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一郎离开办公室前拍了一下矢岛阳介的肩膀:“我知道你事情比较多,主要是需要你出面,皇家有足够的护航力量,所以你不需要带太多主力,琐事交给你手下的人去办就行了。”
接到任务后,矢岛阳介联系了皇家副官约拿,确定了下午1点就出发。
他接到被拘束起来的石田岳,此刻的石田岳没有了之前嚣张的气焰,整个人看上去如丧家之犬萎靡不振。
“石田岳,你就算讨厌我,那也是私人恩怨,现在你竟连重樱的外交都要破坏,我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让你做到如此地步了?”矢岛阳介非常不解,他自认为和石田岳都没太接触过。
石田岳深深的看着矢岛阳介,眼中的焰火暴涨,然而又完全熄灭,他低下头嗤笑:“是了,就是这样我才恨你啊。”
“?”
“我恨你每一样都比我强!恨你目中无人!恨连我喜欢的女人你也要抢!”
“抢?不要脸!我与能代情投意合,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矢岛阳介发现气到极点人真的是会笑,“你对能代做的那些事也有脸说自己喜欢能代吗?!我恨不得现在就将你当场击毙!”
这下轮到石田岳有点惊异了:“哦,想不到能代居然和你交代了这事,我还以为她会瞒一辈子的,不干净的女人你也要?”
“嘻嘻嘻,没错,是我做的,那唇,那奶子,是真的润啊~还有那小舌,啧啧啧,哦!这个想来你也品过吧?我到现在还回味无穷呢~”石田岳看着对面男人逐渐攥紧的拳头,又连顶几下腰胯,“我知道你矢岛阳介最是正派,相当的守规矩,你现在又能拿我怎么样?我最后悔的就是那天晚上没有给能代好好的开苞,把她玩烂!”
石田岳大放厥词让矢岛阳介眼中的厌恶积累到了极点,不过他终究是没有动手,只是冷笑道:“你已经没几天好舒坦了,等从鸢尾回来,等待你的就是无尽的牢狱之灾。”
“嘁!”
自己如此挑衅矢岛阳介都忍下来了,石田岳大感无趣,便没什么兴致说话了。
将石田岳派送至舰队后,矢岛阳介开始安排自己剩余的工作。
“啊~!我留在重樱吗?”
矢岛阳介单独将阿贺野叫过来安排事宜,阿贺野语气明显不满。
看出腹黑少女满箱不情愿,矢岛阳介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处理人际关系方面你要比能代更擅长,这次过去顺利的话估计至少也得半个来月,下面的人有这方面能力的我最信的过只有你和能代。”
少女还是噘着嘴:“但这些小事能代也能处理好的……我看你就是……”
眼见阿贺野要提那件最不能提的事,矢岛阳介赶忙捂住她的嘴解释道:“不是不是,真不是那意思!我和你已经有夫妻之实了,真要有那意思我和你一起去不是更好吗?其实还有一点我打算在出差中向能代说明我和你之间的关系,你不在,时机最是合适。”
听阳介要和能代摊牌三人间的关系,阿贺野眼珠一转,便也不再胡闹,她从衣袖里拿出一个小型发信器给矢岛阳介,关心道:“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你们两个要好好的回来哦,不要吵架,我也不希望你们因为我而关系破裂…如果需要我过来,就按一下发信器。”
‘呃……会和能代闹到那种地步吗?’矢岛阳介接过发信器将信将疑,不过姑且还是先收好。
……
下午一点,矢岛阳介带着能代与麾下的几艘驱逐,轻巡战舰编入皇家的护航舰队一起出发。
时间流逝,转眼已至第二天的夜里。
一路风平浪静,矢岛阳介与能代站在舰桥一同眺望远方。
他侧眼看向能代,注意到情郎的目光,能代转过头对着他甜甜一笑。
‘要不要现在就说呢……要不还是再等等吧,毕竟一路上会出什么状况,要是真的能代和我心生间隙就不美了。’
“嗡!!嗡!!”
突然,舱内响起警报的巨响!
矢岛阳介心中一秉,脸色不变道:“报告状况。”
“24海里外探测到塞壬舰队!”
副官惊讶道:“塞壬的舰队?在这里?”
“不用太惊讶,人类和塞壬没有停止战争,它们在哪里出现都不奇怪。”矢岛阳介对通讯员道,“对接一下皇家的线路。”
经过一阵白噪声后,约拿的脸出现在视频里。
“约拿副官,你们应该也收到消息了,由你们决定哪支编队出击。”
约拿点点头道:“那就有劳重樱护航队伍迎击了。”
“了解。”
矢岛阳介指挥重樱舰队驶向塞壬方向,很快,他们的侦察机便收集到了更多敌人的情报。
塞壬舰队数量并不多,也没有大吨位战舰,而且部分还带着滚滚浓烟,就像是……
“像是残兵败将呢。”能代看着图像淡淡道。
矢岛阳介察觉一丝不对劲,塞壬的技术比人类更强,怎么会做出自投罗网的行为?
不过现在考虑这些也没什么意义,马上就要接敌了,首要还是先歼灭塞壬。
他们舰队内战舰数量比塞壬更少,不过拥有能代这张王牌,舰船的战斗力与寻常的战舰相比不可同日而语,如果一般的战列舰如果没有大量的普通战舰护航,即使是驱逐级舰船也能轻而易举毁灭它们。
不过塞壬的舰队要比人类的更强一些,防护更加周全,但要是没有执行者出面,一般少量舰队还是无法敌过舰船,更何况舰船也是有自己的舰队从旁支援的。
能代召唤出舰装后,重樱舰队众炮齐发,掩护能代快速逼近塞壬舰队。
不过几分钟,能代便已距离塞壬的战舰不足一海里,而到现在为止塞壬舰队还是没有出现执行者之类的单位阻挠自己,基本可以排除陷阱了。
能代不再犹豫,弹幕与鱼雷齐发,这个距离即使是塞壬也无法躲避,很快,其中一艘完好的战舰冒起滚滚浓烟,眼看就要被击沉了。
塞壬舰队拿能代完全没有办法,只能将火力倾泻在远处的重樱舰队上,然而重樱的舰队相比塞壬除了拥有能代这张王牌外其他全是劣势,他们人数太少,即使对面塞壬是残兵败将,依旧比重樱的战舰更多,鏖战近半个小时,重樱也损伤明显,但在众人努力下终于将这支塞壬舰队歼灭。
能代击沉最后一艘塞壬战舰,担忧的看向远方冒着黑烟的重樱舰队,心系阳介的她想要离开这片是非之地。
她穿过狼藉的海域,即将离开战场时,忽见远处一抹撑着纸伞的倩影。
‘还有敌人?那种形态,难道是执行者?’
能代大为警惕,执行者是塞壬的高级作战单位,类似于她们舰船的定位,只是执行者的战斗力一般要比舰船更强一些。
如果两边都是轻巡级,能代很难在火力方面在同为轻巡级的执行者面前讨的了好,只能通过其他方面争取优势。
然而随着能代越来越逼近,她惊讶的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竟是天城!
“天城,你怎么在这里?!”能代并没有因为看见天城而欣喜,她明显嗅到了阴谋的气味,左手提起太刀如临大敌。
事情的发展完全如能代所料,只见天城收起纸伞,缓缓从伞柄处抽出一把长剑:“我才是呢,想不到能代你在这里,真是意外,不过计划不会改变就是了。”
能代观察天城的表情,见其一脸淡然,完全看不出所思所想。
“你…你要和我动手吗?”能代清丽的语调中透露着一丝压抑,天城即使身体欠佳,身为战巡级,在着装舰装的状态下出力和火力也远在自己之上,单挑根本毫无胜算,更何况自己刚才将大量火力倾泻在塞壬上,恢复也需要时间。
能代的眼前突然闪过一条白线,她只来得及举起太刀,整个人便被击飞。
‘好快!’能代心下大惊,天城怎么比以前快了这么多?!在碧蓝航线的这几年难道把她的旧疾治好了吗?
来不及过多分析,能代蛮腰使力,连续鹞子翻身稳住身形摆出中段架势,就在这时,少女瞥见远方重樱舰队爆发出了更灿烂的火光与浓烟。
‘还有埋伏!’能代彻底惊慌失措,‘阳介还在船上啊!’
就在能代失神的刹那,天城再次有如瞬移般出现在能代面前一掌击打在了她的胸口。
浑厚的掌力带来强大的停止作用,令能代的运动机能无比阻滞,失去动力后能代瞬间虚脱沉入大海。
‘我不能倒下……阳介…还在等我…’
能代想要紧握太刀,浑身却再无一丝能运动的气力,视线亦渐渐模糊。
天城默默看着浮在海面上的能代,确认了她失去意识后,从脚部的舰装上卸下两片圆形的装置。
“这东西的加速效果确实不错,但只能用两次就报废也太可惜了,到时候跟明石反应一下吧。”天城自言自语道。
约莫过去十多分钟,一艘战舰缓缓行驶到天城旁边,天城夹起能代跃上战舰,看到一位身材高大的壮汉已经站在船头等她,欣喜的上前依偎。
鸿图一边爱抚天城的黑棕秀发,一边将目光转向被天城放在甲板上的女体。
“咦?这是能代?”鸿图没有见过能代,不过那标志性的鬼角和黑白水手服,加美少女纤细修长的身材,他一眼猜到了少女的身份。
天城抬头道:“她出现在这里是个意外状况,不过计划还是在有序进行。”
远处战火将熄,鸿图命令战舰靠近,又有两人跳跃至甲板上,是科恩和他的舰船科隆。
科隆将昏迷的胡德放到甲板上,科恩笑道:“鸿哥,幸不辱命,胡德回收成功,只是没想到有重樱的舰队,还好里面没有舰船,问题不大。”
说完,他将左右腋下夹着的两个人也放到甲板上。
鸿图点点头:“情报上没有说到重樱也有舰队护航,他们有舰船的,只是被天城抓住了。”
科恩看向前方甲板躺着的少女:“原来是能代啊。”
“这两个是……”鸿图用脚将身体翻动,看清昏迷男人的面容后情不自禁大笑:“这不是矢岛阳介吗?科恩你做得好,做得好啊!”
科恩也附和着哈哈大笑:“我也没想到居然会是矢岛阳介在护航,照理说不该是他这个级别人物指挥的舰队规模,我想到他和鸿哥有仇,就暂且先留他一条命,听候你发落。”
“倒也不用听候我发落,杀掉他好了,免得夜长梦多,那另一个呢?”
谁知另一个人是清醒状态,听到鸿图的询问,主动跪趴在地瑟瑟道:“我,我叫石田岳!是重樱的指挥官,科恩的朋友!”
鸿图看向科恩,科恩点点头:“是这样的,他就是使用了镇静00的那个。”
“噢~就是他啊,嗯?等等……”鸿图眉头一挑,看向昏迷的能代,嘴角露出一丝邪笑,“要不还是先留矢岛一条命吧,玩玩他再弄死也不错呢。”
石田岳不愧是资深人渣,从鸿图的视线中立即领会了他的意图,兴奋道:“鸿图指挥官是想要在矢岛面前玩他的女人是吗?”
‘呃……’
科恩听到石田岳所言,默默朝远离他的方向退了两步,眼睛偷偷瞄向天城。
‘这家伙真是什么意见都敢提,一点眼力见都没。’
他怕天城暴起一剑捅死石田岳到时候血溅自己一身。
然而天城背对着他们眺望远方,就像没听见似的,让科恩内心暗吋鸿图调教的可真好。
鸿图玩味的看着石田岳:“石田,听说你喜欢能代是吧。”
石田岳听后一愣,随即大喜:“难道鸿图指挥官要把能代赏给小的!”
科恩终于是遭不住了,上前一把将石田岳的头按住:“闭嘴吧你,鸿哥问你什么你答什么,还想教鸿哥做事?!”
“对对对!是我的错!我是喜欢能代,不过我什么都听鸿哥的!”石田岳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自己一条命全看鸿图心情,还敢问其他真的是色令智昏。
鸿图蹲下拍了拍石田岳肩膀将他扶起:“没事,不就是想玩女人嘛,不过我听说能代还是个处的,那得等我先玩腻了才行,不过胡德的滋味,你可以先尝尝呢。”
“胡德?”石田岳看向另一具与能代青涩少女截然不同的熟女艳躯,下体的是非根直接立正。
他不可置信道:“我……我真的可以吗?”
科恩上前横抱起昏迷不醒的胡德,眼中也露出好色的淫光,道:“鸿哥,胡德常务的身段是真没地说,我猎艳多年,都少有这般绝色,待会我也想要好好享用一番。”
“可以,都可以,不过先不慌,到地方后先布置一下。”鸿图笑道。
“小弟以后唯鸿图大哥马首是瞻!!”石田岳狂喜。
经过一番兄友弟恭后,鸿图和科恩来到舰桥,科恩担忧道:“虽然是我救了石田岳,但他现在是重刑之身,就算现在皇家使团和重樱舰队的人死光了,鸿哥你真的想启用他的话风险还是很大的。”
“呵呵,这人你不用担心,他怎么用我自有定计。”鸿图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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矢岛阳介幽幽转醒,只觉后脑头痛欲裂。
他甩了甩脑袋让自己略微清醒一些,却发现自己竟是绳索缠身,被绑在一根铁管上动弹不得,而下半身的衣物不见踪影,肉棒卵袋全都裸露在外。
他仔细回忆昏迷前发生了什么事,只记得好像舰队被一伙铁血舰队袭击,自己在混战之中后脑被人重击了一下昏迷过去了。
‘铁血为什么要袭击我们?对了,能代呢?!’
他环视四周,发现自己被困在一个50至70平方米左右的房间,看装潢风格貌似在一个基地里,顶上灯光散发着柔和的白光,将全部空间照亮。
发现房间内没有能代的身影,他稍有放心,低头轻舒了口气。
现在他才想到自己半身赤裸,怒火上窜,绑人就绑人,还如此折辱自己,到底谁这么恶趣味!
这时,矢岛阳介耳边传来了一道淡雅女声:“矢岛先生,你醒了。”
矢岛阳介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激的一个激灵,转头望去,是天城。
他心中振奋,没管天城是从哪进来的,急切道:“天城!你是来救我的吗?我的舰队被攻击了,发生了什么事你有头绪吗?”
天城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看着矢岛阳介,男人产生一丝不祥,轻声试探道:“天城,到底怎么回事?”
空谷幽兰踱步至矢岛阳介面前,阳介心中的不安愈来愈强烈,天城走到距离他还有半臂距离时停了下来,低头看向男人的下体。
注意到以前自己为之着迷的美人目光,矢岛阳介不禁脸色渐红,阳具如充气般膨胀。
天城伸出一根葱白玉指划过矢岛阳介的棒身,其阳具不住颤抖,平静的语调中透着不着痕迹的嫌弃:“只有这种大小吗?远不如主上呢。”
听到美狐的挑衅,矢岛阳介就算再笨也该猜出罪魁祸首是谁了。
“鸿图他要做什么?!袭击重樱和皇家舰队难道他不怕引起人类内战吗?”矢岛阳介厉色对着天城大声质问道。
天城懒得回答矢岛阳介的问题,她走到矢岛阳介的背后,双手放在男人的肩膀上,螓首伸去与他的头齐平,温声耳语道:“别急,急也没用,你什么答案都不会得到,你也别眨眼,因为……”
话音未落,矢岛阳介正对面的滑门翛然打开,一副惊人画面瞬间映入阳介眼帘,让他瞳孔骤缩!
大开的门后,一丝不挂的胡德被麻绳五花大绑,脖子被科恩牵着向房间走来,她温婉柔和的俏脸上满是屈辱神色,胸前一对美乳被勒的鼓胀挺立,显得更为豪硕诱人,引的前行的科恩频频回头投来贪婪而淫邪的目光欣赏起她高挑丰腴,火辣非常的完美玉体,不时发出啧啧赞叹。
“胡德!”乍见亲友竟被这般对待,矢岛阳介怒火急涌,奋力挣扎起来,然他只是个普通人类,未能挣开绳索分毫。
胡德听这一声悲愤喊叫,注意到了被绑在室中,正被天城制住的矢岛阳介。
“阳介!?”
胡德羞的撇过脸去,矢岛阳介作为自己的至交好友,在他面前赤生裸体,羞耻感尤为强烈。
而科恩见此情景得意一笑,咧了咧嘴,用力拉扯几下捆绑着胡德的粗绳,强拉着她向矢岛阳介走来。
就在这时,胡德身后,一道熟悉的脆声,带着颤抖与疑问响起:“阳介?是阳介吗?”
矢岛阳介听到神情顿时一滞,这声音的主人曾与他朝夕相处,生死相依,对他用情至深,不离不弃,他又如何会忘?
“能……”不敢置信地叫喊尚未出口,矢岛阳介便见那门后,一名身高近两米的壮汉正牵着一位清丽冷感的绝美少女跨入室内,一名高瘦的男子跟在他们身后,那少女梳着一头齐刘海黑长直发,一张瓜子小脸润泽饱满,线条流畅,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优美而柔和曲线,兼具一种奇妙的对称美,五官精致而伶俐,搭配的天衣无缝,尤其一双柳叶美目修长有神,但此刻却带着惶恐与不安,不是能代,又会是谁呢?
二人朝思暮想,相互牵挂,此刻终于相遇,矢岛阳介见能代身上衣物完好,不禁关切叫道:“能代!鸿图没对你怎么样吧!”
能代面色复杂的看了鸿图一眼,摇了摇头,却不再说话。矢岛阳介急怒道:“你们有本事不要对她们动手!有胆冲我来!”
鸿图和科恩恍若未闻,缓步将二女带至矢岛阳介面前的两张空着的床前。
科恩率先有所动作,他狠狠扯过捆绑胡德的粗绳,将她粗暴的按在床上,然后一手扯过那粗绳,迫的胡德仰头面对矢岛阳介,另一手直插入女捕高耸的臀缝之间,糙指在她的一线洞天处来回抚摸,带着快意道:“这就是皇家贵族舰船的穴吗,手感相当美妙啊!”说着面目一狞,竟将中指突然捅入胡德仍然干涩的蜜穴之中,疼的她顿时眉头紧锁,泪花溅溢,口中却不屈道:“哼!你个窝囊废只敢欺负束缚住的女人吗?!”
“你可不是普通的女人呢。”说着,科恩忙不迭脱下裤子,露出狰狞硬挺的肉棒,按住胡德丰腴挺翘的双股急色道:“皇家舰船人妻的滋味我还没尝过呢!”
石田岳突然拉住科恩道:“哎,之前石头剪刀布我赢的,怎么又你先了呢。”
科恩一抖肩道:“我都趴好了你现在说这个?”
“石田岳?!”
看着矢岛阳介不可置信的眼神,石田岳发出阵阵贱笑:“怎么样啊矢岛?白天的时候我还是阶下囚,现在地位就换了呢,真是世事无常啊。”
“你这家伙!!!”
自己的话终于对矢岛阳介造成了伤害,石田岳愈发得意:“等一下等鸿哥玩腻了能代,就轮到我了,怎么样?矢岛,你心爱的女人连自己都没肏过,就已经变成别人随便玩的破鞋了,是不是很生气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矢岛阳介只觉心脏都快停止跳动,眼中怒火狂喷,盯住鸿图一字一顿道:“鸿图!你要真做了这种事,今晚你不杀我,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啊!!”
鸿图面色嘲弄的看了矢岛阳介一眼道:“矢岛,和老子作对这么久,让我损失了巨多,我玩一下你的女人不该有什么意见吧?”接着转过头对着能代道:“我说了,矢岛阳介还活着,现在你还见到了,没问题了吧?”
能代眼中已是莹光泛滥,语调却依旧冷静倔强:“我们之前说好的,我陪你们做那种事…你们要放了阳介,但他现在还被绑着!”
“那也得等做了之后,自己脱了吧。”
一旁矢岛阳介嘶吼道:“不要!!能代!别听他说的,他在骗你!”
照鸿图的意思,竟要自己在爱人面前做,能代连连摇头,语气也变得波动:“不行!我答应你的不会反悔,你必须要先放阳介!”
然而鸿图眯起鹰目,也语气逐渐坚决:“矢岛的命在我手上,你没得选,脱了衣服躺上去!不然我就让你的阳介死在你面前!我的手段,你应该不想体验。”
这是最后的威胁,也是对这位清冷少女来说最有用的威胁,能代听罢,顿时惊住,转头看向正在嘶吼咆哮的矢岛阳介,她知道他正为自己怒吼,关心着自己的安危,但此刻她脑中已是一片混乱,他说什么已听不大清,唯一知道的是,如若自己不按鸿图的要求去做,她一直深爱的男子便不会有活路。
“阳介,对不起……”少女无奈而无力的低语,却清晰的传入阳介耳中,令他顿时怔住,接着,他便眼睁睁地看着能代一件一件,慢慢褪去身上的衣衫!
渐渐的,少女白净嫩弹的娇柔雪乳,匀称纤细的紧窄腰身,挺翘润致的蜜桃粉臀,笔直修长的白嫩玉腿逐一呈现,阳介只觉得心如刀割,而鸿图却兴奋非常,早已先少女一步,脱去全身的衣物露出一身腱子肉,迫不及待的对她说道:“请吧。”
能代初次裸露身躯便是在多人面前,心中羞愤难当,藕臂遮住三点要害,转头深深的望了阳介一眼,在男人紧张而关切的注视下,一步一步颤抖着走到床前,又深深喘息数次,忍不住再度转头看向阳介。
这一眼,满带决绝,却又有些许安慰。
阳介清楚的看见少女脸上划过的泪痕,发疯似的挣扎嘶吼起来,却难以阻止心爱少女缓缓躺上那张别人的床!
“把手拿开!”鸿图冷冰对含羞带怨的少女命令着。
能代的秀眉哀婉凄楚,带着哽咽之声,缓缓的将遮挡私处的玉手拿开,那雪峰山顶两粒小小的粉红与两腿尽处那一片动人心魄的芳草园便毫无保留的展现在这个无德指挥官眼前!
矢岛阳介感受着双肩的控制,突然灵光一现,转头对着近乎与他脸贴脸的天城急切道:“天城!鸿图是你的丈夫对吧!你能忍受他在你面前强奸我的爱人吗?!你真的允许吗?!!”
天城转过头平静的看着矢岛阳介,眼中的莫名意味让男人突然产生一丝心悸。
只听这位出尘若仙的丽人悠悠道:“阳介,三年前我和你到达碧蓝航线的第一夜,我便失身于主上,你可能猜到了,也可能没有猜到,都没关系了,不过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矢岛阳介当年很想知道原因,只是多年过去后,他将这段记忆渐渐尘封,然而现在听见天城旧事重提,虽然他还不清楚缘由,但狂跳的内心让他逐渐理解……
矢岛阳介瞳孔慢慢紧缩:“难……难道说……”
天城平静的自顾自说下去:“主上说,如果我不夜夜为他侍寝,你将不能活着离开碧蓝航线。”
话到最后,已不似人声。
“……”
矢岛阳介感觉空气变得稀薄。
压抑……极端的压抑……
没想到自己当年一直受天城保护却不自知,他现在终于明白了天城内心的怨,天城内心的恨。
喉间有千言万语想要诉说,然而终究汇聚成那无力的三个字:“对不起……”
“阳介,你保护不了任何人,而你的女人却为了保护你向其他男人付出一切……”
说到这,天城嫣然一笑,双手像抚摸情人一般抚上阳介的脸颊两侧,手上传来的力量越来越大,缓缓将男人的头颅掰向能代的方向,四根玉指撑开阳介不忍直视的双目。
“现在,你就一秒不落的看着你爱人的献身吧。”
“不!!!”
耳边是矢岛阳介已然嘶哑的吼叫,背后是床榻柔软温热的触感,下身秘处却传来一阵火烫的熨帖,能代只觉自己的两腿被粗暴的掰开,随后便是花径中一阵仿若被撕裂的剧痛,痛的她瑶鼻通红,晶泪横流!
而这时,能代听到了两名男子的声音,一者浑厚,倍感舒爽仿佛憋闷已久一朝释放,一者嘶哑,仿佛珍藏数十年的宝贝被人一朝打碎。
“宿主完成收集名器系列成就——玉蚌含珠。”
“此种性器玉户肉厚且富有弹性,阳具插入后会如牡蛎的硬壳一开一合,给予未能完全插入的最根部也能有收缩的爽感,穴内能随着男性的阴茎大小,自由自在地伸缩,构造精巧,兼容性极强,不论是较大或较小的阴茎,它都能以适当的紧密度相同的压力紧紧包裹,不论是伸缩还是弹性都是极佳。”
看着自己又收集到一个名器,大量的成就点入账,鸿图差点想要仰天狂笑——矢岛,你的女人不但被我玩,还将成为我变得更强的助力啊!
另一边,石田岳终于抢过胡德,迫不及待的将熟女翻过身来,掰开她修长挺直的美腿,毫不理会她仿若刀锋般的凌厉眼神与不断晃扭的竭力挣扎,硬挺的肉棒找准那桃源入口,向其中狠狠进发,一杆触底,他为了能尽力享受美人,已经在自己肉棒上抹了淫药,大大加强了他的持久。
“嚯!里面真是爽翻了!胡德夫人,想不到你老公天天吃这么好?”
胡德仰天躺在矢岛阳介身前左侧的床上,听着男人的污言秽语,丰润修长的双腿被打开成令人羞耻的姿势,正被石田岳箍住她那绵软多肉的蛮腰,使劲肏弄着她那肉厚柔软的淫熟美穴,原本紧密闭合成一线的桃源洞口被石田岳的肉棒粗暴撑开,被迫迎接着施暴者一下又一下无情的侵犯。
被敌人强暴毫无快感可言,艳熟美妇的花径中仍未分泌出润滑爱液,使得石田岳抽插时极为费力,每一次抽插都极是用力,撞的她乳峰摇曳,臀波激荡!
而她杏眸中写满不甘与不屈,更有仇恨的光芒,尖利而锋锐。
然而石田岳此刻正在兴头,胡德的眼神越是狠厉,他便越是兴奋,双手不停的在美人常务硕大圆润的乳球、丰挺弹翘的雪臀、光滑紧致的小腹上游走,胯下阳物更是用尽各种角度,不停在她的淫花秘径中穿梭游荡,体味着凌辱上位者的快感。
而能代此刻与胡德一样仰躺在矢岛阳介身前右侧的床上,不同的是她并未被绳索所缚,如同一尊有着稀世容颜的白玉人偶一般将修长纤美的赤裸娇躯呈现在众人面前,娇挺圆润的白嫩乳丘,轻盈紧窄的蛮腰,雪白紧翘的浑圆玉臀,无一不在展示着她尚未熟透却依旧动人心魄的美丽。
但这样纯洁无暇的少女之躯,身下却被一根御女无数的骇人怪蟒不断挤开塞满,贯穿其中,如摇曳浮萍一般,随着鸿图不断挺动的节奏而无助的前后晃动。
她未经人事便遭此大厄,更是在心爱之人面前对他人主动献上贞操,心中早已不知所措,另一边男女交合之声与矢岛阳介叫喊之声混杂交错,令她耳边嗡嗡作响,脑中亦是空白一片,原本顾盼生姿的灵动叶眸亦失去了往日的光辉,无神的望向室顶吊灯,只有下身不断传来的撕裂疼痛与鼓胀之感,还有那如被万箭攒射过一般疼痛难忍的芳心,正无时无刻的提醒着她——自己已非完璧之身!
“为什么我会经历这种事?我究竟做错了什么?阳介正在看我……我……我却……”两条清泪悄无声息的分别从她圆润可爱的脸颊旁滑落,同样落下的,还有她身下那从刚刚开苞的处子美穴中流出的凄艳落红,能代身痛,心更痛,在这之后,她该如何面对自己最爱的男人?
在可怜少女伤心欲绝的同时,伏在她身上夺去她宝贵贞操的鸿图却满脸陶醉的享用着她柔软白嫩的青春玉体,能代的处子蜜穴干涩而紧凑,牢牢箍住他的粗壮肉屌,每一下抽插都把少女小腹顶的明显隆起,但他却不以为意,蒲扇般的大手不时温柔的抚过她娇嫩的俏脸:“很痛吧?再忍一忍,过一会你就不痛了,到时候我会让你在你的爱人面前舒服的合不拢腿的!”
鸿图嘴里说着安慰的话语,脸上洋溢着得意,眼中深处确是如机械般冰冷,硕大臂长的肉屌在少女血流不止的破瓜蜜穴中不断进出着,接连使出他上舰多年所练就的高超技巧,时而用龟头轻触少女柔嫩的花芯缓琢慢揉,抵探蹭刮,时而旋转肉棍反复搅弄她紧箍,时而又将肉棒尽根退出再粗暴的挺入她嫩穴的最深处,贯穿花芯直捣花房!
自己的女人惨遭凌辱,破瓜,这是屈辱,更是耻辱,矢岛阳介恨极了自己的无能,当年天城为他失身于鸿图,他却在天城献身的保护下毫不自知,如今还是被鸿图算计,与自己关系亲密的两女就在眼前惨遭淫辱,而他却被束缚住难动分毫,只能望着眼前那令他心碎的场面,发出一声声无力而不甘的怒吼。
矢岛阳介心痛难遏,二女又何尝不是?
胡德正被狂喜中的石田岳按在身下,不停的被他那挺直的肉棒,毫无怜惜的一下一下贯穿着她仍旧干涩的一线桃源,胡德本是心智坚强之人,但如此被辱,让她眼中泪花翻涌。
石田岳小人得志,两手按住性感熟妇那因绳索勒缠而更为豪硕丰挺的巨乳,肉棒抽送的同时欣赏着她充满盛怒的小脸得意道:“我的肉棒和你的丈夫比怎么样,到底谁的更大?更粗!”说话间,腰胯挺动又用力了几分,每下都重重杵在美妇娇嫩柔软的花芯之上!
望着身居高位的美女常务倔强又屈辱的神色,石田岳心中兴奋不已,他第一次肏干身份尊崇,身居高位的女人,使出多般御女技巧,胯下肉棒左突右刺,时轻时重,时深时浅,变换着各种节奏与深度,尽情驰骋在胡德娇嫩柔窄的花径之中,品味着皇家贵族的高贵雌器同时,亦在品尝着复仇的美妙与强夺的快感!
胡德即使忠贞不渝,身体却被丈夫滋润了二十几年,早就被调教的淫熟无比,再加上已经十来天没有与爱人欢好,即使内心极度抗拒,肉体的本能却再也无法抑制,遇上石田岳畅游花海多年所磨炼出的百般花样,被他这般肏弄了百来下,心中虽是厌恨鄙夷,身体却诚实的作出了回应,花径终是泌出了丝丝爱液。
经爱液润滑,石田岳抽插的更为顺畅舒爽,将她翻过身来,摆成屈辱的狗趴姿势,用另一手扯过美人常务的金色秀发,强行将她螓首拉起,俯下身贴在她耳边得意笑道:“老子肏的你舒服吧,任由你嘴上如何抗拒,身体还不是在享受老子的操弄!”
胡德本就是内方之人,听他言语撩拨,也不顾自己正被他无耻奸淫,使劲甩头脱开石田岳的手掌,厉声道:“呸!想让本常务有感觉,下辈子吧!等我回去,不!等我能沟通到舰装,你们全部人都得死!”
“还敢犟嘴!”石田岳本就是个心思狭隘之人,现在被胡德反怼,顿时大怒,一手复又揪住胡德头发,粗暴的将她上身向后拉扯出一道曼妙诱人的弧线,另一手捧住妇人弹润紧翘的雪股加快频率一顿狂抽猛干,还不时在她丰弹的圆润翘臀上抽上几巴掌,将那娇弹美尻打的臀波荡漾,红印遍布!
而二人身下交合之处在石田岳快速的抽插中啪啪作响,美人的丰硕豪奶亦在这暴风骤雨般的奸淫中激荡翻腾出阵阵诱人的乳浪!
石田岳这番动作鼓足全力,享受着凌辱高贵美人的快感,只觉胡德蜜穴之内越来越润,抽插的也越来越顺,不似开始时那般阻滞:“都被我干出水来了,还在那大言不惭!我今天定会征服你,让你在我的面前摇尾乞怜,跪着求我肏你!”
胡德被他这一番狠肏,虽是极度厌恶此人,却觉蜜穴中竟是快感阵阵,爱液越来越多,忍不住要叫出声来,但一想到现在自己的处境与眼前这肏干自己的恶劣男子,忙咬紧牙关,蹙着秀眉不让自己发出令人耻笑的媚音。
石田岳居高临下瞥见胡德神情,停下正在不断挺送的肉棒,微微喘气着得意笑道:“怎么样?有感觉吧?任你多么桀骜不驯,在我胯下都只有被驯服的份!”说罢他又用力挺动两下肉棒,狠狠顶在美妇的花芯之上!
胡德顿觉快感如潮,却更为坚毅的咬紧银牙,忍住想要破口而出的呻吟,沉默中,将桀骜不驯的眼神直刺石田岳。
见胡德眼神仍有不屈怒火,石田岳只觉自己正被这“胯下玩物”挑衅与蔑视,自尊顿时受辱。
他俯下身去趴在美人熟艳火辣的娇躯之上,用力捏住她线条温婉的柔美双颊,与她对视着开始抽动身下的肉棒,看着她蹙眉皱鼻却不屈不挠的神情阴狠道:“你很能忍吗?”说罢头一低,竟是吻上贵女翘润的粉红樱唇!
“唔……唔!”嘴唇被封,胡德竭力摇晃螓首,想要避开这毫无爱意只有强迫的亲吻,怎奈下颌被石田岳死死钳住挣脱不得,只得将柔唇紧抿,尽量不让自己与石田岳四唇相触。
石田岳久吻而不能得逞,不禁丧气恼怒,起身一边狠肏猛干美女常务渐已湿滑的淫花蜜穴,一面想着接下来该怎样羞辱这不屈不挠的绝色美人。
这时,在一旁观战许久的科恩窃笑道:“岳,你怎么回事,肏干这么久还拿不下胡德夫人,你行不行啊?”
石田岳顿时面露尴尬之色,自己占了先机结果并没有什么建树,要科恩在一旁看笑话了,只能支支吾吾道:“哼,不得不说……这女人也有点毅力……”
科恩叹了口气,来到胡德面前对着石田岳道:“算了,我来帮你一把。”
科恩伸手抚上胡德垂荡在胸前的绵软豪乳,在她挺立的粉红乳首上揉捻起来。
胡德正咬牙强忍着蜜径中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见科恩有所动作,内心也紧张起来:“他要做什么?难道是忍不住了想和石田岳一起羞辱我吗?唔……可恶……难道今天还要失身给不止一人吗?汉斯……对不起……”想到这里,泪水划过她圆润柔和的面颊同时,想着不如一死了之,但下一瞬便放弃了这般想法:“不行,阳介也还在他们手上,汉斯也还在等我回去……唔……这感觉……为什么会越来越强烈……不行……我要忍住……我得找到逃出去的方法,不管他们现在如何羞辱我,我也要活下来,至少……至少让阳介和能代安全离开!”
正思索间,胡德突感双峰之上快感连连,竟似洪水一般席卷而来,直击她内心深处!
突如其来的快感之下,咬牙坚忍的美丽贵族猝不及防,一声媚而舒畅的低吟瞬间脱口而出!
“胡德!你怎么了!胡德!”忽闻挚友叫声,矢岛阳介只道石田岳对胡德做了何种痛苦之事,怒吼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自己方才竟爽的叫出声来,胡德羞愧难当,终于忍不住哽咽着呓语:“阳介,我居然感觉到舒服…对不起…”科恩无所谓的对矢岛阳介道:“不必大惊小,只用了点技巧而已,矢岛我劝你还是顾好自己就好。”
这时,站在矢岛阳介的天城注意到身旁男人那极端那贲起的阳具,调笑道:“阳介,看着自己的好友与爱人被别的男人狂肏猛干,真的有这么兴奋吗?”说完,竟是伸出玉手轻柔的帮矢岛阳介套弄起他的龟头与棒身。
“天城,你!”矢岛阳介惊怒的看向天城。
望着眼前熟悉却又无比陌生的秀美玉颜,矢岛阳介内心深处居然产生了一丝莫名的舒爽——自己以前一直暗恋的女人在帮自己手淫。
不稍片刻,矢岛阳介身子一抖,竟是直接泄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石田岳得意忘形的笑着,“矢岛!怎么泄的这么快啊,嫂嫂稍微套弄两下就不行了,这样的软屌就算你以后还肯要能代也爽不起来啊~”
天城嫌弃的看着手上的雄精,玉手轻甩尽数洒落在地。
看着指间剩余的粘液,美人莞尔一笑,伸指插进矢岛阳介的嘴里如哄自己的女儿喝奶一般道:“来来来~把手上的这些舔干净哦,一滴都不能剩~”
“胡德夫人,看看阳介吧,爱的女人在面前被别人奸淫,他居然还有脸爽的射精,你们现在各自爽的飞起,竟还在这演情比金坚的戏码?看清楚现实吧,别再自欺欺人了。”石田岳一面以不屑的口气揶揄着胡德,一手从后握住她胸前晃荡不止的圆硕巨乳把玩不止,肉棒贪婪的抽插贯穿着她蜜穴中每一寸湿润嫩肉,嘴巴更是叼住美妇小巧玉润的耳垂吮吸,极尽所能的挑逗着胡德,想让她更快的浸入淫欲之中!
胡德承受着身后石田岳的肏弄,又被他捏住下巴,被迫与同样被人玩弄的矢岛阳介四目相接,两人皆是哀羞难当。
这等哀伤之事对胡德来说,或许只是一份悲痛,但对阳介来说,却要承受两份不同的苦楚,因为在他面前遭受奸淫的两女一是他是挚友,一是他的挚爱。
在相隔不远的另一张床上,能代的纤瘦身躯中也塞入了一根青筋暴起的淫欲肉柱,这根臂长肉龙不仅贯穿了她珍藏数年,一心想留与矢岛阳介的处子嫩膜,更在她心爱的男子面前玷污了她的身子,在她纯净的心上撕开了一道可怖裂口!
她心中一直以来的美好愿景已被鸿图以最无情的方式摧毁,如玉雕般美妙的娇躯如今却如一具无魂空壳般静静的躺在那里,任由鸿图不知廉耻的抽插把玩,但渐渐的,在破瓜的疼痛随着时间推移而慢慢消弭之后,周围的淫糜气氛与鸿图高超的御女技巧,神乎其技的催情手法带给她的身体刺激越来越大,原本任壮汉恣意施为却无动于衷的娇躯,竟缓缓现出微微粉光,软嫩的乳首也如樱桃般逐渐饱满挺立,就连她初经人事的粉嫩小穴也渐渐有了回应,分泌出人生第一缕丝滑爱液!
“好痒啊……为什么……这感觉……好奇怪❤……”奇妙的快感撬动能代四分五裂的心房,清冷的脸上红晕渐显,粉润的樱唇中喘息微促,眼中流露出不解而又迷茫的神情。
鸿图御女多年,一眼便知身下少女在自己的攻势下已有丝丝情动,他俯下身去,薄而干燥的嘴唇在她雪兔般的弹润玉乳上又吸又舔,双手在她如羊脂凝玉般的细嫩肌肤上游走不停,粗糙而又灵巧的手指带着多年磨炼所成技法,时而在她的粉白鬼角上旋拧擦拨,时而在她白皙脖颈上轻抚慢撩,时而在她娇挺玉乳上揉捏搓挤,时而又在她隐秘丛林中的那豆蔻上挑逗猛按,每次下手都找准娇嫩少女身上最为敏感的地带,弄得她全身酸痒酥麻,蜜穴中爱液不由自主的越流越多。
“不……不要再摸了。”未经人事的能代哪经得起鸿图这般手法,喘息顿时急促起来,加之鸿图不间断且技巧尽施的抽插肏弄,新瓜初破的不适之感早已消失,去而代之的,是各种难以名状的羞耻与舒爽之感!
此刻,冰山少女眼中的灵光复亮,原本空洞的眼神已带上些许疑惑,紫灰色圆溜溜的眼珠不安的四下转动,不明白自己究竟发生何种变化,秀眉也随着身下男人抽插的节奏而时皱时舒,娇美檀口随之微微张开,时不时因鸿图一记狠猛至底的插入而倒吸粗喘着,喉间透出细不可闻的嘤嘤娇颤之声。
见身下少女承欢时的迷惑却又诱人的美态,鸿图扫了一眼矢岛阳介,竟将脸凑至少女鲜嫩的唇边,狠狠吻上她微张的檀口,将粗大的舌头尽数伸入这芳甜甘美的口腔之中。
“唔……唔!!”能代正因自身变化而不知所措之时,口唇却遭突然袭击,她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偏头躲开,却躲不开鸿图的唇与舌在她娇俏的嫩脸、耳垂处恣意舔弄亲吻。
鸿图自然不会放弃追逐那柔软芳香的嫩唇,追逐着又亲了上去。
能代连连摇头,修颈抻的老长,竭力躲避着淫魔的口唇侵犯,不想被他得寸进尺,不料此举却“激怒”了鸿图,只见男人一手钳住能代的细嫩脖颈,二指扣住她的小巧下巴,强行将她螓首扳过正对自己,表情狂暴阴狠的道:“你若再躲,或是再反抗,你的阳介可就得跟阎王报道了。”
提及阳介,想到至爱男人的性命与自己牢牢绑住,能代顿时怔住,露出哀婉神色,却始终未敢再挣扎一下。
“阳介的性命就在我手中……我……我……我只能任他欺辱了吗……”两行清泪再度滑出眼角,能代仿佛认命般停止了反抗的动作,任由鸿图痛吻着她红润柔软的樱唇,忍受着他的舌头在自己口腔中粗暴而极具技巧的缭缠卷绕!
鸿图吻了个够,抬头看向双目喷火的矢岛阳介:“矢岛,想不到你有时候还挺有用的呢,哈哈哈哈哈~”
“畜生!畜生啊!!鸿图你死来啊!”
不理睬败犬的怨嚎,鸿图又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少女已稍稍湿润的嫩滑小穴中去,巨大的龟冠在她娇嫩敏感的花芯上探探抵抵,连戳带顶,自在抽插。
少女蜜穴紧致而极富弹性,内中美肉层层叠叠,鸿图肉棒每次插入时那鲜嫩肉芽都会被撑开碾平,而抽出时则又重构褶皱,其触感当真妙不可言,但可悲的是,享用这极品处女雌穴的人并非是少女深爱的男子,而是用那男子的性命威胁自己,又当他面夺去自己红丸的邪恶淫魔!
天城见矢岛阳介射过一次的肉棒又挺立起来,暗道他这肉虫虽然耐性不行,但重整旗鼓倒也挺快。
然而想到这男人居然会因为自己爱人和别的男人交媾而勃起,心中更感恶心与嫌弃,让她忍不住更想探究矢岛阳介的底线。
“阳介,你这人嘴上喊着让主上停止,自己却看的很开心呢。”
“你……你胡说什么!”阳介惊怒。
“胡说吗?你要不要看看你的下半身?”
矢岛阳介低头,这才发现原来天城的手指早就停止了套弄,只是食指与拇指箍出一个圆形,自己正下意识的挺动肉棒,主动在圈内进进出出。
“这……你不要胡说!我才不想这样!”阳介恼怒吼道,心中又惊又羞:“为何我会不由自主的动起来?我明明非常的愤怒!”
就在这时,两声娇啼不约而同的在他耳边响起,一者翠如雏莺,一者软糯似水,这两声娇啼在矢岛阳介耳中不啻惊雷炸响,却听天城搂住他肩头,柔唇凑近他耳边,轻笑道:“看来胡德和能代已经进入状态了。”
矢岛阳介的左前方,胡德跪在床上,淫熟的裸躯正在不住颤抖,竟是在石田岳的肏弄下泄了身子!
高潮过后的她此刻螓首软绵绵的向后靠在石田岳肩头,大口的喘着粗气,口中不时发出低低的呻吟,硕大如峰峦般的坚挺豪乳剧烈起伏着,绵软的窄腰被石田岳环住,蜜穴私处仍被他不知疲倦的恣意抽插着,晶亮的爱液淫水从二人交合处不断滴落,竟已在二人身下形成一滩小小的水洼!
“嗯❤……啊……哈……哈……”巨大快感侵袭之下,胡德原本坚毅的眼神时清时迷,连思想亦被冲击的难以连贯:“……为什么……呃……为什么,会感觉舒服❤……我明明是……啊……啊……我明明是讨厌这样的……为什么……啊❤……为什么感觉会这么强烈……再这么下去……我……唔……我又要❤……”连思绪都未及转弯,胡德已渐挺立的乳峰豆蔻在科恩手指挑逗,剧烈的快感如电般传遍全身,激的她顿时浑身僵硬!
与此同时,身后石田岳亦加快了抽插速度,比之前更粗、更硬、更热的肉棒在艳丽美妇爱液横流的蜜穴中横冲直撞,不断的摩擦着她愈渐敏感的花径肉壁!
在两个男人的上下夹攻中,即便胡德心中极度抗拒,身体仍本能的适应了这非自愿的强行奸淫,并开始有了肉欲的快感,花径蜜穴亦在无意中蠕动收缩填满其中的肉棒。
察觉胡德蜜穴正在收缩夹紧,石田岳的征服欲与兽欲淫火得到极大满足,转头用嘴紧紧熨住胡德小巧粉红的樱唇来回摩压,品味着贵女令人迷醉的柔嫩唇瓣,舌头粗暴的插进她只让汉斯进入过的甜美口腔舔弄缭卷着那丁香小舌,不时发出“滋滋”的品咂之声。
胡德被上下夹攻的双重快感弄的目眩神迷,竟无意识的被石田岳痛吻好一会,这才反应过来这象征爱侣间最亲密的动作竟被石田岳执行着,顿觉恶心与厌恶,挣扎起身逃开他的狼吻,怎奈双手被缚无力平衡前倾的身子,竟迎面摔在床上,原本深插在花径中的肉棒也随之滑出,在空中晃荡着甩洒她蜜穴中的晶亮爱液!
“想逃?逃的掉吗?”石田岳正在兴头,自是不满胡德的抗拒之举,伸手钳住美妇弧线完美的诱人腰肢,将她的丰圆美臀拽向自己,坚挺的肉棒找准那已汁水横流的桃源洞口,重重的再度一肏到底!
空虚蜜屄再被填满,异样的快感又一次从身下如海浪般扩散至四肢百骸,胡德压抑不住胸中喷薄而出的欲感,一声娇吟再度脱口而出!
“哦❤……”
石田岳则是边肏弄着胡德的淫滑小穴,一边口吐污言秽语侮辱着她:“这人妻骚穴,真他娘带劲,又紧又滑,还会箍,不愧是皇家的贵妇,肏起来感觉就是和一般人不一样!”
胡德听的激愤不已,身体不由自主紧绷起来,蜜穴也随之收缩蠕动,箍的石田岳连吸冷气,继续辱她道:“哦……你又夹我?哈!我说这些话,刺激到你了不成?看来你是爽到了。不错,继续!你舒服,我也舒服!放开你的身心,放开你的矜持,让欲望替你应对一切,你就能得到人世间至高至美的快乐!”
“你放……哦❤……啊!你放屁!等我…嗯!…等我丈夫过来,把你们全杀了!!”胡德虽然被肏的神志渐乱,仍是不愿屈服,身体虽被绑缚任人肏弄,嘴上还做着最后的反抗。
“哈哈哈!你真的想你老公知道现在发生的事吗?趁现在尽情呈口舌之快吧,再过一会,你嘴里就只会剩下淫叫与哀求了!”石田岳说着,肉棒更猛更狠的穿梭在胡德的熟女蜜穴当中,龟首一下又一下顶上她花径深处的柔嫩芯蕊,头冠一回又一回碾刮她膣腔壁上的皱褶肉芽,肏的美妇娇躯粉红,媚哼难抑。
眼见胡德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媚,矢岛阳介看在眼里,既是心痛,又是心酸,更是担心问道:“胡德!你没事吧!”转而对石田岳怒吼道:“畜生!凌虐女子算什么好汉!”
石田岳捧住胡德的丰臀肏弄不停,听到矢岛阳介的话语,噗嗤一笑,复又扯过胡德的金亮长发,将她皱眉呻吟的秀颜展现在阳介眼前,不屑一顾道:“凌虐?矢岛,你看看你的挚友被我肏的多舒服?表情多淫荡?你怎么好说我是在凌虐她呢?我这是给她人生中最大的快乐啊!”
“满口胡言!你和鸿图,科恩都是最可耻的败类!”矢岛阳介怒骂道。
听他辱骂,科恩浅笑不语,石田岳则是忍俊不禁道:“是啊,我们都是败类,你是英雄,可是矢岛,我们这些败类正在肏你的朋友和爱人,而你却只能看着!想点办法呀英雄!”突然,石田岳一拍胡德的翘臀,佯装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对了!你离这么远,是不是看不清楚呢?来,我来帮你!”说着,他把胡德拽至自己怀中,双手穿过她的膝弯,将她抱成孩童撒尿般羞耻的姿势!
熟女身材凹凸有致,媚辣非常,本就是人间极品,被他抱成这般姿势后,腿胯之间曲线更显,玉腿折叠后更见浑圆纤细,令人血脉贲张!
石田岳摆弄好胡德的娇躯之后,将肉棒深埋她蜜穴之中,一步一抽插的着来到阳介身前,将胡德正遭他奸淫的私处清晰的呈现在愤怒的男人眼前!
而他走过的路线上,点点滴滴洒满了从胡德蜜穴中漏出的淫水爱液!
“你!你要做什么!”胡德叫道,矢岛阳介钢牙咬碎,怒瞪石田岳,几番剧烈挣扎,却毫无办法,胡德以羞耻的姿势在好友眼前被陌生男子强行抽插、展示,更是羞愧难当,那种熟悉的感觉,就好像是被汉斯盯着一般,偏偏双手被缚,身子被石田岳抱住挣扎不得,只能转过头去,不敢看向阳介,低声哽咽道:“别看……别看……”
然而此番场景令石田岳更是兴奋,他站定马步,粗涨的肉棒在胡德小穴中进进出出,毫不留情!
数十下过后,在心理、身体与环境的三重刺激之下,胡德突觉体内快感如海浪般急剧攀升,忍不住发出阵阵舒爽的畅吟,花房随之剧烈收缩,从深处一连喷出数股灼热的阴精爱液,直淋石田岳的龟首之上,接着去势不止,在二人紧密的交合处如雨喷洒,在天城的手上,矢岛阳介的下体上皆留下了印记!
“哈!竟然潮吹了!”石田岳抱着怀中还在高潮中不断颤抖挺腰的贵妇,心中充满得意与成就感。
天城身为女人自是知道潮吹的美感,亦笑道:“看来当真是舒服极了呢。”
布满媚肉的丰腰足足挺落了十余次,胡德蜜穴中的痉挛方才稍缓,绝顶后的余韵让她感到万分舒适,但想到自己方才的“丑态”,而且是在朋友面前被他人肏至这般模样,她只觉无地自容。
‘我竟然感觉舒服!难道我真是个淫乱的女人?’胡德心理与肉体的冲突刚刚产生,石田岳却不给她明辨思考的机会,抱紧她诱人的裸躯上下抛动,鼓胀至极限的肉棒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强猛抽插,直肏的她雪峰在胸前翻飞弹跃,甩出令人炫目的激荡乳浪!
“啊!”胡德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惊诧的媚叫,随后便觉一波波的快感随着石田岳狂风骤雨般的怒插狠肏不断涌来,盖过之前高潮的余韵,再度将她推入肉欲的深渊当中!
在这不间断的快感冲击,侵蚀下,她再也把持不住自己的言行,双目愈发的迷离,竟是开口讨饶道:“啊……受不了了❤……啊……慢……慢一点……别……哦❤……别这么快!要死了啊……啊❤——”还未说完,讨饶的话语就变成分外诱人的愉悦娇吟,从她柔和粉润的檀口中不断溢出!
石田岳亦到了强弩之末,兴奋非常的他抱着胡德兀自颤抖的裸躯挺动肉屌同时,竟又上前两步,让胡德胸前弹跳的丰乳几乎可以甩到阳介脸上,粗喘着叫嚣道:“看好了,接下来是最精彩的一幕!”
矢岛阳介担心胡德安危,不知石田又要做何侮辱之事,用尽全力却挣扎不开身上绳索,只得怒吼道:“放开她啊!”
胡德正难以自持的吟叫着,忽听阳介这番话语,更觉耻辱,撇过螓首不敢看他,却被石田岳卯足腰力连捅数下,插的她娇喘顿频,淫声再起!
石田岳示威般的看着矢岛阳介,不屑道:“你也只能嘴上嚎几下了,我劝你与其在这浪费口水,倒不如好好享受其中,好差嫂嫂在帮你手淫呢。”说罢,便投入的猛肏胡德那粉红的一线美穴,不出一会,只见他一个激灵,浑身顿时紧绷不再动作,卵袋开始收缩鼓动,露在穴外的一小截肉棒亦随之律动起来!
而在胡德蜜穴深处,石田岳那根深杵其中的肉棒正嵌入住她的花芯宫口,剧烈喷发出股股浓稠滚烫的雄性精华,每一发都激射在她从未接受过汉斯以外男性阳精的花房肉壁之上,用这最肮脏的方法冲刷着她体内最后一块净土!
察觉自己已被彻底玷污的屈辱,胡德满是哀婉媚意的俏脸上清泪横流,而从未体会过的肉欲洪流加上被邪恶敌人在熟悉好友的面前内射灌精的屈辱快感如利剑一般,直透美妇饱受摧残的芳心,令她浑身哆嗦不止,引颈长啼的同时再攀顶峰!
约莫一分钟,石田岳停止了淫欲的喷发,将肉屌拔出胡德惨遭摧残的一线美穴。
失去肉棒堵塞,胡德花径内的淫水爱液混合着浓稠阳精缓缓从那尚未闭合的玉蚌滴落而下,拉出股股颜色昏黄的淫荡丝线。
看到此景,莫大的屈辱感与无力感如刀斧般深深的凿进的矢岛阳介心里,似要将他的尊严彻底撕碎——正如天城所说,他什么也保护不了。
石田岳欲望稍泄,将刚被内射后浑身瘫软的胡德随手往地上一丢,方才一直在旁用指技为石田岳助攻的科恩走到瘫软在地的胡德身旁,拽住她身上的绳索将她拎起。
矢岛阳介当即怒吼道:“你要对她做什么!”
科恩也不回答,转身将胡德拎回床边随意向上一丢,随后竟是将绑缚佳人的绳索全数解开!
而胡德此刻仍在高潮的余韵当中,绵柔的小腹不时抽搐弹挺着,眼中则是混沌迷离的一片,已完全不见平日的精明干练,即便束缚已除,也不见她有丝毫的反抗动作,反而抬股扭胯,似是在追索着什么。
“没人可以剥离欲望。”科恩淫笑道:“只要尝过欲望被满足的滋味,人就会一直追求下去,像这样……”他说着解开衣服,露出肌肉虬结的精壮裸躯,分开胡德修长软腴的美腿,将那根比石田岳稍大一号的粗壮肉屌对准媚妇精水横流的一线美鲍,顺着她膣腔中的润滑淫液狠狠插入,丝毫不嫌弃她的美穴中仍残留着别的男人的精液。
“住手啊……!!”看见胡德又被第二个男人再度奸淫,矢岛阳介疯怒狂叫着,换来的却是石田岳一顿掌掴,打的他眼冒金星,脸颊瞬肿!
“嚷嚷什么,吵的要命!”见矢岛阳介不屈的眼神怒视自己,石田岳抬手又要再打,却被天城适时拦住,道:“石田,你不觉得,一个人心态被彻底摧毁的时候才是最有意思的吗?好好欣赏阳介从心碎到崩溃的过程吧,那是另一种有趣的观察呢。”
胡德此刻似乎已失了神志,她杏眸微眯,如软泥般瘫在床上,任由生命中的第三个男人在她已被播种的一线美鲍中恣意索取,胸前挺立的傲人豪乳因一记记势大力沉的肏弄而巍巍颤颤,樱唇轻启,口中吐出阵阵娇柔媚吟!
这时,矢岛阳介右前方的床上,却传来能代的惊惶呼声:“不要了……你不要再来了……我刚才已经尿了三次了,实在受不住了!我求求你,不要再继续了……”她怕阳介担心,连续三次绝顶一直强忍着没叫出声,但这会隐隐感觉自己又要“尿”了,只感觉宫内好像要被掏空,实在遭不住了,才开口讨饶。
天城听了露出讶异的表情,她自然知道主上在床上有多厉害,想当年自己初夜肏弄的泄身了一次便浑浑噩噩,没想能代被主上肏泄了三次仍能神志清醒,看来确实天赋异禀。
看着矢岛阳介咬牙切齿的表情,鸿图贱笑着问道:“哦?为什么?我看你不是舒服的紧吗?”
能代也忧心的看了一眼阳介,不敢不回答鸿图的问题,只能羞涩道:“舒服是舒服,但是太羞了,我……我每次那个的时候都又酸又麻,现在身子都软了,再继续下去我要死了…你要是想杀我,就给我来个痛快的吧…不要用这种方式弄死我…”
说到这里,她已哽咽起来:“呜……我已经在阳介面前失了身子,本来就不想活了!”
能代哭的梨花带雨,鸿图抚着她已散乱的秀发温柔道:“我不想杀你,做爱是不会死人的,只要你静下心来享受,就会体会到人世间最愉悦的事情。”
能代却呜咽道:“…这种事情只有和相爱的人一起做才最舒服,你当着阳介的面要了我的身子,我不会……”
鸿图继续攻心:“话可不能说的太满啊,身体是不会骗人的,你都爽的泄了三回了,还装贞洁烈女口口声声的提你的阳介?而且你的阳介明明在你面前却没办法救你,眼睁睁的看你被我破处,这种没用的男人,你还要对他念念不忘吗?”
说完,他也再不顾能代的讨饶,重新挺动起狰狞巨棒,在能代的粉鲍中抽插起来,力道越来越强,动作也越来越粗鲁,直肏的能代胸前娇挺的玉乳甩晃生波,两粒樱红的肉珠在颤抖间如绽梅花!
矢岛阳介听鸿图辱及自己,更见他动作越发粗暴,忙吼道:“快给我住手!你这不要脸的淫棍!你糟蹋了多少舰船,竟然有脸说别人!”
“糟蹋?矢岛,话不能乱说啊,我和她们都是两情相悦,只是喜欢先从肉体交流开始,你说对吧,天城?”鸿图奋力耕耘时不往逗一下另一边的爱妻,引得天城朝他翻了个媚眼。
矢岛阳介一直在那声嘶力竭的怒吼,嗓子早已沙哑,石田岳听的聒噪,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内裤蛮横的塞入矢岛阳介嘴中,又狠狠的掴了他一掌,厌烦道:“你叫的不累我听的都累,不要搅了鸿哥的兴致!”
矢岛阳介被打的口鼻流血,但因嘴被塞住无法说话,只能回头怒瞪这石田岳,喉间发出低沉的闷响。
能代突然不能再听阳介的声音,也不顾自己蜜穴中正插着别的男人的肉棒,挣扎着就要起身,却被鸿图死死箍住她纤细的腰身,不让她挣脱分毫!
情急之下,能代奋力捶打着鸿图的胸膛和手臂,哭喊道:“你放开我!放开!阳介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不说话了!”
爽感连连被断,鸿图也有点怒气上涌,但还是沉住心气,故技重施道:“他没事!但你若再敢反抗,我就不能保证他仍能安然无恙!”
这一招果然有效果,能代听了,顿时停止挣扎,纠结半晌,只得道:“那,能让我看他一眼吗?”
看他?这样貌似还更好呢。
鸿图笑道:“这有何难?”随之将能代翻过身来,让她趴跪在床。
这个姿势下,能代终于得见面目青紫,口塞异物的矢岛阳介,见他惨状,顿时放声大哭,就在这时,鸿图从后把住能代蛮腰,将胯下开垦利器再度捅进她血迹未干的处子蜜穴当中挺动起来!
不但惨遭破瓜,此刻还在与心爱男子对视之下被人从后侵犯,能代顿觉羞愧难当,脑袋摇的青丝散乱,哭泣道:“阳介……不要看……不要看我……”
矢岛阳介虽口不能言,眼中却尽是关切与心疼,恨不得杀尽这帮正在淫辱自己所爱女子的无耻狗贼。
看着能代就在自己眼前被十恶不赦的鸿图摆出各种屈辱的姿势大加凌辱,发出阵阵屈辱而淫悦的呻吟,任由淫魔罪恶的双手在她美妙胴体上恣意游走把玩,承受着陌生的粗大肉棒一次次贯穿娇嫩花房,矢岛阳介只觉心脏已被万刃瓜分,搅戳成泥,顿时一口心血涌上喉头,吐出的鲜血竟将口中的内裤都喷了出去。
“这小子竟然气的吐血了!哈哈!”石田岳狂笑着,甩着肉屌又来到胡德身边,一跃来到床上,就在胡德脸前蹲下,按住她在胸前甩荡的丰硕巨乳,将那半软的肉茎埋进她深不见底的乳沟之中,像肏弄蜜穴一般挺腰抽插了起来,硕大的卵袋就在胡德脸上甩来甩去,不时拍上她的柔美俏颜!
而渐陷迷乱之中的胡德秀颜虽稍显抗拒,身体却毫无动作,任由这储精之所在自己的脸上胡乱拍打。
矢岛阳介闭上双眼不去看二女被人奸淫的惨状,用尽自己全力挣扎,将上身衣物都磨的破碎,天城感觉到男人的动作,无奈道:“你这又是何苦,难道真的以为脱身后能是我们的对手?”
阳介眼皮微跳,显然略有触动,他知道天城所说在理,自己就一个人,就算再能打,最多也就只能对付石田岳,科恩,鸿图中的任意一个,更何况还有天城,还要顾及能代和胡德,若想三人全身而退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不过他早在舰队遭袭之时就已经启动了后手,现在他还需要再做一件事,不能停止反抗,否则能代和胡德会在鸿图的手段中沦陷在这淫窟,任这帮禽兽将她们当作玩物百般肏弄,他们甚至会轮流奸淫二女,不断的将肮脏的精液注入她们的淫花美穴,灌满她们的子宫花房,让她们收到无穷无尽的淫欲折磨!
打定主意,矢岛阳介终是决意一搏,闭上双眼硬迫自己不再关注二女状况,一心挣扎试图挣脱。
“为何总有人喜做徒劳之事。”天城叹气。
胡德渐渐觉得,身上每一寸娇美的肌肤都那样饥渴难耐,期待着有人前来爱抚,而身上每一处被男人所触碰的地方,其触感竟是前所未有的美妙,冥冥中暗示着她去追索、去渴求更多的“临幸”,尤其是膣腔甬道中传来的一波又一波的饱胀与舒适,还有花芯嫩蕊每次被撞击后的酸爽酥麻,让她的神志愈发模糊,更多的去依靠雌性本能去追求着这从不曾有过的淋漓快感!
胡德原本仍在坚忍的眼神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片刻的迷茫,迷茫过后,那双杏眸当中竟是首次透出带着无尽欲求的魅惑眼神。
“啊——!”这一声长吟,再也没有之前的压抑,只有释放过后的舒畅与快意,胡德看向石田岳的眼神中已尽是媚意,竟是主动吐出丁香小舌,勾舔起不时顶上自己柔唇的肉棒,双手亦扶住自己豪硕的巨乳,极力摇晃磨蹭着这根曾奸污自己,并在自己体内播撒精种的肉屌,体味着肌肤摩擦的快感,而她那双平修长笔直的玉腿竟是夹紧了科恩粗壮的腰身,紧致的完美小腹则跟随着男人抽插的节奏,一次又一次的挺动迎合着那根更为粗大的肉棒在自己更加湿濡的蜜穴中搅动翻腾,发出越来越大的“啪啪”交合之声与“噗叽噗叽”的淫糜水声!
“沦陷了!”石田岳看着身下美人渐显的媚态,将肉棒拔出她丰满滑腻的乳沟,捧起她小巧精致的鹅蛋俏脸,将肉棒伸向了美妇柔润的樱唇!
而在淫欲熏陶之下,胡德脸上再无一丝厌恶的神情,顺从而又迫不及待的张开红润的双唇包复住棒首顶端的小半个龟头,嘬吮起那正向外流出透明汁液的马眼,柔软舌尖不停在眼缝上舔弄,似是在品味人间美味一般。
另一张床上,能代正以四肢着地的屈辱跪姿承受着鸿图从后袭来的强行侵犯。
此刻她白嫩的身子遍布潮红,紧咬着贝齿,却咬不住从喉间自然迸发的如莺翠鸣,玉兔般雪白的弹润俏乳垂在胸前雀跃晃动着,峰顶玉珠也随之漫无目的的四处晃动,宛如飘在半空的至美樱瓣一般,同样雪白滚圆的翘臀已被鸿图坚实的腹肌撞的通红一片,刚刚破瓜不久的粉嫩穴口处还残留着些许艳红的血迹,嫩穴中的处子鲜血与愈渐增多的淫水蜜混成粉红的黏液,随着肉棒的抽插而被压挤溢出,在她白嫩浑圆的玉腿上爬出一道道淡淡的水渍!
能代只觉自己小穴中的肉棒愈发的粗硬滚烫,每一次都以不同的角度凶猛进入,插遍她处子淫穴中的每一片媚肉,而最后都会撞上深处的花房嫩蕊,让她遭受如捶打击的同时,亦将快感从此处向全身扩散而去!
望见矢岛阳介不再做反应,鸿图略一思索,拉起能代一双白玉般的藕臂,让她娇弹的胸脯向前挺立着,少女娇躯弯出一道青涩曲线,以“老汉推车”的羞辱姿势继续肏弄着她,并在她耳边悄悄的道:“舒服吧!舒服就闭上眼睛好好享受吧!”
能代猛的摇头,斩钉截铁的道:“就算舒服,我也不会去闭眼享受!”闭眼享受便代表着屈服,她虽主动献身,确是为救她挚爱的男子,心中怎可能有半点屈服?
少女耿直而确切的回答让鸿图颇觉好笑,但他要的就是这种回答,于是接着诱劝道:“在我的肏弄下会让你体会到平日里绝难体会到的人间极乐,这乃是可遇不可求的美事,我的爱妻们都趋之若鹜,你又何必排斥抗拒呢?”
听了这话,能代螓首摇的更是厉害,反驳道:“我知道这是舒服的事情,但也要跟对的人才行……你的妻子们可能心甘情愿,但你是用强逼迫我的,我就算身体感觉很舒服,心里却很难受,像这样的‘美事’,我宁可不要!”
鸿图惬意的挺动着他那粗壮的不似人屌的肉棒,笑着道:“那是不是跟你的阳介做这种事,身心就都会感到愉悦呢?”话一说完,鸿图顿感能代娇躯一僵,蜜穴嫩壁随之一紧,箍的他快爽连连,知晓方才话语已对少女心房产生冲击,嘴角露出奸诈的浅笑,不紧不慢的道:“可惜啊,你那阳介对愉悦可是来者不拒啊!”
能代正轻咬樱唇,对鸿图的话语不知如何应对,突听此言,讶异望去,只见矢岛阳介双目紧闭,已不见方才关切神色,看似享受着天城玉手的套弄,顿时呆住。
鸿图趁机继续挑唆道:“你看你的阳介,他已经闭上眼睛了,既然他能开始享受,你何必故作坚持?”
能代怔怔的望着阳介,秀眉已蹙成一团,两行泪水瞬间从叶眸中滑落,显是难受至极,令她苦楚的不是阳介正在闭目“享受”天城侍奉的乐趣,而是她已感受不到爱人脸上的关切之情!
“阳介…不要我了吗?”能代小嘴嗫嚅着,白嫩的身躯已开始微微颤抖,对她而言,这世上还有事什么比被挚爱多年的男子不闻不问更令她绝望的呢?
鸿图亦在她耳边继续诱劝道:“重樱向来看重贞操,女子须从一而终,你的初夜已被我取走,他如何还会再要你?”
“因为……能代已经脏了吗……”鸿图的挑拨之语如重锤般落在少女娇嫩脆弱的心上,将她脑中震的一片混乱,她不明白,为何今日为保他周全而迫不得已做出之事却成为爱人嫌弃自己的借口,她漫长的等待与生死之刻的不离不弃不是成为可笑的空谈?
果然……什么不管身体如何,只要相互爱着就是贞洁都是假的…只是知道自己红丸还在时安慰自己的借口……
话术离间已见成效,鸿图继续在少女耳边柔情满满的道:“我早就说过,不要再念着他了,让你身体愉快的人是我,让你心里难受的人却是他,谁才是真心对你的人,你还不清楚吗?”
满是诱导的话语,牵引着少女纯真的思想,亦让她对鸿图的侵犯排斥稍减。
鸿图抓住机会,从后握住她玉兔般弹跳的雪乳有节奏的揉捏,粗糙的手指带着细腻的技巧在她粉红可爱的小巧乳首上揉捻挤按,指甲亦不时轻揿着此处以带给她更大的刺激,干燥的嘴唇噙住她娇小红润的耳垂吮咂舔弄,不断的诱发她身体里的快感,反复刺激着她被击碎的芳心。
庞大却强壮的健体,包裹着青春而娇嫩的玉体,进行着满是肉欲的交缠。
这般反差极大的画面,就真真切切的出现在房间之中,冰山少女时有时无的低声媚吟,宣告着她已在鸿图的淫威下几近融化,离屈服或许只有片刻之遥。
就在这时,鸿图忽而捧住能代的纤腰,胯下肉棒抽插骤急,肉柱龟头如吐信毒蛇般一下下狠噬着她那娇嫩无比的处子花蕊,坚实的腹肌不停冲撞着她细嫩圆润的雪股,发出刺耳又淫糜的“啪啪”声响!
“慢点……慢点……呜……受不了了❤……”能代被这突如其来的狂猛突进肏的臀波荡漾,雪乳剧颤,只觉秘径之中快感如飓风般扫过全身!
她眉头时皱时舒,正极尽克制着自己,却仍是止不住的发出一声声细微而愉悦的轻吟。
如此节奏保持约半分钟,初经人事的少女终是抵不过花场老手的全力施为,随着一声如泣如怨的凄婉长鸣,少女的花宫嫩径同时剧烈收缩,今晚第四波阴精狂泄而出,浇沃在鸿图仍在疾速突入的龟头之上!
“来了!”鸿图已四次将绝美少女送上顶峰,此刻亦至强弩之末,粗壮肉棒在那阴精洗礼下顶上能代大开的花房开始鼓动喷发,一股一股将自己充满占有欲的白浊浓精直接射入能代从未被人染指过的青涩宫内,继成为她第一个男人后,又成为了第一个在她体内播种、留下肮脏印记的人!
能代被这股灼热阳精烫的浑身猛颤,腰股连抬,身体说不出的舒爽愉悦,心中悲戚却已化成冰凉的泪水,横流满面。
在矢岛阳介面前失身那刻,能代内心便已遭受重创,全凭她想保护矢岛阳介的坚定意志而坚持到现在。
如今她惨遭阳介无情“嫌弃”,小穴内又被鸿图注入肮脏浓精,心中支柱连遭三度重击,已然破碎不堪,使得她脑海中最后一根坚守理智与清明的底线如绞至极限的琴弦一般,终是难承巨力,铮然绷断!
万念俱灰之下,能代颓然趴在湿软的床上,泪水模糊了她往日灵动明亮的眼眸。
她的蜜穴之中,鸿图的肉棒仍抵在最深处发射着一波又一波的滚烫精液,誓要将她青涩的花房彻底灌满,将她最后的纯洁彻底玷污!
而能代脑中已是迷茫一片,再没有悲伤,也再没有矢岛阳介的身影,有的,只是被鸿图所引出的最纯粹的淫欲!
‘成了!’
破去心防后的绝顶高潮能代神情上发生细微变化,鸿图心头大喜。
他将肉棒从能代的嫩穴中拔出并将她扶起,随后自己仰躺在床上,挺着沾满二人爱液精水的粗硬肉棒对她道:“来,坐上来,用你的小穴套弄老子的肉棒吧!”
能代只觉拔去肉棒的淫穴之中传来阵阵莫名的空虚,令自己急切的想要将它填满,脑海深处似有一个魅惑的声音正诱导着她去听从鸿图的话语,追求那根朝天耸立的狰狞阳具!
‘来呀……坐上来,你就能享受到比方才更愉悦的快乐!’
‘去吧……坐上去,那才是你最爱的东西!’
脑海中不断传来窃窃私语的怂恿劝诱之下,刚刚被内射完的纯美少女迈着犹豫的步伐,一步步的靠近那条满是水光的黑粗肉棍,亦是在渐渐走进魔鬼般的淫欲漩涡!
在她所爱之人面前夺去她处子红丸,又在她身体深处反复灌精的肮脏肉棒本应是她最为讨厌之物,但此刻在她眼中却不见一丝厌恶,反而隐隐显露出些许渴求。
“不……我不能……”刚走出两步,能代脑中突生出一丝反抗,抬头望去,却正好又看见阳介正在“闭目享受”,心头顿时一黯,终是爬上了鸿图的床,半蹲在鸿图胯上,将仍在滴落粉色阳精淫水混合物的鲜嫩美鲍对准了那硕如拳头的龟头。
“阳介……”最后的一声轻唤,代表着仍存少女心中的眷恋与牵挂,此声过后,能代美眸倏闭,两行清泪再度滑落,一同落下的,还有她那弹润浑圆的娇嫩雪臀。
虽有着精水淫液的润滑,能代的处子小穴仍是十分紧窄,这一坐,只将鸿图的肉棒吞入半截。
但就是这半截肉棒,在她淫欲开关已开启的境况下,给她带去莫大的快感,令她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吟,玉手被迫撑住鸿图胸膛,这才止住了向前倾倒的酥软的娇躯。
“这就不行了?”鸿图淫笑着,开始有所动作。
他先是双手攀登上少女胸前被双臂挤压的沟壑分明的雪白酥乳,把玩抚摸着她敏感而娇嫩的乳峰,随后又探手至她噙着半截肉棒的湿润穴口,分开她厚实饱满的花阴外唇,轻车熟路的找到了那粒粉嫩的珠润,用尽技巧按捻挑逗起来。
心防被破之后,接受欲伦大道的她不比天城更加耐肏,如何受得住鸿图这般折腾?
不出几下,便觉浑身又酸又软,雪臀终是支撑不住,翛然落下!
这一落,鸿图的肉棒再度碾过她嫩穴里的片片美肉,龟头猛撞在花芯之上,顶的她顿时浑身剧颤,直接迎来了第五次泄身。
“怎么样?很舒服吧?我没骗你吧?”鸿图不仅占了能代身子,也不忘在精神上刺激她,一连串的问句,正是想要让她回答自己的问题的同时,从心底认同与自己交媾是一件舒爽而美妙的事情。
但能代心中已另生悔意,因为她发现,即便这样,她仍是挂念着阳介安危,阳介只是对自己不闻不问,却未曾背叛自己,而自己却不知廉耻的向他人求欢,还主动坐上了那根夺去自己贞操的肮脏肉棒!
这难道不是对自己最爱之人最血淋淋的背叛吗?
鸿图察觉能代神色有异,他不能用系统探测舰船对其他人的好感度,只能看到自己的,猜测能代对矢岛阳介的好感度恐怕已经到达了100点,足够誓约了的条件了,所以到了这种地步却还没完全沦陷。
但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件棘手之事,只见他双手扶住能代臀胯前后推摇,让肉棒刮蹭搅拌着她的紧窄蜜穴,龟头抵在她敏感娇嫩的花芯上来回研磨起来!
能代只觉蜜穴中快感一阵强过一阵,远超之前,不禁紧张起来,害怕又像刚刚那样被肏“尿出来”,赶忙绷紧全身竭力忍耐起来,殊不料此举让穴内媚肉更为紧凑,与鸿图肉棒摩擦的更加剧烈,反而给她带来更大的快感!
且她此回交合时,心境与也之前也大不相同,此前她是为救矢岛阳介被迫献身,心中除了屈辱痛楚,更有抗拒厌恶,然而此时乃是她主动将鸿图的肉棒纳入自己体内,心中除了羞耻淫悦外,还带有莫大的愧疚之情,这般心理负担下,反而莫名的刺激了她的耻悦性欲,让她无意间承受了着更多的快感!
鸿图扶着能代纤腰推磨了一会后,突然停下了动作。
能代虽是竭力忍耐,但蜜穴中接连不断传来的快感忽然停顿,竟是令她感觉心头一空,正奇怪间,只见鸿图腰臀猛抬,将少女抬至半空,双手托住她雪股不让她跌落,随后落下腰臀,粗长的肉棒一口气退的只剩一个龟头嵌在少女的穴口,接着猛然发力,将肉棒尽根肏进能代清汁潺潺的娇嫩蜜穴,龟头完全突进她的育子花房!
“呜哇……”能代被这一下顶的六神无主,失声大叫了出来,然而脆声未落,鸿图便将又退至穴口的肉棒再度向上猛然顶送!
能代被这两次抽插插的只觉心尖骤缩,刚吸了半口凉气,鸿图第三下又干脆狠猛的接上,不容她有些许喘息!
紧接着,第四下,第五下,第六下……鸿图的肉棒一下快过一下,每一下都尽根肏入失身少女的紧窄膣腔,发出响亮的“啪啪”之声!
如此迅疾的节奏,带给能代如浪潮般的强烈快感,只数十下的功夫,能代便觉那股羞人却令人舒爽的“尿意”再度涌现,还未及张口讨饶,花房便不由自主的抽搐收缩起来,带着她直攀欲望顶峰!
“啊❤……!!”哀羞而淫悦的呻吟中,能代只觉身下的快感迅速传遍全身,随后,花房内一股股阴精喷吐而出,让整个花房温热一片!
绝顶之后的能代浑身绵软无力难以支撑,复又重重落在鸿图肉棒之上,发出一声幼猫般的轻哼,随后软软趴倒在鸿图怀中,兀自娇喘着。
鸿图目的便是不断让能代高潮,好将她彻底变为一只淫娃,又如何会让她稍歇?
就势搂住她光洁润滑的玉背,将她牢牢按在身上挤压着她胸前的软嫩玉乳,肉棒又开始了新的一轮强力抽插!
可怜的失身少女被这根御女无数的淫棍肏弄的蜜穴收缩不停,湿濡的花唇随着肉棒的抽挺而不时翻进翻出,溅洒出晶莹的爱液,直至再度泄身高潮!
“不……不行了❤……”能代此刻眉眼半闭若丝,轻呓讨饶的话语如同她此刻的娇躯一般软弱无力,只能在屈辱中任由着这位摧花强手在她身上尽兴施为,一次又一次的用他那粗壮火烫的肉棒贯穿她的淫花窄径,给她带来一波强过一波的淫欲快感!
给她最为羞耻与淫悦的兽欲奸淫体验!
鸿图已起身坐在床边,捧住能代弹翘圆润的雪臀不停的上下抛摔,每次少女落下时,俏股都会重重砸在鸿图腿上,发出清脆而淫糜的啪啪声响,而不断受到快感侵蚀的能代只能软软的趴在这淫棍的肩头不住娇声媚吟着,任由他用这种羞耻的姿势尽情奸淫玩弄自己。
而另一边,身材丰满的胡德头肩着地,蜜穴朝天,多肉绵柔的腰肢被弯成如虾米一般的屈辱姿势,科恩则站在床上,双手掌住她的圆弹丰臀不停的肏干着。
这样屈辱的姿势下,她胸前那对绵软的硕乳倒垂晃荡,几乎要碰上她的面颊,而更屈辱的是,她蜜穴中的爱液混合着被射入的阳精,随着身上男子的大力挺送不断被挤压带出,滴落在她的丰弹绵乳之上,随后又顺着那迷人的乳弧倒流至她的俏脸上,流入她娇喘不止的柔嫩樱唇之中。
不多时,鸿图便更换了姿势。
只见他竟抱住能代站立而起,将她娇小的身躯挂在身上,随后托住她弹润的秀臀,以抱立的姿势抽插起失贞少女的粉嫩蜜穴!
身子突然悬空,能代本能的抱紧了正在奸淫她的无德淫魔,一双玉腿盘住他壮实的腰肢,以防自己掉落下去。
这样一来,能代的一双玉乳被紧紧压在鸿图胸膛之上,翘立的乳首来回厮磨着男人的粗糙皮肤,竟也给她带来莫大的快感。
胸前有软玉酥乳熨帖磨蹭,让鸿图深觉舒适的同时,更加卖力的奸淫着挂在身上的绝色少女,只见他马步稳扎,粗硬的肉棒朝天竖起插进她的淫花蜜穴,双手托着能代的翘臀,将轻盈的少女上下抛摔起来!
这个姿势下,能代每次下落时,蜜穴都会尽根吃下鸿图的粗长肉棍!
膣腔中的爱液淫水也在一次次的强力插入中被挤出蜜穴,随着二人交合处的“啪啪”声响被拍的四散飞溅。
交合片刻,能代难堪这般羞耻的姿势给自己带来的淫糜快感,颤抖着再次泄身!
她已经记不清自己泄了多少回了,每一次泄身都差点以为自己要爽的死过去一般,掏空的快感令她再也无力抱住鸿图,身子软软的向后倒去。
鸿图手疾眼快,迅速托住她的腰肢挂在自己的手臂之上,另一手仍托住她的翘臀,就这样继续挺腰猛干起来!
能代的蛮腰向后弯出一道柔美的曲线,螓首无力的耷拉着,双手也提不起一丝力气,软软的垂在半空,整个人变成了男人随意使用的飞机杯。
随着鸿图的抽插,她的脑袋与双臂无力的前后晃动着,白皙娇挺的酥乳亦在胸前颤颤巍巍的摇动着,可爱的蛮腰之下,一根粗黑发亮的肉棒正在她的粉嫩的牝户中进出不停,画面唯美而凄婉。
另一边,科恩也玩腻了倒插体位,将沾满淫水爱液的肉屌从受辱熟妇的一线美鲍中拔出,随后将她推倒在床。
失去支撑的胡德重重跌落在床上,胸前美乳一顿震颤弹跳,尚未闭合的穴口也洒出不少精水爱液。
胡德毫无防备的跌落,不禁皱眉发出一声痛苦的轻吟,但此刻更令她痛苦的,竟是蜜穴中传来的阵阵空虚之感。
但科恩并未让她久等,他将美妇拖至床沿,握住她莹润纤细的脚踝,将她那双修长紧致的浑圆美腿向她的赤裸娇躯弯折而去,直至她的膝盖将她胸前的高耸乳峰压成一片诱人的乳饼,纤腰微微朝上弯曲将爱液横流的一线美穴朝天呈现在自己眼前,随后凑上自己坚硬肉龙毫不客气的再度一肏到底!
穴中的空虚被充实的瞬间,胡德满足的发出一声淫悦娇啼,竟是不由自主的挺动腰肢,迎合起科恩强猛而富有技巧的大力抽插,让他每一次的尽根肏入时,都能从二人结合处听到响亮的“啪啪”声。
又过了一会,鸿图与科恩姿势再换。
鸿图将已泄的浑身绵软的能代轻轻放回床上,将她摆成侧卧的姿势,随后拎起她上侧的玉腿抱在怀中,坐在她下侧玉腿上,握住她侧躺时仍未变形太多的娇挺嫩乳,将沾满淫水的黑亮肉棒再度肏入她的粉嫩紧屄之中挺送起来。
而科恩却仰躺在床上,让胡德躺在自己身上,随后用双腿分开胡德的修长玉腿,一边把玩着她胸前乳倒扣玉碗般的绵软巨乳,一边将朝天矗立的硬挺粗屌从后再度肏入她的一线美鲍之中飞快顶送。
石田岳将自己的坚硬肉棒送至胡德微翕的柔唇旁边。
他的肉屌之前在胡德穴中沾上大量两者淫精,气味腥臭而糜烂,胡德却是迷醉般张开檀口,伸出香舌舔弄起石田岳的肮脏肉棒。
“嘿,看来是真的被你肏服了。”石田岳腰臀迫不及待的向前一顶,将自己的肮脏肉棒直接粗暴的送入胡德小嘴之中,随后捧住她的螓首,将她湿润温暖的口腔当作小穴抽插起来!
胡德顿觉一股腥味扑鼻,但在淫欲影响下,这种味道已变成了她最为渴求之味,竟是用柔滑香舌顺从的舔弄起塞满自己小嘴的肮脏肉屌!
不知过了多久,鸿图再感精门将开,开始新一轮的冲刺,科恩和石田岳联手将胡德肏的高潮连连,身下水流如溪,此刻也已至强弩之末!
“来!来了!再一次接受我的阳精吧!”鸿图抱着能代修长的玉腿,胯下肉棒如打桩一般飞速挺动着。
“啊!要射了!胡德夫人!你的小嘴跟你的小穴一样欠干!”石田岳捧住胡德脑袋,肉屌至戳她柔嫩的喉头。
“胡德,接受老子铁血的浓精吧!你那好老公也是一绿到底了!”科恩的紧紧抓住胡德的美妙巨乳,指缝中挤出道道柔滑绵软的喷香乳脂。
三个男人发出舒爽的低吼,最后几乎同时达到了欲望的顶峰,将他们的淫欲阳精满满注入胡德与能代的女体深处,口腔之中,亦再度将与矢岛阳介有深刻关系的两个女人彻底玷污!
虽被淫欲侵蚀,但被人内射灌精的屈辱还是令两女不约而同发出一声似爽似媚,似怨似泣的悲吟!
“能代!胡德!”两声绝望的悲鸣,扰动矢岛阳介心神,睁眼看去,眼前景象让他心痛欲裂!
“你的小动作完成了?”
“!!”
看到天城似笑非笑的玉容,矢岛阳介内心狂跳,愤怒道:“你在说什么东西?想不到过了三年,天城你已经变成了毫无正常道德观念的女人!现在的你死不足惜!”
天城听后娇笑一声,但语调中却毫无笑意:“矢岛阳介,当年主上大发慈悲饶你一命,你却屡次坏主上好事,主上不责怪天城,但我却倍感耻辱,现在我也恨不得欲杀你而后快呢。”
“主上,我想到个好主意呢。”
鸿图此时已换了个姿势,他躺下,能代正坐在他胯上,用流着精液的蜜穴积极的套弄着那根破去她贞洁的粗壮肉屌,娇弹的雪股上下抬落间,臀肉如波颤抖!
听到天城的呼唤,鸿图回应:“哦?天城你有什么想法?”
天城杏眼一瞥矢岛阳介,对着鸿图说道:“我们让阳介与能代比试一下如何?如果能代在主上的肏弄下先高潮,阳介不但命留不住,能代在阳介死后也将永远成为主上的性奴。”
“好好好!”
“嫂子有想法!”
科恩和石田岳一边耸动下身一边高声起哄。
矢岛阳介大怒:“你们不是答应了能代说会放过我吗?!”
天城讶异,表情更加厌恶的看向矢岛阳介:“哎呀,想不到你居然真的把自己活命的希望寄托在自己女人献身上?该说不说,我好像从来没看错你呢,阳介。”
矢岛阳介呼吸一滞,身上的怒火都偃息了一些,噎住几秒后压抑道:“那如果我赢了呢?”
“嘛,如果你在我的指法下先高潮,那我们即刻就放了你和胡德,能代,如何?”
矢岛阳介知道这项赌约很可能只是这四个人淫欲玩法中的一环,但他真的没有选择,求救信号已经发送了,但天城的条件定的也比较诱人,即刻释放没有任何多余的解读空间,而且自己胜利的条件完全不苛刻,只要射精了就行,无需忍耐,说不定真的有诚意…不过也有问题,那就是他刚刚已经被天城套弄的射精3回了,还射第4回就算不忍耐也挺难的。
不过没有考虑太久,矢岛阳介果断道:“好!我答应!”
天城看向鸿图:“主上呢?”
鸿图自信一笑:“打架我不行,在床上我能怕其他人?”
天城将玉手箍上矢岛阳介的肉根,温热的耳语传来:“阳介,开始咯。”
而能代作为其中一方参与者,却仿佛已经失去理性的神智,不再抗拒鸿图的兽欲奸淫,对他们间的比赛讨论毫无反应,摇晃着雪臀翘股,承受着鸿图那根不知疲倦的狰狞肉屌反复捣杵!
嫩穴穴口已是泥烂一片,精水横流,女体深处更是被射满浓稠阳精,将她的纯洁花房污的白浊一片!
在鸿图越来越疯狂的摧残下,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深爱男子的死生,沉没在肉欲中无法自拔!
狐娘身经百战的侍奉手法让矢岛阳介下体传来阵阵无法抵御的爽感,他为了激起淫欲,主动转头望向能代,却见能代正挂在鸿图身上,而鸿图正端着绝色少女的两条玉腿,用“凤阳挂鼓”的淫荡姿势抽插肏干着她的粉穴嫩屄,更锥心的是,能代那张自己都未曾吻过几次的芳香柔软的小嘴正与鸿图的嘴唇贴在一处,两条舌头各自伸入对方口中交缠嬉戏着!
矢岛阳介心中剧痛,却为了能赢得胜利将这一幕幕尽收眼底当做自己射精的饵料,欣赏自己爱人在敌人胯下婉转承欢的绝景。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能代早已陷入了连续高潮的状态,追求肉欲巅峰的心情比矢岛阳介只强不弱,阳介才刚有射精之感,能代腰腹连抖,鸿图连根拔出巨屌,在少女清丽绝伦的畅吟中,大量阴液从玉户穴口激撒而出,淋到阳介的头上,嘴上,身体上。
矢岛阳介呆住了,他输了……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了,听见什么了,看见什么了,大脑只有一片“嗡嗡”的靡靡之声,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舔一下嘴唇。
‘好像没什么味道……’
天城唇瓣含笑,美目迷醉的看着鸿图道:“奴家果然没有主上那般厉害呢……”
话音未落,天城轻柔撸动肉棒的左手突然一紧!
“啊!!!”一声惨叫,矢岛阳介的肉棒突遭巨力捏紧,颤抖着射出混杂着鲜血的浓稠阳精,阳具内竟似传来爆裂之声,剧痛令他顿时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正遭受奸淫的能代忽听矢岛阳介撕心裂肺的叫喊,神志顿时恢复三分,抬眼望去,却见阳介头颈歪斜,面色惨白,闭目不言,生死不知。
她伤心欲绝的努力挣开鸿图的怀抱便往矢岛阳介那爬过去,不料刚爬出两步便被鸿图拦腰抱回按在床上,从后再度肏入她的流精嫩屄!
“你放开我!放开!阳介到底怎么了!”绝色少女声嘶力竭的哭喊着,几次挣扎着向前爬去,蛮腰却被鸿图紧紧箍住动弹不得,只能流泪看向不省人事的阳介,绝望的承受着身后淫魔的不断奸辱!
石田岳则挺着肉屌转到能代面前,捏住她圆润小巧的下巴,猥笑道:“我来试试这只雏的小嘴!”说罢,便将沾满胡德口水的肮脏肉棒强行塞入能代樱唇之中。
能代从未吃过这般秽物,只觉口鼻间腥臭难忍,刺激的她连连干呕。
石田岳毫不客气,当下把玩着能代胸前的娇挺嫩乳,对泪流满面的绝色少女恶狠狠的道:“嘴张大点!用舌头舔,别用牙!你以前打我的一拳我还没找你算账呢!那个矢岛现在还不知死活,你要是敢咬我,我就把他大卸八块,再挫骨扬灰,让他连全尸都没有!但你要伺候我伺候的爽了,我也可以考虑看能不能救他一救。”
有关矢岛阳介的威逼利诱对能代来说都非常管用,石田岳这番话唬的她赶忙收起想要咬掉这根她无比厌弃之人肉棒的想法,含糊问道:“你……真的会救他吗?”
石田岳淫笑道:“那就看你的表现了。”
为救矢岛阳介,可怜的绝色少女只得默默闭上双眸,依照自己以前无比憎恨的人的指示,开始人生中第一次屈辱的口舌侍奉!
石田岳享受着能代柔滑的香舌与生涩技巧带来的别样快感,心道:“矢岛那混账晕了倒是可惜,不然我也要在他面前狠肏能代,让他知道什么叫风水轮流转!”
不知死活的矢岛阳介就这样被扔在那里,软垂的肉虫仍在滴落着混杂浓血的精水。
在他的身前,与他命运深刻交织的两个女人被敌人摆成各种屈辱而淫荡的姿势,一次又一次的被他们的粗壮肉屌送上绝顶高潮,一次再一次的被顶住花蕊的肉棒在她们的女体深处灌入肮脏邪恶的白浊阳精!
而这样不知疲倦的兽欲奸淫仿佛无止尽一般,不知将要持续到何时。
……
矢岛阳介的意识在黑暗中不知过了多久,朦胧间,耳边隐隐传来纷乱嘈杂之声,随着听识渐聪,那声音也愈发清晰的传入耳中,那是肉体碰撞的淫糜声响与女子们欢愉的妩媚呻吟。
离他最近的声音,既熟悉又陌生,那是他牵挂之人,所爱之人的熟悉声线,却不断传出他不曾听闻淫声浪语!
“能代……胡德……她们,还在被人淫辱吗……”矢岛阳介努力睁开双目,映入眼帘的,仍是那般糜乱淫景,与自己牵绊深刻的两名绝色女子,却在一帮淫魔的身下被奸辱下失声浪叫,巨大的屈辱与愤恨如锥刺一般撕扯冲击着他的心神,令他昏沉的意识瞬间清醒大半。
能代不断受到鸿图的尽心开垦,处子小穴已完全适应了鸿图的粗壮坚挺,处子花房在他大量精液的浇沃下变的淫滑不堪,她的初体验便能品尝到这稀罕又奇妙的绝美快感也算是人生一大快事!
石田岳享受着能代的口舌侍奉,忽的将肉棒拔出她的红润小嘴,龟头对准她哀羞含泪的白皙瓜子脸,跳动着将一股股白浊阳精尽情喷射到那嫩滑不已的俏脸之上,笑道:“天赋倒是不错,学的挺快,吸的我还算畅快。”
见矢岛阳介已醒,鸿图得意的对矢岛阳介炫耀道:“醒了?矢岛,到现在为止,我已经在能代的子宫里射精3次了,每次都射的满满呢,你看看!”
鸿图稍微直起身,能代原本平坦的小腹如今已经明显鼓起,也不知花房里究竟承载了多少仇人的阳精才能涨到如此地步。
竟向自己深爱的女子体内播种了这么多次……矢岛阳介大脑一片空白,如此庞大的量在能代的子宫里,她说不定会就此怀孕,两人如果还有今后,该如何面对彼此,又该如何看待这个孩子!?
这时,天城来到鸿图身边,玉手握住了男人还在不断冲刺的巨屌,话中带着丝丝怨气:“主上,你肏干能代都射了三回了,天奴都好久没有受到你这般宠幸了。”
鸿图明白天城这是吃醋了,也是,当着她面玩别的女人玩这么久,能忍到现在天城已经算是三从四德了。
“是我不好,不小心忽略我的爱奴了,”鸿图拔出巨屌,一双大手拍上天城柔腴丰臀大力揉捏,“我们去另一个房间!”
天城可是他的禁脔,就算他作风豪放,也不会把自己誓约舰船的风光给其他男人欣赏。
一旁的石田岳大喜,鸿图一走,能代就是他的了,多年来的夙愿眼看终于得以实现,连忙来到床尾,架起少女的修长玉腿,肉棒进入了魂牵梦萦的私密花径,在淫水精液润滑下,毫不费力的一捅到底,开始享用起媚态外露的绝美佳人!
就在这时,整个基地开始震动,室顶灯光忽明忽暗。
矢岛阳介精神大振——他呼叫的援兵来了!
鸿图和天城去而复返,鸿图一面穿衣服一面露严肃道:“情况有变,有人袭击这里。”
他们几人其实是在公海的某个岛屿,这个岛屿之前被鸿图建设用来当做补给基地,后来这片区域已经完全被人类占领,补给基地的作用大大下滑,目前处于弃用状态,不过虽然是弃用,但基本功能都还在。
“基地的防卫模块阻挡不了多久,我们绝对不能被人发现!”鸿图催促几人立刻穿衣服。
石田岳问道:“矢岛阳介怎么办?”
鸿图无语:“这还用问?你不会真的以为能代陪我睡了我就放了他吧?天城,交给你了。”
“明白。”天城从纸伞中抽出利剑。
“不要!!”能代惊呼,她跪爬至天城腿边紧紧的抱住天城的下体,声泪俱下:“天城,天城姐姐!那是阳介啊!我们曾经是那么的要好!你不能杀他啊!”
天城蹲下身仔细的帮助能代擦拭眼泪:“能代,如今我们各为其主,早已形同陌路。”
说话间,天城手刀砍在能代后颈将她击晕,对胡德也如出一辙。
见天城持剑向自己走来,矢岛阳介不禁露出一丝汗颜。
“嘭!!”
天花板突然破碎,一道锋锐无铸的刀芒穿过重重烟雾瞬息而过,只听“嗤!!”的一声锐啸,石田岳竟被从面部一分为二,已然死透!
而那狠厉白光去势丝毫未减,一条臂膀应声甩向高空。
紧接着便是天城凄厉的哀鸣:“主上!!”
随着伤口传来的剧痛,鸿图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右臂竟然被砍断了。
“我擦!……”
断肢重创的剧痛即使鸿图把精力值点的再高也是难以忍耐的,一时间头脑昏聩,浑身失力。
见到鸿图重伤天城大失方寸,立即折返护在鸿图身前。
短短不过一分钟不到,对于鸿图他们来说情况急转直下。
天城凶狠的看着烟雾中走出的来者:“是你!阿贺野!”
阿贺野将矢岛阳介搀扶到破洞旁,才仔细查看刚才的战果,惊讶的发现自己以防御为目的发动的攻击居然创下了颇丰的战果,石田岳已死,一个壮汉断臂。
她鼻翼微动,除了血腥味以外还有满满的淫臭味,紧接着她便注意到了能代及胡德衣不蔽体的惨状,大喝道:“你们对她们做了什么?!”
话音未落提刀与天城战至一团。
鸿图深吸几口大气稳定住心神,对科恩道:“联系科隆,你带上胡德和能代走!”
科恩连连点头,夹起能代和胡德便往出口跑去。
鸿图紧接着对天城命令道:“不要恋战!我们也可以撤了!”
天城注意到鸿图还尚有余力,心下稍歇,剑如游龙回巢收至伞内,手中巨大纸伞顺势轰然盖下,威势强猛无匹,将阿贺野击飞数米远。
矢岛阳介焦急大喊:“不要让鸿图那个罪魁祸首逃离!缠住天城!”
阿贺野听到阳介的命令面色焦急,身处室内环境她不敢使用舰装的弹幕,自己倒是无所谓,就怕空间狭窄,溅射伤害伤到了阳介,只得持刀再上。
然而天城可没有这方面顾虑,拉开距离后她立刻展开舰装副炮对着顶部发生炮弹。
“轰!”的一声巨响,无数建筑残余轰然落下将阿贺野的路线封锁。
暂时安全后,天城一把环抱起鸿图往出口逃去。
“……被像少女一样环抱起来的感觉还挺微妙呢……”鸿图头颅深深埋在天城的青丝之间瓮声瓮气道。
天城无奈:“主上,这时候你就别贫嘴了!”
过来救援的军力远比鸿图预想的要多,还好他准备了完好的逃跑路线,再加上6人没有开船,而是舰船各自抱着自己的指挥官和人质,非常难以追踪。
长途行驶了约三个小时,天空已经大亮,6人在一个临时补给点休息,为了防止能代捣乱,鸿图又给她使用了镇静00,却没有给胡德使用。
胡德悠悠转醒,发现自己已不在那个充满噩梦回忆的房间,而是在一个礁岛上,然而自己还是浑身赤裸,情不自禁的护住周身敏感三点,环顾四周。
“醒了?”
背后传来熟悉而又让人恶心厌恶的声音。
胡德面露凶光的向后看去,鸿图正对着她打招呼:“嗨~”
“你又在做什么打算?还想要折辱我吗!”
胡德刚说完,忽然发现这个男人居然断了一条手臂。
‘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还未细想,一套皇家女士衣物便被鸿图抛到她怀里,她没有立刻穿上,蹙眉看着男人,想知道他究竟有何打算。
“这么警惕?我现在不打算怎么样,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穿衣服和我说话,毕竟之前我还没尝过皇家贵妇是什么滋味呢,现在续上之前的淫戏也未必不可。”
一听到鸿图拿这点威胁她,胡德吓得浑身哆嗦,一路小跑至一块礁岩后窸窸窣窣的穿了起来。
不多时,那位衣着完好的优雅皇家淑女貌似重新回来了,只是脸上的点点精斑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这位淑女之前的遭遇。
鸿图上下打量着胡德,被男人如刀般的目光扫视,即使自己有衣物在身,在他面前却还是如赤身裸体一般毫无隐秘。
胡德不由自主的紧了紧自身衣物,问道:“你做这一切究竟为了什么?!就是为了羞辱玩弄我和能代吗?!”
“如果我回答是呢?我就是中意你们两个,想要玩你们的身子,你回去后要如何?”
胡德美目渐渐睁大,好似听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过了一会儿,她发出阵阵冷笑:“你认为我回去后会如何?鸿图指挥官?”
鸿图一摊手……好吧,他现在只能摊左手:“我认为你什么都不会做,不但如此,还会帮助我隐瞒这件事,让昨晚成为大家心中那美好的回忆。”
听到这胡德直接捡起一块碎石投向鸿图,还好她现在不能召唤舰装,本体也没有经过什么锻炼,丢出的石头杀伤力很低,只将他额头割出一长条豁口,鲜血潺潺直冒,不过对于他来说这只是一点点的皮外伤,看上去恐怖,实际上对他毫无影响。
“不怕告诉你,你要是敢放我回去,我会让你身败名裂,彻底从世界上消失,所以你最好祈祷让我不要找到机会逃走!”
鸿图抹了一把脸,防止鲜血遮住视线,笑道:“不用那么生气,我是打算放了你的。”
“?!”胡德眉头紧蹙,不知鸿图打什么算盘,只是静静等待鸿图接下去的话语。
见胡德并不愿捧哏,鸿图也只能自顾自说下去:“你回去之后也不会泄露昨晚发生的事的,因为我有这个。”
鸿图拿出一块u盘插入手机,紧接着手机内便发出令人熟悉的阵阵淫声浪语,胡德即使不需要看屏幕中的内容,也能知道里面播放的是什么!
“你给我!”胡德脸色大变,心脏狂跳,急得扑了过去。
谁知鸿图竟将u盘直接抛给了她,胡德未细想鸿图的所作所为,只怕他突然后悔,立刻将u盘砸在地上连踏数脚踩平碾碎。
就在她要舒口气时,鸿图又从兜里拿出一块u盘开始播放起来。
‘啊……受不了了……啊……慢……慢一点……别……哦……别这么快!要死了啊……啊~’
听着那些竟是从自己口中吐的下贱媚语,胡德几近抓狂:“快停下!你究竟要我做什么才会把这些东西销毁掉!”
“我想想,目前不需要你做什么,只需要你别把昨晚的事说出去就行了。夫人,你也不想这u盘里的故事被你丈夫知道吧?”
“!!”一提到胡德的丈夫对于胡德的效果就跟在能代面前提矢岛阳介一般效果拔群,甚至更加有效。
誓约了的舰船会有忠贞不二的特性,这不是形容词,是接近于底层代码的特性,她们将完全以守护自身爱情为第一己任,其他所有事情只能排在第二梯队,简单来说只要涉及到她们爱人,将会彻底变成恋爱脑。
拿捏了这一点,有些方法就可以屡试不爽,就像能代即使没有誓约,好感度极高的情况下也几乎就是完全的恋爱脑。
然而鸿图不知道的是,誓约的特性植入是双向的,对舰船如此,对人类也是如此,今后他将会为他的行事作风付出极大代价。
看到胡德心如死灰的表情,鸿图口气温柔,字字威胁:“既然你不想自己的婚姻破碎,回去应该知道做什么吧?”
“你……你最好信守承诺,不然我一定会尽所有努力报复你!”胡德只能放最后一句狠话来确保自己内心的安全感。
碧蓝航线的舰队赶到,将胡德送走,鸿图则乘上了返程。
“嘟……”
“嘟……”
“喂?”一道沙哑粗糙的声音从电话另一头响起。
鸿图热情道:“老哥,事情办完了,胡德现在在回去路上了。”
“她……情况怎么样?”
“虽然出了一点点小状况,但和胡德没有关系,做的时候她全身心都在抗拒,不过经过我们的努力,她的身体现在可以说是神清气爽,不会再欲念满满了。”
“那就好,我实在是有心无力了。”汉斯无奈道
“老哥对妻子是真爱啊,出此下策也要满足爱妻的欲望,小弟佩服,如果以后胡德夫人又有这方面需求了,老哥要是压力很大,再找我也没关系,咱们以后还可以继续合作。”
“再说吧。”
“对了,我还录制了视频,如果你想看,我把源文件发给你。”
“……传过来吧。”
挂断电话后,鸿图盘算起此行的得失,总的来说亏麻了——本来是想要通过解决胡德的家庭矛盾问题多多攀上皇家的线,现在这个目标是完成了。
矢岛阳介那完全是意外之喜,不过他死了才是真的喜,羞辱他本来顺带的,结果玩脱了,现在活着跑回去,就从喜事变丧事了,石田岳也死了,本来是想当成一枚奇兵用,重樱那边基本是烂完了。
事情的发展果然如鸿图所料,重樱将鸿图的所作所为大肆宣传报道,只不过隐去了“阳介道”这部分内容,丢不起那人,着重宣扬了一下碧蓝航线攻击皇家和重樱友军的内容,当事人矢岛阳介现身作证。
接着皇家那边也做了宣传,否认了重樱官方的说法,在皇家的版本里是一支塞壬舰队袭击了皇家外交使团与重樱护航舰队,而后碧蓝航线指挥官过来救场,当事人胡德现身作证。
双方各有各的说法,整个事件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罗生门。
对于鸿图来说舆论虽然不算很糟,但重樱那边实打实的将他列为了不受欢迎人群,和重樱关系降至冰点,而皇家那边的关系还需要多多建设,总得来说形势开始往对他不利的方向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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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代从昏迷中转醒,发现自己未着片缕,四肢分别被手链和脚链束缚着,被关在一个小房间里。
她满心的疑惑与焦虑,不清楚自己昏迷后阳介怎么样了,到底有没有遭天城毒手,但这里没有能与她交流的人,只能等待。
她耐心的等待了半天,终于有人开门进来。
见到来人,能代缩了缩身子,尽量遮掩自身女体的春光,首先出现在她眼前的是条蜿蜒细长的恶魔长尾,其主人发红如血,肤白胜雪,身着黑丝长袍酥胸半露,腰身盈盈,不堪一握,以一枚银色铁血徽章为钮扣,在腰下裁开,莹黑修长的黑丝玉腿一荡一荡。
美人双眉如画,眼神睥睨,酒窝旁浅浅一抹微笑,即使表情倨傲,那眼角眉梢的妖冶风情已足让晚霞失色、海浪失声。
‘是铁血的舰船吗?’
能代猜测她可能是被鸿图一伙的另一个铁血指挥官带走了。
妖冶美人款款而行来到能代面前,恶魔尾尖抵住能代下巴迫她将头缓缓抬起。
“嗯,貌似是有几分姿色呢,难怪会被誓约者带回来,不过野性还未驯服呢。”
能代感触着下巴传来不可抵抗的力道,眼神却依然不屈的看着眼前女人。
“你是谁?这里是哪里?”
“啊,你确实还完全不了解现状呢,我就姑且给你说明一下吧,”妖冶女子围着能代踱步,“这里是碧蓝航线,而我,铁血巡洋舰,兴登堡。”
听到自己身处碧蓝航线,能代小脸顿时煞白,声音颤抖的问道:“阳介呢?矢岛阳介还活着吗?”
“矢岛阳介?”兴登堡手指捻了捻,好像回忆到了什么:“想起来了,还活着,这人我有点印象呢,能给我的誓约者带来这么多麻烦,应该是个稍微有点意思的家伙。”
听到矢岛阳介生命安全,能代心中放下一颗巨石,不过她立刻又意识到另一个问题:“他在碧蓝航线吗?”
“应该在重樱吧。”
“他逃回去了吗?那就好……那就好……”
看着能代如释重负的表情,兴登堡表情有些玩味:“你好像搞错了什么呢,现在的你还有心思关心别人吗?不如关心关心自己吧。”
能代表情轻松一些,冷冷道:“只要阳介没事一切都好,我已经至生死与度外,要杀要剐,随便你们!”
“哼哼……”兴登堡的声音低沉如夜曲般悠扬,只是那笑声内藏的韵味似乎有些险恶,“像你这般可人儿,杀掉岂不是太浪费了?既然誓约者将你送给了我,我也要把玩具调教的让他满意才行。”
“我可不会取悦别人。”能代冷淡道。
她紫灰双眸忽闪,想到了关键:“等等,把我送给你,你的誓约者是鸿图吗?”
“没错哟。”
能代联想到昏迷前被鸿图疯狂奸淫的那一夜,自己的初夜被他夺走,子宫被他造访,全身心皆被他彻底玩弄于股掌之中,只是稍微一回忆当时的触感,身体就不禁开始发抖,不知是因为惧怕还是因为其他。
“难……难道你要让鸿图继续强奸我吗?”能代面露惧色。
“哈?!”一直游刃有余的兴登堡听到能代的话后表情微变,能代只见一条黑线在眼前划过,高傲魅魔的尾巴便狠狠的抽在她娇嫩的脸上,力道之大甚至将她击飞出一米多远。
“你!你突然做什么?!”能代转过头怒道。
“我做什么?我知你所思所想,”兴登堡直视出鄙视的眼神看着能代,“仗着有几分姿色,被我的誓约者临幸过一次就想爬上他的床榻,可笑…你也配?不想想你那肉便器般的低贱子宫是否有这个资格?”
说着,高傲魅魔搂住自己的双肩,表情略微陶醉,连语气都变得怜柔:“而我,只有我的子宫才能容纳誓约者的全部,只有将精子献给身处正位的我,才能最大发挥它们的用处。”
兴登堡目光飘远,好似呓语,双掌不自觉的往下扶住腹部,能代这才发现,这个妖冶的女人竟已有身孕,腹部小幅度隆起,恐怕至少有3,4个月的大小了!
“我没想要上鸿图的床!我恨他入骨,与他不共戴天!”想不到自己在魅魔眼中竟是如此形象,能代怒不可遏。
“呵,如果真是如此那我希望你能坚定一些。”
兴登堡瞥了她一样,眯起魅惑的双眼:“我已经想到调教你的方法了,首先,将你的自尊彻底撕碎吧,玩具是不需要这种东西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