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开始称呼凌云为她,慕容雪为他)
马车抵达慕容府,慕容雪和凌云分别以对方的身份拜见了岳父岳母。
慕容父对“女婿”慕容雪(凌云身)嘘寒问暖,关怀备至,让慕容雪有些哭笑不得。
而慕容母则拉着凌云的手,细细叮嘱,言语间满是对“女儿”的疼爱和不舍,让凌云感受到了母爱的温暖。
慕容母将凌云拉到一旁,屏退了下人,说起了体己话。
“雪儿,在凌府可还习惯?你婆婆可好相处?云儿待你可好?”慕容母的声音轻柔,充满了关切。
凌云努力扮演着乖巧的女儿,轻声说道:“母亲放心,女儿一切都好。婆婆待我很好,夫君……夫君也很体贴。”
“那就好,那就好。”慕容母欣慰地笑了笑,又压低声音问道:“云儿可有欺负你?若他敢欺负你,你定要告诉娘,娘替你出气!”
凌云心中一暖,但随即又感到一阵无奈。她总不能告诉慕容母,欺负“自己”的,正是她自己的亲生女儿吧。
她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夫君待我很好。”
慕容母又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凌云一一应承着,心中却想着如何尽快与慕容雪商议对策。
回到凌府,天色已晚。按理说,新婚夫妇当同床共枕,但慕容雪和凌云都清楚,他们的情况特殊,不能按常理行事。
凌云主动提出:“雪儿,我……我身体有些不适,今晚恐怕不能与你同房了。”
慕容雪自然明白凌云的用意,他也正有此意。他点了点头,说道:“无妨,夫君身体要紧,早些歇息吧。”
于是,慕容雪(凌云身)被安排在了新房隔壁的客房,而凌云则独自留在了新房内。
表面上,两人都表现得十分平静,但实际上,他们都心事重重,难以入眠。
凌云独自躺在雕花拔步床上,帐幔垂落的阴影笼罩着她的身体。她将双手平放在锦被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被面刺绣的纹理。
她将衣袖缓缓卷至肘部,借着烛光观察手臂的肌肤。
月光般的莹白下,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随着脉搏轻轻跳动。
指尖沿着小臂内侧的敏感带游走,那里比男子肌肤薄得多,能清晰感受到血液流淌的温度。
当她用指甲轻轻划过时,立刻泛起一片淡粉色的涟漪,像是春风吹皱一池春水。
这个发现让她的呼吸急促起来。
她将手掌覆在锁骨凹陷处,感受着动脉急促的搏动。
随着心跳加速,胸前两团柔软开始发胀,乳尖隔着丝绸肚兜在掌心摩擦,渐渐挺立成两粒硬核。
她突然想起白日里慕容雪身穿着自己旧时衣袍的模样,那具属于她的男性身躯包裹在月白锦缎里,衣襟随着动作偶尔露出喉结滚动的弧度。
“不可……”她猛地收回手,翻身将脸埋进绣枕。
枕上残留着慕容雪惯用的苏合香,这味道如今从凌云自己的发丝间幽幽传来。
她颤抖着解开腰间的丝绦,让石榴裙顺着双腿滑落,露出雪白的中衣。
这次她没有直接触碰私处,而是将手掌贴在平坦的小腹。
随着深呼吸,掌心能清晰感受到内脏轻微的蠕动,以及深处传来的空虚感——那是与男子截然不同的生理韵律。
当她试着收紧腹部肌肉时,两腿间突然涌出一股温热的液体,浸湿了薄绸亵裤。
她触电般从床上弹起,赤着脚跑到梳妆台前。
铜镜里映出女子惊慌失措的面容,额角沁着细汗,唇瓣被咬得嫣红欲滴。
她颤抖着解开中衣系带,看着镜中那具陌生的身体:乳晕比男子时更浅淡,像初开的樱花晕染在雪原上;腰肢凹陷的弧度仿佛精心雕琢的玉器,在烛火下泛着柔润的光。
指尖最终停在了脖颈处。
那里有颗小小的红痣,此刻正随着吞咽动作上下滑动。
她突然想起今早慕容雪替她整理衣领时,拇指曾不经意擦过这颗痣——现在想来,那动作里藏着多少欲言又止的试探。
“咚咚——”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惊得她撞翻了妆奁。珠钗滚落一地的脆响中,她慌乱地裹紧衣衫:“谁?”
“夫人,奴婢来添安神香。”门外传来小翠的声音。
凌云死死攥住衣襟,看着镜中女子凌乱的发丝和绯红的面颊,终于彻底清醒过来。她匆匆系好衣带,哑着嗓子道:“不必了,我已歇下。”
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她颓然跌坐在绣墩上。
方才那些隐秘的探索,终究还是越过了自己设定的界限。
她将脸埋进沁凉的铜镜,让镜面平息面颊的燥热——这具身体终究是慕容雪的,即便此刻由她暂居,也不该这般肆意窥探。
站起身来,她决定去找慕容雪商量。