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保安大叔不仅把琴儿轰了出来,还顺带把保安室的门也关上了。
好似视琴儿如洪水猛兽般,拒之门外,把琴儿气得直跺脚。
我这时上前去迎接琴儿,没料到她竟然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了。
我赶紧追了上去,只见她朝着一条漆黑的小巷子里钻了进去。
我经过保安室时,只见那个大叔也探头探脑的往外看,似乎在找什么人,见到我时就赶紧就把头撇开了。
我这时恍然大悟,这家伙早就看到我和琴儿下车,估计以为我和琴儿是在玩仙人跳吧。
妈的,我这么老实的人,会干那种事吗?
只能说这个家伙没眼福。
我在心里默默地给了这个大叔一个中指。
没有理会他,我奔着那条小巷子跑了过去。
我一进去,一个人影就如乳燕归巢一般猛地扑进了我的怀里。
不用说,就是我的乖女友琴儿。
原来她一直没走远,就在墙角等着我。
“哎呀,羞死我了。”琴儿低声道,“完蛋了,我感觉我没脸活下去了。”
琴儿的乳房挤在我的胸口上,剧烈的起伏着。
隔着丰盈的乳肉,仍然能感受到琴儿的小心脏在砰砰乱跳,震得我胸口咚咚响。
这小妮子估计也是吓坏了吧。
当面对着一个陌生人宽衣解带,搔首弄姿,有几个女人能做到面不改色?更何况,琴儿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
“好了好了,我来了。嘿嘿,反正他又不认识你,不用担心,说不定他连你长什么样子都没看清。”我轻抚着琴儿背,给她舒压。
“你说得轻巧,哼,你也去脱下试试,看你羞不羞。”琴儿小声的嘟囔着。
“我这么能让你兴奋的话,我马上就去。”
我说道,当然,就是哄琴儿的,我可不想被当成基佬,因为那个大叔拒绝了琴儿挑逗,我有充足的理由相信他是一个该死的基佬,万一他要爆我菊花琴儿可保护不了我。
“你兴奋了?”阴暗的光线中,仍可以看到琴儿的脸蛋红扑扑的。
“嗯。”我老实的点了点头。这是我对琴儿大胆的付出所能给的最好回报。
一只温柔的小手摸到了我勃起的下体,它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火热与渴望,轻轻抚慰着那膨胀的欲念。
静悄悄地,琴儿把小脸贴在了我肩膀上,低声叫了句老公。
“嗯?”我抱紧了琴儿,这一刻的温存,让我拼命想把琴儿揉进自己的胸体里,与她合为一体。
“你爱我吗?”琴儿的声音在我的胸口震动着,直达心灵深处。
“傻瓜,当然爱了,你是我的所有,我爱你胜过爱我自己。”我和琴儿的身体紧紧贴在了一起。
“你真会说好听的话,继续说,我还想听。”
琴儿在我怀里扭动了一下,似乎想换个更舒服的姿势,但是却让我的坚挺的肉棒顶在了她的小腹处,还不停扭动着躯体,好像故意撩拨我的龟头,惹得我心猿意马。
“我除了会说,还是个行动派,你没感觉到吗?”我故意用龟头在琴儿的身上比划着,让她知道我对她的爱是如此的强烈。
“坏蛋。”琴儿在我耳旁吐气如兰,“那你怎么不用它来爱我?”
我顿时哑然,我总不能告诉琴儿我想把她的第一次奉献给别人吧?
而且我想要她是心甘情愿的给另一个男人,打心底的愿意。
我想要看到她身心俱失的样子,在我们结为夫妻的那一夜,将她的一切,毫无保留的给另一个男人。
一个我此时还不知道是谁的男人。
我想要用和琴儿当初的那个约定来搪塞,但是我清楚她想爽约了。
这个俏佳人已经做好了准备,把她的身体提前交给我。
然而我已打定主意要辜负她。
空气只是凝滞了这么一刻,就听到琴儿突然咯咯一笑,说道:“老公,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我顺着她的话问道,心里对琴儿万分抱歉,我对不起她。
那个阴暗的念头让我几乎抬不起头,琴儿越是对我好,我就越觉得我不是个玩意,脸上不由火辣辣的疼。
“我刚才勾引那个大叔时,心里其实很怕,但是又觉得好刺激。”琴儿的语气就像偷吃了妈妈刚做好的食物的小孩一样。
“真的吗?怎么个刺激法?”我连忙问道,想想又不对,说道:“我就在你身边,你不用怕的。要是他敢欺负你,我弄死他。”
“我知道你疼我啦。”
琴儿说完这句话,看了我一眼,又继续说道,“我把裙子提起来的时候,好怕那个大叔扑上来摸我,但是他跟个木头人一样,没一点反应,我又有点生气了。所以我就想多刺激他一下,把胸部给他瞧,没想到他却把我推出来了。”
“要是他真的摸你了怎么办,给他摸吗?”琴儿似乎有些上道了,让我心里一喜,又有些担忧。
“我被他摸了你会怎么办?”琴儿反问道。
“你要是不反抗,我就在一边看着,你要是反抗,我马上就去救你。”我有些心虚地说道。
“这样啊,那我就不反抗了。”琴儿把头靠到了我肩膀上,“让你看着我被他摸。”
“他摸了你的奶子还不够,要摸你下面怎么办?”我继续蛊惑道。
“这时候你在干什么?”琴儿问道。
“你不是让我跟在你后面拍视频吗?我就拿手机对着你俩拍。”我也进入了幻想。
“都这样了你都还不来帮我,就惦记着拍视频吗?”琴儿在我腰上掐了一下,似乎有些不高兴了。
“你没反抗嘛,我看你的样子,被他摸得很爽,不是吗?”
我硬着头皮说道,老实说,太过火的话说出来,我也有点担心琴儿一个不高兴就跟我翻脸了。
“是啊,他的手一碰到我,我全身就软了。”琴儿赌气地说道。
“哦?他都摸你哪儿了,怎么摸的?”我的手开始在琴儿身上游走,那种丰腻的触感让我爱不释手。
“他在我身上到处乱摸,还摸人家下面。”琴儿娇滴滴地答道。
“连小骚屄也给人扣了,你可舒服死了吧?”我故意刺激琴儿,说起了脏话。
下流的俚语效果立竿见影,一下就把琴儿真给搞得浑身发软,只听她呜咽着嗓音,低语道:“是呀,这不正合你意了……”
“他这时淫性大发,脱了裤子,掏出一根黑不溜秋大鸡巴,要屌你的小骚屄,你给不给他屌?”
我又加了一把火。
数米外的保安大叔估计做梦也想不到,这里有一对情侣正在用他意淫,不过这个基佬是体会不到这种快乐的。
“嗯,我的小骚屄给他屌,你在外边替我们把风,是这样吗?”
琴儿两只手挂在我脖子上,胸口一起一伏,吐出来的热气打在我耳孔里,激得我汗毛倒竖。
“嗯,我就隔着玻璃窗看着,你们在里面……”我没说完,耳垂被琴儿一口咬住了,被呱唧呱唧的吸吮着,爽得我的全身发麻,脖子都情不自禁的缩了起来。
“你好贱啊,老公……”琴儿在我耳边柔声说道,这温柔的羞辱犹如三月盛开的桃花迎着和暖的春风,吹得我全身毛孔全都扩张开来。
我他妈真是个贱骨头!
琴儿一把推开了我,笑道:“变态老公,我好像找到一个教训你的方法了,嘿嘿。”
“什么方法。”
“等我想给你戴绿帽子了,我就提前告诉你在哪儿……”
我打岔道:“别光说不练,有本事你就给我戴一顶真的绿帽子。”
琴儿莞尔道:“你别急啊,我还没说完呢,你不是喜欢眼看着人家出轨吗?到那一天我会提前告诉你地点,等你找到地方了,就是不给你开门,把你关在外面,我在里面给人随意玩弄,你却什么都听不到也看不到,急死你。”
我操,还是琴儿会玩啊!
如果琴儿真的这么做,我估计会痒得抓耳挠腮,恨不得破门而入吧。
想想琴儿那对饱满的雪乳,滚圆的翘臀,紧致的美腿,要耕耘这片肥沃的土地,即使是最强壮的老牛也要累个半死!
而我岂不是要在外面活活煎熬一天?
我不敢想象那画面。
不过话又说回来,看不到也有看不到的好处,给人的想象空间更大。
我时常幻想琴儿的娇躯被一只肥猪抱在怀中像面团一样蹂躏,也曾幻想过琴儿那雪白的侗体被一个黑得像煤球似的黑叔叔摁在胯下狂轰乱炸。
每每想到关键处,忍不住浑身战栗,欲罢不能。
只是臆想毕竟是臆想,要是亲眼看到的东西要是跟臆想中的不同,难免会大失所望。
因为处女琴儿只有一个,但是黄毛可以有很多个。
如何取舍是个问题。
琴儿见我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知道我又在满脑子意淫了,娇嗔道:“笨蛋,你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唉,今天逛了一天,累死了,我要回家了。”
“哎,我白白期待了这么久,心里这七上八下的,都快折腾出心脏病了,下次你得好好补偿我。”
我假装叹气,怎么说呢,一股说不出的滋味,心是放回胸腔里了,但总觉得空落落的。
我是一个平凡的人,跟大多数人一样,在有能力获得一件梦寐以求的东西时,就一定会想方设法得到。
而且黄书准备好了,裤子也脱了,没射就把裤子穿上,怎么看都不是个事。
“我也没办法啦,要怪就怪你太倒霉,我都这么豁出去了,平时那些色眯眯盯着我恨不得把眼珠子扣下来的人就都不见了。”
琴儿辩解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你懂不懂?”
“我懂,要不,现在我去给你找点米来?”我说完这句话,就感觉两道带着寒意的目光射了过来,让我不敢正视。
但是我还是硬着头皮看向了琴儿,好在黑暗中,一切都不是那么明显,也为我的无理要求增加了两份勇气。
琴儿的脑袋微微低垂着,看不清她什么表情,那一瞬间,我差点有想要改口的冲动,只是略微迟疑了一会儿,琴儿突然笑了起来,“那你愣着干嘛,还不快去找。”
琴儿一把把我推了出来,自己跟在我后面,我走出了小巷,斑驳的灯光打在我的头顶上,让我和置身暗处的琴儿形成了光与影的强烈对比。
我尴尬地回头去找琴儿的身影,却看到一副令我悔恨交加的画面,胸口顿时像挨了一记猛击,心脏似乎都被敲碎成了一片片。
那个阴影中的女孩,用手背快速地擦拭了一下眼角。
见到我回头瞧她,抬起头,脸上洋溢起了那跟平时无二的可爱笑容。
只是在女孩走出暗影的那一瞬,眼角的泪花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出夺目的光彩,直直地插进了我心里。
只是一瞬间,我仍看得清清楚楚。我感觉我的心脏被捅了个大窟窿,一盆冰水从头淋到脚,彻底浇灭了我极度自私的变态欲火。
“喂,笨蛋,干嘛站着发呆?是不是又有什么变态点子了?”琴儿走过来,挽起了我的手臂。
我却像根被牢牢钉在地下的木桩子一样,怎么也迈不开腿。
我怎么会还有脸站在这儿,怎么还有脸面对琴儿这一如初见的笑脸?
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对不起……”我只能如此苍白的表达我的悔意,我更希望琴儿能狠狠扇我两巴掌解恨,但是那仍不能表达我的悔恨之万一。
“干嘛说对不起,快点去找,等会给你好看的。”琴儿拉着我要走,但是我一动不动。
“我们回去,我不想玩了。”
琴儿歪着脑袋看着我,问道:“咦,你不想看好东西了?”
“不看了,我们回家吧。”我拉着琴儿就要回车上。只是这下轮到琴儿不干了。
“还是去找找吧,你不喜欢看我发浪的样子吗?”琴儿坚持道。
“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勉强你。我现在回去深刻反省自己的错误,再给你写个千字检讨书,你就饶了我吧,亲爱的。”我拉下面子,哀求道。
“你没有错,你只是诚实面对自己的欲望而已。我说过的,只要你提出要求我都会考虑,我说到做到。你不信我吗?”琴儿反问我。
“你只是说会考虑,考虑不等于一定要做,不是吗?”
妈的,我是不是脑子烧坏了,怎么感觉自己和琴儿对换了角色。
难道琴儿出去找男人不是我一直渴望实现的目标吗?
现在反倒成了琴儿一个劲鼓动我放她出去浪。
这下子我又犹豫了,好像刚才那个暗中落泪的琴儿只是一个虚幻的影子。到底哪个是真,我也搞不清了。
“哼,胆小鬼。”琴儿气鼓鼓地说道。
“可是我刚才看见你……”
“说出来你就死了。”琴儿惊慌失措,一下打住了我的话,凉凉的小手捂住了我的嘴,“看见了也不许说出来。”
“为什么……”我呆呆地问。
“因为我在乎你啊,我喜欢你在我面前任性的样子,让我觉得我是被需要的。”
完了完了,是心动的感觉,琴儿这是撩死人不偿命啊。
我这下开始信了,有些人天生就是情场高手。
琴儿这要是在大学里多跟男生交往,这颗好白菜哪轮得到我这头蠢猪来拱?
“行吧,我们就走到那边的街口,要是没有合适的人,我们就回去。”
我指着不远处的交叉路口,从这走过去大概有四五十米左右,一切就交给运气来吧。
“坏蛋,你还说不想玩,这么远的距离,要是一个男人都看不到,那才是怪事了。”琴儿小女儿作态的捶了一下我胸口。
说是这么说,琴儿还是主动拉着我的手往那边走了,这段距离会遇到什么样的人?我这颗心又开始患得患失起来。
“老公,你现在开始幻想了吗?”琴儿问道。
“是啊,不知道为什么,其实我也有些害怕。”我答道。
“呵呵,还有期待吧?”琴儿直接拆穿了我的心理,让我老脸一红。
“不愧是我的好老婆,聪明!”我是不得不服。
“你什么想法都写在脸上了,我又不是眼瞎。告诉我,你是期待多一点呢,还是害怕多一点?”琴儿笑着说道。
“我也说不清,一半一半吧。”我含糊道。
“我觉得肯定是期待多一点了,不然你怎么走得这么慢,跟我逛街的时候,你那双腿跟踩足了油门似的,现在却慢得像蜗牛。”
琴儿转过脸来,戏谑的望着我。
我自己都没发现我脚步变得慢了,但是好像确实像琴儿说得那样。
只是直接被琴儿毫不客气的点出来,仍让我身体一僵,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步伐。
四五十米的距离并不远,说话间就走到头了。
也许是天意,总之,街道上不时有汽车呼啸而过,却到底没有一个擦身而过的男人。
眼看着这个分岔路口,对面的红绿灯格外的醒目。“我们回去吧。”我转身就走。
“你看不见吗,那里有个人,一个男人。”琴儿一字一顿的说道。
“哪里有什么人,我没看见,咱们回去。”我头也不回的想走,却被琴儿不容置疑的拽住了。
我心里像打鼓一样,咚咚咚的震动起来,震得我体内的血液都在沸腾翻滚,太阳穴一下一下的猛烈跳动,几乎让我头晕目眩。
就在几米外的垃圾桶旁,一个弱小的身影正往垃圾桶内探头探脑,他的身上还背负着一个比他身体大一倍的编织袋,里面估计是装满了他捡回来的战利品。
这是一个老头,年纪看上去大概有六十左右,驼着背,头顶油亮,只有后脑勺稀稀落落留着几根头发,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背心,下面穿了一条宽松的大裤衩,脚踩一双人字拖。
老实说,有点像功夫里的火云邪神,只是这个老头没那么胖。
这是一个十分不体面的对象。
唯一还算顺眼的是,这老头穿得比较干净,还戴着一双手套。
如果是那种肮脏的邋遢鬼,我相信琴儿也会不由分说的掉头就走。
但是,即使他看上去还算干净,毕竟只是相对的,而且他是一个六十有几行将就木的老头,一个社会底层的拾荒者,就算他再怎么爱干净,总是在和那些恶心的污秽之物打交道。
琴儿打算让这种人一亲芳泽?我不敢深入想象。即使只是被那个老头的手摸一下,我都会打寒战。
“琴儿……”
“看看你的小帐篷。”琴儿一下吻住了我的唇,然后分开,“我没关系的,你喜欢就好。”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裆,已经撑起了老高。
要不是琴儿提醒我,我还不知道这个反骨仔早已背叛了我,把我的丑陋都暴露给了琴儿看。
我赶紧调整了一下这个反骨仔的位置,把帐篷收好。
抬头一看,琴儿已经站在了那个老头面前,朦胧的夜色中,一个穿着背心人字拖的佝偻老头,一个穿着包臀短裙的高跟女郎,两人站在一起,画面是如此的不协调。
不协调的东西总会让人想歪,比如这样的两个人走在大街上,一般人想起的是嫖客与婊子,或者煤老板与女大学生。
这老头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像煤老板的地方。
我只顾着瞎想,没听清楚琴儿怎么和那个老头搭讪的,只听见她叫我去帮那个老头扛编织袋。
我配合地走到那老头身边,让他把编织袋交给我,那老头一个劲地摆手阻止我,说道:“使不得,使不得。”
但是他哪挣得过年轻力壮的我,被我一把抢了过来。
而且琴儿这个气质小美人就站他身边,这厮早就心猿意马了,浑浊的小眼睛不断地瞟着琴儿的翘臀美腿,一双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我和琴儿把这些都看在眼里,倒也不以为意。
这老头活了一把年纪了,是个老古董一样的人物,哪里接触得到现在的年轻女人?
现在有机会闻一闻二十岁的女孩体香,就足够把他迷得神魂颠倒了。
琴儿跟这老头聊了一会,就是问这个老头年纪多大了,怎么大晚上的还在这拾荒,家里的孩子都干嘛去了等等。
老头子结结巴巴的说自己姓刘,让我们叫他老刘头就好,他没小孩,老伴也在数年前去世了,现在是寡居。
琴儿做出一副抱歉不该提这种问题的模样,问他住哪儿,提议送他回家。
当然,苦力得我来做。
这老头一边假意客气,一边指着不远处说道:“不远不远,老头子就住那儿。”
我估计这厮魂都被琴儿勾走了,大脑也暂时当机了吧。
不过想来也是,我要是这个老头,有这么个美人陪在身边,哪有心思去想别的。
而且他又是个身无分文的穷光蛋,有什么值得被骗的?
什么都不如跟这个美人多呆一会来得好。
我们一瞧他指的方向,原来是我和琴儿刚呆的那一条小黑巷子里。
琴儿这时又做了一个让老头受宠若惊的举动,她扶着老头子的手,像陪伴父亲的女儿一样,和他拉着家常,询问着老人的身体近况。
这厮这下直接是涨得满脸通红,说一句瞟琴儿一眼。
不过他还不算太愚蠢,会紧张的时不时回头看我一眼。
我假装没看到,把他那包装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的编织袋扛在了肩上。
在眼前才看清楚,这尼玛是个绿色的编织袋,因为长期使用,已经是脏得一塌糊涂,色彩不仔细看根本辩不出来。
我不禁涌起了一阵莫名的屈辱感,这个硕大的袋子就如同一个巨大无比的绿帽子,扣在了我的脑袋上。
我们很快就回到了这条小黑巷子里,琴儿怕黑似的,一下就贴在了那个老头身上,双手抱紧了这厮的手臂,这下把他给爽得,说话声音都在发抖了。
不过有我这个第三者,他还算收敛,没敢对琴儿动手动脚。
我们往前拐了十多米才停了下来,眼前是一个简陋的铁皮房子,贴着墙建立的,占地十几个平方的样子。
这样的铁皮屋,看过去好像还有好几个。
老刘头取下腰上的钥匙串,开了锁,把门推开,摸黑走到了房子里面,没一小会,里面的灯亮了。
“真是麻烦你们两个了啊,进来坐一会吧,喝口热水也好。”老刘头热情的招呼我和琴儿进屋。这厮是不把我俩当外人了?我心里一阵鄙视。
走进屋里一看,更觉这个老头子可怜,屋子四周都堆满了各种编织袋,里面全是瓶瓶罐罐,还有一些废纸板。
角落里,一张用木板拼凑的床搭在几块红砖上,上面铺了一张凉席,一条变了色的小毯子。
屋子中间摆了一张缺腿的小茶几,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捡来的。
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挤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透出一股奇怪的气味。
老刘头对此倒是习惯了,丝毫不觉有异。
抬了两只小马扎,招呼着我和琴儿坐下,给我俩倒开水。
因为矮凳子矮桌子,琴儿一坐下,两条丝袜腿就全露了出来,放得比茶几还高,连裆部都几乎要露出来了。
看得老刘头眼睛直发楞,开水倒在了手上才惊叫出来。
幸好他皮糙肉厚,痛感不是那么强烈,没有把开水壶扔出来。
琴儿对此不以为意,反而调笑着问道:“我的腿这么好看吗?”
老刘头看了我一眼,不敢吱声。
琴儿安抚道:“不用怕,你当我老公不存在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