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二十余日,武青婴便被张无忌牵引的一颗心儿都落在了他的手上。
每日天尚未亮,她便来到张无忌床头,也不吭声,直含情脉脉的看上多半时辰,再侍候他起床更衣,而后整天伴在张无忌身边,聊天打趣,端茶送饭,直待到月上中天,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武家小姐这般痴迷,看在旁人眼中,当真如饥渴的野兽般,恨不得紧紧抱住这玉似的人儿,将他吞吃个干净。
小凤看在眼里,急在心中,她挂心自己的如意郎君,急切的想去看护照料,却不曾想被这武家小姐挡在门外,不许丫鬟们多看一眼。
小凤何等聪慧,自然一眼瞧出这小姐的好友,居然移情别恋,爱上了自己的郎君。
想到自己不过是一个婢女,而她却是个名门小姐,若要与自己抢夺无忌,自己哪里争得过?这不由得让小凤一阵心焦与担忧。
思来想去,她只好去禀明老爷,告诉他这武家小姐的异样,以期通透给她父亲,好好的劝诫一番。
却不料朱长龄闻言哈哈一笑,居然毫无芥蒂的开口称赞,直夸武家小姐不拘小节,知恩图报。
连自家老爷都站在武青婴那边,让小凤也彻底乱了阵脚,只能慨叹自己命贱,连命定的爱人都教人夺了去,遂幽幽一叹,回去房中,以泪洗面,这般情景,此处暂且不提。
且说待的小凤告密的第二日,天还未亮,张无忌躺在房中,暗暗盘算:“至今养伤已过二十五日,恐怕再过几日,便要被察觉伤愈,召出房中,到时候再图谋好事,可就诸多不易了。”想那武青婴如今已完全被自己俘获芳心,玩弄于掌中,不如趁着这最后的几天独处,将这美人收服,也好在伤愈后,唤来取用。
想到这,张无忌脑海里又浮现出武青婴那素雅清纯的模样,不禁胯下一热,口干舌燥起来。
于是躺在床上假寐,暗暗等待佳人到来,准备一举拿下。
约莫过了半刻钟,门果然被吱呀一声打开,张无忌屏住呼吸,凝神静听,那进来之人脚下极轻,慢慢踱步到床前。
张无忌心中感叹青婴如此温柔心细,为了不吵醒自己,脚步居然如此轻柔。
他正自感慨,那进来之人,自轻轻做到了床边,只听她轻叹一声,张无忌便感觉一只纤手复上了脸颊,动作极轻的抚摸起来。
感受着脸上的阵阵摩挲与身旁柔软温热的身躯,张无忌再也忍耐不住,蓦地抬手搂住了身旁的娇躯。
左手圈住她的细腰,将她放倒压在了身上。
张无忌睁开眼,含情脉脉的唤了声“青姐”,便要吻上她的红唇。
但他转瞬间看清了眼前人儿的模样,不由得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有些迟疑的开口:“凤……凤儿?”原来被自己揽入怀中,压在身上的,哪里是温柔恬静的武青婴,却是那娇俏活泼的小凤儿!
此刻的小凤身子微微颤抖,满脸的幽怨与失落,眼中也蒙上了一层雾气,带着颤音的开口:“张少爷……不是武小姐让您失望了罢……”
张无忌看到这突如其来的青婴变小凤,有些猝不及防,但看到她如此表现,也不由得心中疼惜,知道这妙人儿吃醋了,遂慌忙开口:“哪里的话,姑奶奶,我看见你开心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失望呢”
小凤却不买账,眼中泪花闪闪,小手锤了锤张无忌的胸口,气呼呼的堵气道:“你们男人就是如此花心,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有了新人,哪里会去想旧人呢。”
张无忌忙不迭的陪笑,在小凤的俏脸上亲了一口,道:“我家凤儿天生丽质,娇俏可爱,世间到哪里去找第二个?又怎么能找到比她还新的呢?”
小凤闻言不禁破涕为笑,在张无忌的胸口上掐了一把,道:“你可就会贫嘴,但是身子却实诚的多,说是喜欢我,但是这些时日可都是和你的青姐呆在一块,哪里想到我了?”
张无忌也不狡辩,只是收了收手臂,将小凤的身子贴的更紧了,让胯下火热的巨物顶在小凤柔软的腿间,轻轻在她耳边言语:“我的身子可是比嘴巴还想姐姐呢”
小凤感受到身下张无忌那滚烫粗大的物事,又听到他这般秽语,脸腾地红了,也不好意思再多说一句,羞得低下了头,娇滴滴骂道:“呸,也不害臊”
“啪!”忽的床外一声脆响,引的两人都向外张望,但发觉门窗紧闭,并无异样,也就放了心。
张无忌转过头来,看见小凤这般模样,明白已经相安无事,身下越发胀大,手上重又游走起来。
他抬手右手将小凤上半身压下,迎着那红唇吻了上去。
小凤闭着眼与张无忌深吻,舌头交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蜜诞,任由他把自己那包臀棉裙掀上,棉裤脱下,把她的下身剥光。
张无忌抚摸着那丰腴而弹性的美臀,和光洁修长的玉腿,身下愈发胀大。
随即一个翻身,将身上的小凤压在了身下,亲吻着的同时,抬手将小凤的红袄剥开,一把扯下胸前的红肚兜,攀上了那两个高耸柔软的玉峰。
“嗯……哼……”张无忌粗暴的揉捏,让小凤的呼吸也粗重起来。
一阵揉捏以后,他的右手向下游走,抚摸过小凤紧致的肚脐与曲线分明的纤腰,滑过平白光洁的小腹,探入那幽深湿润的秘境。
随着两根中指深入蜜裂,如蛇般探索,小风也蹙着眉轻轻扭动起来,不住的哼叫,身躯越发火热,蜜汁越发泛滥,在手指的抽动下,发出噗嗤的水声。
“哼哼……轻些……”。
小凤被扣弄的挺直了身子,不自觉的翘起屁股,皱着眉头求饶。
张无忌闻言从收缩的小穴里抽出手指,将带出的蜜汁抹在了龟头上,分开小凤并起的双腿,握住了肉棒,对准小凤那收缩湿润的穴口,上下摩擦起来。
滚烫的肉棒在穴口摩擦,让小凤下身又热又痒,两瓣美鲍不住的收缩,淫水四溢。
小凤挺动起屁股,迎合那摩擦的肉棒,却让自己越发的骚痒。
张无忌得意的握着鸡巴在小凤的嫩屄上画圈,调笑道:“小凤姐,还要再轻些么?”
小凤当下又骚又痒,哪里还经得住这般挑逗,摇动着身体哼唧道:“好弟弟,别取笑姐姐了,快快拿你那物事替姐姐解解痒。”
张无忌也不忙着插入,装糊涂道:“姐姐说的这般笼统,弟弟我拿什么物事,又替姐姐解哪里痒?”
小凤凤眼一瞪,显然是羞于说那般秽语,她抬手抓住自己身下的那根肉棒,咯咯一笑。
“既然弟弟不知道,那姐姐就自己来喽”张无忌笑着还未言语,就被起身的小凤一把推到在床上。
赤裸的小凤跨在了张无忌身上,她用纤手握住挺立的肉棒,找准自己的穴口,略微摩擦,便缓缓下蹲,一股脑吃了进去。
紧致的肉穴,将整根肉棒吞入,又粗又硬的龟头直直的顶到花心,炙热充实的满足感让小凤舒服的抬头轻吟。
又让她忍不住挺动起纤细的腰肢,上下抽动起来。
这种姿势也让张无忌颇为受用,他心中暗暗称奇:“往日都是自己卖力,今日学女人躺倒受用,倒是分外的轻松,别有一番新意”他抬手掐住小凤的纤腰两侧,随着她的身躯上下,为她助力,进一步加快了速度蜜穴上上下下吞吃着肉棒,淫水顺着肉棒汩汩流下,在两人的身体间拉丝,发出淫靡的声响两人都被无边的快感拉入云端。
张无忌喘着粗气,只觉的肉棒仿佛被千百双小手紧紧握住,上下榨取,当真是比往日的做爱还要舒服数倍,居然隐隐有了泄意。
他随即将真气调往胯下,运转起那采阴补阳的入天宫来。
小风正蹙着眉头,咬着唇儿,卖力的上下求索,忽然感觉身下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炙热更甚,不由得咦了一声,开口道:“你这……怎的……怎的又大了?”
张无忌也不隐瞒,笑着向小凤解释:“姐儿,我大病初愈,不宜泄精伤身,所以用了采阴补阳的入天宫之法,补给点身子,还请姐姐体谅弟弟。”
小凤咬着唇儿,点了点头,道:“那真是极好的,就让姐姐……嗯……哼……”
小凤话未说完,便被身下冲击的仰起修长脖颈,不住哼叫,身子挺动起伏,一波又一波的泄着淫水。
她只觉体内那跳动翻搅的阳物,发出一股特异的吸力,自己每上下一次,体内便掀起一股热浪,从下身泄出。
随之而来的便是冲天的快感与虚弱。
随着一次次的吞合,小凤只觉得魂儿都要被吸走了,神智模糊的不住呻吟。
“哥儿……啊……当……当神仙了……哼哼……”。
她的言语都已模糊,嗓音颤抖,但是挺动的腰肢丝毫未曾减慢,两只纤手,牢牢攥住张无忌的手臂,身子上下翻飞。
“唔……唔……凤儿……哼…………”
“啊……啊……要……嗯……飞了……”
小凤的身子越绷越紧,前凸后翘的身躯宛若一道完美的弓弦,坐在张无忌的身上不断拉紧松懈,将她的灵魂发射上极乐的巅峰。
“要……要来了……啊啊啊……”小凤仰着头惨叫一声,用尽气力向下一坐,若弓弦般绷紧的身体顿时一颤。
仿佛被什么贯穿了一般,一切的淫叫和喘息都在这一刻消失殆尽。
她的头近乎抬到了一种诡异的角度,嘴巴也如脱臼般张大成了夸张的O形,身体如石蜡般停滞。
张无忌察觉到了身上人的异常,心中咯噔一下,产生了一丝不详的预感,颤巍巍抬手在小凤的小腹上一搭,颤声道:“凤姐儿?”只摸着一瞬间,便让他冷汗直冒,脊背发麻。
“身体僵硬,宫跳全无,小凤……死了!”
张无忌心中骇然,一阵悔恨涌上心头,哎呦一声:“张无忌啊张无忌,你一时起意采阴补阳,竟未把握分寸,活脱脱把一个妙人采死了!”
他经此打击,心中悲痛无比,肉棒立刻消肿软倒,但又因心神失守,身子一颤,大股浓精从下身泄出,咕咕噜的灌进小凤逐渐僵硬的阴穴里。
张无忌心中悔恨,不愿再在小凤身内多停一分,抬手把小凤推倒,正欲抽出肉棒,却在半途中咦的一声,戛然而止。
张无忌皱起眉头,抬手在小凤的穴上摸了一摸,发现光洁无比,并无半点黏腻阳精。
再将肉棒抽出,伸指探入穴内,发现更无半滴阳精残留。
不由得长呼一声,大喜过望。
慌忙俯身挑开小凤眼皮,察看瞳孔,果然是眼白瞳黑,将散未散。
张无忌不由得眼含热泪,连道三声上天有眼。
原来张无忌先前察觉小凤身体僵硬,宫跳全无,以为她被自己吸干了精气,力竭而亡。
却不料小凤断气于身泄的前一刻,精气虽然被抽离正宫,但却滞留在阴穴,并未被张无忌吸取,因而卡在了似亡非亡,半死半活的界限上。
本来此种状态久留不得,稍过片刻,便会失衡逸散,气绝而亡,神仙也难救。
但张无忌恰好失神泄精,阳精都被阴穴一股脑吸了去,与小凤的精气混合,形成微妙的平衡,留存住了这小凤生还的希望。
张无忌察觉小凤体内精气未散,生还有望,连忙从包裹里掏出银针,封住了她周身大穴,而后又掏出瓷瓶,取出自己当时珍藏的童子阳精,撬开小凤的嘴巴,给她服下,再不断轻揉她的正宫小腹张无忌看着小凤微微一叹:“我封住你的周身大穴,防止精气外溢,但精气离体便无法回头,这样终归之是缓兵之计,只盼我那童子阳精能被你吸收,补充精气了”约莫揉了半刻,小凤的身体开始回暖,脸上也有了血色。
张无忌略微松了口气,只觉小凤渡过了鬼门关。
却不料,变故迭起,小凤脸上血色愈来愈浓,全身通红,滚烫起来。
张无忌大惊失色,连忙搭上小凤手腕查探,不禁心中一凉,仰天长叹:“上天你为何如此造化弄人?我以为童子阳精能救她一命,却不料这般刚烈阳物,用在她虚弱的身子上,如同烈火烹油,引火烧身啊,当下只有用那处子的阴血中和,方能化险为夷,可是我这时又从哪找寻处子呢?你当真是要我害死佳人,抱憾终身么?!”。
张无忌抱着小凤愁容满面,落泪不止,正自悔恨之间,一缕春风般和煦的话语传入了他的耳中。
“无忌”。
他惊讶的抬头,循声看去,站在门前月光下的,却是那身着白纱罗裙,眼含泪光的武青婴。
张无忌不由身子一震,惊讶道:“青姐?你怎得在这?”。
武青婴明亮的眸子里早已蕴满了雾气,却仍努力压抑住颤抖的尾音,挤出一副勉强的笑脸。
“早上安睡不得,便想来瞧瞧你,不曾想撞见你与小凤妹妹,这是我的过错,本应是要走的,可我……可我……”这俏佳人越说越是哽咽,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悲伤之情,彻底红了眼眶,抬起一水白纱衣袖,掩住脸面,啼哭起来。
“可我当真舍不得你……”。
这素来恬淡平静的妙人儿,今日遭逢这般情景,不禁浓情流露,真言尽吐,当下说的情真意切,哭的梨花带雨。
此时的武青婴,一袭白衣,长发飘飘,抽泣不住,引的柳腰轻颤,身子摇动,如风拂柳,当真是比那浣纱的西子还要惹人怜爱。
直看的张无忌心底一软,内心生出爱抚之情,歉然开口:“青姐儿,都怪我……我不该瞒你小凤的事……更不该引你……”
“不……你没有错……”
武青婴抬头,痴痴的看向张无忌,带上一抹苦笑。
“是我自己爱上你的……这是我生平做过最正确,最欢喜的决定……”
“青姐……”
张无忌不禁也眼眶湿润了,只说出两个字,便再说不话来。
她见张无忌落泪,当下儿抬起手,抹去了眼角的泪,抽了抽鼻头,作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好啦,男子汉大丈夫的,你家小凤还危在旦夕呢,怎么能跟我这个女孩子家一样,哭哭啼啼的”张无忌闻言一愣,方才想起身旁的小凤尚未脱险。
看着浑身通红的小凤,他的脑中灵光一现,不禁想到了武青婴定是处子之身。
但那个想法刚一涌现,张无忌便羞愧的否定了。
自己偷情刚被人家发现,此时她正是悲痛欲绝之时,我又如何能厚着脸皮请求与之同房呢?
但小凤迷糊的呻吟声,不断敲打着张无忌的心,让他百般纠结。
小凤是自己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相好,自己又怎能忍心看她如此离世?
最终经过一番斗争,他还是抬起了头,红着脸说出了自己的请求:“青姐,我想拜托你……”张无忌话才刚出口,便停在了原地,望着眼前的景象合不拢嘴“青姐……你……你……”
原来不知何时,武青婴已经褪去纱衣罗裙,一丝不挂的站在了他的面前。
眼前是雪峰挺立,幽谷深邃,正是一身冰清玉润,又美艳可人的天生胴体。
“来吧,今日我愿委身于你,以救你心中所爱”。
她望着床榻上的男人,带着忧郁与惆怅,痴痴的呢喃,眼角流下两行泪珠儿。
“事毕以后,我会削发为尼,从此不与你相见,外不扰你夫妻之事。”。
张无忌听到武青婴这般言语,再也忍受不住,从床榻一跃而下,抬手将这可怜的女子拉入怀中。
他紧紧拥住这个心碎的人儿,将炙热阳刚的身躯贴紧她冰冷的身子,哽咽着开口:“青姐,你莫要这般说了,我从未怪过你扰我二人,我也从未说过不喜欢你。”他双手圈紧武青婴的腰肢,仿佛生怕她下一刻便消失不见,又急切的开口,将内心的想法一股脑的倾倒出来。
“青姐,我真的好爱你,爱你宛若天仙的颜,爱你恬淡温柔的质,爱你的身子,爱你的才气,爱你的一切。你当真是极好的,我只恨自己太过水性杨花,有了小凤儿,却还深深的想着你,念着你,爱着你,听到你要离我而去,削发为尼,我真是难受极了,若你不弃,可否与我结为连理,共与伉俪,往后我待你与小凤一般无二,一心一意,若有食言,天打雷劈!”张无忌言毕,心中扑通狂跳,深知此话一出,便是开弓没有回头箭。
要么是她心软情深,愿与小凤共侍一夫,从此夫妻事美,伉俪情深。要么是她不舍尊严,径直离去,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张无忌屏息凝神,静静等着怀中美人的回应。
却感到怀中的身躯又抽动起来,低头一看,武青婴的脸上已是泪水纵横。
张无忌眉头一皱,沉声道:“怎的,不愿意么?”。
这佳人儿抬起头来,痴痴的看着他一呢喃道。
“便是要我做妾,也是上天有眼,几世修来的福气,又怎会不愿呢。”。
张无忌不禁大喜,对着她清雅秀致的俏脸吻了下去,一个转身将武青婴推倒在床,压在身下。
他一边索取着少女口中的小舌,一边用手攀上了她挺翘的雪峰,揉捏起粉红的小樱桃。
武青婴自幼家教优良,哪里接触过这般情景,本来被张无忌吻住就已经脑袋发热,沉沉昏昏,现在再被他这一摸,不禁身子发热,滚烫起来,只觉全身上下如浴火中,烧灼的口干舌燥,心中抓毛一双纤手紧紧拥住张无忌的背,竭力压抑住自己口中羞耻的哼叫,想要忍耐住这“非凡的痛苦”。
张无忌显然看出了这一点,他腾出一只手,往她的身下一摸,发现果然早已洪水泛滥。
他并出两根手指,轻轻在蜜裂之间扭动摩擦。
奇异的感觉顿时从下身涌上了武青婴的大脑,如被千万只蚂蚁噬咬,又像被万千羽毛挠在脚心。
当真是又骚又痒,难以言喻。直让她皱紧了眉头,扭动身体并拢双腿,试图把这怪异的感觉抹了去。
但张无忌手指被武青婴并起的双腿夹在中间,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加快速的摩擦起来。
蚂蚁般的瘙痒不断从下身如潮水般涌来,扩散到武青婴的全身,教她越发并紧了双腿,有些难受的扭动着身体。
但片刻之后,万般难耐的瘙痒感与火热的身躯发生了反应,烧心灼肺的躁动与瘙痒,彼此混合、交融,逐渐转化为酥酥麻麻,火热舒爽的快感,如点燃的火苗一般,借由淋漓的香汗瞬间烧燃到武青婴的全身。
“嗯……哼……”她仰起修长的脖颈,痛苦的呻吟化为了细微的嘤咛,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如同一条蜕皮的小蛇。
身子越发娇软,并起的双腿逐渐落下,并且随着张无忌手指的节奏,缓缓摩擦,蜜水从臀间洇洇流下。
张无忌看着身下人如此反应,不禁啧啧称奇。
“没想到青儿下身竟如此敏感,仅仅是用手指略微逗弄,便能淫水直流。比小风纪晓芙这类寻常小穴娇嫩太多。当真是难得一遇的好穴”。
说到好穴,张无忌心中微微一热,想起些什么,随即右臂一动,伸手探量武青婴小穴到小腹的距离,发觉正好三寸,不禁大喜过望。
古书有云:“窈窕淑女,婀娜细柳,距腹三寸,柳结为穴,条口纤细,触之流蜜,是为名器,名曰蜜柳”。
青儿初次触摸便如此敏感,用手摩擦,便蜜流如注,怕正是世间难寻的名器“蜜柳穴”了!
原来这所谓名器“蜜柳穴”,拥有者的皆是腰细如柳,身形婀娜,且穴口与小腹距离三寸,穴口纤细,万分敏感,略微刺激,便淫水直流。
而这些特征武青婴全部匹配,这不禁让张无忌心花怒放:“素来听闻,与拥有蜜柳穴者交合,无需前戏,只要用手往胯下一摸,即刻蜜流如注,便可顺滑插入。且此种名器,穴口狭小,肉壁紧致,一旦进入,便被紧紧吸吮缠绕,快感超乎寻常,并因蜜水湿润,虽然穴紧,但抽插毫无阻碍,爽滑异常。这些特点,又让它被称为“乘兴穴”,取乘兴即插,插入即爽之意。想不到这世间排名第十,百年难遇的名器,竟让我在此间遇上,今日刚好兴致大发,我倒要好好尝尝这“乘兴穴”的厉害。”
想到这,张无忌腰间肉棒肿胀欲裂,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动。
用腰将武青婴的双腿分置两旁,握住粗大的肉棒,在蜜穴上来回摩擦几下,待到小穴微张之际,张无忌轻声道:“青姐,我要进来了。”随即腰间发力,向前重重一挺,将肉棒送入她的体内。
虽然未开苞的蜜穴无比紧致,但穴内充盈的蜜水让肉棒进入的无比顺滑,紧致的蜜穴将硕大的龟头和七寸有余的肉棒尽数吞入。
“啊!…………”。
肉棒粗暴的穿透脆弱的秘膜,直直的顶到少女最深处的子宫口,剧烈的冲击让少女发出尖声的悲鸣。
伴随着这佳人儿眼角泪水一起流下的,还有下身的处子之血。
感受着下身传来的火热紧缚的吮吸,和滚烫淫水从肉棒表面洇洇流过的舒爽感,张无忌不禁一阵赞叹。
“乘兴名器果然名不虚传,如此奇妙的感觉,在之前所有的做爱中从未出现过,这种犹如肉棒被吞吃,被吸吮,与蜜穴融为一体的感觉,当使人不由自主的想抽动起来,狠狠把这蜜穴肏烂”。
感受着这无比强烈的快感,张无忌却竭力忍住了奋力抽插的欲望,将肉棒从这名器里拔了出来。
取来一只药葫芦,小心收集了武青婴留下的处子之血。
“这般名器的开苞阴血,乃是不可多得的稀世珍宝,今日先取一些救小风,剩下的往后再慢慢研磨用处。”。
张无忌一边盘算,一边取来瓷碗,倒入一些阴血,加入固本培元的药材,灌入小风口中。
一碗阴血下肚,小凤立时好转,通红的脸色逐渐恢复正常,她停止呻吟,沉沉睡了过去。
“谢天谢地,小凤已无大碍。”张无忌抹了抹头上的汗水,松了口气,小凤安稳,让他心中的一块大石落地。
“嗯……哼……”一声柔媚的娇喘,此刻传入张无忌的耳畔。
扭头看去,原来是身旁赤裸的武青婴,正眼神迷离的夹紧双腿,无意识的扭动着身体,摩擦着肥美的蜜穴,红着脸儿不住的娇哼。
这素来恬静清纯的美人,如今居然摆出了如此淫靡色情的姿势,不禁让张无忌心中的欲火一下升腾起来,腰下的物事顷刻挺立。
“青姐,没想到你这么骚浪可人啊”。
张无忌赞叹一声,抓住了武青婴纤细白皙的脚踝,将她的身体拽到自己身前,再次将她的双腿分开,挺腰顶到她大腿的两侧。
他拿起粗壮的阳物对着武青婴湿润的蜜穴随便摩擦了几下,随即腰腹用力,挺腰而入。
又粗又长的阴茎整根没入了紧致的肉穴。
“啊……”。
一股柔软嫩滑,吸魂夺魄的快感从下身包围过来,直直的顶上天灵盖,让张无忌挺直了腰,仰起头吸了一口凉气。
手心不由自主的抓紧了武青婴娇嫩弹软的乳房,将一个圆润的奶球儿抓成了一团,使得意识迷离的武青婴都皱起了眉头,娇喘连连。
仅仅一次插入,便让张无忌深刻体会到了天下名穴的厉害,“这次第,怎一个爽字了得!”
张无忌心中感叹,直觉世间的一切妙事都索然无趣,那抵得过此间抽插数下?!
不由得腰间发力,抽插起来。
“嗯……哼………”
武青婴下意识抓紧床单,咬住了红唇,想要尽力压住这羞人的呻吟,却奈何被那身下进出的肉棍子捅弄的又酥又麻,片刻间便意乱情迷,仰着头,张开唇儿哼叫起来“嗯……啊……哥儿……轻些………捅的下面好热……哼啊……好难受………”
“姐姐忍一忍,弟弟马上就为你针灸泻火”
张无忌坏笑一声,使一记鹰爪手,抓上武青婴雪白丰满的两个奶球,夹住了两粒粉红充血的小樱桃,伴着挺腰的节奏开始揉捏武青婴身下尚且承受不住,被张无忌这么一弄,直觉得双乳也如被万千虫蚁噬咬,一下子全身都烧了起来,不由得夹紧了双腿,抬手抓上张无忌的双手,喘着气求饶“……不行啊……哥儿…要要……嗯啊……要被吃掉了……哈啊……青儿身子要化了…嗯哼…………”
看着身下的美人汗水淋漓,皱着眉求饶,张无忌反倒更是兴奋,朝着武青婴腰下一揽,将她雪白挺翘的屁股牢牢把住,随即弓身一挺,将婴臂般的肉枪连根送入淫水泛滥的蜜柳穴中又粗又烫的肉棒贯穿过紧缩的阴道,直直的插进宫口,撑的武青婴整个小腹都鼓胀起来这少女初经人事,哪里懂得这些,迷迷糊糊中只觉得像是一头火牛冲进了下身,下一刻便要被开膛破肚,不禁瞪大了眼,浑身一颤,两条腿儿一挺,流着泪大叫一声“啊呀!牛儿刺死我了!”
张无忌正陶醉于连根没入的爽快,忽然听到平日聪慧的青姐发出如此可爱的喊叫,不禁兴致更是浓厚,调笑道“弟弟的牛儿可刺不死姐姐,只是吃吃草(痴痴肏)罢了!”
说罢,张无忌便俯身搂住武青婴白花花软绵绵的身子,吻住她喊叫的小嘴,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武青婴也下意识抱住了张无忌的脖颈,双腿交叠着缠上他宽厚的腰背,任由那充血肿胀的卵蛋一次次的撞击上自己肥厚多汁的阴阜,砰出一阵阵淫靡的水声快感如扑天的潮水般涌来,将仅存的理智也彻底淹没,让这个世家女彻底丢掉了矜持,吐出舌头儿放开了呻吟“嗯哈哈……好快活……唔嗯!!刺死我以后……啊啊哼!……唔!……变得好舒服……啊啊哼呦……好就这样…………一直肏………肏死青儿……也愿意啊……啊啊啊嗯………………”
张无忌搂着武青婴这幅又香又软的身子不住的输出,只觉像是一头扎进了深不见底的深潭,无论自己多么用力的抽插,那水润紧致的穴肉都紧紧箍着在肉棒周身,将所有的冲击悉数吸收,继而通过那包裹着龟头不住颤动吮吸的子宫,将无数的舒爽反弹回来当真是进入愈深,反馈愈大,你使一分劲力,它便返十分快意张无忌心中惊奇,暗叹一声青姐的蜜柳穴果然名不虚传,一咬牙将全身气力都灌注在腰上,更加凶猛的挺起身来,这让本就紧绷着身子的武青婴不禁猛地一挺,梗起脖颈惊叫起来“哼啊啊……身子……啊哼哼…………身子要坏了……啊哼……嗯嗯……来了……要来了……青儿要来了啊啊啊!!!…………”
武青婴圆睁着双眼,嘴巴张开到了极限,手指脚趾一齐勾住了床单,绷紧的身子弯成弓弦,高高的抬起屁股,颤抖着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那不住收缩的穴肉疯狂挤压着鸡巴,痉挛着将海量的淫水从缝隙里喷出而张无忌也在这一刻钟的冲刺里,耗尽了全部气力,只觉腿脚是又沉又麻,腰间却热的像着了火,此刻随着达到高潮的武青婴略微刺激,他也再忍耐不住,紧紧抱住她的身子,低吼一声,重重往下一压,将肉棒连带着半拉卵蛋全数塞进了那正在痉挛的蜜穴“啊啊啊!!!!”
“噗!噗!噗!咕嘟……咕嘟……咕嘟……”
随着卵蛋抽动着将积攒的精液全数注入进抽搐的子宫一股无与伦比的爽快感和脱力感从腰间一直升到了张无忌的头顶,让他在深吸一口气后,两眼一翻,抱着同样昏厥的武青婴昏死过去…………直至日头初升,晨光透过窗棂,照在床头,张无忌才悠悠醒转。
先前好一番折腾,当真是教人又惊又喜,又爽又累故而纵使张无忌此刻睁开眼睛,眼前还是一片朦朦胧胧,头脑昏昏沉沉,记不起丝毫事由,只觉得四肢酸软,心底却满足欢喜,身子飘飘然如在云端他打个哈欠,正欲转身再睡,却忽的听见耳边传来一阵轻笑,他竖起耳朵聆听,又听得几句窃窃私语,其内两种嗓音互相交织,幽幽然如夜半细雪,柔柔然如拂面春风张无忌再听了两句,逐渐回过味来,想起来先前情景,不禁打个激灵,暗道一声“毁也!”扑的坐了起来,朝床尾一看果然有两个妙龄少女依偎在一起那一人穿着红肚兜,一人裹着白围胸的不正是小凤与青儿么?
张无忌原以为两女相见,定会争风吃醋争执不休,此时见她们腿挨着腿手拉着手,彼此抵着头说悄悄话,不由得松了口气但念头一转,他脸色又是一沉,心里暗道“该不会她们两个趁我没醒,交换了消息,明白我是个花心的汉子,故而同心同气,专程等我醒了讨要说法罢”
但看着她们俩拉着手儿不住交谈,又不时咯咯轻笑,实在不像是寻仇的模样,于是清清嗓子,轻咳一声“咳咳……”
两姐妹正聊的起劲,此刻听见异动,一齐扭过头来瞧见是张无忌醒转,两张俏脸都添上一抹喜色,异口同声的关切道“你醒啦”
“额……嗯嗯……”
张无忌故作镇定的点头回应,身上却不住冒汗,望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少女,只觉一阵心虚原来纵使他年少遭遇大变,立志凡事为己,享福作乐,但终究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脸皮和见识都浅薄的紧当初色欲上头时,尚能腆着脸说什么两女共侍一夫但现今亲眼看着两个被自己哄骗的女孩凑在一起,叽里咕噜的不知说些什么,不免心虚得紧,不知如何圆谎当下里,张无忌是疑虑重重呆在原地两个女郎却并未多想,直直靠了过来,一人抓住张无忌一条胳膊,依偎在他的身旁,欢喜喜的各叫一声“哥儿”
“无忌弟”
被两个女儿这么一围,张无忌只觉身子左右都是又香又软,温暖非凡,一时竟不知该往哪边偏头正兀自呆立之间,左边那恬静淡雅的美人儿扯了扯他的衣袖,但见她眉眼低垂,含情脉脉的率先开了口,“哥儿,你先前说的话还算数么?”
张无忌刚刚醒转,头脑本就不太清醒,又被两个佳人围在中间,几乎脑中白茫茫一片,此时闻言,不禁下意识一愣“啊?什么……”
但他话语还未说完,便看到武青婴那双清澈明亮的眸子,已然蒙上一层水雾,不由得内心一震,想起了先前的许诺,连忙改口安慰道“当然……当然算数……俗话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真……真的?”
武青婴声音一颤,眼中已是泪光闪闪,却还是生怕做梦般,紧紧抱住张无忌的身子,仰着俏脸再次确认看着这惹人疼惜的反应,张无忌也不禁抬手摸上武青婴半边脸颊,对上她的视线,柔声回应“青姐这么好的人儿,我疼惜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扯谎呢”
这一句言语,虽是有安慰之意,但到底掺杂了许多真情实感,当真是温柔宛转,情意绵绵不禁让本就痴心的单纯少女,再也忍耐不住,伏在情郎的胸口上大哭起来“那青儿就跟定无忌哥哥了,往后就是要青儿为奴为婢,尽心服侍哥哥与风儿姐姐,也不许丢掉青儿了呜呜呜……”
张无忌轻抚着武青婴满头秀发,正要再安慰几句,忽然注意到她言语中的用词,不禁一愣“风儿……姐姐?”
按理说小凤只是朱九真的丫鬟,而武青婴与朱九真却以姐妹相称,因而她应称小凤为丫头才对,怎么现在叫成了风儿姐姐?
张无忌心中疑惑,不由扭头去瞧小凤却看到这俏皮丫头眉眼弯弯,得意的点点头,掩着嘴一阵轻笑“没错,早上我俩聊了一会,咱们尊贵的武青婴武小姐,要认我小凤做姐姐哩”
“当真?”
张无忌瞪大了眼睛,一阵结舌,不敢相信身为世家小姐的武青婴居然愿意屈身于一个小丫鬟之下,甘愿做小“那是当然,不过你可不要想让武妹妹做妾,我俩商量好了,都要做你的大老婆,这叫做……”
小凤越说越是欢喜,抬起手扯了扯张无忌的耳朵,笑嘻嘻的开口“一夫二妻”
“一夫二妻?”
张无忌复述一遍,细细回味,他本就心胸开阔,在子午夜变之后,性情更是越发随性率真,现在听到小凤这“大逆不道”的言语,不仅没有恼怒,反而越想越是别有一番道理不禁心情畅快起来,于是一把揽住了两个俏佳人,都抱在了自己怀里,乐呵呵的开口“这倒是无比公正的好事,省得以后你们说我偏袒哪个,忽略哪个了,只是不知,两位妻子日常侍寝该如何分配呢”
被张无忌抱在怀里,又如此直白的挑逗,纵使是娇俏的小凤,也不由脸上一红,支支吾吾的扭过脸去“这……这种事情我可做不了主,你得去问武妹妹”
张无忌坏笑一声,又转头凑到武青婴耳旁“青儿怎么说?”
却见她羞涩的更是厉害,只低低的垂着头,俏脸红到了耳根,扣弄着手指,咬着唇儿嚅嗫道“青儿……青儿自是听官人安排”
“要我说……”
瞧着怀里这两个美人各异的娇羞模样,张无忌心中欲火不由得死灰复燃,两只手不老实的在她们纤细的腰儿上摸索起来,笑眯眯的打趣道“咱们三个一齐亲热,比翼三飞,那才叫有滋味”
“唔……”
“嗯……”
两女一声娇呼,已然被张无忌剥光了衣服,重新压倒在身下趁着天色未显,张无忌重御两女,颠鸾倒凤,粉融香汗,自是不提。
三人直做到天色大亮,院中喧嚣,两个女孩才扶着腰夹着腿儿,互相搀扶着走出房去……此后数日,小凤与武青婴每每携手而来,张无忌便锁住门窗,开始一番风流快活,更是趁机研习先前所悟的房中秘术“入天宫”,将两女折腾的欲仙欲死,身子也越发健壮这般日子,真好似天上神仙过,媲美帝王家,更令张无忌欢喜意外的是,那火辣娇蛮的红衣美人朱九真,近些日子也常常来看望自己像大姊姊服侍生病的弟弟一般,伴在床边,唱歌猜谜、讲故事说笑,细心体贴,无微不至这对张无忌来说,可真是意外收获,当下里不禁心中得意,开始盘算着找寻机会,把这朱九真也收入胯下。
于是在张无忌伤愈以后,除却与小凤武青婴私会之外,每日都拿出大半天和朱九真在一起朱九真也对他亲热的紧,跟父亲学武之时,对张无忌也毫不避忌,总是叫他在一旁观看。
朱长龄曾两次露出口风,有收他为徒之意,愿将一身武功相传,但见他并不接口,此后也就不再提了,但待他极尽亲厚,与自己家人弟子丝毫无异。
朱家武功与书法有关,朱九真每日都须习字,也要张无忌伴她一起学书。
张无忌自从离冰火岛来到中土后,一直颠沛流离、忧伤困苦,那里有过这等安乐快活的日子?
转眼到了二月中旬,这日张无忌和朱九真在小书房中相对临帖丫鬟小凤进来禀报:“小姐,姚二爷从中原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