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作者:楚生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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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贪玩,梅世白也不例外,但自从梅世一被处决之后,梅世白就像变了个人,变得有些沉默寡言,就连男女这事都不像之前那么热衷了,整日里除了读书就是练功。
梅世二比梅世白小一岁,模样不如梅世一惊艳,但也俏丽可人,只是年岁比梅世一小了两岁,身段发育得不如梅世一丰腴。
她和另一个小丫环搬到梅世白的院子里照顾梅世白,几天过去,梅世白都没跟梅世二同房,让梅世二感到有些委屈。
这可是她攀上枝头变凤凰的唯一机会,如果梅世白不宠幸她,她就是一辈子的侍女命。
这天旬首,梅世白不用去学堂上课,呆在院子里读书练功。
夏天天热,一套祖传的梅花掌练下来,梅世白已经满头大汗,贴身的短打都染湿了。
梅世二让仆人准备了洗澡水,等梅世白练完梅花掌,便走到梅世白跟前,轻声说道:“少爷,汤水已经准备好了,请少爷去沐浴吧。”
梅世二虽然是个侍女身份,但一身装扮和普通的富家千金没什么区别,而且她是专为梅世白准备的,穿着方面比起普通的富家千金来性感多了。
一身草绿色的纱裙裹着她纤嫩的玉体,露出脖子下方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微微挺起的胸部裹着锦绣的亵衣,小半个乳房裸露在亵衣外,勾人魂魄。
梅世白看了眼侍女,心头有些冲动。
但他脑子里还全是梅世一的影子,跟梅世二还没培养出感情,听到梅世二叫他去洗澡有些心烦,沉着脸说道:“不用了,我去小河里玩水。”
梅世白正要离开院子,新来的小丫环进院说道:“世白少爷,五姨娘来找你问话。”
梅府的五姨娘是甲寅生人,三年前生了一女被提为五姨娘,亲近她的都叫她甲寅夫人。
因为是生了女孩,梅甲寅在梅府的地位自然不能跟梅世白的生母梅庚子相比,只是管着梅府的内务,所以梅甲寅在一众下人中有着很高的威慑力。
梅府女人众多,梅甲寅和周子衿、梅庚子被称为梅府三艳。
相貌上,梅甲寅排在周子衿和梅庚子之后,但她有年龄上的优势。
周子衿和梅庚子都是三旬妇人了,她才双十几许的年华。
梅甲寅除了管理内府,还是梅府出名的才女。
梅家安排她辅导梅世白的功课,这几天梅世白都没去她住处,她便主动来找梅世白了。
梅甲寅性子较为清冷,又管着内务,梅世白对这位五姨娘有些敬畏,听丫环说五姨娘来找他,便穿着短衫迎了出去。
梅甲寅见梅世白额头上全是汗水,又穿着短衫,知道梅世白刚练完功,梅甲寅于武道并不精通,见梅世白如此用功,心里颇为赞许。
梅世白问过安后,梅甲寅点头道:“世白,练武能强身健体,你自小体弱多病,我们梅家祖传的梅花掌要勤练下去。当然,经史典籍也不能落下,最近学堂里讲些什么,来说给五姨娘听听。”
梅世白知道五姨娘是要考他的功课,正待回答,却听梅甲寅道:“世白,这日头太毒,到五姨娘院里慢慢说吧,我让灵儿准备了冰镇银耳莲子汤,你也去尝尝。”
梅甲寅虽然比梅丙辰年长两岁,但身材却不如梅丙辰丰腴,但比之梅世一来又要饱满多了,更别说还是小女孩模样的梅世二。
虽然穿着差不多款式的纱裙和亵衣,但梅甲寅给梅世白的感觉要性感很多。
那一对玉乳被亵衣挤在胸前,半露在纱裙下,走起路来颤微微地抖动。
在转身的一瞬间,梅世白就看见五姨娘乳波荡漾,一对玉乳似要从亵衣里蹦出来,顿觉全身气血翻滚。
自从梅世一不在身边,梅世白已经好几日没有和女人同房了,面对成熟的梅甲寅,那原始的本能又被唤醒。
虽然梅老七带梅世白偷看过六姨娘梅丙辰,但姨娘们不主动,他还不敢对诸位姨娘放肆,更别说是他印象里清冷的五姨娘了。
梅甲寅用眼睛的余光偷偷观察着梅世白,虽然对方的身体还没有梅府其他成年男子伟岸,但模样颇为俊俏。
也不知是不是练功的缘故,少年的脸上还着红晕,显得气血红润。
梅甲寅发现梅世白还斜着眼偷看她,那种想又不敢的模样让她有些忍俊不禁。
陈碧灵在梅甲寅的院子里,名唤灵儿,发育得比梅世二要饱满些,虽没有梅世二那般水灵,但模样颇有英气,梅甲寅很喜欢这个新来的小丫环。
梅世白只在搬入内院的时候到过梅甲寅院子里,那时候梅甲寅的丫环并不是陈碧灵,梅世白见五姨娘换了丫环,也没觉得奇怪,只是感觉这灵儿丫头有些面熟。
喝了陈碧灵盛来的冰镇银耳莲子汤,梅甲寅便开始考梅世白在学堂学的经史典籍。
梅世白平日也贪玩,这经史方面的学问学得并不扎实,好在梅甲寅出题并不难,梅世白勉强能答上来。
梅甲寅问了几个问题,突然闻到梅世白身上的汗酸味,便轻声笑道:“世白,你练功后还不曾沐浴吧?”
不等梅世白回答,梅甲寅便吩咐陈碧灵去为梅世白准备浴汤。
梅世白本想告诉梅甲寅,他院子里已经准备好了浴汤他都没洗,想去玩水,看着梅甲寅又想到之前偷窥梅丙辰的模样,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片刻工夫,下面的仆人就准备好了浴汤,梅甲寅又吩咐一个老嬷子去梅世白院里拿干净的衣服,这边让陈碧灵伺候梅世白沐浴。
浴汤里泡了很多香料,还有花瓣飘在上面,和梅世白泡药浴的味道完全不同。
怪不得娘亲和诸位姨娘身上这么香,原来每次沐浴,浴汤里都放了香料和花瓣。
梅世白坐在浴桶里,眼前又浮现出他偷看到周子衿出浴的样子,心里忍不住暗想,不知道五姨娘会不会像这个丫环一样来陪他沐浴,五姨娘的身子肯定比世一的身子更香更软。
想到世一,梅世白又坐在浴桶里发呆。
陈碧灵脱了绿色的纱裙,露出粉色的肚兜,站在浴桶外给梅世白擦洗后背,一颗心却是怦怦乱跳。
进府之前,陈禹时就交待她,在梅府,无论如何都不能透露她的身份,哪怕是跟少爷也不能说,要一心一意伺候好少爷。
陈碧灵无论如何也是位将军的女儿,虽不是豪门巨贾,但平时也有仆人伺候,如今来伺候梅世白还有些不太适应。
但她知道梅世白是梅家未来的主人,她父亲就是梅家的家将,她也算是梅家的人,来伺候梅世白也算是分内之事。
听母亲说,要是能为梅家生个一男半女,就是为梅家立了大功。
女孩总比男孩早熟些,陈碧灵虽然对男女之事还是一知半解,但也知道梅世白跟她亲热才能生小孩。
梅世白全身赤裸的坐在一张椭圆的浴桶之中,仅穿着一件粉色肚兜的陈碧灵站在浴桶边上,不时殷勤地往桶里添加热水,然后拿起汗巾为他擦洗后背,洗完之后也不闲着,伸出纤纤兰花指,在他的太阳穴上轻轻的按摩着,服侍的极为周到!
见梅世白坐在浴桶里发呆,陈碧灵以为她伺候得不好,轻声问道:“少爷,这样不舒服吗?”
“嗯,挺舒服的。”梅世白睁开眼,看着陈碧灵玉藕般的手臂在他身前晃动,又问道:“灵儿,你到府上多长时间了?我以前见过你吗?”
“回少爷,我是前几天才到府上的,一直在五姨娘院子里。今天是灵儿第一次见到少爷。”
两人在三年前见过面,那时候梅世白就是众人关注的焦点,陈碧灵记得梅世白,梅世白却不记得陈碧灵。
再说女大十八变,这几年正是陈碧灵变化最大的时候,梅世白记不得陈碧灵是再正常不过了。
这些天,陈碧灵伺候梅甲寅沐浴也只是擦背而已,但梅甲寅告诉陈碧灵,若是少爷来了,洗澡的时候要仔细,全身上下每一处都要洗到。
见梅世白坐在浴桶之中,陈碧灵有些犯难了,怎样才能擦洗到少爷的全身呢?
难道要跟五姨娘说的一样,和少爷一起坐到浴桶里去?
这样会不会对少爷不敬?
思量再三,陈碧灵还是跨进浴桶继续伺候梅世白沐浴。
梅世一也这样伺候梅世白,梅世白并没感觉什么异样。
自小泡药浴的梅世白比同龄人显得身材高大伟岸,陈碧灵站在他身边就像个小女孩。
不过小女孩也有诱人之处。
此时,陈碧灵身上那件粉色的肚兜已经全部湿透,紧紧贴在她那娇嫩的肌肤上,将她那诱人的部位完全显现出来。
胸前一对算不上丰腴但饱满的小椒乳怒挺着,湿透的粉色肚兜变得透明,让肚兜下的乳房看起来更有温香软玉的质感。
小小乳晕上挺立着浅红色的乳头,只有红豆大小的乳尖微微上翘,就像两朵雨后的小红花映在肚兜之下,艳丽无比。
浴桶里的水刚好漫过陈碧灵的小腹,白色的亵裤里有一抹诱人的黑丝随着水波轻轻漂浮着。
陈碧灵站在浴桶里,螓首半垂,乌黑湿润的秀发一直垂到了胸前,天真间带着几分诱惑,再配合上她那羞涩间荡漾着几分春意的眼神,让梅世白看了不免有些心动。
恍惚间,梅世白向陈碧灵勾了勾手指,示意小丫头到凑到他面前去。
陈碧灵见大少爷向她勾手指,脸上露出一丝羞红,缓缓地靠向梅世白,将她那张天真娇艳的俏丽脸庞凑到了梅世白眼前不足半尺的地方。
在温热水气的滋润下,陈碧灵的俏脸艳红如胭脂,玉润的红唇间吐出如兰的香气。
也许知道下一刻要发生什么,陈碧灵甚是紧张,呼吸加剧,贴着粉色肚兜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如红玉般的樱唇也微微张开了,一双美目也慢慢合上,等待着梅世白的亲吻。
陈碧灵从没经历过这样事情,被梅世白亲吻着一动不动。
梅世白忽然明白过来,身边的小丫环不是梅世一,便松开了陈碧灵。
陈碧灵见梅世白才吻到她的红唇就退开了,心里甚是失望,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梅甲寅站在屋外,透过虚掩的门缝偷窥她的丫环伺候梅世白洗澡。
前些日子,家主梅邦海找到她,要她以辅导功课的名义开导梅世白,不要让梅世一的事情影响到梅世白的成长,还特意给她安排了一个和梅世白差不多的丫环。
看到梅世白和丫环灵儿亲嘴,又推开了灵儿的身体,梅甲寅知道梅世白心里还记着梅世一。
梅甲寅自小在梅府长大,深知梅府的“传统”,这“开导”之意无非就是用她的美貌吸引年少的梅世白,让梅世白能早些忘记梅世一。
但她天生性子清冷,虽然是梅府出名的美人,梅家兄弟却不是特别喜欢到她院里留宿。
当然,这中间还有一个生育的问题。
她就生过一个女孩,生产过后那一阵子,梅家兄弟倒是常往她院里跑,希望她能再生个男孩出来。
偏偏之后她的肚子没有任何动静,现在梅家兄弟都往梅丙辰院子跑,就是邦字辈里最年长的梅庚子也比她对梅家兄弟更有吸引力。
虽说梅甲寅天生性子清冷,但并非性冷淡,内心还是期盼有男人疼爱的,无奈她生不出男婴,梅家兄弟对她有些失望了。
生在梅府,梅甲寅知道男婴对梅府是何等的重要。
邦字辈的兄弟尚有七人,到了世白这一辈,世白都已经到了束发之年,才有一个两岁的小弟,梅家男丁是越来越少。
梅邦海交待给梅甲寅这个差使,梅甲寅就有自己的小算盘,要是她能勾住梅世白,为梅家生出一个男婴来,她在梅家的地位将会节节高升。
不光如此,梅家兄弟还会转变对她的态度,重新对她热络起来。
如何勾住梅世白的心,这个问题让梅甲寅颇为费神。
梅世一虽然只是个侍女身份,但她陪在梅世白身边多年,两人感情肯定深厚,再加上梅世一模样俊俏,善解人意,要梅世白忘记她并非是件容易事。
梅甲寅决定先和梅世白接触几天,培养梅世白对她的感觉,要是太容易得到了,少年肯定不会重视,更不会放在心上了。
陈碧灵虽然发育得尚好,但终究年岁太小,胸前一对小巧的乳房鼓在透明的肚兜里,让门外偷窥的梅甲寅不由想到了自己丰盈的玉乳。
世白对灵儿没心思,会不会因为灵儿的奶子太小了?
想到梅家兄弟迷恋自己那阵子,总是对她的乳房爱不释手,亲热时就爱把玩吮吸她的乳房,梅甲寅忍不住伸手压在了她自己的乳房上,隔着光滑的亵衣轻揉着自己的乳房,回味着当初被梅家兄弟围绕的美妙时刻。
世白也是男人,或许和梅家兄弟一样喜欢女人的大奶子呢。
沐浴出来,梅世白身上也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消除了他内心一丝烦闷的情绪。
梅甲寅提早回到客厅,半躺在藤椅上,露出玉刻般的香肩,做假寐状等候梅世白过去。
梅世白不知梅甲寅刚才还在浴室外偷窥,以为五姨娘躺在藤椅上等他就睡着了,大着胆子端详起他的五姨娘来。
梅世白搬到内院时间并不长,除了和梅老七偷窥的梅丙辰,夫人周子衿,以及偶尔看看他的大姨娘梅庚子外,其他几位姨娘还不怎么熟悉,包括这位五姨娘梅甲寅。
细瞧起来,这五姨娘比他偷看的六姨娘梅丙辰要漂亮多了,和他娘亲周子衿,大姨娘梅庚子比起来也各有千秋。
这躺在藤椅上的样子,好像画里的仕女一样。
梅世白只当梅甲寅睡着了,大着胆子看了个仔细。
这时候他才发现,五姨娘的纱裙和亵衣都有些透光,仔细一瞧可以隐隐看到纱裙里的光洁玉体。
梅甲寅穿着粉藕色的亵衣,映着里面的肌肤都透着诱人的粉红光泽,让梅世白看了怦然心跳。
这五姨娘虽然比六姨娘梅丙辰大两岁,吹弹可破的肌肤却比六姨娘光滑多了,那饱满高耸的玉乳虽然比不上六姨娘丰盈,但挤在亵衣里感觉比六姨娘的乳房更为坚挺饱满,丝毫没有那种因为太过丰盈而颓坠下来的感觉。
隔着亵衣都能看到殷红的乳头微微上翘,周边乳晕红而不艳,色泽甚是诱人。
梅世白的目光向下移动,只见透明的纱裙贴着五姨娘的玉体收缩到纤细的腰身上,然后又包裹住了丰腴圆润的臀部。
纱裙里同样粉藕色的亵裤,在纱裙和亵裤的双重遮掩下,梅世白看不到五姨娘的妙处是什么光景,只能想象那处是何等的诱人。
再往下,梅甲寅翘起的双腿搁在红木小凳上。
因为是夏天,梅甲寅没有穿锦袜和鞋子,精致的脚丫裸露在梅世白的视线里。
梅甲寅的脚趾甲上涂着红色的亮甲油,像镶了红宝石一般。
据说这种装饰是从霜罗国那边传过来的,还没在青龙郡流行开来,因为这种亮甲油容易掉色,梅府其他女人都没涂这种亮甲油,只有梅甲寅喜欢这种尝试。
聪慧的梅甲寅正在想办法改良了这种亮甲油,如果能让这种亮甲油使用起来变得方便持久,卖到帝国其他地方肯定会大赚一笔。
耳闻目睹让梅世白知道梅府的女人并不像青龙郡普通女性那么保守,但梅甲寅是他的长辈,梅世白有心也不敢放肆,只能看着梅甲寅诱人的玉体暗吞口水。
“世白,你已经来啦,我竟然躺着睡着了。”
梅甲寅从藤椅上醒来,收起精致的玉足,踩入皮面拖鞋里。
这是一种用来展示女人美足的鞋子,用柔软的鹿皮或者牛皮层层纳底,再用金丝线绣的软皮做面。
一般只有大富之家的女人夏天在内院穿着。
“五姨娘,我也才过来。”见梅甲寅“醒”来,梅世白俊脸微红,怕梅甲寅发现他偷窥的事情。
梅甲寅装着刚醒来的样子,轻轻揉了下太阳穴,叫梅世白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开始指导梅世白的功课。
两人身子靠得近,梅世白呼吸间都能闻到梅甲寅身上散发出的香气,哪有什么心思听梅甲寅讲功课,脑子里全是他在窗外偷看到的六姨娘梅丙辰的淫浪模样,要不就是他娘亲出浴时的光景,胯间的老二不知不觉又翘了起来。
这时候陈碧灵换了衣服来伺候两人,给梅世白打扇,让梅世白感觉清凉了许多,对这个俏丽的小丫环又产生了几分好感。
讲了约一个时辰,日头偏西,梅甲寅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让梅世白回自己院子去。
梅世白得了自由,立刻跑到了小河边,脱了衣裤就跳进清凉的小河里。
几天来,梅世白放了学都要去梅甲寅院子里听梅甲寅讲课功,倒不是他变得勤奋好学了,只是想亲近性感成熟的梅甲寅罢了。
大夏天的,梅甲寅总是穿着薄纱裙,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诱人的香味,惹得梅世白心猿意马。
这天晚上,梅世白回到自己院里,梅世二伺候他沐浴更衣。
刚从梅甲寅院里过来的梅世白看到梅世二光着身子站在浴桶里,突然发了疯将梅世二抱出了浴桶,全身湿淋淋地进了房间。
起初梅世二还非常害怕,知道梅世白要干什么后,她又变得期盼起来。
和梅世白近乎成年人的体魄相比,梅世二的身体显得有些单薄,但无法否认的是,梅世二已经能算个女人了。
她的乳房虽然小巧,但已经发育,胯部也长出了些许耻毛。
想着梅甲寅那圆润的玉体,梅世白欲火焚身,只好先拿梅世二来泄泄火。
梅世二才十四岁,身体还未发育成熟,就像一朵还没绽放的花蕾,让人疼惜爱怜。
然而此刻的梅世白却不是个怜香惜玉之人,在他眼里,梅世二只是一个普通的侍女,天生就是给他肏的。
再加上他和梅世二还没什么感情,欲火焚身的他只想着尽快发泄,至于梅世二是什么感觉,他根本不用考虑。
梅世二虽然受过教导如何伺候一个男人,但她毕竟还是个处女,事到临头把一切都忘记了,只想着尽早成为梅世白的女人,为梅家生儿育女,从此攀上枝头变凤凰。
只见梅世二躺在席子上,梅世白喘着粗气,一双色手按在梅世二那隆起的小巧鸽乳上,时重时轻地在上面揉捏着。
梅世白的乳房尚未发育成熟,显得有些青涩,摸在手里的手感也不是那么的舒服。
和梅世一比起来有些发硬,不够柔软。
但肌肤非常的光滑,像白瓷一般,还有峰顶上的那两粒嫩红的乳尖,尤其鲜艳,这艳红粉白相映成辉,即便不够丰润饱满,也有独特的诱人之处。
梅世二被梅世白捏得有些疼痛,又不敢叫出声来,看着梅世白发狂的模样,心里不禁害怕起来,甚至还担心少爷是不是不喜欢她,要想办法来折磨她。
两人都光着身子,根本用不着什么前戏就赤裸相对。
如果说梅世白的身形还只是像成年男子,他胯间的肉棒却比大多数的成年男子还要粗大了。
此刻欲火焚身,胯间的大肉棒直挺挺的向上翘着,暗红色的棒身布满了蜿蜒曲折的青筋,顶部的龟头甚大,比起后面的棒身来大了一大圈。
表面光滑得像红宝石,闪着暗红的光泽,龟头中间的马眼已经张开,流出一丝晶莹的液体。
一大根肉棒挺着对准了梅世二的玉胯,便如独眼大蛇盯着美味的猎物一般。
梅世白分开了梅世二的双腿,将大肉棒对准了小侍女的玉胯间,龟头顶在那长着几丝芳草的细小肉缝。
还未进入,就感觉小侍女的玉胯光滑无比,这让梅世白更想进入一探究竟。
只见梅世白运力于腰,猛然突进,只见那闪着红光的大肉棒像见了血的长枪深深扎进了敌人的身体,带着一丝艳红的血迹砰出。
“啊……痛……”梅世二嘴里发出一声悲呼,娇小白皙的身子如虾米般的向上弓起,但立刻又被欲望支配的梅世白压了下去。
梅世二痛得小脸惨白,疯狂摇着头。
她只觉得下体彷佛已经被一支烧红的铁棒贯穿,一种被撕裂的疼痛如汹涌的波涛一般扩散到了她的全身。
自小就想着伺候大少爷的梅世二没想到会这么痛,她实在忍不住了,发出一声声凄厉了尖叫来。
双手本能地抓着梅世白的小臂想要把梅世白推开。
梅世白有些恼怒,对着身下的小侍女吼道:“叫什么,第一次总会有点痛的。”
梅世二想到了两人的身份,不敢再挣扎。
此时此刻,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昏死过去,等大少爷在她身上播了种再醒过来。
然而事与愿违的是,此时的她彷佛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痛感就像针尖一样不时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
梅世白的粗暴让梅世二痛不欲生,梅世白自己也不太好受。
梅世二那未发育成熟的阴道实在是太紧了,他猛然插进去,却只进去小半个棒身,而且由于用力过猛,感觉肉棒都要被他自己顶弯了,痛得他暗自惊叹,这丫头的小穴还真是紧啊。
梅世白虽然小痛了一下,但龟头陷在紧窄的阴道里,那份快感却是无与伦比的。
梅世二的阴道本来仅是一条细窄的肉缝,此刻在梅家大少爷那根粗大肉棒的挤压下下陷开裂,张开的肉穴像蛤口一样紧紧包裹住了入侵的大肉棒。
与此同时,一缕血丝从阴道的边缘渗出,染红了原本闪着红光的肉棒。
梅世白还不知道,这不是小侍女处女膜破裂时流出的鲜血,而是阴道口太紧窄,被他的大肉棒强行插入所撕裂而导致的后果。
鲜血给小侍女的阴道提供了一丝润滑,让梅世白的大肉棒更方便的插入。
梅世白再次发力,腰胯一挺,只听“扑哧”一声轻响,粗大的肉棒全部插进了小侍女那紧窄的小肉穴里。
“啊……”梅世二发出极为凄厉的一声惨叫,一双秀目睁的又大又圆,泪水像决了堤的河口一下喷涌而出。
即便是时时刻刻准备为少爷献身的小侍女也忍不住再次叫喊起来:“痛……少爷……不要啊……”
梅世白只当小侍女的反应是太过夸张了,继续挺着大肉棒在小侍女紧窄的小肉穴里抽送。
这一抽一挺之间对于主仆两人来说完全可以用悲喜两重天来形容。
梅世二的阴道本就已经被梅世白的大肉棒撑到了极限,其中痛楚自不必多言,现在又被梅世白挺着大肉棒来回抽插,那种火辣辣的疼痛让小侍女几欲晕阙,两人胯部结合处更是鲜血直流,不但染红了两人的胯部,还染红了身下的席子。
对梅世白来说,这份舒畅却是妙不可言,小侍女的阴道实在是太窄了,本来箍得他都有点难受,感觉小侍女的阴道里都有骨头夹着他的肉棒,但现在在鲜血的润滑下,这种突兀之感没有了,龟头所到之处,柔软中夹着紧致,阴道里面的嫩肉一圈一圈的包裹着他的肉棒,来回几下就感觉爽上了天。
梅世白一言不发,腰胯却挺动得愈发厉害,一双手掌又紧紧握住了小侍女胸前那对小玉乳用力揉捏,还不时捏起那两粒鲜红的小樱桃向上提起。
在梅世二惨痛的呻吟声中,在小侍女紧窄阴道的夹持下,梅世白很快就在小侍女的阴道里射了精。
射精之后,梅世白变得清明起来。看到他和小待女的下身被鲜血染红,知道小侍女不像破处受伤那么简单,心里有几分紧张起来。
“来人!”
门外,小丫环听到梅世二的惨叫,吓得浑身发抖,但又不敢离开半步。
听到梅世白的叫喊,小丫环颤抖着身子推门进去,看到躺在席上的梅世二奄奄一息,心里更是恐惧,连说话都打颤了。
“少……少爷……你有什么……吩咐……”
“差人去叫大夫来,世二受了伤。”
梅世白并非无情之辈,看到梅世二受伤,命小丫环去叫人来。
躺在席子上的梅世二用虚弱的声音说道:“少爷……我……我没事……”
梅世白看着小侍女虚弱的样子,皱了下眉头,心想还是世一好,两人交欢起来比这小丫头快活多了。
小丫环出去叫人,却碰上了夜归的梅庚子。
梅庚子见小丫环慌慌张张的,停下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丫环还不认识梅庚子,只见梅庚子站在灯笼边,头戴紫玉冠,身着锦袍华服,明明是个翩翩美男子,却又是女人声音,呆呆说不出话来。
梅庚子的侍女叫道:“发什么愣了,二夫人问你话呢!”
知道面前身着华服,英姿飒爽的“美男子”就是梅府的二夫人,小丫环吓得跪倒在地,颤声说道:“回禀二夫人……大少爷和世二行房,世二出了好多血,躺在大少爷床上不动了。”
梅庚子听了直皱眉头,难道世二那小丫头太过娇嫩,受不住儿子的大肉棒,被儿子弄死了?
梅庚子让小丫头带她回梅世白的房间,只见儿子已经穿上了白绸亵裤,隐隐露出里面的血痕来。
再看席子上的梅世二,下体一片血肉模糊,凌乱不堪,不过人还活着,看到梅庚子进房还向梅庚子问安。
梅世白见梅庚子过去,有些心虚,又有些难堪,微低着头不敢和梅庚子对视。
梅庚子上前查看梅世二,见梅世二只是失血多了些,并无生命危险,便让小丫环去伺候梅世白沐浴更衣,又让她的侍女叫人将世二抬到她院子里去休养几日。
回去的路上,侍女对梅庚子说道:“夫人,看来世白少爷还真是勇猛,小世二根本经不住他折腾啊。”
梅庚子身边的侍女和其他姨娘身边的丫环不同,这侍女和梅庚子同在梅府的侍女馆长大,梅庚子是邦字辈里最大的,未生下梅世白之前便叫梅邦一,她身边的侍女年岁三十,是梅邦六,比梅庚子小了几岁,在侍女馆的时候便将梅庚子当大姐。
这么多年来,梅邦六一直没能为梅家生下一男半女,便自降身份到梅庚子身边当丫环。
名义上是主仆,但梅庚子一直把她当小妹,梅家兄弟去她院里留宿,自然也有小六的份。
梅庚子也希望身边的小六能为梅家生个一男半女,在梅府的地位也高了。
姐妹俩连手,在梅府的地位就更加稳固。
梅庚子想到儿子穿着白绸亵裤的模样,脸上露出了一丝红晕。
虽说儿子有些顽劣,但不是什么恶人,怕是儿子还想着世一,没把心思放在世二身上。
早知道就该让世二一直陪在儿子身边了,偏偏世二比世一小了两岁,发育得又晚。
小六见梅庚子沉默不语,又问梅庚子该安排何人去照顾梅世白,梅世白院里就剩下一个笨手笨脚的小丫环,怕是照顾不好梅世白。
梅庚子道:“府内的事情都由甲寅管着,这事就让甲寅去安排吧。”
这边梅甲寅也知道梅世白将小侍女梅世二折腾伤了的事情,知道梅世白受不了她的诱惑,回去都发泄在了小侍女身上,心里有几分感慨。
虽然说起来梅甲寅比梅世二长了一辈,但两人自小都在梅府的侍女馆长大,梅甲寅也只比梅世二大九岁,在侍女馆的时候,梅甲寅还时常见过梅世二。
她被梅邦海破身的时候,跟现在的梅世二差不多大。
要是梅世二就此怀上了梅家的骨血,那就是一步登天了。
不过这也是非常困难的事情,想当初她被梅邦海破身后好几年才生下一女。
这梅世二虽说长相还算清秀,但在梅府并不出众,以后要得到梅世白的宠爱还真悬。
不过话又说回来,家主梅邦海交待她伺候好梅世白,就是要让她去开导梅世白,让梅世白快些忘了梅世一。
要是梅世二能吸引住梅世白,家主也不会让她来做这事情了。
对梅甲寅来说,这可是她“独霸”梅世白的好机会。
想到这里,梅甲寅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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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梅世白从学堂回来,到梅甲寅院里去,发现梅甲寅院子的门虚掩着,梅世白本想大声喊,五姨娘,我回来啦。
突然想到娘亲沐浴的事情,梅世白没有叫出声,悄悄推开了院门。
他想偷看漂亮的五姨娘一人在屋里干些什么。
客厅里也空无一人,梅世白有些诧异,就算五姨娘不在屋里,难道丫环灵儿也不在?
这时候闺房传出女人的呻吟声,也算是过来人的梅世白听了顿时热血沸腾,又回想起和梅老七一起偷窥二叔大战六姨娘梅丙辰的情景。
不知哪个叔叔回来了,来五姨娘房里玩乐。
梅世白将牛皮书包放在桌上,轻手轻脚走到了房门边,透过细窄的门缝往里看。
只见雕花架子床上的纱帐依旧用勾子挂着,并未放下。
五姨娘和小丫环灵儿正赤身裸体躺在席子上,两人胯部交叉着贴合在一起厮磨,根本没有男人的影子。
梅世白听梅老七说过,两女人在一起叫磨镜,他听看过梅老七偷偷给他看的春宫图,没想到现在能看到活春宫。
难道叔叔们不来找五姨娘,五姨娘春心荡漾,忍不住了?
梅世白有些想不明白,这五姨娘虽然没有六姨娘胸大,但脸蛋标致,身材也匀称,为何众位叔叔都喜欢往六姨娘那边跑呢?
梅甲寅知道梅世白放学的时间,特意在这个时间和陈碧灵玩磨镜的游戏。
既能引诱梅家未来的家主,又教会了小丫环如何行男女之事,她自己也享受到肉体的快感,如此一举三得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虽然之前也有意无意的诱惑梅世白,但最多就是展示一下自己曼妙的身姿,做些个妩媚的肢体动作,和眼下赤身裸体完全不同。
虽然打定了主意要勾住梅世白,可真知道梅世白在屋外偷窥,梅甲寅心中还是有几分羞耻的,毕竟梅世白是她的晚辈,即便在梅家,差了辈分的男女之事还是让人忌讳的。
她可是〖邦〗字辈的五夫人,不是普通的侍女丫环。
梅甲寅深吸了口气,抓着陈碧灵的一条玉腿挺起了胸膛,将小丫头的小腿压在了她的乳沟间,让她的乳房看起来更加挺拔,更加丰润。
梅甲寅自知她的胸部不如周子衿、梅庚子和梅丙辰丰满,所以更注意自己的动作造型,让她的乳房也能为她展示出成熟女人的魅力。
梅世白不知道房中的姨娘和丫环是为了引诱他特意如此的,还怕惊扰到了主仆二人,站在门外偷窥时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来,瞪大了眼睛盯着屋里的雕花大床,将床上的活春宫看得一清二楚。
只见五姨娘侧着身子,左手肘顶着席子,右手抓着灵儿的小腿在她的胸口摩擦。
在梅世白的眼里,梅甲寅的上半身弯成了弧形,一对玉乳在灵儿小腿的压迫摩擦下显得极为丰挺,还在小腿的摩擦下晃动着,荡起了阵阵的乳波。
梅世白心下暗道,平时也不见得五姨娘的胸部有多么的大,原来五姨娘的奶子也不小啊,虽然比六姨娘的要小了些,但形状看来更美,摸在手里肯定很舒服。
陈碧灵是个未经人事的小丫头,虽然知道梅甲寅指导她房中秘术,是想让她早日成为梅世白的侍女,若是能为梅家生下个一男半女,她在梅家就有些根基了,但和一个女人玩磨镜的游戏,依然让陈碧灵甚感羞耻,还带着几分稚气的俏脸涨得通红。
开始的时候,两个女人动作都有几分遮遮掩掩的,即便是在玩磨镜的游戏,也是虚虚实实做个样子。
看到陈碧灵小脸通红,梅甲寅便知道小头环并没有什么性兴奋。
小丫环可是她勾住未来家主的重要帮手,既然开始了,就不能学个似是而非,得让小丫环知道真正的性爱乐趣,只有这样才能真正起到帮手的作用,要不然她勾上了未来的家主,小丫环却不得未来家主的欢心,她岂不是白忙乎一场了?
梅甲寅虽然是梅家的五夫人,但也不过双十有三,早几年,梅家七兄弟到她屋里留宿的还多,偏偏她性子较为清冷,热衷于梅家的家学,梅家兄弟在她这边体会不到性爱的乐趣,加之她又只生了个女儿,所以即便她容貌美丽,这几年梅家兄弟到她屋里留宿的并不多。
起初,梅甲寅也并不在意这些,梅家兄弟不来她屋里,她还乐得清闲,有更多的时间看书。
但随着她年长,管理起梅家的内务,在梅家有了地位,梅甲寅才知道了权力的好处,要在梅家得到其他人的尊重,权力地位是不可缺少的东西。
哪怕她想读更多的书,做更多她喜欢做的事情,也要有相应的权力地位。
比如她想像梅庚子一样到外面去见识更多的世面,就要有更多的权力地位。
而梅家女人提升权力地位的途径只有一条:母凭子贵!
至于孩子是的父亲是〖邦〗字辈的七兄弟,还是未来的家主梅世白,在梅家独特的传承下,这一点就不重要了。
想到这些,梅甲寅撑着席子,腰胯猛然下沉,那如花瓣一样的肉唇一下子顶到了陈碧灵那幼嫩的蜜穴上。
梅甲寅是梅家五夫人,虽然不像周子衿那样名冠青龙郡,也不像梅庚子那样执撑一司,但也是梅家内府极有权力的女人,平日里都有丫环仆人伺候,与一般的官家夫人并无二样。
和周子衿、梅庚子相比,梅甲寅的思想还更为新潮一些,更懂得如何保养身体。
虽二十有三,又生过女儿,那白花花的身子和二八年华的少女比起来也并不逊色,且更有几分成熟女人的韵味。
每回沐浴之后,梅甲寅都会用收集的花瓣捣成浆汁,涂在她的私处,经年累月之下,梅甲寅的私处便粉嫩如玉,还会散发出淡淡的幽香,不似其他成年女子,虽有女人体香,但香味中总会带着一股淫骚之味,而梅甲寅的私处的香味却是清新的,闻之有沁人心脾之感。
梅甲寅的阴唇并不厚硕,但极为饱满,观之如红玉,且有种流光溢彩的肉感,此刻就像盛开的花瓣一样包裹住了陈碧灵那幼嫩的蜜穴。
和梅甲寅比起来,陈碧灵的私处就像花骨朵一样,虽然含苞将放,但还带着青涩之感。
陈碧灵感觉私处被一个温暖的东西包裹住了,全身一震。
虽然两人之前的性器也有些接触,但只是偶尔碰触一下,触之即退,不像现在,两人的性器完全贴合在了一起,甚至她蜜穴顶端的小肉唇都顶到了甲寅夫人的蜜穴里。
梅甲寅将花瓣一样的肉唇压在了少女丫环的耻骨上来回摩擦,顿时有种特别的感觉,比她一个人自摸起来奇妙多了。
梅甲寅暗道,怪不得那些寂寞的女人会玩这种耻戏,原来还有种特别的快感。
也许是身体没有梅甲寅成熟,也许是还没体会过性交的快感,陈碧灵并没有体会到梅甲寅的那种感觉,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发热,娇嫩的身体忍不住扭动起来,正好迎合上了梅甲寅。
梅甲寅抓着少女丫环小腿的右手滑到了两人的私处,纤纤玉指压在了她的阴蒂上,一阵轻揉之下,赤裸的娇躯顿时颤抖起来。
陈碧灵感觉私处又是一阵温热,和夫人相交之处竟变得无比滑爽,似有人抓着瓢子将两人的私处淋了个通透。
陈碧灵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忍不住惊叫道:“夫人,有水了。”
梅甲寅咯咯笑道:“灵儿,女人快活了,下面就会出水。你这里也一样。”
说话间,梅甲寅的玉指压到了少女丫环的阴唇上。
少女丫环的阴唇紧闭着,两片肉唇像新芽一样露出了一点边角,阴唇上方略有凹陷,紧闭的肉唇在凹陷微微张开,包裹着一颗米粒大小的肉芽。
梅甲寅的玉指压在少女丫环的肉芽上,隔着包衣轻轻揉弄起来。
陈碧灵就感觉甲寅夫人的指尖像有魔法一样,一道电流从夫人的指尖扩散开来,将她的整个身体都打麻了,娇嫩的身体不住颤抖起来。
梅甲寅见陈碧灵扭动身体,知道小丫环已经体会到了性的快感,便将玉指压在小丫环阴蒂上有节奏的滑动摩擦起来。
梅甲寅的手指纤细柔滑,如根小号的阳具在少女丫环的阴唇上摩擦着,指节甚至还卡进了少女丫环的阴唇间。
梅甲寅是过来人,见手指压入少女丫环的阴唇竟有种压迫感,不由暗道,这小丫头私处如此紧窄,不知经不经得世白的阳具插入。
梅甲寅还没见过梅世白的性器,但听闻梅世二被梅世白搞得太出血了,少女丫环和梅世二同龄,身子发育得比梅世二好些,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想到自己被梅邦海破身的时候也大不到哪里去,梅甲寅又放心下来,女人的命不就是这样吗?
她好好引导小丫环,说不定还能让小丫环破身的时候少受些痛苦。
陈碧灵知道她迟早要被少爷破身的,甲寅夫人这是在帮她,很配合梅甲寅的动作。
没几分钟,陈碧灵便感觉私处发涨,似有什么东西要掉出来了。
想到之前甲寅夫人说的话,陈碧灵忍不住叫道:“夫人,要出水了……啊……”
梅甲寅的手指被少女丫环喷出的淫水打湿了,但她一点也没有生气,而是咯咯笑道:“灵儿,这就是男女之事的快活之处,可惜我不是男人,要是男人那话儿插进去,灵儿就会更快活了。”
陈碧灵道:“夫人,和男人做这种事情真的很快活吗?我听说世二被少爷弄得大出血了,差点死掉呢。”
梅甲寅道:“那是世二身边没人教她,不懂怎么样才能让男人快活,又是第一次,所以才会那样的。我跟你说啊,世白少爷能将世二弄得大出血,说明世白少爷的本钱够大,说明世白少爷是个纯爷们了。要是少爷的肉棒子插到你的小肉穴里,保管比你之前美上百倍。灵儿,眼下世白少爷到我这里来读书,你伺候在世白少爷身边,这可是个大好机会。要是能讨得世白少爷欢心,生下个一男半女,那你在梅家就不是个小丫头了,说不定到时候我的位置都要让给你了。”
听梅甲寅说要让位给她,陈碧灵吓得脸色都变了,连忙说道:“夫人,我是你的丫环,能够伺候世白少爷都是夫人的恩惠,倘若灵儿真能为梅家立功,也是夫人的大恩大德,灵儿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
梅甲寅咯咯笑道:“灵儿,你不用害怕,你真要能生个男孩出来,将来在梅家的地位肯定会超过我的,这是梅家的规矩,到时候灵儿不要忘了我就是。现在我就教你怎么让男人快活。”
陈碧灵道:“夫人,做那种事情,女人真的也能快活吗?”
“当然了,不过还是要有些技巧的,特别是第一次,女人破身之时总会吃些痛处的,无非就是大小之分。像世二那丫头不懂这个道理,就吃了个大苦头。灵儿要是知道了一些巧门,破身之时吃的痛处就会小很多。”
陈碧灵当然不想像梅世二悲惨,对梅甲寅道:“请夫人教我。”
梅甲寅道:“刚才灵儿不是说出水了吗,这男女之事呢,要的就是一个〖水多〗。从我们女人肉穴里分泌出来的水可不是一般的水,这水在男女交合的时候能起润滑作用。就好比我们的门枢,有的门开起来没有任何声音,还特别的轻,有的门开起吱吱作响,推上去还特别重,这是因为门枢上有油和没油的区别。门枢上有油润滑,门推起来就轻,没油推起来就重。我们女人肉穴里分泌出来的水,和门枢上的油是一个作用。所以,你和世白少爷第一次做之前,一定要先让自己兴奋起来,让你的肉穴里有水,这样世白少爷的鸡巴插进去的时候才会滑爽,你就不会感觉那么痛了。”
“夫人,怎么样才能让我们女人兴奋,肉穴里面有水?”
陈碧灵听梅甲寅说有办法减轻破瓜时的痛处,顿时眼前一亮,她可不想步了梅世二的后尘。
“我们女人身上有些部位是很敏感的,抚摸这些部位,身体就会兴奋。比如我们女人的奶子,还有肉穴,尤其是肉穴顶上这处,有个小米粒样的肉芽子,摸着最容易让女人兴奋。其他部位摸了也有些效果,但不如这小肉芽子明显。比如屁股,有些娈童的男人还特别喜欢走后门的。”
陈碧灵只是个少女,哪听过这些事情,听梅甲寅说这些男女之事,不由惊讶道:“夫人,这屁股也能做那种事情?不脏吗?”
梅甲寅笑道:“洗干净了也一样,我们大夏国并不怎么兴这个,听说霜贵帝国此风甚行,也不知是真是假。”
“夫人,我们女人身子里真的有很多水吗?”
“那当然,要不然怎么说女人是水做的。不过这水也不是想出就出的,若是有经验了,男人的肉棒子插进女人的肉穴里,来回捣几下就会水来。灵儿要是想第一次不那么痛,那就要在世白少爷的鸡巴插进灵儿的肉穴前先让肉穴里有水。可让世白少爷在插入之前都摸摸你的奶子和肉穴,或者灵儿自己摸也行,又或者用些道具。”
梅世白站在门外看得仔细,听得也仔细,想起昨夜世二的悲惨模样,心里暗道,世二这么惨,原来是因为在他插入之前世二肉穴里没水。
世一没这么痛,可能是因为给世一破身的时候,他的鸡巴没现在这么大,再加上他和世一有感情,在给世一破身前玩了很多游戏,世一的肉穴里水了。
听梅甲寅说用道具,陈碧灵又问道:“夫人,什么是道具?”
梅甲寅道:“道具就是一些小物品,可以帮助我们刺激身上的兴奋点,最常见的就是我们平常用的丝巾。”
梅世白虽然偷看过梅老二和六姨娘交媾,但对道具之事也是一无所知,听梅甲寅说到丝巾,心中又暗道,这丝巾能有什么妙用?
雕花大床上的陈碧灵一样不解地问道:“夫人,丝巾能有什么用处?”
梅甲寅笑道:“这丝巾的用处可多了,丝巾柔软光滑,卡在我们女人的肉穴里摩擦起来,既不会伤到肉穴,还能刺激到肉芽儿,如果灵儿的后庭也敏感的,还能刺激灵儿的后庭,灵儿的肉穴里很快就会出水的。我们这就来试试。”
梅世白睁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大床上的主仆二人。
只见梅甲寅将一条粉色的丝巾卷成了条柱状,从少女丫环的玉胯下穿过。
之前梅世白只看见主仆二人在床上磨镜,虽然主仆二人都光着身子,但只看到了她们的乳房,两人的私处看得并不真切。
此刻,少女丫环跪在大床上,正对着房门,真好让梅世白能看得仔细。
梅世白只见过少女丫环的半裸体,见丝巾卡在了少女丫环的肉穴里,睁大的双眼一点也移不开了。
和之前偷窥过的六姨娘梅丙辰相比,少女丫环的肉穴真是太粉嫩了,只有少许黑色的耻毛遮在阴阜上方,下方的阴唇紧紧夹着丝巾,里面一片粉色,也不知是丝巾还是肉穴里的嫩肉。
梅甲寅双手抓着丝巾,一前一后像拉锯子一样拉扯着丝巾,丝巾摩擦着少女丫环的阴蒂和后庭,不消片刻,少女丫环便全身颤抖起来,双手紧紧抱着梅甲寅的腰肢,嘴里呻吟着:“啊……夫人……灵儿受不了了……啊……又要出水了……啊……”
梅甲寅跪在少女丫环的身边,侧身对着房门,这个角度让她的乳房在梅世白眼里变得异常丰挺。
梅甲寅不能扭头去看房门,只能用眼睛的余光瞥了眼房门,知道梅世白就在门外,她奋力挺了挺胸,丰满的乳房顶在了少女环的肩头。
陈碧灵感觉心都飞起来了,男女之事真的这么美妙吗?
听夫人的意思,和世白少爷交合比这还要舒服呢,真想早些和世白少爷交合啊。
陈碧灵不知道梅世白就在房外偷窥,还想着和梅世白在一起的快活。
陈碧灵已经相信了梅甲寅的话,男女之事肯定比用丝巾舒服多了,要不然女人还要找男人干什么,用丝巾就可以了。
梅甲寅见少女丫环沉浸在了肉体的快感中,用手同时用力向上拉,丝巾深深卡进了少女丫环的阴唇间。
陈碧灵被梅甲寅这么用力一勒,私处传来一阵疼痛,顿时清醒过来,稚嫩的俏脸上一片火热。
梅甲寅笑道:“灵儿可是舒服了,让我也来试试。”
陈碧灵忙道:“夫人,让灵儿来帮你。”
梅甲寅转过身,一手扶住了大床的雕花栏杆,整个赤裸的身体都落在了梅世白的眼里。
梅世白顿时屏住了呼吸,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梅甲寅完整的裸体,包括梅甲寅的私处。
大床和房门隔着些许距离,大床处的光线也较屋外昏暗,但梅世白还是看清楚了梅甲寅私处那两片红嫩饱满的肉唇。
私处不像少女那般紧闭,而是像分开的花瓣,难道这就是成熟的妇人吗?
梅世白紧紧盯着梅甲寅的私处,五姨娘那晶莹如玉的唇瓣像闪亮的珍宝一样吸引着他的视线。
陈碧灵将丝巾穿过了梅甲寅的玉胯,学着梅甲寅的样子抓着丝巾来回拉扯。
这是陈碧灵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又如此仔细的观察另一个成熟女人的私处。
陈碧灵还不知道每个女人身体都是不一样的,以为自己将来也会和梅甲寅一样,长出两片饱满如玉的肉唇来。
看着丝巾卡在那两片饱满的肉唇间摩擦,少女丫环又羞红了脸。
平日里,甲寅夫人性子最是清冷,梅家老爷们也很少到甲寅夫人房里来,没想到甲寅夫人上了床也如此淫荡。
梅甲寅自然不知道小丫环心里在想什么,她只想着在梅世白面前展示她诱人的身体,将梅世白勾在她房里。
梅甲寅一手抓着栏杆,一手抓着自己的双乳来回搓揉,还不是挺起屁股,将玉胯向前突起。
让门外的梅世白能更清楚地看到她那如玉一般晶莹,如雨后花瓣一样肥美的肉唇。
这一回,梅世白真切看清了梅甲寅的私处。
看到如此丰润精致的肉唇在丝巾的拉扯下微微颤动,如同盛开的花朵在微风中摇摆,梅世白顿时欲火偾张,感觉全身的热血都在往下冲,似要从他的龟头间喷出来。
梅世白下意识的握紧了手掌,不小心碰到了房门,将房门推开了一道门缝。
梅甲寅虽然知道梅世白在房外偷窥,但看到门被推开了一道缝,下意识叫道:“谁?”
陈碧灵不知道梅甲寅教她房中术主要是为了勾引梅世白,更不知道梅世白在房外偷窥,正专心拉着丝巾的她突然听到梅甲寅的叫声,吓了一跳,立刻放下了挂在床边的纱帐,将大床遮了起来。
梅世白不小心推开了房门,也吓了一跳,听到梅甲寅在屋里喊谁,他一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上,人也向后退了几步。
梅甲寅装作不知道是梅世白在房外,又道:“是谁在外面?”
梅世白深吸了口气,随后大声说道:“五姨娘,世白来上课了。”
“哦,是世白来了啊,姨娘睡午觉都睡过头了,世白你先到客厅等一等。”
陈碧灵一颗心还在怦怦乱跳,见梅甲寅从容应对,丝毫不见紧张,心里对梅甲寅更是佩服。
见梅甲寅示意她穿衣,立刻上前伺候梅甲寅穿上了精美的罗裙。
片刻之后,一阵香风飘进客厅,梅世白扭头一看,只见梅甲寅和陈碧灵一起跨进了客厅。
客厅里的光线不似房中那般昏暗,梅世白能看清楚主仆两人脸上的表情。
五姨娘脸上带着笑,小丫环脸上则带着羞红。
想到之前梅甲寅抓着床栏杆搓揉乳房,丝巾卡在那花瓣一样肉唇间的模样,梅世白又感觉心头一阵火热,因梅甲寅突然叫喊而受惊委靡的肉棒又渐渐抬起了头来。
梅世白的目光有意无意瞥向梅甲寅,越看越觉得对方美艳迷人,不可方物。
梅甲寅穿着淡绿色的罗裙衣衫,绣着精美花边的衣襟压在胸前,露出里面一截粉藕色的亵衣来。
梅世白一直觉得六姨娘梅丙辰的胸部最为丰硕诱人,娘亲和二姨娘的身材也极为性感,现在发现梅甲寅的身材并不比那三人逊色多少。
虽然乳房不如那三人丰硕,但形状极为漂亮。
当然,最为梅世白惦念的,是梅甲寅那花瓣一样的肉唇。
梅世白偷窥过梅老二和六姨娘梅丙辰的床戏,但并没真切看到六姨娘的私处。
六姨娘虽然比五姨娘年轻两岁,乳房也比五姨娘大,但其他方面并比不上五姨娘,想来那肉唇也不如五姨娘精致的。
梅甲寅见梅世白不时偷瞄她的身体,知道梅世白心里在想什么,轻声说道:“世白,这两天在学堂里学了什么?”
梅世白道:“这两天学堂的先生教我们学了《山海志》,给我们讲了大夏国各地山川风俗物产,还说这世上除了大夏和霜贵,还有其他好多国家。大夏帝国和霜贵帝国只是其中两个比较大的国家。”
“你们学堂的《山海志》是什么模样的,给姨娘看看。”梅甲寅上身向梅世白倾压过去,饱满的胸部有意无意顶在了梅世白的胳膊上。
梅世白从书包里拿出了《山海志》递给梅甲寅,挺直了胸膛,双腿并得笔直。
梅甲寅接过书的瞬间瞥了眼梅世白的胯间,心里暗道,夏天真好,勾引起小男生来方便多了。
梅世白想到了学堂上先生讲的事情便问道:“五姨娘,你是青龙郡最聪明的人,先生说极西之地有些国家的马车是四个轮子的,这是真的吗?马车要是有四个轮子,怎么转弯呢?”
梅甲寅咯咯笑道:“姨娘可不是青龙郡最聪明的人,只是多看了些书罢了。这世上确实有四个轮子的马车,至于四个轮子的马车怎么转弯,是因为马车上装了一些特别的机构。”
梅世白好奇道:“五姨娘,你也知道四轮马车转弯的机关吗?连学堂的先生都不知道这个呢。据说大夏帝国都没人亲眼见过四轮马车,只是听来大夏帝国经商的商人说起过。”
梅甲寅道:“四轮马车的机关并不难造,以后大夏帝国也会有四轮马车的。”
梅世白道:“真的吗?五姨娘,你是说我们梅家能造出四轮马车来?为什么不造了四轮马车卖钱呢?”
梅甲寅道:“还不到时机,要制造推广四轮马车,最起码要等我们梅家成为整个青龙郡的主人才行。”
梅世白有些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啊?”
梅甲寅道:“世白,你知道梅家和兰家都只有百多年的历史,为什么能压过青龙郡那么多的世家大族,成为青龙郡最大的两个门阀?”
梅世白道:“我们梅家是因为垄断了大夏帝国和霜贵帝国的贸易,占据了青龙郡最有利的地形,兰家是因为出产了帝国最好的铁器,所以才成为青龙郡最大的两家门阀势力。”
梅甲寅道:“没错,是因为我们两家有别的世家大族没有的优势,才成了青龙郡实际上的主人。四轮马车比两轮马车大,而且平稳,能够运更多的人和货。如果发生战争,有四轮马车的话,无论运兵还是运粮,速度会快很多,现在的青龙郡鱼龙混杂,要是我们梅家造出了四轮马车,别人马上会知道,还会仿造出来,对我们梅家来说,这是很不利的。”
梅世白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五姨娘,我们梅家真的能打败兰家和青龙郡守,成为青龙郡的主人吗?”
梅甲寅道:“这个五姨娘就不知道了,要问你父亲才行。”
说话间,两人的身体造得很近,闻着梅甲寅身上散发出的阵阵幽香,梅世白的心越跳越快。
难道是因为之前五姨娘和灵儿在房中做的那些秘事,要不然五姨娘身上的香味怎么会这么特别呢?
梅世白想扭头看梅甲寅,一扭头,脸撞在了梅甲寅的酥胸上,顿时涨红了脸,轻声说道:“五姨娘,我不是有意的。”
梅甲寅恨不得立刻就坐到梅世白的身上去,将少年郎的大肉棒插进她的小骚穴里。
只是作为过来人的梅甲寅明白,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东西,即便她想要眼前少年的性器,也不能主动进攻,她要保持一个长辈应有的矜持,要让少年郎主动来向她求欢。
“没关系,世白已经长大了,想女人是件很正常的事情。我听说世二受伤了,最近一阵子都不能照顾你。灵儿还算乖巧,长得也漂亮,要不这几天就让灵儿照顾你吧。”
梅甲寅并没有因为梅世白的脸撞到了她的胸部就向旁边撇开身子,还是贴在梅世白身边说话,饱满的胸部依旧若有若无的触碰着少年郎的胳膊。
梅世白并不想念世二,听五姨娘这么说,又想到之前主仆二人在房中的秘事,知道五姨娘有意将她的丫头送给他。
在梅世白看来,灵儿虽然没有世一漂亮,但也差不太多,而且和世一一样温柔可人。
世二受了伤,他房中就剩一个还没长开的小丫环了,让灵儿来照顾他一些日子也无不可。
“五姨娘,灵儿是你房中的贴身丫环,她要跟着我了,你怎么办?”
梅甲寅道:“这有什么不好办的,这些日子你要在姨娘这里读书,晚上就睡在姨娘这里便好了,有什么不懂的,问姨娘也方便,也方便灵儿照顾你。”
梅世白听梅甲寅这么说,有些迷惑,他住的地方离五姨娘的院子也不远,为什么五姨娘要让他住在她院子里呢?
难道……
想到梅家对男女之事是极为开放的,就算他和五姨娘差了一辈,做那男女之事也不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父亲和诸位叔叔都极少来五姨娘院中,莫非五姨娘看中了他?
梅甲寅赤裸着身体扭动的样子不断浮现在梅世白的脑海里,如今又听到梅甲寅留宿的提议,梅世白心头一阵火热,要是能和五姨娘做那男女之事,不知会是什么滋味。
梅世白看了眼陈碧灵,同意了梅甲寅的提议。
陈碧灵站在一旁默不作声,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紧盯着梅世白,她还不知道之前梅世白偷窥的事情,怕梅世白会拒绝她。
见梅世白点头同意,陈碧灵顿时喜上眉梢,夫人白天教了她男女之事,晚上就能和少爷体验鱼水之欢的妙处,真是太好了。
梅世白环顾四周,总觉得少了些什么,看到角落里一张小摇椅,梅世白才回过神来问道:“五姨娘,这两天怎么没见小妹?”
梅甲寅道:“你小妹前阵子身子不好,你父亲去太乙观求大仙保佑,现在你小妹身体康复,你父亲便让人带了你小妹去太乙观还愿,要在观里住上一些日子才会回来。”
梅世白道:“前阵子小妹身子不好吗,我怎么没听说?”
梅甲寅道:“也没什么大事,开春的时候天气忽冷忽热,小丫头在外面贪玩,受了些风寒。”
傍晚时分,下人们将晚餐端到了梅甲寅的院子里,梅甲寅和梅世白相对而坐,陈碧灵便站在梅世白身边伺候着,从这一刻起,她就算是梅世白的贴身丫环了。
梅甲寅见梅世白和她的贴身丫环相处融洽,知道今晚便是两人圆房之时。
用过晚饭,梅甲寅又指导梅世白做了些功课,这时候梅世白已经没什么心事做功课了,就想着晚上和灵儿同房的事情。
如果没有偷窥到梅甲寅和灵儿磨镜的秘事,梅世白肯定不会有这种迫切想和少女丫环同房的欲望。
在梅世白的内心深处,想与之同房的不是小丫环,而是五姨娘梅甲寅,甚至是他的娘亲,梅家的当家主母周子衿。
即便梅家的香火传承再特别,差了辈分的男女之事还是鲜有人说的。
就算和五姨娘交媾不是什么不得了的罪过,梅世白也不敢轻意跨出那一步。
梅甲寅见梅世白心不在焉,便道:“今天天热,容易让人困乏,时候也不早了,世白,你就早些歇了吧。灵儿,伺候少爷沐浴更衣。”
“是。”陈碧灵就等这一刻了,引着梅世白去了他的房中。
仆人们早在梅甲寅为梅世白准备的卧室外间放好了大木澡盆,澡盆里放了一半的温水,水上漂着不少花瓣,散发着阵阵的香气。
梅世白站在澡盆前,陈碧灵上前为他宽衣解带。
前几日刚伺候梅世白洗过澡,少女丫环做起来很顺手,丝毫不见羞涩之意。
木澡盆很大,梅世白和陈碧灵两个人都泡在这里面也不觉得拥挤。
梅世白想到昨天晚上给世二破身的事情,又想到梅甲寅和灵儿在房中的秘事,不由暗道,莫非昨天晚上将世二从澡盆里拉了出来,所以世二肉穴里没水才会那样的?
若是在澡盆里,不就有水了吗?
陈碧灵见梅世白看着她发愣,红着脸轻声问道:“少爷,你怎么了?”
梅世白将陈碧灵搂到了怀念里,低头就含住了少女丫环的红唇,陈碧灵一下子愣住了,直到梅世白含住她的红唇,她才回过神来。
啊,少爷是要和她在澡盆里做那羞人的事情吗?
在陈碧灵的意识里,男女之事都应该是在床上做的,在澡盆里也行吗?
梅世白有了近一年的男女经验,又得梅老七的言传身教,在刺激女人身体方面自然有些手段。
他一手搂着陈碧灵的纤腰,一手滑到了少女丫环的胯间,将手指插到了少女丫环的胯间摩擦。
水温掩盖了少女丫环身体的火热,给梅世白的感觉只有嫩滑。
陈碧灵紧紧抱住了梅世白,热烈回应着梅世白的亲吻和抚摸,一手滑到了梅世白的胯间,抚摸起他的肉棒来。
澡盆有三尺来高,里面的水只有两尺余深,梅世白和陈碧灵站在澡盆里,水只淹到两人的大腿处,陈碧灵一下子就抓到了梅世白的肉棒。
少女丫环可不想再像上次那样,少爷亲了她的一下就对她没兴趣了。
梅世白见少女丫环主动去摸他的肉棒,也不知道少女丫环的身体准备好了没有,挺着肉棒就对着少女丫环的肉穴插了过去。
陈碧灵也不知道自己肉穴里出水了没有,见梅世白要和她正式交媾了,挺着玉胯迎了下去。
只是少女丫环和梅世白的身高相差了三四寸,梅世白的肉棒又向上翘着,少女丫环挺了几下,都没能将梅世白的肉棒套进她的肉穴里。
梅世白感觉自己的龟头顶在了一片光滑的肌肤上,低头一看,就看见少女丫环的小腹紧紧压着他的肉棒。
梅世白见少女丫环的肉穴在水面之上,心里暗道,莫非灵儿的肉穴不在水里,所以顶不进去?
思量间,梅世白将少女丫环抱了起来,放到了澡盆顶头的隔板上。
隔板是为泡澡准备的,坐在上面,屁股就完全没在了水里。
梅世白分开少女丫环的双腿,将少女丫环的两条玉腿架在了澡盆两侧的边沿上。
陈碧灵被梅世白分开了双腿,顿时紧张地闭上了双眼,对少女丫环来说,这个姿态实在是太过羞人了,和五夫人磨镜的时候都没有过这么羞人的。
梅世白低头看着少女丫环的私处,阴阜上细黑的耻毛在水中飘荡着,水草之下便是粉嫩的阴户。
即便少女丫环的肉穴够嫩够紧,在这种姿态之下也露出了一道粉嫩的肉沟。
梅世白双手抓着澡盆的边缘,半跪在了陈碧灵的胯间,挺着肉棒对着少女丫环私处那道粉嫩的肉沟顶了上去。
陈碧灵原本也双手也抓着澡盆边沿,正不所措地等持着梅世白将肉棒插进她的肉穴,突然想到梅甲寅跟她说过的话,她越主动,破瓜时的痛处就越小。
怎么主动?
自己的肉穴太小了,在少爷的肉棒插进来了先扩张一下?
想到梅甲寅揉弄肉穴的样子,无师自通的陈碧灵一手伸到了私处,顶着自己的两片肉层向外分开了。
梅世白见陈碧灵这般主动,却又紧闭着双眼,顿时觉得眼前的少女丫环甚是可爱,比起府里的其他丫环仆人来有趣多了。
无论做了多么充足的准备,当梅世白将他的大肉棒插进少女丫环小肉穴的时候,少女丫环还是感受到了巨大的疼痛,仿佛她的身体被少爷的大肉棒给撕裂了。
“嗯……”陈碧灵紧咬牙关,不敢叫出声来。
她不想自己和世二一样悲惨,更不想梅世白对她产生不快。
只不过疼痛得厉害了,少女丫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悲呜。
“灵儿,你怎么了?”
梅世白见陈碧灵原本娇嫩的俏脸因紧皱的眉头而变了形,立刻停了下来。
说起来,陈碧灵在梅府的地位是比不上梅世二的,但陈碧灵是梅甲寅身边的贴身丫环,又是梅甲寅安排给梅世白的,让原本对梅甲寅就有几分觊觎之心的梅世白对陈碧灵比对梅世二重视多了。
“少爷,灵儿没事,灵儿可以的。”
陈碧灵见梅世白停了下来,顿时有些紧张,比她吃痛还紧张。
甲寅夫人教她男女之道就是为了让她勾住大少爷的,要是大少爷因她表现不好而疏远了她,甲寅夫人那边肯定也不会再善待她的。
梅世白怕再发生梅世二那样的事情,从少女丫环的肉穴里抽出了肉棒,带出的处女之血迅速在温水中扩散。
梅世白以为少女丫环和梅世二一样出了很多血,忍不住叫道:“啊,出了好多血。”
陈碧灵虽然感觉很痛,但也没觉得自己会像梅世二那样不堪,忍着痛站了起来。
看到澡盆中的血迹也愣住了,难道自己和梅世二一样大出血了?
陈碧灵立刻用手摸了摸私处,除了些许水渍,并没有血。
陈碧灵一下子愣住了,对梅世白道:“少爷,我不出血了啊。”
梅世白看着少女丫环干净的手指,突然笑道:“是洗澡水的原因,血珠掉在水里就会扩散开来,看起来像出了很多血一样。灵儿,我们到床上去吧。”
上了床,陈碧灵忍着痛完成了她的破瓜之旅,梅世白在她的阴道射出了精液。
陈碧灵知道她和梅世白的第一次交合不能算失败,也不能算圆满。
因为她感觉梅世白的心思并不都在她身上。
大少爷是在想那个世一呢,还是在想甲寅夫人?
陈碧灵是个聪明的女孩,自然能看出梅世白对梅甲寅的心思。
梅府的一个丫环由女孩变成了女人,并没在梅府中引起什么波澜,陈碧灵还是梅甲寅院子里的丫环,除非她能怀上梅家的血脉,一夜飞上枝头成凤凰。
第二天一早,梅世白去梅甲寅那边问了早安后就去了学堂。
梅世白走后没多久,梅家家主梅邦海出现在了梅甲寅的院子里。
问起昨夜的情况,梅甲寅道:“昨天世白破了灵儿的身子,灵儿现在房里休息,她的情况比世二要好多了,过两天就能继续和世白同房。”
梅邦海点了点头后看着梅甲寅,似乎在等梅甲寅继续说下去。
梅甲寅知道梅邦海是在询问她和梅世白的事情,顿时神情有些窘迫。
虽然梅家的香火传承之道极为少见,但还是有些人伦观念的,比如隔辈之人交欢就较为禁忌,尤其是女方为长辈的。
梅甲寅不明白为什么梅家要让她和梅世白交合。
难道说她之前生过一个女儿,人还年轻,梅家又人丁不旺,梅家觉得她和世白在一起能生出男丁来?
沉默了片刻,梅甲寅才轻声说道:“我会早些去做的。”
虽然和梅世白交合生子也是梅甲寅想做的事情,可这事终归是不合梅家规矩的,光明正大和自己名义上的丈夫讨论这件事情,实在让梅甲寅感觉有些难堪。
梅邦海道:“世白是梅家的未来,你应该明白的。”
梅甲寅轻轻点了点头,她当然明白梅邦海的意思,梅世白将来肯定会成为梅家家主,若是她能和梅世白生孩子,她在梅家的地位就会再上一个台阶。
梅邦海见梅甲寅点头便又说道:“灵儿受了伤不方便,这两天便是最好的机会。”说罢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瓷瓶递给了梅甲寅。
梅甲寅愣了下,接过小瓷瓶问道:“这是什么?”
梅邦海轻咳了下说道:“这是找郎中配的药,给世白补气血的。”
即便梅邦海说得很隐晦,梅甲寅还是一下就明白了小瓷瓶中装的是什么。
当父亲的给儿子下春药,让儿子去奸淫姨娘,而她就是那个姨娘,这药还要她来下,这事情听起来怎么那么荒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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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堂里上课,梅世白的脑海里还尽是梅甲寅跪在床上,一手抓着雕花栏杆,一手搓揉着乳房扭动身子的模样。
对一个青春少年来说,这模样实在太过诱人了。
梅世白上课总是出神,被教书的先生拿着戒尺敲课桌警告了好几次,好在今天学的东西并不难,梅世白已经听梅甲寅讲过了,教书先生提的问题他都能回答上来。
下午放学回府,梅世白便直奔梅甲寅的院子而去。
客厅里只有梅甲寅一人,贴身丫环并不在她身边。
梅世白见少女丫环不在便问道:“五姨娘,怎么没见灵儿?”
梅甲寅笑道:“灵儿昨晚上受了点伤,我送她去大夫那里配些药用,晚些时候会回来。只是这两天只能伺候世白宽衣洗澡什么的,其他事情是做不得了。”
听梅甲寅如此说,梅世白有些脸热,前天搞得世二大出血,昨晚又弄伤了梅甲寅身边的贴身丫环,好像他是个破坏王似的。
梅甲寅见梅世白脸红了,又轻声笑道:“世白,女人总归要经历第一次的,这也不是你的错。”
梅甲寅坐在梅世白的侧面,穿着短袖的衣衫,露出一对玉藕般的臂膀,梅世白道:“五姨娘,你穿的是什么衣服,我以前怎么没见过这种式样?”
“这是姨娘自己剪裁的,夏天穿了凉快,不过也只能在自己院里穿,出去是穿不得的。世白,你看姨娘这衣衫好看吗?”
“嗯,好看。”
梅世白一边从书包里拿书本,一边偷偷瞄了眼梅甲寅的胸部。
这短袖的衣衫不光清凉,还很通透,里面粉色的亵衣都是半隐半现的,梅甲寅稍做些动作,亵衣中晃动的双乳便隐隐可见。
梅世白暗道,五姨娘的胸部明明不如六姨娘,也不如娘亲和二姨娘的,怎么现在越看越大了呢?
“世白,今天在学堂又学了些什么?”
梅甲寅身子前倾,胸口压在了桌面上,挤得她的两个乳房向上顶起,原本就清凉的衣衫顿时向两边分开,连粉色的亵衣都被顶出了一道缝隙。
梅世白一扭头,整个人都呆住了,入他眼的是梅甲寅半露的酥胸,那白嫩的乳房顶着亵衣而出,如同沉重的鼓槌敲打在了梅世白的心头。
灵儿受了伤,这两天不能和他同房了,晚上他一个人睡,五姨娘也是一个人睡,他偷偷到五姨娘房里去,五姨娘会不会把他赶出来,或者就留他睡下了?
梅世白盯着梅甲寅半露的酥胸,脑子里已经想到了晚上就寝的事情。
“世白?”梅甲寅见梅世白盯着她的酥胸发呆,轻轻叫了声。
“哦,五姨娘,今天先生讲了数术,之前世白已经听五姨娘讲过了,所以很好理解。五姨娘,要不今天你给世白讲史学吧。”
梅世白红着脸将史学的课本从书包里拿出来,放到了桌上。
“嗯,那今天姨娘就跟世白讲讲大夏帝国的历史。大夏帝国自太祖皇帝斩蛟蛇起义,推翻前秦的暴政建立大夏帝国,至今已有二百八十余年……”
用晚饭的时候,陈碧灵自药房回来了,梅世白上前问她身子情况,陈碧灵道:“谢谢少爷关心,灵儿只是受了些小伤,不碍事的,药房的郎中说这两天不要碰水就行了。还有……这两天灵儿也不能伺候少爷了。”
吃过晚饭,陈碧灵依旧伺候梅世白沐浴更衣,与昨晚不同的是,少女丫环不能进澡盆陪梅世白洗澡,只是坐在澡盆边的凳子上给梅世白擦洗身体。
陈碧灵脱了外套,只穿了裹胸式的亵衣,一对玉臂和半个酥胸都露在外面。
少女丫环的身段虽然发育得比世二好些,但和梅甲寅相比还是差了好多。
梅世白半躺在澡盆里不动,任由少女丫环摆弄擦洗他的身体,脑子里还是五姨娘胸口压着桌子,双乳突起的样子。
陈碧灵见梅世白躺在澡盆里闭目养神,心里也是喜孜孜的,她成了少爷的女人,将来只要为梅家生下一男半女,她在梅家的地位就会扶摇直上。
想到梅甲寅交待的事情,陈碧灵双手探入水中,抓着梅世白的肉棒搓洗起来。
梅世白虽然只有十五岁,但身材已经比寻常男子高大了,便是那性器也比寻常男子粗壮,陈碧灵将梅世白的肉棒抓在手里,心里也是喜欢得紧。
少爷的肉棒这般粗壮,她要是不疼了,和少爷交欢该是多么美妙啊。
陈碧灵刚抓着他肉棒搓洗的时候,梅世白并没感到有什么异样,忽然间,少女丫环竟然将他肉棒上的包皮捋到了根部,用手指轻轻搓起龟头下方的肉沟来。
梅世白睁开眼,看着少女丫环特别的手法问道:“灵儿,你这清洗法子是从哪里学来的,之前可没这么给我洗过。”
陈碧灵道:“这是夫人交待的,说男人这里最容易藏污纳垢,伺候少爷洗澡的时候一定要清洗干净,要不然和女人同房,女人会容易得病的。”
梅世白好奇道:“五姨娘还知道这些?”
“当然了,甲寅夫人可是青龙郡最聪明的人,知道的东西可多了。”
洗过澡,陈碧灵又给梅世白端上了梅甲寅让人准备好的冰镇银耳莲子羹。
梅世白正感觉闷热,冰镇的银耳莲子羹入口,甘甜爽口不说,一直清凉透心,全身舒爽了许多。
漱口之后,陈碧灵伺候着梅世白睡下,问道:“少爷,要息灯吗?”
梅世白还没有睡意,便让陈碧灵将他的书包拿来,他再看一上个把时辰的书再睡。
陈碧灵坐在房里,看着梅世白看书,梅世白看了片刻的书,又想到了五姨娘白花花的乳房,心头烦躁着,看到少女丫环坐在房中陪他,又碰不得,便对少女丫环说道:“灵儿,你身体不舒服,先回去睡吧,我这里不用你陪着了。”
“少爷,我还是先在这里陪着你吧。”
陈碧灵也不知道梅世白心里在想什么,只是觉得她现在就回房睡有些不妥,她现在是少爷的贴身丫环,少爷没睡,她怎么能先去睡呢。
梅世白笑道:“灵儿,你不用担心,不是你做得不好,是你做得太好了,要是再留在我这里,我怕会忍不住。”
陈碧灵明白了梅世白的意思,脸上浮起一片红晕,轻声说道:“少爷,我就睡在外间,你有事的话就叫我。”
夜已深,梅世白在床上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梅甲寅的身影,赤裸着身体在床上摇晃的样子,胸口压着桌面挤出半个酥胸的样子,挥手间胸部颤抖的样子,走起路来臀丘来回摆动的样子……
梅世白坐了起来,伸手摸了摸胯间,发现自己的肉棒竟然硬如铁杵,一片火热。
少女丫环就睡在外间,如果他现在出去,少女丫环多半是不会抗拒他的,但梅世白并不想惊动少女丫环,他还在想着少女丫环为他洗肉棒的事情,五姨娘为什么要特别交待丫环为他洗澡的时候将那里洗干净呢?
难道五姨娘知道这两天灵儿身体不适,晚上他会偷偷去她房里?
这个念头一生在梅世白的脑海里就再也挥不去了。
梅世白将镏金宫灯搬到了后窗边,打开窗户翻了出去。
举着宫灯朝梅甲寅的房间走了过去。
院子里静悄悄的,梅世白能听到的,除了远处的蛙叫声,便只有他自己的心跳声了。
梅甲寅房里已经息了灯,但梅甲寅并没有入睡,心里估摸着,梅世白喝了她准备的银耳莲子羹,这时候药效该发作了。
梅甲寅并不能完全肯定梅世白会偷偷来她房间,毕竟灵儿虽然受了伤,但也不是完全不能做男女之事。
梅甲寅正犹豫着要不是去梅世白那边偷听情况,突然看到屋外有灯光晃动,顿时一阵暗喜,立刻躺在床上装睡,心里暗道,这小家伙还真是大胆,来偷人还掌着灯。
梅世白猜测五姨娘多半是会同意他的求欢的,但对方毕竟是他的长辈,万一事到临头五姨娘又退缩了怎么办?
所以梅世白不敢出声,准备先上了五姨娘的床再说,到时候成了好事,就算五姨娘想退缩也由不得她了。
门都没插上,五姨娘真是等着我来偷她呢。
梅世白轻轻一推就推开了梅甲寅的房门,心里顿时一阵暗喜,进屋后又将房门关上了。
梅世白举着灯穿过了客厅,很快就到了梅甲寅的卧室外。
卧室的门也没有插上,让梅世白更是确定了五姨娘的心思了。
其实梅世白是想错了,梅甲寅屋里不插门栓根本不是为了方便他,而是这院子在梅府内院,除了伺候的下人,根本不会有外人过来,即便院门都不关,也不会有什么意外事情发生。
梅甲寅见灯光越来越亮,知道梅世白已经倒了床边了,心里有些期盼又有些为难。
她当然希望梅世白能长留在她这里,又害怕府里其他人知道了会说她闲话。
想到梅邦海交待的事情,梅甲寅暗自咬了咬牙,府上的姐妹们想说就说去吧,要是世白能让她生个大胖小子出来,一些风言风语又算得了什么。
梅世白见梅甲寅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真以为对方睡着了,将宫灯放在了床边的梳妆台上,走到床边轻声唤道:“五姨娘……五姨娘……”
梅甲寅暗道,小家伙,来就来了,叫什么呢,难道我还能应了你,再跟你交欢不成?我好歹是你的五姨娘呢,总是要点脸面的。
梅甲寅身上穿着连体短裙,比白天的衣衫更为宽松,最让梅世白感到火热的是,梅甲寅的短裙里没有穿亵衣,饱满的双乳顶着宽松的半透明短裙,勾出了完美的半球形状。
梅世白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两三下就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衫,爬上了五姨娘的雕花大床。
梅世白趴在五姨娘身边,伸出了微微发颤的手掌。
即便他够大胆,这时候也是紧张的。
和五姨娘肏屄在梅家也许不是什么大罪,但要是被五姨娘拒绝赶了出去,又弄得府上人尽皆知,那就太丢脸了。
梅世白轻轻掀起了短裙的裙摆,露出里面粉色的亵裤来。
那亵裤非常光滑,紧贴着五姨娘的玉胯,连五姨娘那两片饱满肉唇的轮廓都勾勒了出来。
梅世白只知道五姨娘的肉唇饱满,但并没有近距离观察过,梅世白很好奇那两片肉唇到底是什么形状的,什么色泽的。
现在,一切都摆在了他的眼前,只要拉下五姨娘的亵裤,五姨娘私处的妙物便能一览无余了。
梅世白小心翼翼地拉下了丝滑的亵裤,五姨娘的肉穴立刻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看见了,终于看见了!
晶莹饱满的肉唇像含了水的花瓣一样微微向外张开着,露出里一道细红的嫩肉缝来,看得梅世白直吞口水。
五姨娘的肉穴可真美,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真是难得一见的妙物啊。
真是奇怪,父亲和诸位叔叔为什么不喜欢到五姨娘这里来呢?
对眼下的梅世白来说,父亲和诸位叔叔不来五姨娘这里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正好便宜了他。
梅世白不再想父亲和诸位叔叔为什么不来五姨娘房里的事情,架起了五姨娘的双腿,挺着大肉棒顶到了五姨娘的肉穴上。
梅甲寅暗自舒了口气,小家伙总算不磨蹭了,要进入正题了。
其实自梅世白进卧室到他架起梅甲寅的双腿,中间时间并不长,但对装睡的梅甲寅来说,这段时间太过漫长了,漫长的让她全身发痒,似有一群小蚂蚁在她心头爬来爬去一样。
梅世白架起她的双腿,顿时让她感觉轻松了许多,身子感觉也没那么痒了。
梅世白架着五姨娘的双腿,双眼盯着五姨娘晶莹的肉穴,挺着大肉棒抵压在了五姨娘那饱满的肉唇上。
激动、紧张、兴奋,都不足以描述梅世白此刻的心情。
梅世白向前挺了挺屁股,龟头压进了五姨娘的肉穴中,但很快又滑了出来。
五姨娘的肉穴看似比少女丫环的大,但那只是一种表象,美少妇的阴道口子并不比少女丫环的嫩穴大多少,梅世白没用手扶着,龟头只是划过了五姨娘的阴道口,从肉唇上方又滑了出来。
梅甲寅还没看到梅世白的肉棒,但凭感觉她就知道,小家伙的肉棒已经不比梅家七兄弟的任何一个小了。
见梅世白的肉棒没有第一时间顶进她的肉穴,梅甲寅忍不住扭动了下屁股,以缓解心头那股难耐的骚痒。
梅世白见五姨娘扭了屁股,吓了一跳,抬头看向五姨娘的脸,见五姨娘还〖睡〗着,方才松了口气。
梅世白单手揽住了五姨娘的双腿,一手扶着自己的大肉棒顶进了五姨娘的肉穴,顿时感觉有一个柔软的肉圆压住了他的大龟头。
梅世白知道那是五姨娘的阴道口,只要他的龟头突破那个口子,他就算真正进入五姨娘的身体了。
梅世白深吸了口气,蓄力向前猛挺屁股,大龟头瞬间顶开了五姨娘的阴道口,深深刺入美少妇的肉穴之中。
“嗯……”梅世白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五姨娘的肉穴和少女丫环比起来更软更热,也更加滑爽,完全没有少女丫环刚进入时那种紧涩难行的感觉。
梅世白又怎么会知道,梅甲寅在他来之前,在肉穴里涂上了特制的润滑油,就怕他的性器粗大,又乱搞不得章法,弄伤了她的身体。
梅甲寅长长舒了口气,小家伙的大肉棒终于进来了,能将梅世二弄的大出血,灵儿准备充分还是受了伤,果然本钱够大。
梅甲寅知道她装睡该结束了,接下来就该装一下长辈的矜持,然后就愉快地享受和小家伙交欢的美妙时刻。
“啊……是谁?”梅甲寅扭了下身子,有些〖惊惶失措〗地叫道。
“五姨娘,是我。”
梅世白见五姨娘醒了过来,也不害怕了,抱着五姨娘的一双玉腿猛捣屁股,顶得美少妇娇躯在床上乱颤,被短裙遮掩着的双乳荡起了阵阵诱人的波浪来。
“啊,世白,我是你的姨娘,我们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呢?”梅甲寅双肘撑着席子想向后退,却被梅世白抱住了双腿动弹不得。
“这有什么关系,五姨娘难道不喜欢世白吗?”梅世白抱着五姨娘的双腿压在胸口,美少妇光滑的玉腿摩擦着他的胸膛,让他感觉更加兴奋。
“姨娘喜欢世白是一回事,可我们也不能……啊……”梅甲寅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梅世白恶作剧般的猛然插入打断了。
少年郎粗壮的肉棒深深刺入了她的肉穴,硕大的龟头像铁杵一样狠狠砸在了她的花心上,让她忍不住大声叫唤起来。
“五姨娘,世白肏得你舒服吗?五姨娘,你的屄洞又软又热,裹着我的鸡巴舒服极了。”
梅世白说着还用力挺了几下屁股,将龟头顶在美少妇的阴道尽头用力研磨,像是在用行动告诉美少妇,她的肉穴是有多么的美妙。
梅甲寅见梅世白一边肏着她的骚肉穴还一边说着下流话,俏丽的脸蛋涨得通红,也不再说话了。
反正她是要被小家伙肏的,此刻也没必要再装下去了。
梅世白见梅甲寅不说话,知道美少妇已经默认了两人的关系,心里更是兴奋,抱着美少妇的双腿顶个不停。
梅世白和世一在一起的时候,还是试过不少姿势的,见五姨娘躺在床上不动,短裙下的乳房晃个不停,便趴到了五姨娘身上,将那短裙也脱了去。
梅甲寅见梅世白要脱她的裙子,顺从地抬起了双臂。
梅世白见五姨娘这般配合他,哈哈笑道:“五姨娘果然是喜欢和我玩肏屄的游戏的。”
说罢,梅世白又低下身去,翘着屁股趴在五姨娘身上,一边耸着屁股猛顶五姨娘的小骚穴,一边捧着五姨娘的乳房胡乱吮吸。
梅甲寅的双乳虽然没有梅丙辰那般丰硕,但也有普通的白玉碗大小,梅世白抓在手里,又软又滑,一边将樱桃般的乳头含在嘴里吮吸,一边抓着另一个乳房用力搓揉。
五姨娘自己抓着乳房搓揉的淫媚之态早已经深深印在了梅世白的脑海里,这个动作在他脑海里反复演练了很多遍,现在终于可以用到实处了。
“啊,小坏蛋,姨娘被你咬得痛死了。”
梅甲寅用力推着梅世白,感觉她的乳房都要被小家伙咬破了。
梅世白太过兴奋了,没了轻重,也没觉得咬得多么用力,抬起头来一看,发现五姨娘的乳房上已经有了一圈齿印。
“五姨娘,痛吗?”梅世白左右扭着屁股,一手撑着席子,一手轻轻抚摸着五姨娘的乳房。
梅甲寅娇嗔道:“怎么不痛了。小坏蛋,姨娘是让你来读书的,不是让你来弄姨娘的……”
梅世白趴在五姨娘胯间一动不动了,看着美少妇的眼睛问道:“五姨娘是让世白来干什么的?”
“当然是让你来读书的……”梅甲寅的声音越来越底,显然底气不足。
梅世白从五姨娘的肉穴里抽出了肉棒,将龟头顶在了五姨娘的肉穴上摩擦,一边摩擦又一边问:“五姨娘,叫世白来到底是干什么的?”
梅甲寅正在兴头上,梅世白突然将肉棒抽出去,顿时感觉空虚无比,全身骚痒难耐,双手勾住了梅世白的屁股叫道:“姨娘是叫你来弄姨娘的肉穴的。”
梅世白用力猛挺屁股,粗大的肉棒一瞬间便顶进了五姨娘的肉洞里,两人的肉体互相撞击在一起,发出清脆的拍打声来。
梅世白叫道:“五姨娘,世白就是来读书的,现在我要五姨娘跟世白一起读书。”
“怎么读?”梅甲寅完全放弃了矜持,双腿勾住了梅世白的屁股,让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了一起。
梅世白一边挺着屁股一边叫道:“姨娘是个大骚屄,姨娘叫世白来就是让世白来肏姨娘的大骚屄的。”
梅甲寅听了梅世白的下流叫喊声,俏脸烧得要出火来了,心里暗道,这小坏蛋,也不知道跟谁学来这等下流话,还要她跟着喊,真是羞死人了。
梅甲寅一时也说不出口这些话,被梅世白狠狠拍了下屁股,只得跟着梅世白叫道:“姨娘就是个大骚屄,姨娘叫世白来就是让世白来肏姨娘的大骚屄的……啊……小坏蛋,轻点啊,这么大力气,姨娘的骚屄都要让你给捣坏了。”
梅世白连续顶了有一刻钟,梅甲寅暗暗心惊,她的后背都磨得痛了,肉洞也隐隐有了胀痛的感觉,这小坏蛋好像还没有要射的意思。
坏了,小坏蛋本就年轻气盛,之前还给他吃了春药,小坏蛋不会要把她给搞死了吧?
想到大出血的梅世二,受了伤的贴身丫环,梅甲寅心里有些害怕了,要是她被一个后辈搞得半死不活的事情传了出去,叫她以后怎么有脸在梅府呆下去啊。
“世白,你轻点,姨娘受不你了,再这样下去,姨娘的骚屄都要被你捣烂了。”梅甲寅用力抱住了梅世白的后背,不让他再用力顶撞她的肉穴。
梅世白停了片刻,抬头问道:“五姨娘,你也痛了吗?”
梅甲寅从梅世白说话的口气中听出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味道,好像在说,你都是一个生过孩子的妇人,又不是第一回破瓜,怎么会受不了呢?
美少妇可不敢告诉少年郎偷偷给他吃了春药的事情,没好气地说道:“你的鸡巴像个铁棒槌,姨娘的屄洞再深再厚也要被你捣烂了。”
“那怎么办?”
梅世白直起身来,果然看到五姨娘的胯间都被他撞红了,原来晶莹饱满的肉唇色泽也变深了些,也胀大了些,用手一摸竟然有种火热的感觉。
“啊,小坏蛋,别用力摸。你抱着姨娘的双腿,和之前一样压在你胸前。”
梅甲寅想到了两人一开始交欢的姿势,梅世白撞击的力量分散到她的双腿上,又有屁股当缓冲垫子,龟头对她肉洞的撞击力就小多了。
梅世白照着梅甲寅的要求,抱着美少妇的双腿又压到了胸口,对着美少妇的屁股顶了起来,一边顶一边说道:“五姨娘,这样舒服些了吗?”
梅甲寅年着梅世白抱着她的玉腿,她的一对玉足正好对着梅世白的脸,便道:“之前你把姨娘的屄洞都弄痛了,现在罚你舔姨娘的脚趾头。”
梅甲寅是梅府中最为新潮的女人,喜欢尝试种新鲜事物,她的趾甲上涂着鲜红的甲油,可以说,整个梅府中,没有哪个女人的玉足有她漂亮的。
听五姨娘说要罚他舔玉足,梅世白立刻抓住了五姨娘的玉足,将那晶莹如玉的趾尖含在嘴里吮吸了起来。
梅甲寅没想到梅世白真会舔她的玉足,还含着她的趾尖吮吸,顿时尖叫起来:“啊……小坏蛋,姨娘脚痒死了……啊……”
梅世白抱着五姨娘的玉足舔舐着,前后挺动的小腹不断撞在了五姨娘那光滑的翘臀上。
虽然这个姿势不能像之前那样撞到五姨娘的阴道尽头,但肉棒抽插的速度更快,五姨娘没了痛感,交媾起来更加愉悦,呻吟之声也就得更加淫浪了。
梅世白就这样抱着五姨娘的玉腿又顶了一刻多钟,五姨娘双手在席子上乱抓,最后抓着到她的裙子塞在嘴里咬住,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梅世白知道五姨娘是在乎她姨娘的身份,不好意思大声浪叫,见五姨娘咬住了自己的短裙,抱着五姨娘的双腿狠狠顶了几下,然后恶作剧地拉掉了塞在五姨娘嘴里的短裙。
“啊……要来了……啊……”梅甲寅的身体一阵紧绷,一道水注从两人相交的性器间喷射而出,将她自己的双腿和屁股,还有梅世白的小腹和身上的席子都打湿了。
“啊,五姨娘,你喷了。”梅世白自然没遇到女人喷潮的时候,只是听梅老七说过,没想到第一交和五姨娘交欢,竟然就碰到了这种事情。
“啊……不要说话……不要停……再用力一点……啊……”梅甲寅也没遇到过喷潮的时候,她只知道她的身体兴奋到了极致,要眼前的少年郎再狠狠肏她几下才能过瘾。
“啪啪……啪啪……”梅甲寅喷出的淫水滋润了两个的肌肤,让两人的肉棒撞击发出的声音变得更加清脆。
梅世白感觉也到了射精的边缘,抱着五姨娘的玉腿一阵猛顶,顶得五姨娘又是一阵娇躯乱颤。
“啊……”梅甲寅娇躯猛然一颤,肉洞中的媚肉紧紧收缩起来,压着肉穴里的淫水又喷了出来。
梅世白也跟着大叫一声,和五姨娘同时达到了高潮,火热的精液和五姨娘喷出的蜜汁交汇在了一起。
“噗噗……噗噗……”梅世白好像听见了自己在五姨娘肉洞里射精的声间,那种感觉奇妙无比,好像为了这一刻,花再多的力气都值得。
梅甲寅还全身颤动着,被少年郎火热的精液一激,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梅世白就这样抱着五姨娘的双腿跪在床上一动不动好些时候,最后一脱力,和五姨娘一起躺在了床上,两人都一动也不想动了……
陈碧灵一觉醒来已经天色微明了,她起床后就跑到梅世白房间里,看看有什么要她做的,发现梅世白并不在房中。
奇怪,少爷今天起这么早吗?
陈碧灵走到院中,也不见梅世白的声音,客厅那边也没有梅世白的读书声。
少女丫环更迷惑了,少爷一大早去了哪里呢,难道这边没人伺候,少爷回他自己院子去了?
陈碧灵穿过客厅,走到了梅甲寅的卧室前,突然发现梅甲寅的卧室房门是虚掩着的,陈碧灵一颗心猛地跳了下,难道少爷在甲寅夫人的房中?
陈碧灵轻轻推开了卧室的房门,卧室外间原本应该是她睡的地方,床上空无一人,里间的房门没关,陈碧灵走到门边往里一瞧,顿时捂住了嘴巴,少爷和甲寅夫人竟然相互搂着睡在一起,一条薄薄的丝毯盖在两人腰胯之间,已经经历过男女之事的陈碧灵立刻可以联想到,少爷和甲寅夫人此刻身上肯定是一丝不挂的。
看来甲寅夫人早知道少爷厉害,教她房中之术是为了帮她伺候少爷,府上的几位夫人多是如此的,夫人房中的贴身丫环也都被留宿的老爷临幸过,只是夫人和少爷同房还是第一次见。
陈碧灵知道少爷在甲寅夫人房中过夜之事不是她能乱说的,她能做的,就是伺候好少爷和夫人的起居。
时间尚早,陈碧灵坐回到自己床上打起盹来,不知不觉竟又睡着了,一睁眼竟已经太阳高照了。
“少爷,夫人,要到辰时了,再不起床少爷就来不及去学堂了。”
陈碧灵匆匆忙忙走进里间,看到大床的一幕,顿时羞红了脸。
原来少爷和甲寅夫人已经醒了,只是还没起床,少爷正趴在甲寅夫人身上,抓着甲寅夫人的一对玉乳吮吸着。
梅世白和梅甲寅昨晚上玩得尽兴,加上花了很多力气,一觉睡到了大天亮,梅世白正年少气盛,一觉醒来又是一柱擎天,看到五姨娘这个美貌少妇躺在他怀里,哪还忍耐得住,趴到五姨娘身上就要求欢。
梅甲寅虽然气力足了,可下体还肿着,那敢再受少年郎的雨露,正愁她力气不够大,推不开身上的少年郎呢,她的贴身丫环进来救场了。
梅世白和梅甲寅也才醒来,还没注意到时辰,听陈碧灵这么一叫,两人一同坐了起来望着窗外,果然太阳都已经老高了。
梅甲寅知道她逃过了一劫,对陈碧灵道:“灵儿,快去打些水来伺候少爷穿衣洗漱。”
陈碧灵看两人模样,方才回过神来,昨晚两人大战之后,竟然没有用清水擦身子就睡觉了,连忙去给两人打水洗漱。
就这点时间,梅世白也不肯浪费了,趴在五姨娘胸前,捧着那对玉乳啃个不停。
梅甲寅咯咯笑道:“小坏蛋,昨夜都被你咬出齿印来了,还不够啊。”
一夜过来,两人关系突飞猛进,严然有夫妻模样了。
陈碧灵用清水为梅世白擦拭下体,之后再为他穿上亵裤和衣服,梅甲寅则坐在床头,拉着丝毯遮住了她赤裸的身体。
梅世白展开双臂让陈碧灵为他整理衣衫,对床上的梅甲寅道:“五姨娘,我先去学堂了,放了学再来你这时读书。”
梅甲寅连忙说道:“今天你不用来了,等明天灵儿好了你再来。”说罢美少妇羞红了脸,拉着丝毯又盖住了她的脸。
梅世白搂着陈碧灵在她脸上亲了下说道:“好好照顾五姨娘,明天放学我再过来。”
待梅世白离开,陈碧灵才伺候梅甲寅沐浴更衣,看到梅甲寅私处红肿不堪,陈碧灵都惊呆了,这是少爷弄的?天啊,少爷也太变态了吧!
梅甲寅看到陈碧灵脸上夸张的表情,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她一个成熟的妇人,竟然敌不过一个新瓜初破的小女孩,说出去真是太丢脸了。
梅甲寅又不好跟陈碧灵说发生这样的事情是因为她昨天给梅世白吃了特制的春药,所以只得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灵儿,你可不许笑话我,更不能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
梅甲寅故作严厉,自己也没忍住,和陈碧灵一起笑了出来。
若是别的丫环,肯定不敢用这种表情看自家主子的,但陈碧灵不一样,她是梅邦海安排在梅甲寅身边的,梅甲寅也不知道陈碧灵是什么来路,现在陈碧灵又和梅世白勾搭上了,虽然还是她的贴身丫环,梅甲寅对陈碧灵还是很和气的,两人名义上是主仆,实际上算是姐妹了,好比梅庚子和梅邦六一样。
沐浴更衣之后,梅甲寅取来一张纸,在纸上排起了日期,又问陈碧灵前两次月事是什么时候来的,陈碧灵回忆了下,将她月事的日子告诉了梅甲寅。
梅甲寅默算了下,在四个日期下方画了个小圈,这四个日期间都只隔了一天,然后又在另四个日期下方画了个三角,也是间隔一天。
画完后,梅甲寅又用笔在另两个日期下画了个方块。
陈碧灵也是上过学堂的,看了梅甲寅所画却是一头雾水。
难道那几天是她和夫人的月事期间,不能和少爷同房,可日期对不上啊。
“夫人,你画的这些是什么?”
梅甲寅笑道:“少爷还年轻,房事不能过于频繁,这是我为少爷安排的同房日子。一个月安排十次,对少爷来说够了。”
“啊,这是夫人安排的我们和少爷同房的日子啊?我们一个月排这么多,那世二那边怎么办?”
在陈碧灵看来,梅世二才是世白少爷正宗的侍女,她和夫人把少爷同房的日子都占了,世二那边怎么交待?
梅甲寅自然不能跟陈碧灵说这一切都是家主安排的,对陈碧灵说道:“你傻啊,我这里只是教世白读书,世白愿意留在这里过夜,那是世白的事情,我们又没绑着世白留下来。再说了,世二是世白的侍女,现在还没长开,对世白没吸引力,过两年等世二长开了,世白自然会留她在房里过夜,到时候我们就真没机会了。所以我们要抓住眼前的机会,你这丫头懂不懂啊?”
隔天下午放晚学之后,梅世白便兴冲冲赶到了梅甲寅的院子里。
一进客厅,就看到桌上放着梅甲寅排的日期表。
梅世白看不明白便问道:“五姨娘,你这纸上面字的数字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有些数字下面还有圆圈、三角和方块的记号啊?”
梅甲寅道:“世白,你才到束发之年,还年少,这男女之事要节制,你要是想在姨娘房里过夜,姨娘就要跟你事先做个约定,这纸上定的是日期,有记号的日子,你才能跟姨娘和灵儿同房,其他日子,你只能在姨娘这里认真读书。”
梅世白一数记号,一个月才有十天,便对梅甲寅道:“五姨娘,一个月才十次,太少了吧?”
梅甲寅道:“你现在还要去学堂上学,一个月十次不少了,多了会影响你上学的,要是让你父亲和你娘亲知道你在姨娘房里过夜,只怕一个月一次都没有了。要是次数多了,伤了你的身子,姨娘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梅世白知道多说无用,五姨娘既然同意留他在房中过夜,肯定也想和他交欢的,这每月次数肯定也是尽可能往多了排。
看着三种不同的记号,梅世白又问道:“五姨娘,为什么有三个不同的记号啊,难道这些记号还有讲究?”
梅甲寅笑道:“小坏蛋,姨娘问你,你跟姨娘和灵儿做男女之事是为了什么?”
梅世白脸色微红,自然不能说是他想女人了,大义凛然道:“自然是为了让五姨娘和灵儿生娃娃,为梅家传宗接代啊。”
“这就对了,这上面的记号可是关系到我和灵儿能不能生娃娃的。”
陈碧灵之前也不知道那三个不同的记号是什么意思,忽听梅甲寅说与她能不能怀孕生娃娃有关,立刻走到桌前认真听梅甲寅讲其中的玄妙。
梅世白也是大为惊讶,男女同房之后,女人不就会怀孕生子了吗,怎么还要看日子啊。
梅甲寅道:“这女人生孩子,跟的牲畜生小崽子是差不多的。甚至和孵小鸡也差不多。”
梅世白惊讶道:“怎么可能和孵小鸡一样呢,小鸡是从蛋里孵出来的,不是从母鸡肚子里生出来的。”
梅甲寅道:“世白,你知道的只是表象,如果鸡窝里没有公鸡,母鸡下的蛋是孵不出小鸡的。能孵出小鸡的鸡蛋,是被公鸡受过精的蛋,这就好比女人要被男人肏过后才能生孩子是一个道理。但女人和母鸡又有些不同。母鸡下的蛋是看得见的,女人下的蛋却是看不见的。”
“啊,五姨娘,女人也会下蛋吗?”
“会啊,不过女人下的蛋很小很小,小到我们平时看不见。而且女人下蛋不像母鸡下蛋那样容易,母鸡只要喂得好,天天可以下蛋,女人就不一样了,女人一个月只下一次蛋,所以要让女人怀孕,就要算准了日子,在女人下蛋的日子同房,才能让女人怀孕。这上面的记号就是根据姨娘推算出来的我和灵儿下蛋的日子画上去的。画圆的日子呢,你只能射在灵儿的小肉洞里,画三角的日子呢,就只能射在姨娘的身体里。至于画方块的日子,是给你的奖励,我和灵儿随便你射了。”
梅世白又道:“五姨娘,你不是说女人一个月只下一次蛋吗,为什么你一连画了四个圆圈和四个三角呢?”
梅甲寅道:“这是因为女人下蛋的日子是不固定的,没办法具体推算出是哪一天,而且男人射在女人肉洞里的精子不会立刻就死掉,会在女人的肉洞里存活一段时间,只要在这段时间内和女人下的蛋结合,女人便也能怀孕。”
梅世白想到梅家七兄弟经常去六姨娘房里过夜,肯定能碰到六姨娘下蛋的日子,可六姨娘生下小弟后也一直没有怀孕啊。
梅甲寅见梅世白在沉思便问他在想什么,梅世白把他的疑问说了出来,梅甲寅想了片刻说道:“好像跟配合度有关系。男人的精子和女人下的蛋要配合度高才能让女人怀孕,否则有再多的精子也没用的。”
梅世白道:“五姨娘,你果然是青龙郡最聪明的人,连女人下蛋的事情都知道,学堂的先生就不会讲这些。”
梅甲寅咯咯笑道:“学堂的先生要是敢在学堂里讲这些,肯定会被人乱石砸死。”
梅世白见今天的日期下面没有做任何记号,有几分失望,梅甲寅笑道:“过两天便有记号了,到时候世白想玩什么花样,姨娘和灵儿都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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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梦泽位于金水河与青龙河之间,是个方圆百里的大湖,外围还有大片沼泽,其间又有十数个大小不等的湖泊,云梦泽往南数十里便是江夏城,往西便是兰家的势力范围,东北则为梅家的势力范围。
三方势力的水师都在云梦泽中有据点,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永昌县位于云梦泽与北方平阳湖相连的永定河边,是梅家在云梦泽地区兴建的重镇,自永昌走水路可直通青龙郡三大水系,又可通过伏龙江直达位于伏龙江下游的大夏帝国帝都。
永昌虽是一座县城,却是青龙郡最重要的贸易城市,繁华程度不下于青龙郡三大城。
这一日,永昌街头发生了一起斗殴事件。
事件起因是一对定了亲的少年男女相约去街上玩,遇到了几个喝醉酒的汉子,那些汉子见少女漂亮,便上前调戏,那少男性情较为懦弱,那少女却是个刚烈性子,在冲突中踢伤了一名醉汉,顿时被几名醉汉围着拳打脚踢,差点死于非命。
等官差赶到,那几名醉汉早已经一哄而散了。
官差追查那几名醉汉来历,查得那几名醉汉竟是云梦泽上的水匪。
云梦泽上汇聚着三方势力的水师重兵,虽有方圆百里之阔,也难有水匪藏身之所。
所谓水匪,不过是三方势力相互牵制,打着水匪名号行事的一种手段。
官差知道水匪的来历,不知道那些醉汉是哪方势力的人,自然查不下去,上报给了位于永昌城内的水师提督衙门便了事了。
且说那对少年男女,那少年倒只是受了些轻伤,那少女小腹受到重击,下体鲜血淋漓,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捡回了一条命。
最坏的还不是这个,为少女治疗的郎中告诉少女家人,女孩小腹受损,以后再也不能怀孕了。
本来男子取妻就是为了生儿育女,传宗接代的,原本定了亲的男方父母知道这个消息后,立刻取消了与女方的婚约。
女子生得再美貌,如不能生育便一文不值,那少女家庭并不宽裕,父母原本还指望着女儿的美貌能换来一笔不菲的聘礼,为家中已到婚配年龄的兄长找一门好亲事,没想到却遭来如此横祸。
嫁不出去的女儿对普通家庭来说只是个负担,少女父母一狠心,便准备将少女卖于大户人家为婢。
有一富商看中了少女的美貌,以死契的方式买下了少女。
在大夏帝国,婢女仆人买卖分生契和死契两种。
所谓生契,就是婢仆到主家干活一定年限,主家给婢仆一定的报酬,到了年限,婢仆还是自由之身。
而死契就相当于买断了,婢仆生死都在主家。
当然,死契的价格要比生契高很多,富商以死契方式买下少女为婢,在旁人看来就是买回家当小妾的。
梅家和霜贵帝国交易得来的货物,大多会运到永昌与来往的商人交易,所以梅家对控制永昌极为重视,除了将水师提督衙门设立在永昌城中,还时常委派重要人物坐镇永昌。
最近两个月,担任商贸司主官的梅老三一直坐镇永昌,水师提督和永昌县令每日都会到行馆来请安。
这一日,梅老三要回阳山城了,水师提督和永昌县令便率衙僚属官到码头恭送梅老三回阳山。
美貌少女不知道以死契买下她当婢女的是何许人,她只见过一个管家模样的人。
美貌少女知道自己以后的生活大概会是什么模样了,唯一的希望就是买下她的主家不是什么快入土的糟老头子。
要不然想到一个糟老头子趴在身上,美貌少女就会感到阵阵的绝望。
这一日,美貌少女上了船,一路北上,管家模样的人一直跟随在美貌少女身边,防止发生什么意外。
到了阳山城,美貌少女被安排进了一座宽敞的院子。
美貌少女知道阳山城是青龙郡三大城之一,也是梅家的核心地带,能在阳山城有这么一座大院子,主家应该是相当富有的。
傍晚时分,梅邦海得知梅老三回了阳山城,便带着几个护卫出了梅府,和梅老三一起去了城南的院子。
看到美貌少女,梅邦海不由得感叹道:“像,真是太像了。老三,这女孩来阳山的事情没其他人知道吧?”
梅老三道:“大哥放心,此事除了我,就只有我的长随管家知道,其他人一概不知,也没人见过这个女孩。”
美貌少女不知道梅邦海和梅老三是何许人,只听管家说是大老爷和三老爷,便向梅邦海和梅老三磕头问安,心里还盘算着,买下她的不知是大老爷还是三老爷。
让美貌少女感到意外的是,两位老爷对她的身子并不感兴趣,看了她一眼便走了。
只留下管家交代她一些事情,随后便让她住在院子里好好调理身体。
出了院子,梅邦海便让梅梅三回内府好好休息。梅老三道:“大哥,那我回府后去找谁?”
梅邦海道:“除了别去甲寅那里,其他的随便了。”
梅老三回到梅府,没有去年轻的梅丙辰院里,而是去了梅庚子的院里。
梅庚子看到梅老三突然出现在她院子里,大为惊讶,问梅老三什么时候回了阳山。
梅老三道:“下午到的阳山,大哥找我有些事情,所以拖到现在才来你这里。”
梅老三比梅庚子还小两岁,在侍女馆时,年少的梅老三就时常找梅庚子玩耍,两人的关系一直较为亲密。
一见面,梅老三便迫不及待抱着梅庚子上床去了,梅庚子娇嗔道:“一回来就没个正行,洗过澡了没?”
梅老三笑道:“庚子,我这不是太想你了嘛。”
梅邦六打了清水过来,为梅老三清洗下体,梅老三又道:“小六子的手还是这么灵巧,摸得我心头都酥了。”
梅邦六道:“三爷就会夸人,最后还是喜欢大姐。”
梅庚子虽然三十有七,但体态风流,执掌田商司后,更有一种上位者的气度,位列梅府三美是名至实归。
只是年岁较长,可能是觉得梅庚子再有所出的可能性不大了,除了梅老三,其他兄弟都少到梅庚子院子里来了。
梅庚子正值虎狼之年,梅老三远离阳山这两个多月,梅家几兄弟只有老二和老四分别来她院里夜宿了一回,如今被梅老三抱上床,那自然是干柴烈火,天翻地覆。
梅老三在梅庚子身上纵横驰骋,一刻钟后才一泄如注。
梅庚子执掌的田商司和大夏帝国其他地方的田商司不同,梅庚子正在梅家势力范围内推行新的商税,而以永昌为主心的云梦泽北部地区为重中之重,梅庚子自然关注着永昌县的一举一动,也没听闻永昌县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情,却不知梅老三在那里一呆就是两个多月,所谓何事。
梅庚子靠在梅老三肩头说道:“老三,你跟邦海是不是在密谋什么事情?”
梅老三道:“庚子果然厉害,竟然能猜到这个。不过我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情,大哥只是安排我了一些特别的差事。大哥说了,等时机成熟,会告诉我们的。”
因为梅家特别的传承,梅庚子作为梅家下一代家主的亲生母亲,未来在梅家的地位只会比周子衿更加稳固,而且梅庚子自小在侍女馆长大,没有周子衿那样有周家外援,所以梅庚子的利益是与梅家一体的,不可能背叛梅家。
正因为如此,梅庚子有资格参与梅家的机密大事,知道的梅家机密比梅家〖邦〗字辈几个年轻的兄弟还多。
听梅老三这么说,梅庚子也就没有再问下去。
梅老三搂着梅庚子道:“庚子,你说世白是不是我的孩子?”
梅庚子道:“老三,你怎么突然在乎起这个事情来了?不过那时候你猴急猴急的,世白倒有几分像你。”
梅老三道:“我总觉得世白能带着梅家走出青龙郡,说不定还会成为大夏帝国新的主人,要是世白将来真成了皇帝,作为世白的亲生父亲,我将来也能够青史留名啊。”
梅庚子咯咯笑道:“老三,不是我打击你,你想太多了,如果世白真能做到你说的那一步,青史留名的也是我和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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