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作者:hollowfor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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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为刑侦队长的周军,毫无疑问地的是个很是男人的男人。
他正从卫生间出来,洗过手就在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如同他精明强干一丝不苟的工作态度一样,他全身上下也无不透出一股精练整洁。
剪裁合身的乌黑服装,完美地披挂在他健壮魁伟的身上。
漆亮的眼睛在少许黝黑的脸皮上闪耀着。
一头不长的毛发修理得有条有理,随便一梳就可以打理整齐。
当他在洗手时,一些水溅到了他黑色厚底皮鞋上。
他打开洗手台下面的门,拿出一个清理鞋子用的包包,轻微地擦拭着他的鞋子。
他回到了办公室,坐到那一张铬钢精制裹着黑色真皮的椅子上,短暂的看着一个靠近窗户的角落里。
一个环绕小池塘铺在鹅卵石上和各种植物。
这面几乎是落地的玻璃窗,让他可以看到远处的街道和公安局庄严的大门。
他向外一瞥,发现天已近黄昏,夕阳直射在街道繁忙的车流。
他拿过办公桌上的一支笔信手涂鸦,然而不一会儿,便发现他心不在焉的画下了的那个女人,在肥大宽敞的戏袍掩饰下,却有着一捻纤细的腰和肉感十足的双峰。
再看那女人的脸,双眉紧蹙双眸顾盼,一张饱满的嘴欲语还休无尽忧愁。
他发觉到那个画中的女人有一些像他的妹妹周惠。
周军凝视着涂鸦,这激起他好色的本性。
他可以感觉到他的阴茎正紧绷着,并抵着他的裤子。
周军站了起来并且锁上办公室的门,他知道这时候没有人进来,但是周军是个小心的人,他一定会先做预防。
他回到座位上拉下裤子的拉链,让他坚硬的阴茎跳出禁锢,并且开始抚摸它。
他感到自己是个卑鄙的人,对周惠的邪念也是最近才有的。
周军的感情生活严谨纯洁,他自始至终就只要黎少芬这个已成为他妻子的女人。
他有好多的机会成为某些女人的情人,也有不少的女人主动投怀送抱或明目张胆的挑逗,但这些都让周军拒绝了。
他觉得他已经很满足了。
而在其它方面,周军承认自己有些心高气傲,偶尔也会刚愎自用,别人认为他是有野心,而他自己无非是要实现做一个做优秀员警的梦想而已。
除此之外,他并无恶习,更没有什么流言蜚语之类,他从来都不屑于做偷鸡摸狗的事。
至于他的生活方式,从喜欢穿名牌的衣服,喜欢出现在高挡的娱乐场所,热爱美食美酒,打球健身等等,与他的职位相比,也算不上什么重大瑕疵吧。
黎少芬是周惠高中的同学,那时豆寇年华的两个少女,亲密得如同一个人似的,她们一起分享着各自的欢乐和忧郁。
而明眼的人却一下看出,少芬是冲着周惠的哥哥周军而去的。
对于那个高大威武,英俊潇洒、阳光,健康的年轻男人。
一直是很多像少芬那样充满浪漫少女的眼中的白马王子。
黎少芬很快地就将周军虏获了,几年后,他们喜结良缘。
不久便生了一个儿子,这孩子少年老成,6岁便上了全日制住宿的贵族学校,今年已经12岁了。
时光荏苒,周军的官运仕途可谓一路鹏程,在他迎来38岁生日之际,被正式任命为刑侦支队的支队长,同行均感受到了由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耀眼光芒。
而在外经贸委的黎少芬选择了下海经商,她代理了一个国际知名的快递服务,很快就获得了成功。
两个人都有着自己的发展空间,总之,这个家庭无论从哪一方面看都是让人羡慕的。
周军或许也因为妻子为他无私地倾注了太多的心血,他的仕途确实一路坦荡。
而这其间利益于少芬在他上下左右的关系中起着重大的作用,倒不一定是抛头露面,豪请豪赠,而是一种润物细无声的灵活操纵。
譬如周军的一位主管领导来检查工作,他听了少芬的建议,没有请他吃燕翅鲍,而是吃简单健康的工作餐,但是托他转赠给他的夫人一瓶价格昂贵但的确有效的瑞士眼霜,解决了尊夫人多年的顽固的鱼尾纹问题,以至于尊夫人一提到周军就夸个不停。
对于队内里的骨干,少芬心里也有一笔细帐,有一次她提醒周军,在一个骨干的孩子满月聚餐上不请自到,还提了一些小礼品,这是最让下属感激涕零的事了。
凡此种种,都在无形间起着作用。
不知不觉,周军给人的印象就不仅仅是聪明能干,能力超强,而且长袖善舞,能得到上上下下的好评。
这时,周军接到了母亲叶秀娟的电话,她说周惠来看她了,问周军也是不是过来看她。
突然间,听筒里传来周惠的声音:“周军,看来你是给那流氓苦果吃了,这段时间他再也不敢碰我面了。”
“没有,我只是警告了他,风平浪静就好。”周军说,周惠问他过来吃饭吗?
他一下就满口答应了,斜靠在黑色皮椅上,把电话小心地放回原处。
刚才周惠在电话里的声音缠绵,激人情欲,他那个玩意儿居然暴长了起来,发硬了地顽强从他的裤裆里伸了出来。
本来周军晚上有个并不重要的约会,但他的魂早就让周惠勾引过去了,他辞了那个约会,立即驱车往母亲住着的旧城区,那是他跟周惠生长的地方,在一条不太狭窄的巷子里,有一处单独的院落。
他们曾劝说母亲搬出来,但秀娟不听,少芬只好出了一大笔钱做这老宅重新装修了一遍。
周军跟周惠与母亲的关系,在他的同龄人中算是特别的,他们能做朋友。
当年他们失去父亲的时候,他们的母亲拒绝了众多的追求者从此没再嫁人。
她是个中学老师,性格中有些男人的爽朗,但是对待孩子绝对不乏体贴和柔情。
也许是她性格的原因,周军和周惠并没觉得失去父亲后生活有什么重大改变。
即使父亲活着的时候,兄妹俩也更喜欢与母亲接近,父亲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他们觉得母亲更容易相处,而且也值得信赖。
在孩子长到不跟爸爸妈妈说心里话的年龄,周军仍然把自己遇到的事情说给妈妈听,她从不多加评论,有时挖苦两句,有时开个捉弄儿子的小玩笑,大部分时间是听儿子说。
周军觉得,跟妈妈聊天是件很舒服的事,让他放松。
有时他甚至不愿妹妹知道他们的谈话,并嘱咐过妈妈,别对周惠说。
后来他发现周惠也喜欢单独跟妈妈谈话,直到他离开家。
他从没听母亲说关于周惠对她说过的话,她因此相信母亲也不会对周惠说关于他的。
他觉得母亲是绝顶聪明的女人,她能和周惠说的话自己自然会说。
因为母亲给他们创造了这种宽松的家庭氛围,无论他和周惠,还是他们同母亲的关系,都十分融洽。
因此周军将与母亲谈话的习惯保持下来了。
她现在六十一岁,一个人生活。
他站在厚重的杉木大门揿按了电呤,一阵声音从从远到近传了过来。
他趴着木门的缝隙往里瞧,便见周惠穿着她的紧身的衬衫。
蓝色的短裙和高跟鞋赤着脚踝,她长长的头发披肩,从客厅通过天井款款地走来。
周军猛吸了一口气,似乎看到了一位从来没见过的美女。
如此一幅动人的、挑逗的,或出于意料的景象。
周惠开启了厚重的门,见到了周军,她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
眼前的这张脸,这张是周惠所有绮想中才会出现的脸孔,如今正在凝视着她。
她紧紧地擡起双臂围拢着胸前,并试图将低开领的衬衫那露出的雪白掩蔽。
他是如此高大和英俊,身体是如此地黝黑和肌肉贲张,并且如此地性感。
周军的眼光艰难地从她的胸前移开,周惠为着她对他的吸引力,而得意洋洋地感到欣喜。
但又倔强地希望,这一场禁忌的游戏,却反而增强了她的欲望。
“小惠,你过来也不对我说一声。”周军说着,像以往他们私下在一起时那样,用手抚摸着小惠的脸颊。
“下午早些时候下课,想着好久没来了。”周惠非常含蓄的说,并且慌张地想躲开他的骚弄。
周惠走在前面经过了不大的天井,周军走在她后面,注意到她迷人的背影,以及她浓密的长发,是如何地轻敲着她的肩膀。
对于周惠周军的到来,叶秀娟的心情好极了。
她穿了一件米白色的真丝绣衣,是那种家常的睡袍,棕色的软皮拖鞋。
她的身材在她那个年龄的女人中,算得上高大,一米六十五。
如今走路,她的脊背总是挺得很直。
周惠要去厨房弄菜,执意不要周军帮忙。
她说,她已经把所有的食物洗净准备妥当,很快就能弄好。
“你就坐享其成吧,稍等一会,马上就好。”周惠最后说着优雅地掠过客厅,她美丽而修长的腿在她的短裙下毕览无遗。
周军打开了电视,六点多了,是省内新闻时间。
坐到母亲面前时,周军发现这时的客厅正弥漫着一股温馨的亲情,仿佛回到了多年以前。
“军儿,我刚和惠儿说了,你们应该看看梅姨,上几天她儿子来了,说她病得不轻。”秀娟望着周军说,梅姨曾是他们家的保姆,周军和周惠都是她带大的。
“怎么回事,那干嘛不到城里来治?”周军问道。
秀娟轻笑着:“乡下人就这样,心疼着那几个钱。再说了,他们也不是富裕的人家。”
“好的,我一定抽空去。”周军说,想起儿时梅姨带着他跟周惠,那时周惠特别难带,整夜的啼哭,也许她那高亢清亮的嗓门就是那时候练成的。
周惠从厨房里把菜端了上来,她将手里的菜放到茶几上又折回去。
周军走过去关了电视,坐在沙发上等着,周军没见到她的人,声音倒到了。
她在厨房里大声地问,“妈,我带给你的红酒你放那了?”
“就在炉子上面那壁橱上,你找找,我也忘了。”秀娟说,她把两个盘子也放到茶几上,然后又去酒柜拿杯子。
周军踱着步子进了厨房,见周惠在扒着找寻什么,那贴着白色瓷砖上面一排漆黑厨橱。
周惠踮着脚趾去开最上面的橱门。
当她拉开橱门的时候,短裙扬了起来,周军看到她里面火红的内裤。
正如少芬所描述的那样,裤裆那窄小的布块根本遮盖不了什么,那饱满的阴阜如坟一般隆起。
周惠在柜子里面搜索着。
她虽然够高,但并不够足高,周军故意不去帮她。
他正享受地看着她赤裸。
皮肤紧绷的雪白大腿,以及她屁股的曲线。
这时的他,裤里的阴茎又发硬坚挺起来,饱胀的龟头正抵在他的内裤上。
“妈也够可以的,红酒竟放到这地方。”周惠:“我得找把椅子。”
“你确定是这个柜子吗?”周军问道。
“嗯,我想是吧。”她回答,并从窗户旁边拉了一张镀铬椅子搬过来,放在厨柜前面。
踢掉她的高跟鞋,周惠先站上去一只脚,再站另一只脚到椅子上去:并弯下腰来继续寻找。
周军听到悉悉的摩擦声。
他的眼睛因为她柔软、雪白大腿顶端向下的山丘而呆掉了。
他竭力抑制着伸手沿着周惠的大腿抚摸的欲望,但眼睛却毫不掩饰地逗留在她的大腿顶端,周惠的两瓣阴唇丰满肥厚,中间那道凹陷的沟壑似有些湿渍。
“找到了。”周惠得意的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周军只注意到她的两腿完全地张开。
她的脚趾紧抓着椅子,以使她自己稳定,她的裙子撩得更高,这使她的阴户形状原形毕露。
周军裤裆里的阴茎像是被电触到了一样硬得笔挺,他也变得难以忍受。
周惠从椅子里下来时,脚刚一挨地一个踉跄险些站不住了。
是他扶持了她一把。
“哎呀!”她想嚷,不料声音是暗哑的,嚷不起来。
她一猛顿稳住了身子,他早已将手挟在她的腋下,没等她调整好身子,他的手却像钳子般挟住了她的腋窝,迫使她稳住了身子。
一个软瘫的身子就跌入他的怀里,周军的两只手,握住了她的腋下,滚烫滚烫,身体其他部分反倒阴凉了。
这两处的热力远远超过了一切,周惠倒不觉着热了,汗只是歌唱般畅快地流淌。
周惠终于是自己站稳妥了,但他却不愿意放开他的手,反而用劲地紧抓着她的腋下,宽大的手掌修长的手指几乎触碰到她的乳房。
她腋窝里的汗,沾湿了他的手掌和虎口,而那腋窝里的暖热,整个儿的裹住了他的两只手。
这会儿,他插在她腋下的双手觉得是那么寂寥和冷清。
他不由自主地伸张了几下,妄图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没抓住。
两人面对着面,他们的脸相隔只有几寸那么远,周惠的眼睛忽闪忽闪的,像是阳光下闪烁斑驳的河水显得异样地亮,那样地迷人,那样地美。
周军似乎不想放开她,周惠还挣扎着躲闪,而那躲闪却有点做作起来。
他们的身体互相触碰缠磨着,心里忽然地都有些触动似的,挣扎明显的软弱了。
两个身体紧贴到了一起,脸对着脸胸对着胸,周军再没像现在这样感觉到她的肉体了,周惠没像现在这样感觉到他的肉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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