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示众
作者:孑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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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景润帝,逃狱的守静真人已被我抓回来,死了弟弟的南宫胜和殃及池鱼的陆夫人还在装箱拘禁中。
问题总得一件一件解决,首先我需要给失去弟弟的南宫胜一个交代。
在守静真人逃狱后的第四天,我用化身之一血衣卫千户朱寿来到皇家特别重罪女监,依靠一份密令,下到第三层,见到了装有南宫胜的箱子。
这只玄铁箱被玄铁锁链环绕了三圈,锁在死监中最粗的精钢刑柱上,只有通气孔和双穴中假阳具露出的少许尾部能跟外界互动。
拿上钥匙,我将陪同而来的胡监丞和几名管教赶走。
胡监丞的嘴嗫嚅了几次,最终没有说出话来,带着手下悄悄离开并关上门。
我衣袖轻振,门栓飞起卡好,周围布下一层隔音用的真气罩。
眼中所视,钥匙自行飞起,插入锁链上的巨大锁头中将其打开。
锁链发出咔拉拉的声响从箱壁的环中抽出,盘到一旁。
这是天书中的顶级功法——擒龙劲,身为完美大宗师的我,结合真气、精神异能、天地灵气,可以做出很多近似仙神的事。
在我目光注视下,箱子周围一圈的小孔中,往外飞出数十根玄铁长针,带着血迹的长针落在地上,这是固定母猪用的小机关。
箱子的钥匙被我凌空摄取,插入顶部的锁孔,连续向右旋转三圈。
轰然声响中,四壁同时往外落下,露出中间被四蹄倒吊的母猪。
她的四只玄铁假肢末端被紧密并在一起并用一只卡扣严丝合缝地锁住,然后向上吊在箱子顶部,她的腰部玄铁环被往下同箱子底部连接拉紧,让她无法挣扎晃动。
母猪的乳环也被向上狠狠拽起,两只乳头被拉到老长,上面还套着两只超紧的牛筋环,将乳头勒成两头粗中间细的葫芦状,汩汩地流着奶水和血水;肥大的阴蒂上三个环分别被向上和向两侧拉紧,将整只阴蒂拉扯到像是一张展开的饺子皮,上面还贴着一只电动毛刷在不停刷着。
至于猪逼自然也不能空闲,阴唇上的十只阴环被往两边拉扯到极限,并用金线缝在母猪的大腿和屁股上,保持猪逼处于一个长期开门迎客的状态。
全身的玄铁重环都是用包漆铜线从箱子底部跟蓄电池连接,时时刻刻电击着母猪敏感部位。
猪逼内插入的是一只细长的电动假阳峰,头部捅入母猪的子宫深处,而细长的外部则乍着一圈猪鬃制成的毛刷。
假阳峰带动毛刷震动,刷的母猪淫流成河。
这只淫荡的猪逼在我面前正疯狂地蠕动收缩,却永远无法得到高潮。
母猪的肛门中插入的是几个月前才升级出来的第三代肛门喂食用电动假阳峰,尾部的盖子上还有一只漂亮的仿真猪尾巴。
看着母猪高高隆起、不断颤抖的小肚子,我相信她今天一定吃的很饱。
母猪的嘴里则插着一根粗长直入喉咙的玉石假阳峰,用兕皮带固定在脑后避免吐出。
假阳峰的底部用一根细管同她的尿道相连接,上面还用小楷写着三个字——豕勿言。
母猪的鼻钩和鼻环则绕过头顶,跟腰部的玄铁环之间用细锁链连紧,迫使她保持一个头部极限往后仰的姿势。
她的耳朵被棉花加蜡油封死,几乎不能听见声音。
现在,整头猪保持一个四蹄朝天,奶子阴蒂扯开,头部后仰,亮逼露肛的极限羞耻拘束状态,丝毫不能动弹。
由于刚才箱子四周插入的长针,母猪身上不少地方都有微小的孔洞,正缓缓流出鲜血。
像两瓣肥大的臀肉上,就有好几个血眼。
还有母猪的一双奇尺大乳,被来自四面八方的长针交叉贯穿,现在正像一对漏水的酒袋一般四处溢血。
最残忍的是母猪的阴蒂,刚才应该是被三根不同方向的长针完全刺穿,一副被玩坏了样子。
这么残忍的装箱是谁设计的?我不禁皱起眉头。等等,好像是我六年前设计出来的……哦,那没事了。
我挥一挥衣袖,母猪脑后的兕皮带自行打开,带着假阳峰和尿道管飞到一旁的桌子上。
嘴巴得以解放的母猪,第一时间说出的不是疑问、求饶、饥渴、排泄这些紧急内容,而是——“求求您,请给母猪高潮吧,母猪的猪逼快要痒死了!只要您赏赐母猪高潮,让母猪干什么都可以!母猪可以可以吮吸您的鸡巴,舔您的脚趾,喝您的尿液,吃您的粪便,只要给母猪高潮!~~呜呜~~痒呀~~痒死猪了~~”
看来这头母猪已经陷入欲望的漩涡无法正常交流,只有先满足她了。
当然我不会亲身上阵——这头猪全身都是尿液、汗水、口水、奶水、粪便的骚臭味,不好好洗一洗实在无法下屌。
我视线看去,先是细长假阳峰从猪逼中缓缓抽出,带出母猪一阵杀猪般的嚎叫声。
等到假阳峰彻底抽出,猪逼发出噗的一声,饥渴地不断收缩着,想要吮吸住任何柱状东西。
我再转头看向桌上,刚才插在猪嘴中的玉石假阳具飞起,正正刺入猪逼,一捅到底。
母猪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感激地说道:“谢谢您!您是新来的管教么?非常感谢!请您继续动一动假阳峰吧,就动一小会母猪就能高潮了,呜呜呜~~母猪已经连续四天没有高潮了,要死了要死了~~呜呜呜~~”
在我的擒龙劲控制下,假阳峰由慢到快,逐渐运动起来,操的母猪嗷嗷叫。
她高亢的淫叫要不是有隔音气罩,估计都要传到二层去。
母猪为了换取高潮,嘴里淫言秽语叫个不停:“好棒,好棒,就是这里!用力!~~亲达达,您快操死母猪了~~用力~~用力!操死母猪吧~~太美了,母猪不想活了~~嗯~~嗯~~达达您是母猪的亲爹,母猪要爽死了~唔嗯~要去了~~要去了~嗯啊~来了!~~唔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眼瞅着母猪将要高潮,我凌空摄来便桶悬在母猪臀后,猛地拔出她肛门中的假阳峰。
在母猪一声高昂的猪吼中,三穴同时喷涌而出——尿液、潮吹、灌肠液像溃堤的洪水一样往外疯狂喷出。
母猪无神的双目翻起白眼,口条吐出耷拉在猪拱上,涎水顺着猪口条落在地上,整头猪失去神智,半昏迷过去。
母猪肛门中喷出的腥臭的灌肠液被我用便桶接住,她的尿液则混合潮吹液高高射起又落在身上、头上,给自己洗了一个澡。
她全身血脉偾张,连带各处伤孔都喷出不少小血柱。
我控制假阳峰剧烈抽插着,带给母猪更长时间的高潮余韵,让她好好享受一会。
足足过了5分钟左右,母猪才从高潮中缓过神来。
当欢愉逝去,痛苦开始占领感官,她呻吟起来,祈求道:“亲达达,可以将母猪放下来休息一会么?猪猪实在疼得受不了了,求达达开恩。”
我眼神微动,母猪全身各处的锁链、金丝、铜线、蜡油纷纷分崩离析,最后则是铐住四蹄的卡扣打开。
在下落的瞬间,她像一只猫咪般猛然翻身,用四只猪蹄稳稳落地。
感受到这不寻常的解缚手段,母猪迟疑地问道:“您是……?”
我轻轻跺脚,音波回荡,在耳中勾勒出一个黑白世界。这种初级大宗师便能使用的以耳带目小技巧,南宫胜不可能不会。
看见我的样子后,南宫胜面色严峻,她磕头行大礼后问道:“不知陛下莅临死牢有何贵干?我还以为陛下都忘记我这头待宰母猪了!”
语气中似怒似怨,让我听了头皮发麻——这头猪不会是对我动心了吧?
我轻咳一声,严肃地说道:“今天我来这里,是有一个沉痛的消息要通知你的——明焰魔教少主南宫润,前几天因为走火入魔不幸去世,还请家属节哀顺变。”
听我说完,母猪四蹄一软,整头猪瘫在地上无法站立。她喃喃自语:“不可能,这不是真的,润弟怎么会死?”
突然间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抬头对我怒吼道:“狗皇帝,你保证过的!你说过只要我同意当你的母猪,你就让润弟平平安安过一辈子!你骗我!我要你死!我要宰了你!我要杀了你全家!”
她想冲上来跟我拼命,却被我一个眼神便悬在空中动弹不得,只能无能狂吠,各种西南夷的脏话往我耳内灌来。
我皱起眉头,强迫她闭上臭嘴,然后说道:“搞清楚你自己的身份!母猪!你还想不想知道南宫润究竟如何死的?想不想给他报仇?”
她用恶狼地神情表示出心中所想“当然想!”
我将守静真人为了逃狱勾引西门哀,并在狂怒复仇中失控杀死两名管教的来龙去脉给她说清楚。
最后说道:“很可惜,守静对我还有用,不能让你杀死她报仇…”
她愤怒地打断我的话吼道:“那你还说个屁!要么让我杀了守静!要么杀了我!润弟死了,我也不想活了!呜呜~嗯呜!”
我眼神一瞪,再次封住她的猪嘴,骂道:“下次再敢打断我说话,你就永远别想报仇!现在闭上嘴,听我说!”
平复一下情绪,继续说道:“我虽然不能杀死守静,但是一定会给她最严酷的调教作为其杀人越狱的惩罚。同时,我可以让你作为她的牵引猪,天天陪在她身边,一有机会你就可以羞辱她、折磨她。这比直接杀了她,更能让她痛苦羞辱,你觉得如何?”
被我放开钳制的母猪从牙缝中蹦出一个字来:“好!”
我摊了摊手说道:“可现在还有一个问题,要是安排你去当牵引猪,我怕你会找寻一切机会杀死守静,造成我不必要的损失。所以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是吃下皇家秘药云烟丹,降低智力成为一头痴傻无知的母猪留在守静身边,仅凭着少许残存的憎恨记忆去羞辱折磨她。第二,我会割掉你的舌头,彻底破坏你的丹田,安排更多的人手用最严酷的方式来拘束管教羞辱你,让你永远无法见到守静,也没有机会自杀。你看要选择哪一个?”
南宫胜用看阎罗王的神情望着我,喑哑的嗓音说道:“你好狠…为什么不给我第三条路?让我痛快死去?”
她知道自己身无真气,在我面前连咬舌自杀或者撞墙自杀的机会都不会有,所以并没有做出什么无聊的举动。
我道歉道:“对不起,南宫教主,我这边还需要你的长期奉献,就算是你想一死了之,我也不能答应。你想选择那条路?我个人建议你最好能选择第二条路线,这样对我更有好处。时间会抚平一切伤痛的,慢慢地你会没有这么痛苦,何必非要失去作为人的自由意志呢?当然,考虑到是我失信在先,你要想选择第一条路我也可以接受。”
南宫胜低垂头颅,无力道:“不是所有的错误都可以被原谅,不是所有的伤痛都可以被抚平,总有时间也无能为力的事。”
她猛然抬起头,狠声说:“我选择第一条路!希望你说话算话,让我有机会折磨羞辱守静这个贱人!就算是忘记作为人的一切,我也不会忘记润弟的仇恨!我会生生世世恨着你和守静直到世界尽头!”
看她意志坚决,我从百宝囊中取出一粒红枣大小的紫色药丸,丢在她面前说道:“那就吃下去吧,前尘往事如云烟,醒来后就只剩一头仅知吃喝拉撒睡的快乐母猪了。要不看是你幼弟身死,承诺失效,我才不会给你这个逃避现实的机会。”
被放开禁锢的母猪毫不犹豫地伸长脖子,一口将云烟丹吞下。
我提醒她:“再过一刻钟药效就要发作了,你好好怀念下自己的人生吧。这种云烟丹是没有解药的,就算我今后后悔了,也无法将你复原。”
她丑陋一笑说道:“不用了,反正我早已经无法回头,失去人的意识或许对我是种解脱。”
说完她开始随心舞动,脚步轻盈、身姿灵动、神态曼妙,硬生生拖着痴肥丑陋的母猪身体跳出一种奇妙的非人美感。
这是看穿一切、放下一切的觉悟之人才能舞出的绝世天魔之舞。
我看过南宫胜的资料,据说她小时候很喜欢跳舞,可惜不到20岁便被形式所迫,接掌教中大权,从此走上勾心斗角的生活,此后再也没有跳过舞。
在她的父母被阴谋诡计害死后:在她被迫接手一个内忧外患、江河日下的邪教后;在她被我击败擒拿,截肢改造成母猪后;在她得知幼弟身死却无法手刃仇人后;在她吃下秘药,将要忘记作为人的一切后;在她被命运折磨了千百遍之后,她终于再次笑着起舞了。
她跳呀、舞呀,直到药效发作,整个人宛如折翅的海燕一般跌倒在地昏睡过去。
我叹了口气,将她抱在怀中,亲手为她洗干净身体,抹上药膏。
最后叫来守在外面的胡监丞等人,让女监照顾好她,等待下一步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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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京城西郊贫民区的某十字路口出现了一只沉重的金属箱,里面装着一名女子。
箱子的前端,女子面部朝天,双脚脚心对脚心卡在脸部上方大半尺位置(15厘米),十只白嫩脚趾被一组趾铐铐在一起,脚跟用富有弹性的牛筋绑紧,露出嫩如水豆腐的脚心孔洞供人玩弄,美其名曰“脚逼”。
箱子的后端,女子的屁股斜向上露出,牝户肛门朝天,阳光下一团白花花的肥肉好生耀眼。
箱子严丝合缝,除了露出来的部位,再也看不见里面是何等淫靡景色。
箱子旁还拴着一头人形母猪,傻乎乎地在项圈范围内吃喝拉撒睡玩。
路边立着一块牌,上面简单写着罪大恶极的倒采花女淫贼艳尼崔莹是如何作恶多端,害死了多少多少人,前几天又在逃狱过程中杀害了两名无辜管教。
现在将其装箱示众一年,任何人只要花一文钱就可以打一炮,用她淫贱的身体来偿还其犯下罪孽的万一。
而牌子的另一面则写着死囚母猪孙三娘子的罪行,称其谋财害命超过百人,又用人肉做成包子售卖,实属罪无可恕。
特用秘药将其毒成痴呆,肉体改造成母猪来赎罪,任何人都可用一文钱一炮肆意玩弄。
牲畜前来,价格翻倍,尺寸太大者,恕不接待。
旁边不远的棚子中还端坐着两名带刀的公人喝茶看管,不让众人太过分搞出事情。另有两名杂役负责打扫卫生、母畜喂食排泄等工作。
很快就有人当了第一个吃螃蟹的勇士,正是街头有名的无家无业泼皮混混牛二。
丢下一文钱,大庭广众下他也不嫌羞,解开裤带露出半软不硬驴样的球货,在女子的脸上拍打着。
崔莹闭目不语,不理牛二的挑逗,也不听他的命令张嘴。
牛二有心发作,但做公的提前说过不可以将死囚打坏了让后面人没的玩,所以他也不得不按压下混性。
牛二取来棚中准备的少许蓖麻油抹在崔莹的脚逼中,随后将自己的球货前端插入其中上下套动。
只觉一双小脚柔若无骨、嫩若凝脂,这死囚的脚逼居然比半掩门的暗娼的骚逼还要舒服。
套弄了片刻,牛二的球货越发膨胀起来,撑得崔莹脚后跟逐渐分离。
牛二性起,拔出好兄弟走到箱子后面,虎吼一声往崔莹的花蕊中狠狠插去。
很快啪啪啪的交媾之声声传四野,渐渐的,本来冷若冰霜的崔莹也在春药的作用下有了反应,口鼻中哼出种种淫秒的呻吟。
见到有人带头,好几个没牵没挂无人管束的街头混混也纷纷上来投钱,有人开始操崔莹的脚逼,有人则去逮住淘气的母猪操的她嗷嗷直叫,更多挤不上去的人只能流着口水顶着老二排队。
一时间这里腥臊滚滚、沸反淫天,让正经人望之侧目、避之不及。
大部分普通人还是要脸的,仅仅站在远处偷偷观看,做出种种批判唾弃的样子。
等到一个多时辰后,牛二等人都反复泄了好几回,实在无以为继,“正经人”又不好意思白日宣淫,崔莹和母猪才得以空闲下来。
两头母畜此时粉嫩的屁眼外翻、骚穴大开蠕动着,不断有白色浊液流出;她们翻着白眼,舌头伸长,涎水乱流,一副被彻底玩坏的样子。
杂役带着口罩提桶上前打扫,两位中老年妇女用看待垃圾的眼神,拿着粗硬的大刷子、小刷子将两头母畜全身刷遍,每一个孔洞都用力插入洗刷干净。
休息了片刻后,两头母畜缓和过来,看见周围没人上前,一名公人解开母猪项圈上的链子,让她自己玩一会,这是上级要求的。
得到片刻自由的母猪第一时间跑到崔莹面前,翘起左后猪蹄,用力地将蓄了良久的一泡猪尿浇在对方被鼻钩扩张到极限的鼻孔中。
崔莹不言不语,只是憋住一口气,等到母猪尿完,方将鼻腔中的尿液喷出,也不再理会她。
母猪蹬鼻子上脸,又撅起屁股将腚眼子挪到崔莹的脸上,然后开始拉屎。
被捣了半个上午的肛门,拉出一大条臭烘烘的结实猪屎落在崔莹的面部鼻部。
可怜的崔莹头被卡的死死的,就连稍微摇头抖落猪屎都做不到,只能默默忍受,等待着杂役下次前来打扫卫生。
最后母猪又将肛门在崔莹的头发上蹭干净,后蹄刨出一些泥土扬在她的脸上,才高兴地像是打了胜仗一样哼出昂克昂克的声音踩出六亲不认的步伐得意洋洋离开。
从中午到傍晚都没有人再来操逼,看热闹的人倒是蛮多的,大家纷纷指指点点说着一些有伤风化,人心不古,死囚罪大恶极的道德鸡汤。
母猪一天只有一顿早饭,崔莹则是除了春药和其他药物外再没有食物,不够的话就自己想办法弄来精液代餐。
上午母猪在口交过程中喝了不少的精液,而崔莹为了保留一份武道高手的尊严,硬是一口没吃,任凭精液干涸在脸上头发上。
到了晚上掌灯时分,已是换了一波公人和杂役,挂起两盏灯笼来。
周围不少人家的男主人找出各种借口想要出来遛弯/赌博/访友/打架/工干,跟家中婆娘发生了不少矛盾。
陆续有一些男人用布蒙了半边脸从四方来到这里,相互之间露出惺惺相惜的笑容。
很快又是一场多人斗双畜的好戏上演,直到三更天才被公人赶走,让母畜得以休息。
值得一提的是,崔莹一直在憋尿,想要等夜晚无人的时候再悄悄排泄混过去。
没想到男人们太好色,从掌灯时分将她干到深夜,终于一个没忍住被操逼的时候尿了出来,因为这事还被羞辱到哭出来。
这样的日子过了十几天,周围十里八村的好事者和好色之徒都听说了纷纷赶来,甚至来往京城做生意的商人以及城里的一些好这口的官员都偷偷跑来,让附近的旅社、饭铺生意越来越好。
有不要脸的混混、败家子们白天成群结队来玩,也有不少人宿夜蒙面前来。
好在大武朝目前没有性病,大宗师的天人之姿又能杀菌灭(病)毒,一尘不染,不然一场大规模交叉感染在所难免。
崔莹被饿了三天后终于放开,说出各种淫言秽语,挑逗男人们操她的嘴巴或者脚逼,以便获得宝贵的精液,口渴的时候尿液也来者不拒。
她还可以毫不犹豫地在众人面前抽空尿尿拉屎,被人羞辱也毫无反应。
母猪一旦有空就会来羞辱她,往她头上吐口水、尿猪尿、拉猪屎,拱她的屁股、小穴,要不是两头母畜的牙齿都被拔光换成软牙,估计早就上口咬人了。
这让经常看戏的闲人很是奇怪,为啥母猪这么讨厌她?
某天,母猪绕后去拱她小穴、肛门时,却被崔莹用粪便还击,浇了母猪一头一脸。
被吓到嗷嗷乱叫四处奔逃的母猪,可是给抓猪的公人、杂役造成了很大的麻烦,还好围观的人中有热心的,帮忙将其逮住清洗。
大家本以为母猪以后会消停点,没想到她反而将这事作为一种对抗游戏跟崔莹卯上了,两畜天天斗智斗勇。
比如母猪假装去拱,骗崔莹的粪便攻击,等崔莹拉出来了再上去真拱;崔莹就将计就计,先拉出来一部分,假装没货了,骗取母猪凑上来,再猛然输出:母猪又用双重假动作来二次佯攻。
两头畜牲玩的不与乐乎,周围的吃瓜群众大呼过瘾。
这样的日子,按计划还要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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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景润帝,现在已经完美处理了南宫胜和守静真人的事,她们被全天街头示众加轮奸、兽奸,让我的逆气运长了一大截。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但是总觉得有些小事忘记了(~_~;),是啥呢?
人过三十,记忆力下降,也是没办法┐(─__─)┌。
想不起来的话,应该不是啥大事吧?
回头会有奏折或者扎子递上来的。
今天到点该下班了,还是不想这么多,早点回宫去跟我的三位爱妃一起玩sm游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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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花映雪/陆夫人/王美香,我被严酷的拘束装箱,每天只能靠喝自己尿液,用肛门吃流食为生。
根据肛门喂食的次数,我被关在这箱子里面已经快一个月了。
还有完没完了?
狗皇帝是不是把我忘掉了?
过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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