“是啊,主人离不开你,你对主人很有用。”
这里有圣诞节送礼物的习俗,我在那天上午察觉应该不会有人来了,也早早关门休息,我决定也去买点东西送斯蒂芬妮,一双旧货市场的低帮小皮鞋,一把木梳,一袋子糖果。
斯蒂芬妮接过东西又哭了,她还是总这么一惊一乍的,这里主人不许奴隶有私人财产,我对斯蒂芬妮说,反正她是我的,我想给就给了呗,斯蒂芬妮说,以前只看主人们会有礼物,她从来没有过。
那天晚上在钟声中,斯蒂芬妮再次试图诱惑我,这次温柔多了,也含蓄多了,我再也无法拒绝她青春美丽的肉体,而且也该让她享受一下做女人的快乐了。
我把她的阴毛剃掉,用我的嘴舔她的阴唇,斯蒂芬妮一开始不让我舔,说脏,但很快就坚持不住,自己摸上了自己乳房,我觉得时候差不多了,把鸡巴刺进她的阴道里,她发出愉悦的呻吟,我抱着她在她的阴道里抽插,她也终于输了点骚话,浑身颤抖着让我更深入,她还要。
1861年初,与斯蒂芬妮的阴道性爱后,我试着开始让我们的关系走向正常,首先就是她对排泄时必须有人看管的顾虑,我想到了可以用铃声替代我出现,开始的几次斯蒂芬妮还坚持让我在场,后来几次我背过身去,斯蒂芬妮拨弄铃铛试探说:“主人,我在”
我不看她回答说“听到了,听到了,你这个可爱的小家伙没跑”
我每次都站的越来越远,逐渐站到她视线外,店铺不大,尤其年初环境格外安静,斯蒂芬妮的铃声一响我马上做出回答,她这个死脑筋可别把自己纠结死。
过了1个月才终于放心,我真的会让她单独排泄,不必再需要我直接监视,铃声会代替主人的直接出现。
1861年春,市面的局势进一步紧张,我的店铺里也已经可以清晰的听到周围有人在讨论:“像南卡罗莱纳一样……弗吉尼亚会支持我们的……马里兰肯定会采取行动……不要怕缅因的懦夫……那些纽约的奸商除了生产低劣产品还能干什么?”
我虽然也察觉可能要有大事要发生,或者已经正在发生,可我既不是美国北方人,也不是纽约或者缅因人,他们美国人自己斗好了,这美国,真有趣,搞得好像十八路诸侯要起兵讨伐董卓一样。
按我现在听说的东西汇总起来,大意说:林肯当了美利坚国王,引起了南方诸侯的不满,南方各州纷纷讨论要起兵讨伐他,我想来,应该是美国原来有一个国王,不知怎么的,就被这个叫林肯的篡位了,恰如曹丕篡夺了汉朝,司马昭篡夺了曹魏一样,又如董卓进京把持了朝政,关东联军以袁绍为首,组成诸侯联军起兵讨伐。
我想来这美国也恰如三国一样,北方如曹魏是曹操架空了汉献帝引起南方不满,南方是蜀汉,自称正统,正要出兵北伐,听说南方正在劝说一个挺有名,叫罗伯特·李,能征惯战,忠义无双,犹如关二爷的大将出山相助,西部还有几个州尚未表明立场,犹如孙权,正要趁着双方捉对厮杀时,好从中渔利。
1天我店铺的木门被猛地撞开,三个民兵踏进来,靴子踩得地板咚咚响。
领头的瘦子扛着步枪,一眼瞥到斯蒂芬妮,眯眼打量:“嘿,这小妞儿咋像个白人大小姐?”
他身后的胖子咧嘴笑,“不会是你拐来的吧?说清楚,不然有你好看。”
斯蒂芬妮脸色苍白,踉跄退到墙边,低声啜泣,身子靠着墙像要缩进去。
我心里一紧,忙上前一步,紧握她的手,低声说:“别怕。”她抖了一下,手却反握住我,像抓着救命稻草。
我转向民兵,挤出笑,从柜台下抽出三份纸:买卖合同、皮尔先生的签名信、伪造的英国公司证明。
“她是我买的奴隶,这是合同,400美元,去年的事。店铺是皮尔公司产业,我只是英国公司派来的代办,兼管生意。”
我递过去,瘦子接过,草草扫了几眼,嘀咕:“皮尔那老家伙的字?”胖子凑近,拍拍合同,“行吧,像真的。”他们退后几步,气氛松了些。
可临走前,瘦子忽伸手,在斯蒂芬妮项圈的铃铛上弹了几下,清脆的叮铃声响起,三人哄笑起来。“哈哈,这铃铛挺响!”
我看着他们走出门,回头见斯蒂芬妮低头抹泪,看来斯蒂芬妮的畏惧让这几个人感到有趣,极大满足了他们作为支配者的优越感。
我也不知道是谁在外头瞎传,说我店里有个女奴,长得跟去年从约翰逊家跑掉的那个有点像。
这话传到了约翰逊耳朵里,那家伙是个听说后也不管真假,直接装模作样跑我店里买东西,眯着眼盯着斯蒂芬妮瞧了好一阵。
我当时没多想,只觉得他眼神不对劲,可也没往深处去想。
谁知他前脚刚走,后脚就跑去萨凡纳法院告我,说我窝藏他家的逃奴。
没过半天,几个乡勇踹开店门,手里晃着枪,哗啦啦给斯蒂芬妮套上铁链子,硬拖着走了。
我追到门口,眼看着她被塞进囚车,金发乱糟糟地散着,眼泪汪汪地回头看我,像是想喊啥,却被民兵吼了一声,车就晃晃悠悠开远了。
我心里跟刀扎似的,乱得不行。
我赶紧跑去港区找怀特先生帮忙。这老爷子听完,眉头一皱,拍桌子说:“你在我店里干活,就是我的人,谁敢随便动你?”
他跟约翰逊没啥交情,也没啥过节,但护自己人的心思挺重,立马写信找了个律师过来。
这律师叫布朗,是个佐治亚本地人,说话带点南方味儿,挺精明。
他翻了翻我手里的买卖合同,又看了看皮尔先生的签名信,眯着眼说:“现在这法律啊,偏着退还原主的。1850年那《逃奴法》还管着呢,联邦规定,只要原主能证明奴隶是他的,哪怕跑了几千里,法庭也得还回去。约翰逊要是死咬着说这丫头是他家的,胜算不小。不过你这手续齐全,去年在奴隶市场买的,有契约、有证人,他要证明她是他的人,得出硬证据才行。他没凭据,咱们就拖着,拖个几个月兴许有转机。”
我一听,心里踏实了点,谢过布朗律师,心里暗暗盘算,无论如何得保住斯蒂芬妮。
布朗又补了一句:“佐治亚州的奴隶法挺严格,逃奴被抓回来,轻则鞭刑,重则吊死。你这丫头要是真被认成逃奴,弄不好还有性命之忧。不过眼下南北方局势紧张,法院忙着应付别的,拖延是正理。”我点点头,知道这事儿不能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没几天,1861年4月12号,萨姆特要塞那边听说打起来了,南北算是彻底开战。
萨凡纳城里乱成一锅粥,满街都是扛枪的民兵。
那约翰逊是个好斗的主,一听打仗,早就扔下官司,扛着枪跑去参军了,估计还想着在战场上捞点功名。
法院里的人也大多应征去了,剩下的人老的老,小的小,办事效率骤然降低,各种案件挤压成山也处理不过来,监狱里人满为患。
我一看机会来了,偷偷塞了几十美元给个狱卒。
那狱卒见钱眼开,又见战乱没人盯着,就半推半就开了牢门,说:“快带走吧,别让我担风险。”
斯蒂芬妮回来的那天,春雨淅沥,天气阴沉。
我亲自去狱门口接她,见她瘦了一大圈,衣服也破旧了不少,金发黏在脸上,乱糟糟地遮住半张脸,脚腕子上还有铁链磨出的血印子,眼圈红红的,像是哭了很久。
她一见我,先是愣了一下,像是没反应过来,随即双腿一软,扑通跪在地上,手撑着地,低头哽咽着说:“主人……我还以为这辈子完了,再也见不着你了。”
她声音颤得厉害,带着哭腔,眼泪一颗颗砸在地上,混着泥水,金发垂下来遮住脸,肩膀抖得跟筛子似的。
我赶紧蹲下扶她起来,脱下外套裹住她,搂着她轻声说:“傻丫头,别怕,我咋可能丢下你?”
她靠在我怀里,起初身子僵得像块木头,慢慢才软下来,手抓着我衣服,死死攥着,像怕我跑了似的,眼泪止不住地流,把我胸口都打湿了。
她抬起头,蓝眼睛湿漉漉的,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低声说:“主人,他们……他们说我跑过,要吊死我,我吓死了。”说完又低下头,小声啜泣,像是怕我嫌她麻烦。
我心里又疼又气,摸着她的头发说:“别瞎想,回来了就没事了,谁也抢不走你。”
她咬着嘴唇,点点头,眼里还有点惊魂未定,可看着我的时候,多了几分柔和,好像终于信了我不会扔下她。
我带她回店里,烧了热水给她洗澡,又找了件干净衣服给她换上。
她洗干净后,金发又亮了起来,蓝眼睛虽然还带着点疲惫,可瞧着我的时候,嘴角微微翘了翘,低声说:“主人对我好,我……我怕是做梦。”
我笑着拍拍她的脸,说:“不是梦,主人永远要你。”
这回分开几天,真有点小别胜新婚的味道。晚上我搂着她,摸着她的头发说:“这次差点丢了你,才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
她抬头看我,眼里闪着泪光,低声说:“主人对我这么好,我……我一辈子都跟着你。”
她声音软乎乎的,带着点鼻音,像是刚哭过。
我心里一热,手就忍不住往她腰上滑,掀开裙子逗弄了几下。
她身子抖了一下,脸红红地说:“主人……”声音细得跟蚊子似的。
我笑着说:“别怕,分开这些天,我很想你,更想你这香香软软的身子。”
她咬着嘴唇,没躲,乖乖让我弄。
我手指在她身上撩拨,见她喘得急了,索性脱了衣服跟她亲热起来。
她刚开始还有点僵,像是怕弄不好让我不高兴,慢慢就放开了,哼哼唧唧地叫着,蓝眼睛水汪汪的,勾的我心里痒痒,抓着我的胳膊,小声说:“主人,我……我好高兴。”
完事后,她窝在我怀里,手指在我胸口画圈,低声说:“主人对我好,我这几天在牢里,天天想着能回来见你。”我摸着她的金发,笑她:“傻丫头,我也想着你呢。”
这次风波虽说吓人,可总算有惊无险,还让我跟斯蒂芬妮更亲近了点。
不过仗都打起来了,生意肯定是不好做了,不知道皮尔先生那咋安排的,我照着他说的去做就是了。
1861年盛夏,我记得去年买回斯蒂芬妮这个小傻子,好像也是这时候。
现在我和她相处日益亲密,生活甜的跟甘蔗一样能拧出糖水来,我很喜欢用木梳给她梳头,梳理完了贴在她身上闻闻,斯蒂芬妮难得的小声笑起来,让我别这样,身体却更加放松,欲拒还应的。
萨凡纳街市却日益冷清,听说是北方派了不少带着些个大将军炮的船,到南方各个港口堵着,原来繁华喧嚣的萨凡纳港口区变得冷清起来,棉花包在码头上堆积如山却没有船可以给运出去,装卸船只的黑奴也大多被怀特卖到别处,免得养着还得浪费粮食,只留几十个老实堪用的就行了。
我这店铺货架和仓库也逐渐空了,剩下的东西,皮尔先生都让我先藏起来,好以后在黑市上博个高价。
想来自从我到萨凡纳后,就很少见到皮尔先生,他作为佐治亚州州议员,日常住在亚特兰大,离着还是有点远,只在我去亚特兰大给他办事时,他找我过去嘱咐几句有的没的。
今天皮尔先生和怀特先生都亲自来店里找我,看来事关重大,必须和我当面说,不能假手他人,他们带来的镖师都站在门外,随时准备掏枪。
我也正襟危坐,严肃看待,想必是这战争爆发,他们作为铁杆的南方邦联支持者,要有动作,需要我出面去办。
皮尔先生说明来意,大体来说:现在战端一开,港口被封锁,只能强行闯过去,他想起我给中国办过军火采购的买卖,应该对这个有经验,他手里有几条快船可以用,让我以邦联采购代办的名义去英国,把船上的货物卖掉,再买进南方军急需的武器和药品,装运回来,无论成与不成,只要我能回来,他都必有重赏。
怀特先生补充说:此事凶险异常,别的公司已经在闯封锁线的时候死了好几个了,我要怕死可以不去,他们必不怪我,如果我同意去,他们再给我找几个机灵的当帮手。
我心中暗暗冷笑:这哪里让我有的选啊!
我要是说不去,今天就得被外面的镖师给打几个窟窿,血溅当场,养狗都是指望来贼了叫上几声,他们养我一年,如今到了用的时候,怎能容我推诿,至于帮手,想必是暗中监视我才对,想来我在萨凡纳孤身一人,船上物资我虽然还没看到,但既然能换来军火价值必然不菲,我要是动了携款潜逃的心思也很正常。
我想起斯蒂芬妮来,于是对怀特先生说:“我到美国以来,得皮尔先生对我恩重如山,在萨凡纳又多次得怀特先生照顾,这个事,我答应,水里火里,我都愿意去。只是我现在身无长物,唯有个叫斯蒂芬妮的女奴是去年所买,我对她这身子甚是喜爱,我走后无人看管,不如送在怀特先生出寄存”
见我答应下来,两人面色缓和,怀特表示,斯蒂芬妮在那她不差这一口饭,肯定给我看管的严严实实的,让我尽管放心。
我也明白斯蒂芬妮到了怀特先生手里,名曰寄存,实为抵押,乱世信任成本太高,我也不得不如此,不然我在这里孤身一人,再把斯蒂芬妮带走,他们对我如何肯信?
我向两位先生称谢后,讨论起了此行的具体细节。
晚上我把斯蒂芬妮叫到后院点起炭火对她说,我原本不愿做这时,现在情非得已,必须在她身上烙印才行,那怀特是个铁杆拥奴拍,对家奴看管甚为严格,我去他家几次看到他家家奴胳膊上都有烙印,你去之后身上没有烙印,怕他会不高兴,对你不利。
我此去危险,不能带你一起,你安心等我回来就是了。
我与斯蒂芬妮说了很久安慰她的话,把每日给她梳头的木梳也给她带上。
斯蒂芬妮又是一阵小眼泪巴巴的,但也表示只要说了,她就等着。
第二日,我去向怀特先生递交人质,怀特看到斯蒂芬妮胳膊上的烙印,用力拍着我的肩膀,好像要把钉进地板里一样,说我越来越像个南方人了。
1861年秋,我第一次乘船突破封锁线还比较顺利,虽然北军军舰炮声不断,可落在船边的不多,很快开出对方舰炮射程就安全了,我们一行人先到巴哈马,再到英国,我与军火商已经谈生意谈熟了,这英国现在又暗中支持邦联自然一切顺利,前后折腾2月有余,我安全返回了萨凡纳,皮尔先生,和怀特先生看到满船货物高兴不已,乐得合不上嘴。
我和斯蒂芬妮单独相聚时,给她看了一枚金戒指,我在英国办事之余给她买的,跟她说等战争结束,我就带她离开美国,到外面和她结婚,我会娶她做妻子,只是现在还不能给她带上,不然怀特见我对奴隶好,必然生疑反而对她不好,她点头称是,保证跟谁也不说,让我先把戒指收好,别给她。
我在码头找个流动摄影师,让他给斯蒂芬妮拍张照片,我好带在身上就当是她陪在我身边了,拍照时,我多次提醒斯蒂芬妮,笑一下,笑一下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