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意外多多的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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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意外多多的星期一

作者:佚名 字数:11.1K
我以前虽然是个御宅族,但是其实除了玩网游和看A片外我还关心很多事情的。
足球啊,篮球啊,乒乓球,奥运,选秀节目,娱乐圈,八卦,电影,韩国综艺节目,还有文学,艺术,经济,内政,外交,国家大事,很多很多。
特别是娱乐圈,其实这个年代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点明星梦的。
我以前很想当作家,后来就想做娱乐圈了,但并不是很想做明星,因为我太内向,对着那么多人会紧张,我很想做幕后,特别是制作人啊经纪人什么的。
我甚至想过毕业后去给哪个明星做助理,提提包,跑跑腿,充当保镖什么的。
对别的事情我不上心,也不感兴趣,但是我对这方面一直有很多的幻想。
所以我看电视节目、电视剧和电影的时候可能跟别人不太一样,我都会分析它哪里好,哪里不好。
也会拿中国的跟韩日、美国的作比较。
很多时候会生出“恨铁不成钢”的气愤。
特别是人家的“造星”手段,节目创意,看了好的特别想拿过来自己用。
但是自从肖禾成了我的女朋友,我就没那么多闲情逸致去想那些个了,我所有的注意力都必须在她身上。
她每天都黏在我身上似的,形影不离。
她上课我得陪着,她逛街我得陪着,就连她没课了也不逛街,我就得在家陪着。
她很高,阴道也长,我的鸡巴完全插入才刚刚好碰到她的花心。
肖禾的性欲也特别强,一天一次根本满足不了她。
我估计她以前的男朋友没有把精液射在她的小骚逼里,也没有射在她的小嫩嘴里,全都射在她脑子里了。
要是在家里,我的鸡巴就是她的玩具,这妞儿跟小多一样,软的硬的她都能玩。
把我的鸡巴玩硬了就要我操她,把我的精液没收了鸡巴软下来,她更来劲了,我一边玩着电脑,她就把软趴趴的鸡巴含在嘴里玩,好像比棒棒糖还好吃的样子。
就这样,我坐在电脑椅上斜着身子玩游戏,她就躺在床边含着我的鸡巴看,有时候把鸡巴拿出来跟我说几句话,然后接着含那根“棒棒糖”。
我怀疑老这么下去,我的鸡巴会不会被她含到蜕皮。
我把这个担忧跟她说了,她斜了我一眼:“哪儿那么容易蜕皮啊?我上好几任男朋友都这么被我含着玩,也没见蜕皮的。”
我晕,我可知道她那些男朋友怎么跟她分手了,肯定是怕死,就算不是精尽人亡,小弟弟早晚也被她的口水淹死。
虽然我的鸡巴目前还没有蜕皮,但是已经被她的口水浸泡的有一股特有的膻味了。
没办法,我这个从来不愿意上课的人也只好借口上课来躲开她。可是这招没用,她就算自己的课不上,也要跟我一块上课。
这还不算,每次上课她都非要坐最后一排。
要是她的课,她就把我的手放在她大奶子上玩或者放在她裙子底下抠她的小穴,而她自己则两只胳膊拄在课桌上托着脑袋很认真的听讲。
要是我上课,我也得按照她的要求,托着脑袋认真听课,她却弯腰趴在我的腿上,把我的鸡巴从裤子前门拉出来,我那可怜的鸡巴又成了她的玩具。
可是有一次星期一,那是上午三四节课已经上课了。
在肖禾舔我的鸡巴正舔得起劲的时候,我旁边坐过来一个不识时务的人,我看了看,竟然还是个女的。
她个子不高,皮肤白白的,虽然不是很漂亮,但是看起来年纪很小,白里透红的脸蛋,看到我们竟然在课堂上玩这种游戏,脸刷的一下在就红了,像一个红彤彤的苹果。
肖禾才不在意呢,一边继续舔着,一边盯着那个女孩看。
要是换了别人,早就换位子走人了,也免得尴尬。
可是这个女孩却不走,转过头去看黑板,可是仍然不时地偷偷瞄我们。
旁边有人看着,我竟兴奋起来了,大鸡巴比平时也粗了,也长了,怒气冲冲的。我干脆把阴囊也掏出来,示意肖禾也舔舔它。
肖禾当然乐意啦,把我的睾丸含在嘴里吮吸,直到我那好大的一葡都湿漉漉的,然后又从根底到龟头很认真的舔我的鸡巴。
肖禾的舌头很长,而且很薄,粉粉的舌头不管是接吻还是口交,都会让人欲仙欲死。
肖禾舔得我直喘粗气,大概是旁边的女生听得心里也直痒痒,大腿不时扭动着,脸上一只红红的。
肖禾舌功实在了得,她要让你三分射,决不留你到五分。
她的舌头纠缠着我的龟头,那种刺激能让人上天。
我坚持不住了,双手使劲扒住桌子,屁股夹紧,鸡巴颤巍巍的一跳一跳,就要射出来了。
看到我反映如此剧烈,旁边的女生忍不住好奇很大胆的转过来盯着我的鸡巴看。
肖禾也知道我要射了,舌尖在马眼上轻轻扫过,然后就张大嘴巴,伸着舌头等我射到里面。
我轻轻哼了一声,白白的精液一道一道喷出来,一滴也没有浪费的尽数射到了肖禾嘴里。
这时我听见旁边的女生呼吸也是很粗,脸红的快不行了,上牙咬住颤抖的下嘴唇,那个样子太吸引人了。
肖禾看我看别的女孩看呆了,拍了我的鸡巴一下。
疼得我转过头来看她,她正得意地冲我笑呢。
她也不把我的鸡巴收进裤子里面去,直起身来趴在我耳边说悄悄话。
“你今天好像特别兴奋啊?是不是因为旁边坐着那个小女孩啊?”肖禾特别坏,明知故问。
她知道我是预设了,还不肯放过我:“那是因为你喜欢这个女孩啊,还是你喜欢被看啊?”
这倒是难倒我了,我也不知道我是因为觉得这个女孩可爱才兴奋还是因为被看到才兴奋。
肖禾倒在一边撒起娇来:“嗯,我可是你的女朋友啊。但是我是一个贴心的女朋友,你可以上别的女孩,可是你的大鸡巴得随时为我待命。”
说着还用手拨弄着那条软软的东西。
真是要人命,有这么“善解人意”的女朋友,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鸡巴已经软下来了,可是肖禾还是用手拨来拨去,就好像很多人有用手转笔玩的习惯一样。
肖禾身子直起来了,看起来好像是在听课的样子,估计旁边的女孩也以为我们的“好事”已经完了吧?
又转过头来看,却看见我软软的鸡巴还是趴在那里,被肖禾的手拨弄着,就像一条扭动着的小蚕。
她脸又是一红,马上转过头去听讲。
当然了,我估计她这堂课根本就听不进去了。
快下课了,我赶紧抓住肖禾的手,让她别玩了,把鸡巴收回了裤子里面。
让我没想到的是,旁边的女孩竟往我桌上扔了张纸片,红着脸就跑开了。
我打开看了看,上面写着:“今天下午1点锺,在体育馆前面的花坛等我。”
肖禾一看,用手指狠狠地戳了我脑门一下:“没想到你竟然有这样的桃花运,有人送肉上门。”
还撒娇赌气似的转头不看我,“我不管你啊,你愿意去就去。”
傻子才不去呢,既然肖禾没说不让我去我就顺水行舟,抓住她的手就谢:
“谢谢老婆大人,你真是太好了~!”
“哼,你还真去啊?”
她睁大眼睛看了我一眼,“算了算了,你去吧,我回家找高山玩去,他和北贝今天都不上班。”
末了还扔给我两个杜蕾斯:“做的时候戴上它,别染上病回来。”
就让他们玩去吧,我心里有种猎奇或者说猎艳的兴奋,根本没想到什么病不病的。
下了课肖禾就自己回家了,我一个人在食堂吃了饭,就老早跑到体育馆门口等。
我坐在花坛的水泥台子上等,眼睛盯着每一个过路的人,心里七上八下的,老是有些怪念头跑出来,还担心那个女孩不会是玩我吧?
哪里有这样的好事?
她会不会让我坐在这里傻等,然后跟几个朋友在远处偷看我,还跟他们说课堂上看到的事?
我就是这么一个人,脑子里经常出来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我正等得心焦,那个女孩终于出现在我视野之内了。
她换了一身蓝绿底色带花的吊带薄纱连衣裙,还背了个巴掌大的小背包,看起来特别清凉,特别可爱,微笑着朝我走过来。
我连忙上前打招呼:“嗨,你好。”
她不说话,只是冲我微微一点头。然后看着我,咬着嘴唇。上下打量了我好几遍。还是只冲我傻笑。
我不能这么干站着,就问她:“你把我叫出来有什么事吗?”
她也不回答,还是咬着嘴唇看了我一眼,从小背包里面拿出一个小本子和一只笔来,在上面写了一行字给我看:“你有空吗?跟我去个地方。”
难到她不会说话?
是个哑巴?
我正纳闷呢,看见一个熟悉的面孔过来了,是前些天在体育馆认识的女孩高树。
从上次交换了电话后她没找过我,因为小多给我介绍了肖禾我也没有联系过她。
她跑到我们跟前竟然先跟那个女孩打招呼,那个女孩也很兴奋的跟她击掌,然后用手语比划着,原来她真的是个哑巴。
然后高树才跟我打招呼,问我:“你们认识?”
“也是刚刚认识的,你们是朋友?”我反问她。这时那个女孩眼睛盯着我们两个看,我们说话她是能听到的,只是不会说话。
“我们从小时候就认识了,一块长大的。哎,这些天怎么没见你来打球啊?”
我心说我天天打炮都快累垮了那还有体力打球啊,但是嘴上可不能这么说,于是借口说:“最近挺忙的,你也没给我打电话啊?”
“算了,反正我打电话你也是忙。哎,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以后一起出来打球啊。”
她说完又跟那个女孩比划了几句手语,我是看不懂,她们两个人自得其乐,笑得很开心,我怀疑是不是说我。
我看了看那个女孩,她正死死盯着我的眼睛呢。我说:“刚才你说去哪啊?我们走吧。”
她还是盯着我两三秒,才又拿出小本子来写了句话个我看:“我是个哑巴。”
然后又抬起头看着我。
我从来不歧视任何有缺陷的人,我觉得人都多多少少有点缺陷,或者说小瑕疵。
有的人可能比较明显,身体上有残疾,有的人脸上或者别的部位有胎记或者伤疤,有的人则是心理有点问题或者脾气古怪一点,这都很正常。
她是哑巴,这我一点都没有感到不舒服,我就说:“我知道了,很高兴认识你。”
她还是盯着我看了几秒,好像是确认我没有说谎,才把小本子收起来,看了看我往前走了。我就跟上去,跟她并排着走。
那种感觉很怪,像是谈恋爱一样,我有点手足无措,想跟她说话又因为她要回答的话还要拿小本子写字很不方便,想要拉她的手又觉得太唐突了。
她却没有任何不舒服的表情,微笑着往前走,走起来甩着胳膊迈着大步,好像小学生一样,还扁着嘴斜眼看看我。这让我觉得她十分可爱。
我跟着她从东门出了校园,这里算郊外了,人很少,她走起路来也更调皮,更活泼了,蹦蹦跳跳的,很自由的样子。
我也被她感染了,轻快的迈着步子。
一路上我什么都没说,我们只是不时地交换眼神,这时候我觉得我们已经是互相信任,已经是好朋友了。
她把我领到一个废弃的建筑物面前,看起来像是个中学,那块牌子还在,只是字迹不是很清楚了,蒙了很厚的灰,我仔细看了一下,是“澎湖庄高级中学”。
这原来是这里唯一的高中,后来附近好多大学建立的附属中学,这儿的学生都到附属中学上学去了,等于这个学校被合并了或者说被解散了。
不过这学校的建筑不知道为什么还没被改作他用,也没有被拆除。
她看着我一摆头,示意我爬铁门进去。
我从小干的坏事不多,有点担心,但是她胆子却很大,看我不动,自己先抓住铁门就往上爬。
看起来她经常到这里,轻车熟路。
我不知道她要带我到这里来干什么,但是觉得很好奇,很兴奋。
她在往上爬的时候裙底的风光被我一览无余,她穿了件蓝色的丁字裤,肉肉圆圆的小屁股很性感。
引起了我的欲望。
没想到这个门很好爬,进了门她领着我径直走到一座楼门口,看样子像宿舍楼。
她带着我在楼里乱转,每个房间都进去一下,每个房间都摆着四张床,上下两层的。
床上布满了灰尘,阳光透过窗子洒进来,由股很好闻的味道。
她就在一张床上坐下来,把小背包挂在一边,把连衣裙的吊带轻轻褪下来。
她没有穿胸衣,阳光照在她稍微显小的挺挺的尖尖的小奶子上,她的乳晕不大不小,颜色是很淡的粉红。
此情此景,我哪里能够无动于衷?我也不管那灰尘,一屁股坐在她旁边,双手罩在她两个小奶子上,轻轻的揉捏着。
我的鸡巴已经高高翘起了,但是我还在想,我还没有问她叫什么呢,我早该问的,可是一直没出口。
我的第一次给了小多,而我也是操完小多才知道她的名字的。
但是现在让我开口问她的名字我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她闭上眼睛,仰着头,让阳光照耀在脸上,任凭我揉捏她的乳房,她正在享受这个过程。
我不能光用手,嘴也凑上去亲她的脸蛋,亲她的眉毛和眼睑,一直到鼻子,嘴唇,到脖子,又回到脸上,亲她的额头,亲她的耳朵。
我想亲她的嘴,但是她的牙紧扣着,不知道她是不是没有接吻过。
我手指在她奶头上快速拨弄了几下,她发出轻轻的一声,我趁她嘴巴张开把舌头塞了进去。
这种事情从来都是一点就通的。
她的舌头很快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了。
我吻她的时候,她睁开了眼睛,直直地盯着我看。
我也很诚恳地看着她,直到她又闭上了眼睛。
我的嘴开始下移,从她白皙的脖子一直到嫩嫩的小奶子上。
她颤抖了一下,胳膊环绕住我的脖子轻轻抱着。
我把她的小奶头含在嘴里用牙齿和舌头拨弄着,轻轻捻着,手也不断地给她的小奶子做着按摩。
她的奶子头慢慢硬了起来。
她张开眼睛,看到我盯着她的脸。
她咬了咬嘴唇,推开我,慢慢掀起裙子,把丁字裤脱了下来。
也不让我自己动手,她隔着裤子抚摸了下我高高鼓起的鸡巴,替我把裤子褪下来,这下今天早上他已经见识过了的那条大鸡巴又在她面前了。
她的阴毛也很丰盛,但没有小多那么多,也是黑黑的,可以看见一条粉红的肉缝。我的手不老实的朝她的小穴伸过去,却被她推掉了。
她很严肃地看着我,一会儿,她用手指在满是灰尘的床上写了三个字:李芊芊,原来她叫李芊芊。
她看着我,我知道那是在问我叫什么,我说:“我叫彭陆洲。”
然后也在床板上写下了我的名字。
她羞赧的低了低头,好像是表示我可以操她了。
但是我还不想操她的小逼,我想让她给我含鸡巴,就像她今天上午在课堂上看见的肖禾给我含的那样。
我把鸡巴往她面前一挺,大鸡巴高高翘着,在她面前晃来晃去。我见她不主动,就用手握住鸡巴放在她水灵灵的小嘴前面。
她抬起头看看我,马上知道了我的用意。
但是她却不肯给我含,而是站起来搂住我的脖子把我拽到在床上,用嘴巴堵住我的嘴巴,两条腿纠缠住我的腿。
我从地上的裤子口袋里捏出一枚杜蕾斯,芊芊看到了一巴掌给拍掉了。
我们两个在床上滚着灰尘,我坚硬滚烫的鸡巴在她大腿根上蹭来蹭去,干柴烈火,我伸手摸了摸,她下面已经湿了,就扶好鸡巴对准她粉嫩的小穴慢慢挺进。
她的小穴虽然出了很多水很滑,但是很紧,我插得很慢。在我的鸡巴插进一半的时候,好像有什么东西挡在前面。
处女膜?
我不知道,我稍稍用力一挺,鸡巴顺利插进,芊芊只是咬了咬嘴唇,没有很痛的样子。
为了抚慰她,我的嘴马上贴到她的嘴唇上,温柔的吻着。
我还是慢慢地插着,每一下插入芊芊都紧咬住嘴唇,满脸通红。
虽然她是个哑巴,叫不出声音来,但是呼吸声音很重,喉咙里也发出类似呻吟的声音。
我第一次操处女,而且是个不会说话不会呻吟的处女。
我特别小心,特别温柔。
我慢慢抽插,每次尽量插到底又全根拔出,享受着这个过程。
她也是很享受,很舒服的样子,每一下身体都会微微颤抖,下面流出更多的水。
我开始加快速度,同时手和舌头也没闲着,在她小奶子和小嫩嘴上耕耘着。
芊芊的小穴确实很紧,我每次抽插都获得极大的快感,我伸长舌头给她吮吸着,屁股像装了电动机一样忘情的耸动着。
在我的悉心耕耘下,芊芊身子剧烈的一颤,全身痉挛,她两只手臂紧紧箍住我的脖子,一股暖流从体内流出冲刷我的龟头。
我正要乘胜追击,准备快插两下也享受那升天的感觉,但是却被芊芊阻止了。
这个狠心的小妮子,自己爽翻了不顾我的感受,硬是要我把濒临爆炸的鸡巴拔出来。
当鸡巴从她被我操的通红的小嫩穴里拔出来的时候,上面还沾了一点点血迹。
看来她真的是处女。
芊芊从小背包里拿出湿纸巾,给我清洁了一下鸡巴,也擦了擦她小穴里面流出来的淫水和落红。红着脸看着我还高高挺着的大鸡巴。
她对这根能大能小的东西还是很好奇,纤纤玉手握在上面仔细端详,她抬起头冲着我笑,还在床上的灰尘上写了个“好好玩!”
晕,原来每个男人的阳具就是每个女人的玩具。
芊芊扯着我的鸡巴,换了个房间。我把她扒的光溜溜的,也把自己扒光了。
我让她趴在床上,我的鸡巴透过她肥白的小屁股插进水嫩的小蜜洞里,阳光打在我们身上,我还是慢慢抽插着,我们两个身上都沁出细细的汗珠。
我屁股一翘一翘,每次插下来,都会扑起床上的灰尘,在这种环境中,两个人都特别兴奋。
芊芊一会儿又高潮了。
这个捣蛋鬼,又拉着我跑到另外一个房间,另外一张床上。
这次她双手抓住上层的床板边沿,我就在床边站着,鸡巴顺利滑进她的桃花洞,因为里面已经很多水了,一插就发出“噗嗤噗哧”的声音。
她羞红着脸,但是却张大了眼睛仔细盯着我们的交合处,看着我的鸡巴在她体内出出进进。
我们两个早就变成了泥猴,灰头土面的。
她的两只脏奶在胸前翘着,随着她的身体晃动一跳一跳的。
我低下头,伸出舌头舔她的小奶头和乳晕,两颗沾满黑灰的小奶子就露出了两点,好像两只眼睛一样。
我挑逗芊芊说:“让你多生出两只眼睛来,看我的大鸡巴怎么操你。”
她脸蛋红红,呼吸急促,不知道是被我的话激的,还是被我的鸡巴操的。
她阴道的嫩肉不断收缩着,挤压着我的龟头,我托着她的屁股上下摇动着,她自己也学会主动了,小蛮腰带动着屁股左右摇摆扭动。
我见她发浪,手就闲出来抚弄她的股沟和小屁眼,还轻轻在她粉臀上揉捏拍打着,这使她更加的发起骚来。
她呼吸急促,鼻子里发出“嗯,嗯,嗯嗯”的声音。
腰肢屁股扭动得更厉害了,我见她那副骚样,像不要命了似的狂插着,这次怎么着也得射出来了,再不射,估计我的鸡巴真的要爆炸。
芊芊下身一阵阵酥麻,粉穴急速收缩着,花心像一口一口地在吮吸我的龟头,我两眼无神,四肢无力,像是要赴死一样,估计我的嘴角流出口水我都不知道。
芊芊也不再盯着看我怎么操她了,紧闭着双眼,咬着嘴唇,脸憋得通红,全身抖着。
我不行了,大喊一声:“我要死了~!”
鸡巴使劲往前顶了两下,“噗噗噗噗”精液源源不断地射了出来。
芊芊也到了尽头,阴精喷薄而出,她像全身散了架,扶倒在我身上。
我并不急着把鸡巴抽出来,而是抱着脏脏的裸着身子的芊芊到处走动,给她看我们转战过的几个战场,床上灰尘凌乱不堪,有的地方还湿湿的,和成了泥巴,也不知道是她的淫水还是我们的汗水。
我抱着她来到窗前太阳底下。
因为我们出了很多的汗,结果变成全身都是泥巴,我舔了舔她干净的奶子头,她撒娇地捶着我的脊梁。
沾了我口水的奶头在太阳的照射下发着亮光。
我的鸡巴软下来了,我的精液和她的淫液混合着从她的小淫穴里流出来,顺着我的大腿往下流。
我让她低头看看,她看到羞红了脸,在我背上又是一阵捶打。
我把她放在床上,慢慢抽出软掉的鸡巴,又有一些精液从她小穴里面流出来。
我都怀疑明明上午刚射出来那么多,现在怎么还射了这么多啊?
看看身上脏不拉几的,这衣服可怎么穿啊?
我苦着个脸看着芊芊,芊芊可乐了。
摇头晃脑,腿也在床下摇晃着,看她那意思是她知道怎么办,可就是不告诉我。
嘿嘿,我也不着急,反正是有办法呗.我干脆把床横过来靠在窗前,从她包里拿出小本子和笔,和她并排躺在床上,就我用说的,她用写的,聊天。
我问她:“你是不是喜欢我?”她白了我一眼,在本子上写了个:“一点点。”
我又问她:“是不是想我做你男朋友?”这次她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几秒,在本子上写了一行字:“你不是有女朋友了吗?我跟你只是好朋友。”
我也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好久,才说:“那你为什么……?”我的意思就是为什么还要我操她。
她咬了咬嘴唇坐起来在本子上写,我也跟着坐起来,她边写我边看。
原来她说她因为是哑巴,从小朋友不是很多,有几个但也都是女的。
长大了别人都有男朋友,而她因为不能说话的原因交不到男朋友,所以很孤独。
眼看她身边的人特别是她仅有的几个女朋友都不是处女了,她也想早点摆脱处女的境地,于是就找了我。
我问她为什么选我?
她说(其实是写得啦,但是为了方便写成“她说”,大家不要见怪~)是因为她见过很多男生的鸡巴,但是都黑乎乎的很吓人,今天看见我的鸡巴还挺可爱,于是就选定我了。
“嘿嘿?你见过很多鸡巴?”
我觉得我笑起来特别像色狼。
她脸刷一下子红到脖子根。
在我的逼问下还是说(其实还是写,下同)她其实早就有偷窥的癖好,曾经在男厕和男浴室偷窥过,还偷窥过她的好朋友和别人做爱。
看我一脸惊讶的表情,她得意地跟我说:“我说的好朋友你也认识,就是高树~!”这下在我更吃惊了。
她见我很好奇,反而卖起了关子:“你知道她和谁做的吗?”“和谁啊?”
我迫不及待想知道。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凭什么告诉你啊?”她噘着小嘴,一脸淘气的模样。
我伸手摸她脏脏翘翘的小奶子,说:“我们都是这种关系了,你还不能告诉我啊?”
芊芊红着脸看了我一会儿,嘿嘿一笑,躲着我不让我看,在本子上写完才递给我,上面写着:“和她的哥哥,孪生哥哥。”
天哪,太刺激了。
没想到高树,这个小妮子也是个淫娃,还跟她哥哥搞乱伦~!
真是太没想到了,这世界真的太疯狂了。
想到这,我真想马上搞一搞高树。
芊芊看我两眼放光,狠狠打了我肚皮一巴掌,在本子上写了个大大的“色狼”
凑到我眼前。我厚颜无耻地在前面又加了个“大”字。
她不理我,一个人走到布满灰尘的玻璃窗前面,默默的写了我的名字,我跟上去,在后面写了她的名字。
后来想了想,在中间加了个“操”字,这样就变成了“彭陆洲操李芊芊”,然后我还在下面落款写上了那天的日期。
她看了并不生气,只是把红着的脸贴在我并不很壮实的胸膛上。一会儿她拿出小本子写给我看:“你做我哥哥吧,你的女朋友就是我嫂子。”
我想想,反正她做我妹妹也碍不住我操她,这样更刺激啊,就说好。她很高兴,又写:“那你要好好照顾我这个妹妹啊,给我介绍个男朋友。”
“啊?我刚才操的你不舒服啊?来来,再来几次我都行啊。”
我假装生气要去扑她,她笑着躲开了,开心大笑的时候她也能发出声音的,只是“咕咕咕咕”
的,好像鸽子一样。
我抓住她抱在我胸前,关爱的说:“好吧,我一定会给你找个男朋友的,他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生。”
这时候天已经晚了,还不知道怎么回去呢。
她拉着我的手就往楼下跑。
我们来到地下一层,这里是一个大浴室,一排排的淋浴喷头好长好长,估计这里可以容纳两百人一起洗澡。
让我没想到的是这里竟然没有断电断水!
真是奇怪,废弃的学校,这么容易进来,没人看管,而且没有停电停水,太奇怪了。
但是我们两个却很高兴很兴奋。
打开水龙头把一身的泥巴洗得干干净净。
阳光从头顶上的小窗户照进来,照在我们两个白花花的裸体上。
芊芊看着我那变软变小的鸡巴,蹲下来在手里把玩着。
她抬头看了看我,伸出舌头在我龟头上舔了舔,尝了尝好像没什么味道。
她大概是好奇为什么肖禾舔得那么起劲吧?
想到刚才我想让她含我的鸡巴她不肯,我坏主意又来了,我要让现在变成我妹妹的芊芊给我吹鸡巴。
我就对她说:“你含在嘴里啊,你尝尝,味道很好的,我女朋友肖禾最喜欢吃我的鸡巴了。你试试看。”
她还是笑着直摇头,我看这样不行,直接一只手扳住她的头,一只手抓住我已经开始硬起来的鸡巴往她嘴里塞。
塞进她嘴里后我轻微的前后摆动屁股,让鸡巴在她嘴里出出进进。
我放开手,芊芊就把我的鸡巴从嘴里吐出来,还吐了口唾沫,意思是味道太难闻了。
我本来不想勉强她了,可是她竟然用柔若无骨的小手抓住我的大鸡巴往嘴里填,眼睛还一直盯着我的脸,一副无辜可怜的表情。
这种情景是个男人就受不了,我的鸡巴一下子涨大好几倍,她看着表面布满青色血管的大鸡巴,好像第一次认识它一样。
我说:“好妹妹,快动啊,好好给哥哥舔舔鸡巴。”
她却扶正我的鸡巴,湿暖的樱桃小嘴轻轻含住我半颗龟头,薄薄的小舌头灵活的转着圈舔弄,然后含住整颗龟头,香舌360度环绕舔摩,这带给我无限的快感。
芊芊接着上上下下从龟头到阴囊吮吸舔弄着我整根鸡巴,这明显是上午刚刚从肖禾那里学的。
她蜜桃一样的嘴唇和香舌又软又滑,忽轻忽重上下吮吸着,我哪里受得了?
示意她整根吞下去,芊芊很乖巧很听话,想要把整根鸡巴都含在嘴里,但是鸡巴太大,她那个小嘴怎么能全容纳下?结果只含了半根在嘴里。
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扭动着屁股一前一后,大鸡巴出出进进操着我的妹妹芊芊的小嘴,我现在满脑子淫乱,嘴里胡说八道着:“妹妹,我操你,我操你的小嘴巴,你的小嫩嘴巴好滑好软啊,哥哥的大鸡巴好舒服!”
芊芊两眼盯着我,也是一副痴痴的样子,不用我动,她紧紧吸着我的鸡巴套弄起来,每次嘴唇滑过龟头,她那尖尖的香舌都要在我马眼附近画上一圈,弄得我酥麻难当,我终于挺不住了,鸡巴在她嘴里跳了两下,一股热精“噗噗”射在了她嘴里。
“呜,呜!”
芊芊没想到我会这样就把精液射在她嘴里,但是上午看见肖禾也是这么吃掉我的精液,她也跟着学把精液含在嘴里。
可是终究是第一次,她最后还是把精液吐了出来,跟我比划着:太腥了,还咸咸的。
我抬起她的小脸来,心疼地看着。
嘴巴朝着她水润珠滑的粉唇上吻去,长长的一吻过后,她用痴迷的眼神看着我好一会儿,最后才不好意思地放开抱着我脖子的手。
我想她已经对做爱这件事着迷了。
我们洗完澡就在阳光底下晾干了身子。
穿好衣服又爬过铁门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她要了我的电话号码,也把自己的号码给了我。
不过她当然不能讲电话,可是她可以发短信啊。
我把她送到宿舍楼下就回家了。心里头美美的,人逢喜事精神爽啊。而且已经认了她做妹妹,操她有种类似乱伦的刺激感。
一回到家我就听见两个淫娃在浪叫,“小心肝,你可插死我了,姐姐给你插的好爽啊!”“好老公,操我,快使劲操我,我里面好痒。”
声音是从高山房间传出来的,一个是肖禾,还有一个是于北贝。我进去一看。
肖禾修长的双腿正架在高山脖子上,浪穴里高山的鸡巴快速的抽插着。再看于北贝抱着那个人,嗯?怎么还是高山?
难道高山有分身术不成?我揉了揉眼睛,确实一模一样啊!
肖禾见我傻了,一边呻吟,一边指着旁边的大块头相机说:“相机,拍下来,哦,好,插死我了。”
我一听马上拽过三脚架,对准这两对奸夫淫妇,“嚓嚓嚓”连拍了好几张。
又跑回自己房间,把数码摄像机拿过来,一只拍到他们全都爽完了。
肖禾这淫娃从高山身上下来,兴奋的拍打着自己的大屁股,冲着我呲牙咧嘴,还很大声的喊:“太刺激了,你看,两个高山啊,你看,连鸡巴都一模一样。好玩吧?”
边说边从我手里夺过摄像机,欣赏自己刚才那副淫态。
我都给弄糊涂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肖禾迫不及待得跟我解释,叉开着双腿,高山的精液从她蜜穴里流出来滴到地上她也没有察觉:“你看他们像吧?他们是孪生兄弟,你猜猜哪个是高山?”
天哪,原来是这么回事啊?但是他们两个简直,不是简直,是根本,根本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我是一点差别都看不出来啊。我猜不到。
肖禾特别兴奋,跟我讲:“其实这两个人你都见过,第一天陪小北来的那个高山是他。”
她又指着另外一个“高山”跟我说,“上次给我开欢迎Party上的那个高山是他。”
原来于北贝这个小娼妇一直在跟他们两兄弟乱搞啊~!但是让我可分不清谁是谁,他们不会都叫高山吧?
于北贝红着脸给我介绍:“这个叫高山,是哥哥,这个叫高原,是弟弟。”
肖禾插嘴说:“还不止呢,他们不是双胞胎。”
“啊?不是双胞胎?怎么长这么像?你不是说他们是孪生兄弟吗?”我都让他们弄糊涂了。
“嘿嘿,他们是三胞胎中的两个,他们还有个妹妹叫高树。他们是三胞龙凤胎!”肖禾好像在炫耀,可是我脑袋一下子就大了。
这世界上的是实在是太巧了,太奇妙了。
高树竟然是他们的妹妹,高树还跟他们中的一个或者两个搞乱伦,我也操过他们的女朋友,他们也操过我的女朋友。
天哪,也太淫乱了吧?
我好一会儿才清理好思路,于北贝告诉我,高山才是她男朋友,不过有次错把高原当成高山,高山也没有生气,于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乱了起来。
高原现在在西城他家附近一家夜店上班。
他们的妹妹高树跟我在一个学校。
她不知道我认识高树,我也没说。想想挺好玩的,姓高的同胞三兄妹都长得这么矮,而且从娘胎里就挤在一块,出了娘胎又乱搞在一起了。
他们正商量等小多和海东回来吓他们一跳呢。我心里早就开始打起了算盘。
其实今天意外收获挺多的。高家三兄妹着实吓了我一跳,操了个哑女还认作妹妹,最好玩的是发现了一个“世外桃源”。
肖禾这时候才想起我下午是去泡妹去了,问我结果怎么样,我悄悄跟她说:
“晚上再告诉你。”
晚上小多和海东回来确实吓了一跳。
傻姑娘“毛主席”小多还一个劲嚷嚷:“啊?那那天操得我爽翻天的是母霭”。
俊贝叽叽喳喳,七嘴八舌说了好一阵,才发觉肚子饿了。
本来以为兴奋劲都过去了,可是吃饭的时候肖禾又提起我今天的艳遇来,说要拿这个事当下酒菜。
唉,本来只想说给她一个人听的,既然大家都感兴趣我就说了。
大家听得津津有味,纷纷感叹世界如此美妙,少女如此迷人,哥哥如此多情,鸡巴如此有福。
后来我还说我有个绝妙的打算,这是我伟大梦想的第一步。他们都问我什么打算,我准备掉掉他们的胃口,等打算彻底整理好了再告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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