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虚山位居神州中部,隐踪于群山之内,藏形于浮云之间,山雾弥漫,只闻鹤鸣,道路崎岖,人迹罕至,凡人若要来寻仙,其实并不容易。
然而,今日竟有两位美貌女子不辞劳苦,裸身前来寻访,必是有要事相求。
知客道童见她们花容憔悴,衣不蔽体,便取来两件素裙,让她们穿了,随后带她们上山,引见灵虚宗宗主,静宁仙尊唐怀柔。
来到宗门大殿,两位少女见了静宁仙尊,只是作揖行礼,但见到一旁的杨青玄,却是跪倒磕了三个响头。
礼数之差,令静宁仙尊脸上微显不悦之色,但她很快又恢复平静,问道:“两位远道而来,有何要事?”
杨青玄一看这两位少女的容貌,皆是清秀俊俏,身材修长健美,显是习武之人,细看,竟是数月前自己在江州城外所救的韩氏双姝。
姐姐韩若梅道:“前些日子,江州妖兽作乱,我们姐妹被贼人所擒,承蒙这位杨大哥相救,才得以脱险。”
妹妹韩若兰续道:“我们本来想去杭州外婆家避难,怎料那妖兽竟也到了杭州,我们又被捉了,好在他们粗心,我们才找机会逃来这里求救。求杨大哥再帮帮我们吧!”
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自己如何被魔教的妖兽袭击,如何给他们擒获,如何被凌辱奸淫,如何逃走,又如何在路上被人劫色淫辱等事,话语虽乱,但求援之情真切。
杨青玄细思,想到她们被贼人掳去,定然受到了不少委屈,以至于来到灵虚宗时未着片褛,心中甚为同情。
而静宁仙尊唐怀柔见这两位少女在说话时,一直望着青玄,没看她一眼,心中大为不悦,面色上却没表现出来,只是对杨青玄冷冷地道:“既然她们求你,你就陪她们走一趟吧!”
青玄道:“师尊,我看这妖兽与魔教有关,恐怕我一个人去,不妥。”
一旁的唐雪樱跳出来说道:“我要和青玄哥哥一起去~!”
“胡闹!”唐怀柔喝道,“上次你闯的祸还不够吗?!不准去!”
唐雪樱低下头去,委屈地说道:“是…”
唐怀柔顿了顿,瞪着青玄又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有多少斤两么?怎会让你单独前往。杭州妖兽之事,为师早已知晓,已派芳仪去了,你去与她会合便是。”
师尊说的“芳仪”,正是灵虚座下第二席弟子,“碧玉仙子”柳芳仪。
杨青玄知道,二师姐修仙之前,曾是杭州人士,由她去处理杭州的事务,正是最佳人选。
他心中暗道:不愧是师尊,深居灵山中,知闻天下事,看来目前还不能与她为敌,只好先隐忍,且听她号令,等候复仇的时机。
于是,他即刻启程,和韩氏姐妹一起,前往杭州除妖。
……
有道是“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杨青玄漫步在西湖断桥上,只见水光潋滟,山色空蒙,湖中有岛,岛中有湖,果真是世间罕有之美景!
他心情舒畅,双手各携一位韩氏妹子,心中叹道:此般风光,能与这二位佳人同游,真是人间极乐呀…
但转念又想,此二女虽美,但总是带着习武之人那股英姿飒气,与这江南水乡的柔美并不合宜。
要是能与乖巧可爱的小师妹同游,那才是人间极乐呢!
正幻想着,忽听得身后传来一曲箫声,悠扬婉转,如山涧溪流,清澈明净。回头望去,一叶薄薄的轻舟从湖中画楼之畔悠悠划来。
只见一白衣女子娴静地坐在船尾,手持玉箫,合眸雅奏,墨色的长发束成云髻,插着一支华美的碧玉簪子,双耳各挂一只莹润无瑕的玉石耳坠,水波照映,更显得灿然生光。
翠绿色的锦缎长裙在微风中飘动,裙摆之下,一对白净秀美的莲足轻盈地踏入西湖碧波之中。
在悠悠箫声环绕下,她婀娜的身形与迷人的晚霞融为一体,犹如仙女一般,竟让杨青玄看得呆了,双手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小船慢慢荡近,他这才瞧清那女子的容貌,只见她约莫二十多岁年纪,朱唇丰润,前庭饱满,雪颊白嫩,眉眼柔和,端庄的五官流露出一种极富古典美的灵韵,眉心点了一道绿色法印,又为她极美的容貌添了几分仙气,犹如工笔画中走出来的神女,姿容秀丽,娇美无比。
她缓缓睁开鸦青色的眼眸,秋水似的目光与杨青玄交织在一起。
啊!原来是她…!
这一份仙容玉貌,青玄一眼便即认了出来,正是灵虚宗二师姐,“碧玉仙子”柳芳仪。
彩舫玉箫吹落日,水阁灯烛映红霞,
西湖良景美如画,不及仙子半分颜。
这位碧玉仙子容颜之美,嫣然一笑,就是一片江南。
箫声奏毕,小舟也恰好划至青玄身旁。
柳芳仪欲要起身,缓缓抬起小腿,一只佩戴着翡翠镯子的纤美玉足从层层水波中荡漾而出。
仍沾着几滴湖水的晶莹美足在小舟上轻轻移动,莲步翩跹,舟身竟没有一丝摇晃,可见她轻功之高,已臻化境。
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船头,柳芳仪玉手撩拨着自己的长发,用柔和的江南口音说道:“青玄师弟,怎么不到舟上来坐坐?”
杨青玄心神荡漾,想到自己这些日子总想着复仇,精神紧绷,已经许久没有放松地游山玩水了。
又回想起自己小时候,这位师姐也总会在他练功之后,温柔地为他拭去额角的汗水。
每每被师尊责骂过后,自己也总去寻找她香软的怀抱。
儿时光景,如痴如梦,回过神来,已经踏入舟中。
师姐携着他手,并排坐在小船上,与他闲聊着这些时日在江南除妖的趣事,话音柔和似水,宛如春风。
青玄听着她说话,眼睛却止不住地望向她娉婷袅娜的仙躯。
只见她嫩颈颀长,雪肩圆润,玉乳丰盈,锁骨玲珑,左右衣襟于胸口交叉,薄纱半透,开领处,露出一道勾人心魄的乳沟。
挺翘的白奶肉袋撑起胸前高耸的玉峰,将衣衫绷得紧紧的,仿佛轻轻一碰,就要生动地从布料底下弹出来。
即使是坐姿,她那杨枝柳条似的腰肢还是如此地窈窕,纤细得风一吹就要折了。
对比之下,那坐在船木上的蜜臀也显得淫熟肥美,隔着翠绿的裙花,鼓翘出饱满的弧度。
真想用手去揉去摸,也不知是手指先融化在她香甜如蜜的臀肉中,还是神识先迷失在她的幽深若谷的臀缝里。
怎会有如此曼妙的仙躯!儿时浑然无知,此刻却惊为天人。
痴迷间,小舟一晃,杨青玄不慎扑入师姐怀中,面颊陷进她深邃的乳沟里,两团绵柔酥软的乳肉夹将上来,令他落入了一片温柔乡中,真想就这样枕着师姐的乳肉,沉沉睡去,永不醒来。
少年之心扑通扑通直跳,他紧张地深吸一口气,鼻中竟闻到一阵桂花奶茶味的清香!
定了定神,慌张地坐起,正欲道歉,却见师姐拂袖掩颊,玉靥含笑,水眸之中尽是关切与柔情。
“许久不见,竟如此想念姐姐么…?”柳芳仪笑盈盈地说道。
他心中怦然一动,思道:
小师妹虽可爱,但毕竟年幼,女人味儿可比这位师姐差得多了。能与这温婉绰约的师姐同游江南,那才当真是人间极乐啊~!
……
游罢了西湖十景,四人便到杭州城中逛街,一边走,一边谈论起妖兽之祸。
这妖兽神出鬼没,柳芳仪追查多日,竟寻不得其影踪。而作为资深受害者,韩氏姐妹却道出了那妖兽的习性。
原来它生性好色,总喜欢在夜间出没,捕猎美貌女子,女人越是淫荡,就越容易被它袭击,轻则被奸淫一番,重则有杀身之祸。
青玄听了,笑道:“像师姐这样端庄典雅的仙子,与‘淫荡’二字实在是差得太远,难怪找不到这邪淫妖兽了…”
柳芳仪听了,俏脸微红,眼中流露出异样的目光,说道:“你懂什么…没大没小,竟然开起师姐的玩笑了,当心姐姐和师尊告状~”
“嘿嘿,我知道师姐你不会生气的…”青玄笑着说道,“我还真有一计,可以引那淫兽出来!”
柳芳仪问道:“是什么计策?”
青玄道:“我们一行人伏在一个地方,今夜子时,这淫兽必会出现!”
“别卖关子了…”柳芳仪道,“快说是什么地方?”
青玄手中折扇一指,道:“便是这里!”
柳芳仪、韩若梅、韩若兰齐齐望去,只见一座三层高的楼阁,灯红酒绿,门口站着几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艳女子,招牌上写着三个大字——“群芳院”。
这群芳院乃是杭州城内最大的青楼,楼中莺声燕语,靡靡之音不绝,只是站在门口,就能闻到一阵风尘女子的诱人雌香。
柳芳仪见到这青楼的瞬间,娇躯忽然抖了一下,在没人看到的裙子底下,修长匀称的玉腿悄悄夹紧,秀美的双颊也浮出几道红晕,低下头去,极力隐藏起自己紧张的神态,柔声说道:“这…这不太好吧?”
杨青玄似乎没有留意到她的异常的反应,继续说道:“不要紧的,我们只是在此伏击,不行风流之事,等妖兽现身,就将它除掉。”
柳芳仪面露难色,道:“好吧…且住一晚,静观其变…”
四人走入群芳院,开了两间上房,男女分宿。
杨青玄耐不住寂寞,又回到群芳院大堂。
只见群妓歌舞升平,众人纷纷喝彩。
舞台后面的墙壁上,一连挂着好几幅妖艳的女子裸画,妙手丹青,皆是名家之作,绘出了历代花魁最美的年华。
杨青玄独坐方桌,饮酒赏画,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这十几幅画卷之中,有一位名叫“小玉”的花魁可谓是艳冠群芳,而她的容貌,竟和二师姐有几分相仿…看来美女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或许女娲造人时亦有统一的审美标准吧?
哈哈!
如此想着,杨青玄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回上房去……
青楼的厢房里总是弥漫着春意盎然的芳香,此间尤甚,杨青玄定睛一看,原来韩氏两姐妹已在房中相候。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青玄问道。
韩若梅解开衣带,肚兜从玉颈滑落,露出骨肉匀婷的裸躯,娇滴滴地说道:“杨大哥,你数次相救,我们姐妹无以为报,只好献上自己的身子,以供您享用…”
她一只手捂着酥胸,一只手掩着蜜穴,神情娇羞,单手未能完全盖着的丰满乳肉,在手指边缘露出一颗粉艳艳的乳首樱桃。
乳尖上的小环,自从被土匪穿上之后就再没取下来,在淫肥的乳豆上闪着银光,更显得这肉体淫靡诱人。
如果说身为姐姐的韩若梅还算有些矜持,那么妹妹韩若兰就显得十分开放了,她早已脱得一丝不挂,从身后抱住杨青玄,替他宽衣解带。
她那同样穿着乳环的小乳头硬得像两颗小石子,和弹软的乳肉一起,在青玄宽阔的后背上来回厮磨,纤柔的巧手环握他的阳茎,调皮地撸动起来,很快就勾起了他的情欲。
韩若梅也不甘落后,双膝并拢跪在青玄身前,撅臀弓腰,双手托起自己丰硕淫肥的乳肉,纤指穿过乳环,揉捏着愈渐充血的乳珠,同时张口含住恩人的大肉棒,柳腰妩媚地扭动起来,带动着喉咙上下吸吮。
青玄见她们情深意重,潇洒地一笑,说道:“既然你们这么用心,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两姐妹习武多年的健美娇躯,流动着健康的肌肉曲线,姐姐柔肤香软,妹妹肌肤紧致,无不是难得一遇的极品雌肉。
被山贼逼着学会的性技如今用来侍奉自己的恩人,自然是心甘情愿,得心应手。
面对两人卖力的服务,青玄豪气地照单全收,简单的前戏过后,便轮流插入两姐妹骚浪多汁的蜜穴,驱动阴阳合欢功的内力,在痴缠的肉壁中金枪不倒,覆雨翻云,搅得两位良家少女高潮迭起,汁水淋漓,口中莺啼连绵不断,媚叫宛如琴瑟和鸣,极为悦耳动听。
“啊啊啊嗯❤~杨大哥,你的下面…好大…好长,要把人家的小穴都干穿了❤…嗯嗯嗯嗯啊❤❤!!”
“嗯嗯嗯~磨死人家了❤~人家的灵魂都要被杨大哥你干到天上去了❤❤❤!”
……
蚀骨销魂的呻吟声,隔着薄薄的纸窗,传入了正在隔壁房运功打坐的柳芳仪耳中。
碧玉仙子一声轻喘,仙裙之下,那久久未有阳具到访过的矜持嫩穴,因触景生情而分开一条细缝,粉艳润泽的膣肉微微跳动,难以抑制地流溢出如丝如缕的透明蜜浆。
“青玄师弟真是的…怎么还是如此不守清规?日后可真要好好教育他了…”
口中虽是这样喃喃自语,但柳芳仪的玉手已经掀开裙沿,探入股间,重重地按压在那颗被镇魂仙玉箍住了根部的淫核肉蒂之上。
她的灵虚玉女功已修炼到了第五层,每次练功,都要唤起心中的欲火,再加以压制,将欲望强行炼化成真气,以求功力增进。
然而,在这练功的紧要关头,却不断被青楼里男欢女爱的交合之声撩拨,就像是有千万根羽毛在挑逗着敏感的足底痒肉,那如何能忍得住?!
“嗯嗯…不要…快停下…你已经不是以前那样了…你现在…可是人人敬仰的仙子啊…怎么能在青楼里自渎…怎么能做这种淫乱不堪的事情…?”
含辞自语之间,柳芳仪柔美的双眸已经眯成了两条弯弯的细缝,眼角湿润,羽睫不住地抖动,秀首上仰,珍珠般的贝齿紧紧咬着下唇,端庄的五官上浮现出迷离的神色。
再也耐不住寂寞,忍不了欲火,柳芳仪解开白衫,脱下仙裙,赤着身子,凹凸有致的雪白娇躯蹲在墙边,将耳朵贴在墙壁上,一边听着隔壁师弟的云雨之声,一边忘情地自渎起来。
她那形若甜瓜的傲人玉峰,随着仙躯起伏,不停地摇晃波动。
乳尖之上,两朵乳晕粉嫩圆润,但那羞人的乳首处却只有两道横着的小肉缝儿,每个乳缝之中,各有一条串着玉石小颗粒的细链从中引出。
约莫一寸长的细链之下,是一颗铜钱大小的环状仙玉,碧绿无瑕,莹莹生光。
悬着玉环的细链宛如一对精致典雅的耳坠,挂在仙子内陷的乳首之上。
碧玉仙子用双指熟练地分开乳缝,勾着玉环,脸上露出强忍着快感的紧张表情,将那埋在乳肉里的小乳头轻轻扯了出来。
乳晕花儿般绽开,娇嫩无比的粉色乳首在拉环的牵动下探出头来,风一吹,就飞速地充血勃起,膨胀到小指头大小。
色泽红润的乳珠已被从上至下打穿,钉上乳钉,下方垂挂着玉坠。
玉环虽重,但两颗勃起后的骄傲乳首仍是笔挺地指向前方,没有一丝下垂的痕迹。
眯着情欲迷离的双眸,她托起丰满的乳肉,伸出舌尖,娴熟地舔舐起敏感的乳豆。
但这终究未能令她满足,过了一会儿,她又用手指提起乳钉下的玉环,放入口中,灵巧的舌尖穿过环心,不停地逗弄两颗穿着乳钉的淫肥乳首,圆柱状的乳首被牵扯、扭转、提拉着,若是常人,想必已经阵阵疼痛,而她却是一脸兴奋的样子。
这两颗乳钉下的挂环,便是灵虚宗仙子用来协助压制淫欲的…镇魂仙玉,全身共有五处,除乳环之外,还有足踝上两只玉镯子,以及一颗藏在仙子最隐秘之处的,翠绿色的仙玉阴环。
这小巧的阴环平日里一直勒在她娇挺的玉蒂根部,剥开了包皮,令那颗小葡萄时刻暴露在衣物的摩挲之下,磨练着她的心智。
然而此刻,这镇压淫欲的法宝却被她用来自渎,她双指捏着玉石阴环两侧,飞速地旋转震动,指尖都舞成了一道白影,刺激得那肉蔻淫珠连连抖动,娇淫美穴里分泌出晶莹黏腻的神仙蜜水,从桃色的阴瓣之间,一阵一阵地滋射而出,拉着银丝,滴落在地面上,将涂着翡翠趾甲油的秀美莲足完全打湿。
“为什么会这样❤…身体里面…那种感觉…好难受…唔嗯❤~!”
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仅仅是用耳朵听已经无法满足,柳芳仪指尖聚起内力,悄悄地在墙壁上戳了个小孔,透过它窥视起师弟的厢房……
只见杨青玄站在韩若梅身后,抓着她的双腕,如打桩般激烈地抽插着,雄腰顶撞着她高高撅起的大屁股,粗壮的肉棒在她已被肏得红肿不堪的淫穴里进进出出,腹肌拍打在她淫肥鼓翘的臀肉上,如巨石砸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肉波巨浪。
韩若梅被如此凶猛的攻势干得双目翻白,红舌半吐,口中不受抑制地大声浪叫着,甩出点点香涎。
在他们身旁,韩若兰早已被奸得不省人事,身体呈“大”字型趴在床上,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身子时不时一哆嗦,股间不间断地流出浓稠的白浆……
看着如此香艳的画面,不知不觉间,柳芳仪指尖在肉蒂上舞动得越来越快。
不行…不能再看了…
但…
如着了魔一般,柳芳仪双目迷离,喘息不已,师弟那根巨棒好似怪物眼睛一样,向她发出邀请。
如果被插的是我会怎样?
仅仅是心念一动,就有一股电流从被阴环勒着的玉蒂窜上脑门。
如果是我被插,也会和她们一样,如同雌畜般浪叫吗…?
香浮软欲的娇躯里燃起欲火,将她最后的理智硬生生烧断。
她从储物宝匣中取出一根仙玉制成的凝心棒,它通体碧绿,底部是一圈吸盘,比一般的凝心棒还要粗大一圈。
她将玉棒的吸盘底座固定在地板上,分开双腿,两瓣圆鼓鼓的阴鲍也随之大开,露出内部红艳艳的淫肉。
蜜汁黏丝落在玉棒之上,成了绝妙的润滑剂,仙子桃臀往下一坐,“咕叽”一声,将玉棒整根吞入肉壶之中。
“啊啊❤…唔嗯嗯❤…”
近距离窥视着隔壁的巫山云雨,柳芳仪珠圆玉润的屁股蛋儿,在白花花的长腿带动下,不停地上下吞吐着巨棒,蜜穴汁水如泉,手中的淫戏也未停歇,将女子身上最敏感的三处红点儿,挑逗得充血挺立,硬得像三颗红宝石。
“不行…要去了❤…!师尊…对不起,弟子又要犯淫戒了❤~咕噫噫噫❤——!”
在一阵婀娜的扭动之后,柳芳仪的身子剧烈地痉挛起来,白玉无瑕的仙躯上浮现出异样的绯色,如披枫叶,如沐晚霞。
她原本轻柔秀雅的仙音,变成了高昂酥媚的淫啼,肉壶里积蓄已久的甜美淫汁,在玉杵的冲击下溃堤而出,化作春雨般绵绵不绝的潮吹,将道心失守的仙子推向直抵灵魂的高潮…!
即使是灵虚玉女功练到了第五层的碧玉仙子,也无法抵御这久违的绝顶快感,柳芳仪意识被无边的淫欲吞没,身子骨仿佛要融化了,两眼一翻,酥软的娇躯向后晕倒过去……
……
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几声熟悉的呼唤。
“师姐…师姐…!”
柳芳仪缓缓睁眼,一张英俊的少年脸庞浮在眼前。
“师姐,快醒醒,淫兽来了!”杨青玄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唔…噫噫!”柳芳仪揉了揉眼,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俏脸一红,赶忙伸手去捂住自己的乳肉和阴丘。
双手意外地摸到了布料的触感,她这才发现,师弟已经将她抱到床上,盖好了被子。
“青玄师弟…我…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望着青玄,柳芳仪不知说什么好,感觉再怎么解释,都无法为自己蜜穴插着玉棒倒在淫水泊里的模样辩解,只好把红扑扑的脸颊瞥到一旁,避开他的目光。
好在这房里只有杨青玄一人,要是被韩氏姐妹或别的人看见自己这幅模样,以后可如何见人呐。
杨青玄看出了她的心思,安慰道:“师姐,你是中了妖兽的淫毒…”
得知过错不在自己,柳芳仪心中一宽,听他继续解释道:
“我也是才知道,这淫兽会释放一种大范围的淫毒,无色无味,让人防不胜防。只不过,以师姐的修为,应该不至于中了这么低等级的淫毒才对,真是奇了。除非……”
除非自己的身子本来就很是淫荡…
聪慧的柳芳仪转眼就想到了这一层,低下头去,不敢再看师弟一眼…
杨青玄见师姐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胸口的被单,殷红的面颊上浮出几滴香汗,显然是既紧张,又害怕。
在灵虚宗,碧玉仙子总是一副温柔娴静的大家闺秀模样,他从未见过她这楚楚可怜的一面,心中顿时生出了保护欲,说道:“师姐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凭他现在的功力,这句话虽是逞能,但也不失真心。
柳芳仪微微一笑,但忽然,又拉住了他的手,颤声问道:“你都看到了吗…?我的…那里…”话音微弱,几不可闻。
杨青玄自然知道师姐在说什么。
当他闯进这厢房时,师姐那羊脂白玉般的肉体侧卧在地上,他的目光瞬间就被她身子一处极具震撼力的部位所吸引。
只见她沾满淫水的雪白臀肉上,赫然印着一个大大的“娼”字!
那足足有碗口大小,深入皮下,耻辱至极的朱砂烙印,与她高雅出尘的气质形成强烈的反差。
有谁能想到,灵虚宗成名已久的碧玉仙子,曾经竟是一个卑贱的娼妓!
杨青玄亦是难以置信,但为了顾及师姐的颜面,没有提起此事。只不过,她既然问了,自己也不便说谎,只好点了点头,默然不语…
碧玉仙子脸上依次闪过屈辱,悲伤,愤恨,失望,最后流露出释然的表情,苦笑着,向青玄说道:
“既然你都瞧见了,姐姐也就没什么好隐瞒了……”
静静的,她把头侧向一旁,用被子掩住她的颜面,用略带颤音的语调,诉说起自己的身世……
三十年前,杭州四大家族之一的柳家,正面临着一次严峻的危机。
族人在官场失势,家里开的商行、当铺连连亏损,曾经家财万贯的柳家,终于挥霍一空。
那时柳家的千金大小姐柳芳仪年芳十四,正是少女最美好的青春年华。
含着金汤匙出世,从小被家里人捧作掌上明珠的她,从来没有受过什么委屈。
自幼培养三从四德,熟读四书五经,精通琴棋书画,柳芳仪已成长为一位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再搭配上她标致得足以成为美人范本的容貌,前来求亲做媒的人总是络绎不绝。
然而,也正是她这倾国倾城的容貌,导致了她后来的悲惨遭遇。
柳芳仪的父亲因操劳过度而猝然离世,柳家的大权便落入了她远房叔父的手里。
这一日,她和往常一样,由几位丫鬟伺候着,在洒满了玫瑰花瓣的温泉水池中沐浴。
忽然,几个强壮的家丁闯进了浴室,赶走了丫鬟,粗暴地把正在沐浴的柳芳仪拽出了浴池。
全然不顾她惊恐的尖叫,这些家丁用粗糙的麻绳,将她赤裸裸的,仍沾着晶莹液珠的窈窕玉躯,结实地五花大绑起来。
藕臂在身后被并排缚住,纤长的玉腿也被折叠紧缚,套入绳圈之中,捆成驷马倒蹄状,精通音律的小嘴被塞入布团堵住,水汪汪的大眼睛也被黑布蒙上。
在家丁的喝骂声中,柳芳仪这才知道,为了换取足以拯救家族的资金,自己被叔父无情地卖作了娼妓……
先是火热的烙铁烫开皮肉,随后以朱砂笔墨填满伤口,从此,她雪白臀肉上,被刻下了无法抹除的耻辱印章。
那显眼的“娼”字,将伴随她一生,即使是后来学会了仙法,这道烙印也因日久年深,与她的肌肤融为一体,而无法去除。
几日过后,群芳院开张,柳芳仪的初夜引来了江南九郡半数纨绔子弟的竞拍。
作为主角的她,被吊缚在舞台正中央,双手并排捆在身后,左腿的膝盖被高高吊起,以金鸡独立的姿势,羞耻地暴露着自己被股绳紧紧勒住的处女嫩穴。
原本高贵的千金小姐檀口中叼着一条浴巾,这也是她如今唯一的遮羞之物。
在一众淫靡的目光之下,她卖力地扭动着身子,想要将自己羞于示人的粉嫩玉乳、娇嫩蜜穴统统藏在浴巾后面。
可这又如何能完全藏得住?
这一份若隐若现的诱惑,勾得那些达官贵人们不惜一掷千金,以换取一次与她共度的良宵。
面对这样的命运,柳芳仪早已哭干了眼泪。
她那双白嫩嫩的巧手,本该用来抚琴、吹箫、写诗、沏茶…总之绝不该被捆着,成为男人增添情趣的玩物。
少女正是最美好的豆蔻年华,如果生在寻常人家,她或许会嫁给一位才貌双全的有情郎,与丈夫游山玩水,吟诗作赋,在享尽了爱情的甜美过后,生儿育女,相夫教子,幸福地过完这一生。
但如今,这一切都成了奢望。
她的人生被无情地偷走了!
恋爱,婚姻,所有本该属于她的一切,都化为了泡影。有谁会娶她这样一位屁股上印着“娼”字的下流妓女呢?
稚嫩的少女身体在最重要的发育期被嫖客们的精液浇灌催熟,原本小巧玲珑的胸部变得如蜜瓜般丰盈圆润,乳首也因乳肉发育得过快而陷入乳晕之中,变得更加敏感,屁股在男人的揉捏下长满了淫肥的软肉,雪股之间的雌穴更是做好了时刻迎接阳茎的准备,被调教得轻轻一碰就会溢出大量香甜滑腻的淫水。
为了生存,原本高贵的大小姐不得不放弃尊严,去学习那些淫荡的合欢技巧,来满足城里口味日渐刁钻的嫖客。
只用了短短两年,柳芳仪就成了群芳院的头牌花魁,远近闻名。
不断发育成熟的媚骨淫躯给男人带来源源不断的吸引力,甚至连皇帝南巡时,也专门挖了一条地道,通向她的闺房。
又过了八年,在她二十四岁的时候,终于攒到了一些银两,疏通八方关系,才求得几日假期,抱着脱离苦海的最后希望,参加了那年的选仙大会。
总算是苦尽甘来,静宁仙尊一眼就识出了她的慧根,力排众议,将她收入灵虚宗门下。
她也没有辜负师尊的期望,仅仅二十年,就把灵虚玉女功练到了第五层,成为了能够独当一面的碧玉仙子。
得遇仙缘,柳芳仪从此仙颜永驻,身体也一直保持着二十多岁那迷人的样子。
……
“也不知为什么,竟一口气和你说了这么多,明明从来没对其他人说过的…师姐在你心中的形象…应该已经幻灭了吧?”
柳芳仪悠悠轻叹,水眸之中,倒影出命运的变化无常。
杨青玄等她说完,才温柔地回应道:“师姐,你在我心中永远是那个美丽端庄,温柔善良的好姐姐。”
他把师姐楼入怀中,在她耳边安慰道:“师姐,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淫兽的事情就交给我去解决吧!”
说罢,正要转身离去。
忽然,一只温软滑腻的玉手拉住了他的姆指,回首望去,只听柳芳仪用黏糊糊的音调说道:
“青玄师弟你好薄情…姐姐如今身中淫毒,你忍心就这样弃我而去么❤~?”
这样的话语,叫人如何能忍得住?
“师姐…!”
杨青玄呼唤着,温柔地掀开了柳芳仪身上的被子,就像剥开红荔枝的果皮,白生生水盈盈的仙躯雪肉赤裸裸地呈现在他眼前。
只见师姐俏脸娇羞地侧向一旁,微微颤抖的双手蜷在玲珑的锁骨处,丰硕的乳肉即使是仰卧也呈现出完美的球状,玉峰之上,埋着乳首的肉缝微微张开一道小口,宛若美人含苞待放的微笑,在本就饱满的乳峰上凸起一个小小肉丘,性感极了。
杨青玄手指情不自禁地勾了上去,穿过玉环,将害羞的乳头缓缓牵引出来。
圆柱状的穿钉乳豆娇然挺立,绽放出樱花之色,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
那长年用仙药浸泡养出来的粉嫩乳首,就连乳孔都是漂亮的粉红色,可爱极了。
再往下看去……
柳腰盈盈,桃臀艳艳,师姐白玉般的长腿分开成一个诱人的角度,双膝拱起,将她玫瑰花瓣儿般的美丽阴鲍展露出来,散发着桃花般芬芳馥郁的雌香,如花蜜引蜂般勾引着男人品尝。
无数道亮晶晶的银丝从两瓣肥厚的阴唇之间滴落,粘稠滚烫,蒸腾着骚淫的热气,把屁股底下的床单都打湿了一大片。
原来…在她诉说往事的时候,淫水已经流得满床都是了…
压制淫毒最好的办法自然是以毒攻毒,把坚挺的肉棒插入她充满渴望的雌穴,用滚烫的精液冲洗她淫媚不堪的子宫。
“师姐,得罪了…!”
杨青玄把内力聚于胯下肉龙,勃起至最大的限度,连龟头都充满了滚滚热血,膨胀得表皮发亮,就像一张巨大的肉伞。
壮观的龙首强势地挤开早已湿润的淫穴,他雄腰往前一挺,将整根巨龙毫不客气地送入了师姐柔情似水的蜜穴之中。
“唔嗯嗯❤——!!”
二十年未尝过男人滋味的仙穴忽然被又粗又长的纯阳肉茎填满,柳芳仪娇躯猛地颤抖了一下,圆润秀丽的下巴高高扬起,檀口圆张,挤出来一声比当年作为妓院头牌时还要酥媚数倍的娇吟。
之前在偷看时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没想到,真正被这根威猛雄壮的阳茎插进来时,柳芳仪的身心还是吃了一惊。
虽然已经极力地舒张膣肉,但肉壁仍是感到一股要被撕裂的强烈感觉。
这种感觉,即使是十年的卖身生涯都没有体验过,一种极致的,认输投降的,小穴连一次呼吸的时间都坚持不住的,瞬间就被征服的快感。
“噢噢噢噢❤❤~!好大…!青玄师弟…怎么会,这么大…嗯嗯~姐姐要被你插坏了❤~唔噢噢噢啊啊昂❤——!”
硕大的阳具轻而易举地就顶到了碧玉仙子的花心,将她尘封已久的淫欲彻底地激发出来,馒头般丰润肥厚的美鲍亦有感应,宛如两片性感的嘴唇,紧紧地含住肉棒根部,忘情地吸吮着,膣肉蠕动,一波一波地收紧,在飞速的抽插之下潺潺不绝地分泌出粘稠淫浆,不知廉耻地释放出渴望交欢的信号。
“师姐的小蜜穴也好紧,还是粉嫩粉嫩的,完全不像是被很多人用过了呢”杨青玄下意识地回应道。
柳芳仪一边呻吟一边说道:“啊啊❤~那是因为…姐姐每天都有用仙药浸泡身子~”
“师姐,花心思养着这么一副好看的身子,等着给谁来肏呀~”
“谁说的~才不是为了给人那个❤……”
说话间,杨青玄肉龙在她淫熟的美鲍里抽送,不断地将爱液从肉穴里挤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他俯下身去,在师姐耳畔吹着气,调戏道:“呼~师姐的下面好湿,平时应该没少自渎吧?”
戴着仙玉耳坠的小耳朵也是柳芳仪的弱点,被轻轻吹一口气,就有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直接传入了脑中,令她下身的蜜穴也条件反射地骤然收紧。
她颤声回答道:“讨厌~怎么什么都瞒不过你❤……”
青玄饶有兴致地问道:“哦?那平时多久会自渎一次呀?”
柳芳仪娇喘着答道:“一般,两三天就会有一次,难受的时候每天都会……啊啊嗯❤…不过你可别误会噢,这是因为我…唔嗯❤~在青楼待了太久,淫根太深的缘故……为了缓解身体的异状,不得不采取的下策…啊啊啊昂❤~~姐姐还在说话,轻一点儿嘛❤~”
听了这话,杨青玄肏得更有兴致了,他蒲扇般的大手揉捏起柳芳仪丰满有弹性的巨乳,中指穿过乳钉下方的小玉环,肆意的摆弄她那指头大小的淫熟乳尖,将那粉嫩肉柱挤压揉摁成各种形状,同时另一只手伸向她胯根,捏起那颗套着阴环的玉蒂,一边旋转着一边上下搓弄起来。
“师姐在自渎的时候,会刺激哪些地方呢……让我猜猜,是这刺着乳钉的骚奶头?还是这被阴环勒成紫葡萄的小豆豆?还是说……两处一起都无法满足呢?”
听到师弟这样评价自己身子最宝贵的三处地方,柳芳仪腰肢扭动得更加销魂了,骚浪多汁的仙穴妖娆地缠绕在肉龙表面,用肉唇绞住龙根,再以花心附近的软肉将龙首整体揉搓,弹软紧实的膣肉痴情地抚摸着整个肉棒,就像无数只精通抚琴吹箫的巧手,在肉茎上来回套弄。
“对~就是这样,姐姐喜欢被摸乳头,喜欢被粗暴地刺激小豆豆,哈嗯❤~再用力点儿,姐姐快要受不了了❤~”
“噢?师姐原来一直都这么淫荡呀,难道师尊不知道么?估计已经被处罚了不少次了吧?”
“嗯嗯❤~是的,有时候的确会被师尊发现,她每次都…嗯嗯啊❤……都会用缚魂金绳勒住我的下面…啊啊啊嗯❤……还、还在小穴和屁股那里打好几个结,让人家的手根本碰不到舒服的地方,难受死了,哈昂❤——”
原来,这平日看起来最是端庄贤淑的柳芳仪师姐,背地里竟是如此地淫荡!
杨青玄听得血脉膨胀,提起她两颗乳环重重一拉,几乎要把那红肿的乳头给扯变形了,腰腹使劲,肉棒如捣蒜般用力地捅入她淫媚痴缠的销魂穴,来回抽插之间,把蜜穴口肏得一下下朝外翻出艳红的淫肉。
“噢噢噢噢❤——就是这样,就是这样!顶到花心了❤~!美死了,美死了❤!姐姐真的要受不了了❤❤——!”
柳芳仪嘴角含笑,红舌直勾勾地伸出,秋眸染上了魅惑的粉色,不知不觉地使出了曾经在青楼服侍嫖客的技巧,蜜穴一吸一合地研磨压榨那根大肉棒,双腿更是交叠着缠上了师弟的腰背,戴着翡翠镯子的纤巧莲足在他身后紧紧锁死,任由他的阴囊一下下甩打过来,在肥颤颤的大白屁股上啪啪作响。
“哼,师姐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淫骨子啊!就让你尝尝你期待已久的精液吧!”
杨青玄怒吼一声,双手抓着她浑圆鼓翘的淫臀,将她从床上抱起,身子悬空,在重力的加持下,每一次抽插都能顶到她子宫口那圈敏感的嫩肉。
“啊啊啊❤~师弟好厉害——!快,快些射给姐姐吧❤~!唔唔唔嗯??!”
意料之外地,杨青玄在她丰润的朱唇上深深一吻,同时以最快的速度抽插起来,上来下去,势头越来越猛烈。
“唔唔嗯嗯嗯嗯❤——!!!”
柳芳仪香舌与杨青玄交织在一起,脸上露出无比愉悦的神色,双眸流下幸福的泪水,玉臂缠上他厚实的肩颈,将丰满却轻盈的身子托付到他温暖的怀抱中,在他激烈的抽插之下,蜜穴一边痉挛一边收紧,子宫完全降下来,做好了迎接精液的准备。
终于,在最后一波大幅度的凶猛抽送之后,杨青玄肉龙膨胀到最大程度,强势地往内一顶,宛如一杆钢枪,贯穿了柳芳仪弹软的膣肉,龙首挺进蜜巢,噗嗤噗嗤地吐出白浊滚烫的精液!
几乎是同时,柳芳仪双手紧紧地抱着青玄,指甲都在他背上抓出了几道红印,淫肥饱满的屁股用力夹紧,粉嫩多娇的肉壁不停地旋转紧缩,花心包裹着龟头,爱液冲击着马眼,蜜穴颤抖着滋射出大量淫水,身体在精液的刺激下迎来了期待已久的高潮!
“唔噢噢噢噢噢嗷嗷嗷啊啊昂❤❤❤——!!”
一声足以令整个群芳院都为之发情的高昂媚啼过后,柳芳仪彻底被高潮的快感吞没,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握,淫汁如瀑布般飞流直下,尿眼儿也泻出来大量骚浪的仙尿,菊穴也在快感的冲击下张开一个深邃的肉洞,就连那两颗挂着玉环的淫荡乳首,也喷出了由天地灵气转化而来的香醇乳汁……
这些充满仙力的体液一触碰到杨青玄身体,就被他以阴阳合欢功吸收,他在碧玉仙子的柔美蜜穴里舒爽地射完最后一滴精液后,立马感觉到一股浑厚的内力,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涌入自己的丹田,汇入气海,化作了自身的修为。
灵虚玉女功第五层的仙躯,果然是绝妙的雌肉鼎炉!
杨青玄嘴角露出满意的微笑,缓缓地从师姐体内抽出肉棒,把她丝绸般柔软的身子放回到床上,犹有余兴地在她乳头上轻轻一弹。
“噫噫❤~!师弟,明明都射出来了…还来玩弄人家…真调皮❤~不过…姐姐倒是不讨厌呢❤…”柳芳仪眯着媚眼,娇滴滴地说道。
“师姐,再来多少次,我都还有余力噢,只不过城里那些人恐怕都要被淫兽吃光啦…”
碧玉仙子脸上一红,才想起自己此番前来的目的。
她羞得低下头去,施了个净衣清心咒,简单清洗了一下还在高潮余韵中的身子,随后和师弟一起穿好衣服,准备出去降妖。
两人来到屋外,果然见到一只面目狰狞的妖兽,其身形如一团丑陋的肉块,伸出来九根粗壮的触手,凌空挥舞,其中两根触手上各缠着一个白花花的女子裸躯,正是韩若梅、韩若兰。
触手上生出几根小触手,分别插进了她们的口鼻、耳道、蜜穴、菊门,连尿道都没放过。
柳芳仪见状,心里好生惭愧,都怪自己耽误了时间,让两位可怜女子受苦了。
她快步上前,手里捏了个法诀,往前一指,卷起一阵狂风。
风如刀割,竟把那妖物和石柱一般粗的触手硬生生切断!
韩氏姐妹从空中落下,被杨青玄上前接住。
淫兽肉块抖动着,看来是吃痛,愤怒地伸出几根触手,向柳芳仪攻来。
碧玉仙子足下飘逸,在雨点般密集的触手攻击之中穿梭,来去自如,正是灵虚宗独门轻功“轻云流风步”中的一招“惊鸿照影”。
“好一招‘惊鸿照影’!”杨青玄赞道,“师姐的轻功,可让我大开眼界了!”
柳芳仪在战斗中,依然是浅笑安然,神色自若,浑然没有把这妖兽放在眼里。
那翩跹的步伐,让人仿佛在欣赏一场优雅的古典舞。
绕着妖兽转了几个圈后,那怪物的触手竟然自己缠在了一起,打了个死结,动弹不得。
“原来只是一只这么弱的小妖,害得我找了大半个月,真是的……”
柳芳仪盈盈一笑,似乎已经把妖兽当作了手掌心里的玩具,随口念个法咒,一道排山倒海般真气击出,把这团肉块打碎成了肉泥。
然而,肉块内部的情景却让她吃了一惊。
“啊!原来如此…”
只见一个身着黑衣的猥琐男子从妖兽碎片中爬了出来,惊慌失措地向后逃走,转入街角的小巷子里。
“师弟,你在这里照料两位受伤的女子,我追上去查个清楚!”
留下这一句话后,柳芳仪便追了过去。
杨青玄抱着昏迷的韩氏姐妹,一声提醒未能说完,师姐的背影就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师姐,千万当心呐……”
……
以柳芳仪的轻功,要追上那小贼自然是轻而易举,但她只是紧跟在他后面,就像猫儿戏弄老鼠一样,想要看他能逃到哪儿去。
只不过,在转过几个街角之后,身边的景色越来越熟悉,记忆深处的什么东西正在缓缓浮现。
“这…不妙…这里是……!”
柳芳仪环顾四周,内心思绪如潮。此处不就是自己儿时经常玩耍的街道么…?那么多年了,还是没变。
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柳芳仪决定不再轻敌,快步追上前去,可终究还是晚了一步,那小贼竟然逃进了那个自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大院……
“柳府”
蓝底金字的牌匾上落了些灰,但仍是显得精致华贵。
自从被逐出家门,卖作娼妓之后,她就从来没再踏入过这大门一步。即使是修得仙身,也只是用法术远远地窥视着,不敢再回家去。
三十年过去了,现在的家主,应该是叔父的儿子吧?也就是自己的堂兄,恐怕他已经年过半百了…
那些年的仇与恨,也很快就要被带入黄土了吧?
不过,柳府之中还是有几个她在意的亲人,她的弟弟,妹妹,还有那可怜的母亲…
心中挣扎了好一会儿,柳芳仪终于鼓起勇气,再次迈入了柳府的大门。
月光下,柳府却是一片漆黑,碧玉仙子在几间房舍里找遍了,都没看到贼人的踪影。不仅如此,柳府内大大小小的亲人竟然一个都没见到。
她终于有些慌了,硕大的乳肉在胸前随着她紧张的呼吸上下起伏。
她忽然想起,柳府有一个地下酒窖,空间不小,足以藏下不少人,于是赶忙点了支蜡烛,从入口走下楼梯,进入地下室中。
突然,身后传来“砰”的一响,地下室的铁门被锁上,随后一阵寒风袭来,将她手中的烛火吹灭。
“什么人?!”
柳芳仪惊呼一声,黑暗之中,忽觉身子一凉,似乎被人泼了什么黏滑的液体,鼻中嗅到一阵异香,赶忙屏息,暗道:不妙,是魔教的淫毒…嗯啊…
她手中捏了个法诀,释放出几个光球,终于照亮了阴暗的地窖。
原来,十个蒙面黑衣男子早已伏在此处,将她围住。更令她难堪的是,自己的衣服竟然被那黏糊糊的毒液侵蚀,正在慢慢溶解…!
碧玉仙子急忙吟诵净衣清心咒,清理了身上的粘液,情急之下口中也不慎舔入了一些,只觉腥臭难闻,和男人的精液一样,让她下面着了火似的痕痒。
虽然粘液已除,但破损的衣物却难以修复,满是破孔的白衫从她圆润的肩头滑落,露出一件只堪堪裹住下半乳球的小肚兜儿。
但她却无暇顾及暴露的乳沟,赶忙用一只手捂着自己淫肥的屁股,拉住被融化成齐穴小短裙的下装,生怕有人瞧见那“娼”字的烙印。
“卑鄙小人…!”她红着脸,对这些黑衣男子骂道。
为首的黑衣男子淫笑道:“嘿嘿,我们是卑鄙小人,你是高高在上的仙子大人,仙子怎么穿着这么骚的衣服呀?”
柳芳仪单手捏了个法诀,蓄势待发,忍着蜜穴的淫痒,正色道:“既然识得本仙子,还不快快伏地投降?”
那男子笑道:“我们是阴阳乾坤教,贪欲魔王旗下的教众,难道还会怕了你这灵虚宗的小母狗吗?给我上!”
说罢,几个魔教徒便扑了上去,柳芳仪指尖虚点,射出几道真气,将数名敌人击毙,但地下室太过狭窄,还是让两个黑衣人近了身。
情急之下,她飞起一脚,踢在其中一人腹部。
只不过,碧玉仙子以法术和轻功见长,近身武艺却比大师姐李涵月差远了。这一脚未能击毙敌人,反倒让自己的玉足落入了黑衣人手中。
小脚被扣住,柳芳仪只好将涂着碧绿趾甲油的秀美裸足从鞋袜中抽出,后跃一步,背心已经抵到了石壁。
既然已失一履,她索性把另一只脚上的鞋袜也脱了,以免足底的高跟影响自己的身法。
刚才擒住她嫩足的黑衣人将那白白的短袜放在鼻中一闻,脸上浮现出愉悦之色,赞道:“仙子的骚蹄子,真香呐~”
“淫贼,住口!”即使是怒极,柳芳仪的脸上仍是秀雅端庄,像是富贵人家的大小姐在娇羞地生气。
她口中喃喃念咒,身体发出一道青光,将整个地窖完全照亮,无数法球飞射出去,把剩余几个魔教徒统统击毙,只有那为首的男子未死,但也身受重伤。
柳芳仪优雅地移步到他面前,用白生生软绵绵的小脚,把他的头踩到地上,说道:“魔教恶贼,见了我们仙宗,就应该好好跪着,这才是礼法。”
说着,她那糕点似的嫩足又在他头上旋转着踩了几下,质问道:“你把我家的人都藏哪里去了?”
那人冷笑道:“你想要家人是吧?就让你看看!出来吧…”
他一声令下,墙边两个酒架子中打开一道暗门。
柳芳仪惊惶地发现,自己的弟弟、妹妹、母亲、还有一些小一辈的亲人们都被点了穴道,关在其中,还有十多个魔教徒守在他们身侧,把银森森的刀子架在他们脖子上。
“如何?还不快放开本大爷!”被她踩在足下的黑衣首领怒道。
柳芳仪口中不语,心头却已盘算了数种营救方式,但均没有十成把握能在训练有素的魔教恶徒手中,救得所有人的性命。
无奈之下,只好放开那黑衣首领,后退一步,说道:“别伤了他们…!”
温柔的碧玉仙子终是败给了自己的善良。
对待将她弃之门外的家人,她原本不用去救,但若是如此无情,她便不是柳芳仪了。
黑衣首领站起身,趾高气扬地说道:“你杀了我们这么多兄弟,这笔账该怎么算?我不杀你几个家人,难解我心头之恨呀!”
柳芳仪低下头,声音已没有了先前的威严,说道:“你…你不要这样…!放过他们,我也放你们逃走便是了…”
“哼!放我们逃走?这是什么语气?看来你还不了解情况呀~”黑衣首领打了个手势,部下在一个几岁小孩子的脸上划了一刀,吓得那孩童哇哇大哭。
“快住手…!”柳芳仪叫道。
黑夜首领喝道:“想要救他们,你得跪下来求我!”
柳芳仪神情满是不甘,玉腿微微发颤,却怎么也跪不下去。
此时,被挟持的人群中有一男子喊道:“你是…芳仪姐姐吗?你别管我们,快把这些贼人杀了!我们柳家人决不向恶人低头!”
柳芳仪认了出来,他正是自己的弟弟。
三十年前自己离家时,他才八岁,现在已经长成了一个男子汉了。
他继承了父亲的硬骨气,可还是未能从堂兄手中夺回柳家之主的地位,想来,这些年他也过得挺苦吧?
心中作为姐姐的柔情一下子涌了上来,柳芳仪一声轻叹,缓缓跪了下去……
“弟弟,我…已经不是柳家的人了……”
双膝触地,扑通一声脆响,在地窖里回荡数次,才渐渐止息。
黑衣首领哈哈大笑,说道:“仙子,光是这样还不行,你得把衣服脱光了,给我磕几个头,这样我还能考虑一下,把他们都放了。”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柳芳仪跪在地上,颤声说道。
“怎么?不听话吗?”黑衣首领做了个切脖子的手势,威胁道。
柳芳仪秀眉紧蹙,贝齿咬得咯咯作响,羞愤地说道:“我听你的就是了…”
玉臂颤抖着,一言不发的柳芳仪缓缓脱掉了她的白衫,解开那薄薄的肚兜,露出丰盈圆润的酥白乳肉,俏脸涨得通红,胸口亦是剧烈起伏着,那颗穿着乳钉的小乳头却是不服输地从乳缝之中探出头来,傲气十足地挺着,带着乳钉下的小玉环来回摇晃。
迟疑了数秒过后,在黑衣首领满是笑意的注视中,柳芳仪用颤抖的小手愤恨地扯掉了自己的翡翠仙裙,和刚才脱下的肚兜、白衫整齐地叠放在一起。
白玉般的长腿怜怜而展,蜜桃似的美臀暴露无遗。
“啪”的一声,她右手快速盖在臀肉上,不顾屁股被拍得肉波盈盈,总算遮住了那卑贱的娼妓烙纹。
黑衣首领淫荡的目光扫视着她雪白的肉体,看着她极不情愿的表情,暗自淫笑,用命令的语气呵道:
“怎么跪的?!遮遮掩掩的像什么话!你忘记身为贱娼应该如何行礼了吗?”
柳芳仪心头如同被一块大石头砸中,猛地一惊。
他怎么知道,我曾经…曾经是娼妓……
耳中听到这严厉的命令,柳芳仪身体条件反射地向前躬去,原本贴在屁股上的小手摩擦着从后臀雪肤上移开,将那道自己最不愿示人的“娼”字印纹展露出来,松手时,两块沉甸甸的臀肉啪嗒一声撞在一起,宛如两块弹软的果冻,晃悠悠的,还抖落了几滴淫雌蜜浆。
随着身子前倾,乌黑柔顺的青丝从仙子的润肩滑落,垂在她精致的脸颊两侧,藕臂紧张地放在身前,双掌交叠,掌心触地,额头耻辱地低了下去,贴于手背之上。
与此同时,她两条匀婷秀美的玉腿夹紧在一起,双膝生怕责罚似的对齐并拢,将淫白肥美的蜜臀高高撅起,弧线优美的足背抵在地上,十颗玉趾紧紧地蜷缩着,就像十只受惊了的小白兔。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柳芳仪樱唇之间挤出来一句曾被训练多次的顺从答话:
“主人,妾身有礼了……”
更令她羞愧难当的是,因土下座的羞耻姿势而被地面挤压着的丰盈乳肉上,两颗挂着玉环的骚浪乳首,竟然变得更硬了!
蜜穴口那粒套着翡翠阴环的娇淫肉蔻,也肿得像是发情了一样,在一众亲人面前不顾身体主人颜面地充血挺立着,和屁股上的烙印一起,就像死刑犯插在身后的罪牌一样,无情地揭露着她淫妇娼奴的身份。
明明看不见身后,但伏在地上的仙子就是能感觉到,自己的菊穴正在一缩一缩地绽开,屁股越撅越高,原本严丝合缝的蜜鲍也随之微微打开一条糊着透明淫浆的粉嫩肉缝,蜜穴渴望着爱抚,爱液不争气地流出,拉着丝垂直滴落,被寒冷的阴风一吹,淫丝拉断,化作几滴春露,为本就酒香扑鼻的地窖添上了一道芬芳诱人的雌香。
“这哪是什么仙子啊,分明是个淫荡的母狗!奶子上还穿了环呢,真贱呐!”
“你看她那大屁股,还烙着字呢,以为学了点儿仙法就能摆脱淫妓的身份吗?!”
“进了青楼,就永世为娼了,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哈哈!”
在魔教众徒的羞辱声中,柳芳仪蜜巢内残留的杨青玄的精液,竟然不合时宜地流溢而出。
这样一来,不仅是魔教的人,就连柳家的亲戚脸上也都露出了鄙夷之色。
其中一位小女孩好奇地问道:“那个大姐姐下面怎么有白色的东西流出来了?”
她母亲赶紧捂住了她的眼睛,小声说道:“别看了,你以后要是不听话,小心人家也把你卖到妓院去,这身子,真不要脸…”
……
修为极高的碧玉仙子自然是把这些话都听在耳中,但未得允可,她始终不敢抬起头辩解。
自己这般以德报怨,他们为何还会有这种想法…呜呜呜…
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并非因为魔教的逼迫,而是由于亲人的冷漠。
那黑衣首领笑声越来越大,一脚踩在柳芳仪的玉簪上,将她秀首踩在地下,骂道:“卖身的婊子,见了我们男人,就应该好好跪着,这才是礼法!哈哈哈哈!”
笑罢,他向手下说道:“来呀,把她给我绑了!”
柳芳仪终于忍受不了了,仙宗内力驱使出来,将那人震开,叫道:“我可是灵虚宗的碧玉仙子,你们怎么敢绑我?!去死……唔唔嗯嗯嗯——?!”
她还未说完,忽觉菊穴一凉,有什么长条状的黏滑物体“嗖”的一声,钻入了自己的菊门,搅得肠肉阵阵酥麻。
她捏了个清心咒,想要把它驱赶出来。
怎料,原本通顺的经脉,此时宛如被人打了好几个死结,丹田真气不畅,就如被点穴道了一样,半点儿仙法都使不出来…!
柳芳仪吓得脸都白了,耳中甚至能听到自己紧张的心跳声,用颤抖的声线问道:“你…你们给我塞了什么东西…?!”
黑衣首领解释道:“此物名叫寄灵蛊,可吸收你的修为,吞噬你的神智,待到它在你体内炼化完成,从你那松垮垮的屁眼儿里钻出来的时候,你就再也不是什么碧玉仙子啦!你会变成一块没有思想的肉块,成为我们魔教的泄欲肉壶,哈哈哈哈!”
身旁的魔教众趁她无力反抗,一拥而上,将她纤细的玉臂反扭到身后,用红色的化功绳一圈一圈捆绑起来。
这绳子的绳结进一步压迫在她的经脉穴道上,将她原本流动不畅的内力封印得一丁点儿也使不出来。
失去了内力,肉体未经过锻炼的碧玉仙子也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罢了。
柳芳仪水眸圆瞪,露出惊恐之色,挣扎着扭动着纤腰,把胸前那对穿环巨乳甩得啪嗒啪嗒响,却无力从魔教徒的束缚中逃脱。
“不行,我不允许!我是碧玉仙子,不是你们的泄欲肉壶…呜呜…”
在她绝望的哭喊声中,一个肥胖的中年男子从人群中走出,拍着手说道:“芳仪妹妹,还是这个样子适合你啊!”
柳芳仪此时手臂已经被红绳紧紧地缚在身后,双足也被折叠捆缚在一起,呈驷马倒蹄状,就和她被捉去卖身那日一模一样。
她洁白的仙躯趴在肮脏的地板上,艰难地抬起头,看了眼此人的容貌,满面难以置信地问道:“你…堂兄!你怎么会…?!”
此人正是她的堂兄,柳家的家主,柳鑫。
柳鑫走到黑衣首领身前,屈膝一跪,说道:“欧阳堂主,不知这一份礼物,贪欲魔王是否能满意…?”
那黑衣首领正是阴阳乾坤教贪欲分舵白虎堂堂主,欧阳雄高。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你想的计谋果然有效!这仙子貌美如画,乳肥臀圆,贪欲魔王定会喜欢,你加入本教的事儿,肯定没问题~!”
堂堂柳家的家主,竟然为了加入魔教,卑躬屈膝,再次设计出卖了自己…!
柳芳仪恶狠狠地瞪视着柳鑫,向来柔和的脸上竟然显出了极度愤怒的表情,很难想象她内心深处的怒火有多烈。
柳鑫淫笑着走到她身边,肥腻的手掌在她屁股上那道娼妓烙印上揉捏着,说道:“时隔多年,这屁股摸起来还是这么软,真是想死哥哥啦~”
“滚开,你不配摸我的身子!”柳芳仪喊道。
她娇躯扭动,粉拳怒握,小脚蜷紧,羊脂般的腿肤上竟显出了几丝肌肉线条,可见她挣扎得多么用力。
然而,无论她使了多大劲儿,捆绳还是死死地绞住了她的肉体,纹丝不动。
明明平时一根手指头就能把这肥胖丑陋的老淫贼捏碎,但如今却被他抓住自己的羞耻之处,肆意玩弄。
柳鑫双指分开她费劲夹紧的粉嫩阴瓣,捏住玉蒂根部的小环,笑道:“还在这儿套了这么个小玩意儿,妹妹,你越来越骚了呢~”
“你,你胡说!!”柳芳仪咬牙切齿地怒道。
柳鑫笑着,和魔教徒一起用绳子把柳芳仪的身子水平吊起,用左右两根吊绳强行分开了她的双腿,旋转吊绳,将她被迫大开的穿环肉穴展示了一圈。
即使是成了仙子,她也保留着在青楼时养成的每日刮除耻毛的习惯,所以那颗被阴环死死勒着,包皮被阴环完全剥开,肿成了紫葡萄的淫媚肉蒂被众人看得一清二楚。
柳鑫展示完她的骚穴之后,在柳家一众亲戚面前大声问道:“你们知道,为什么她叫碧玉仙子吗?”
柳芳仪听了这话,脸上的怒色顿时转为了哀求,拼命的摇头,哭喊道:“不要…不要说…!”
全然不顾她的乞怜,柳鑫淫笑着说道:“因为她在当妓女的时候,艺名就叫小玉~!”
“哈哈哈哈…!哪有把自己的贱名当作道号的?”
“真是个骚浪的淫仙子啊,哈哈!”
魔教众一片哄然大笑,柳家的亲戚也觉脸上无光,避开眼去。
柳芳仪眼前一黑,几乎要羞得昏死过去,只觉自己无颜再苟活于世,心中万念俱灰。
忽然,蜜穴里传来一阵撕裂的感觉,直冲识海,她秀首猛地一扬,发出一声高昂的浪啼。
“啊昂❤——!”
原来是堂兄那肥大的肉棒破开花瓣儿,在她早已被淫毒挑逗得湿润不堪的蜜穴里抽送起来。
他一边粗暴地肏着美穴,一边说道:“怎么样,是不是很想念哥哥的大肉棒呀?当年我可经常去光顾你的厢房呢~”
“呸!”柳芳仪骂道,“我当时真是瞎了眼,才会…才会…哼…!”
“才会去吃我的大肉棒,对不对?哈哈哈,你是不是还以为,等到家里的债还清了,我真会把你赎出去?”柳鑫在强奸她蜜穴时,不忘用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去羞辱她。
“我…我…啊啊啊嗯❤❤~!”
柳芳仪被他说得羞愧难当,再也忍不住蜜穴里的快感,凄美地呻吟起来。
其他魔教徒也看得流口水,纷纷掏出硬邦邦的肉棒,在她香软滑嫩的雪肤上摩擦起来。
有人把肉棒插进她柔软的乳肉之间,把乳沟当成淫穴来肏弄;有人抓起她精致的小脚,用她足底娇嫩的肌肤当作泄欲器具;还有人直接插进了她的膝窝,把被绳圈捆在一起的大小腿直接用作鸡巴套子,挤压按摩着自己的阳棍儿。
轻功卓绝的玉腿在快感刺激下连连抖动,在绳圈中用力挣扎,却无法逃脱身后淫贼的亵玩。
即使是法力高强的碧玉仙子,在淫绳和寄灵蛊的双重限制之下,也难逃被魔教喽啰轮奸的下场。
明明已经不是几两银子就能买下的娼妓之躯了,但仍被那么多男人轮流使用着,就像是好不容易重新穿上的衣服,又被狠狠地剥下了。
接下来,就是压倒她尊严的最后一根稻草…
欧阳堂主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放在了柳芳仪的手心,说道:“小玉,钱已经付了,给我好好地把鸡巴舔干净!”
碧玉仙子心如死灰,小手在极度憎恶之下握紧了拳头,把那锭银子抓出五道深深的指痕,张开绯唇,舌头极不情愿地在他龟头上舔舐起来,眼角流下两行不甘的泪水。
欧阳雄高肉茎在她不食人间五谷的玉口中抽送,只觉她的舌头总是在躲着肉棒,小嘴也不好好吸吮,便伸手在她乳钉上狠狠地一扯,骂道:“臭婊子,没学过怎么舔鸡巴吗?给我用上你在窑子里的技巧,不给老子舔舒服的话,老子就把你这穿着骚环的大奶头给扯下来!!”
“噫噫❤——好痛…!”柳芳仪被乳尖传来的疼痛刺激得尖啼一声,最后一次试了试运功,但菊穴里那只寄灵蛊仍是一边震动,一边将她的内力完全封住。
绝望之中,她只能乖乖地用嘴巴为眼前的肉棒大人献上殷勤的侍奉。
“主人~小玉会好好舔肉棒的,请主人不要弄疼人家❤……”
曾在青楼说过无数遍的台词,时隔多年说出来,竟也是一字不差。
柳芳仪主动伸出舌头,绕着欧阳雄高的龟头舔了一圈,剥开包皮,随后用两瓣丰厚的朱唇,包裹着冠状沟,卖力地吸吮起来。
呲溜…呲呲噜……
充满香涎的小嘴发出了淫荡的舔吸声,根本不需要人压紧后脑,她的喉咙就主动缠了上来,越来越让肉棒滑入深处,玉颈肌肉做出吞咽的动作,给予喉穴深处的龟头紧致无比的刺激,与此同时,被压在棒身下面的舌头也是没有停下舔弄的动作。
不愧是群芳院的头牌花魁,每次肉茎插入时,她都会主动打开喉咙相迎,香舌舔吸,肉茎拔出时,她也是自觉地张嘴等候它下一次光顾。
在口交的过程中,她总是能根据抽插的节奏变换玉颈的姿态,时而低头紧裹,时而仰首开喉,每时每刻都能给肉棒带来最合适的包覆感。
欧阳堂主看着胯下这个随意施法就能诛杀自己的美丽仙子,原本用来吟唱法咒的小嘴,现在却臣服地伺候着自己满是包皮垢的肉棒,一股浓烈的征服感油然而生,在舒爽的一阵深喉抽送过后,终于精关不稳,射出腥臭滚烫的阳精来。
他抱着柳芳仪的秀首,一边射精,一边命令道:“婊子,给我统统吞下去!”
柳芳仪依言含住那跳动的肉棒,在肉茎拔出时仍紧紧地吸吮着,生怕主人的尿道里残留下一丝精液,等他完全拔出之后,才合上小嘴,咕噜一声,把口中的白浊精浆完全咽下。
似乎在期待夸奖般,她乖巧地张开玉口,伸出丁香小舌,等候眼前男人的检查。
欧阳雄高摸了摸她的头,笑道:“哈哈,真是个训练有素的淫荡母狗啊~”
与此同时,在她身后卖力耕耘的堂哥也爽透了,将肉龙顶入她的花心,噗嗤噗嗤地灌入大量精浆。
魔教众徒见状,也纷纷撸动肉棒,在她身上射满了肮脏的精液,有的白,有的黄,让本就被红绳捆住的淫乱仙躯显得更加浪荡。
“唔啊啊啊啊啊昂❤❤❤——!!”
在多重快感的包围下,碧玉仙子肉体飞升去了高潮,灵魂堕落成了小玉,口中发出几声意义不明酥媚娇喘,身子大幅度地痉挛起来,尿门松开,奶汁也被从乳孔中挤出。
最终,在淫靡地喷射完最后一滴潮吹浪水过后,她的菊穴渐渐扩张,一个通体碧绿的物体从菊门之中滑了出来。
在那绿色物体“噗”的一声从她菊眼儿里飞出的一瞬间,柳芳仪的眼中立即失去了高光。
“成了,成了!”欧阳雄高笑着,捡起地上那物事。
这半透明的绿色玩意儿只比他的手掌大一些,摸起来软软的,形状就像一个没有四肢的女性人偶,一看脸蛋儿,竟和柳芳仪一模一样,简直就是缩小了的碧玉仙子,雪乳丰盈,桃臀鼓翘,连内陷的乳首都完美地还原,宛如一个巧夺天工的艺术品,精美得令人惊叹。
欧阳雄高将一根手指捅入人偶的小穴,另一只手指插进菊眼儿,只见一旁的柳芳仪肉身同样的位置竟同时绽放出两个肉洞,目光呆滞的俏脸上,无意识地发出了一声闷吟。
“果然,这骚货的灵魂已经被封印在了寄灵蛊中,感官也和这人偶相连,她已成了我们魔教的泄欲肉壶了!”
说罢,他又把仙子人偶的嘴巴套在自己的龟头上,来回摩挲。
绵软湿滑的触感令他重振雄风,肉棒很快就硬了起来。
他挺起肉龙,插进人偶的口穴之中。
“爽呀!这寄灵蛊真能复刻仙子的肉穴,连触感都一模一样!”
他激动地叫喊着,手里握紧寄灵蛊,不停地在肉茎上撸动。一旁的柳芳仪则是面无表情地张开樱口,舌头下意识地卷动。
撸动了没多久,欧阳雄高再次射出了浓白粘稠的精元,这次是真的一滴也不剩了。
精液在射入寄灵蛊之后,很快就被她吸收,人偶被肉棒撑开的嘴巴又恢复到原来那小巧精致的模样,一点儿也没有要被用坏的样子。
见到大功告成,魔教众纷纷喝彩:
“堂主勇武无双,建功立业!”
“堂主智擒仙子,威震江南!”
……
在众人的马屁声中,欧阳雄高取出一根假阳具、一枚肛塞和一条阳具口塞,分别插入碧玉仙子寄灵蛊的上下三穴中,随后将这人偶收入一个黑色木匣,锁上了匣盖。
魔教众徒抬着仙子失去意识的赤裸身体,跟着堂主走出地窖,与柳鑫告辞,从柳府离去。
没有人注意到,柳芳仪那黯淡无光的眸子里,正默默地流下两行凄美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